音未落,肉棒弹动着在小手上啪的拍打了一下,为了帮男人套弄阳具,孟然此时正半跪在浴桶中,那两只沉甸甸嫩生生的奶儿也悬在胸口,顿时便是一颤。
她双颊如作火烧,理智告诉自己应该拒绝,但纤手已经伸了上去,主动捧起奶子,夹住了眼前的粗壮巨兽。
或许是因为肿胀得太久,此时那长棍儿的颜色甚至从往常的赤红变作近乎紫黑,棒身上盘绕着凹凸不平的青筋血管,那样狰狞可怖的模样,弥漫着的浓烈的雄性气息,即便没有近前,一看,便教她连骨头都酥了。
“……如此,你总该满意了罢。”
“呵……”低笑声响起,大手轻轻抬起她小脸,“难道,不是妹妹满意了?”
……
魏紫站在门外已有小半个时辰,自打那声娇呼过后,房中只是间或传来几下哗啦水声,再无任何响动。她一时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差人先去准备热水,突的便听到好像半桶水都洒出来的动静,少女的嘤咛娇徊婉转,但又立刻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放我下来,哥哥,啊……不要,不要插……”
此时屋内的织锦地毯已经全都湿透了,摆在浴桶前的紫檀架屏风也湿了大半扇,满桶香汤几乎溅出三分之二,而一丝不挂的美人儿竟被男人架在浴桶上,只有小屁股勉强靠着浴桶边缘,整个身子悬空。
她大大分开的修长美腿搁在兄长宽阔的肩膀上,腿间露出正被侵犯着的红肿淫穴,水珠儿不停从美人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滚落,仿佛大珠小珠落进玉盘,那一下接一下的频密滴答声里,大鸡巴狠禽着肉洞,也让小人儿的呻吟浪叫愈发克制不住。
原来孟然用奶子夹住肉棒时,她固然害羞不已,孟淮之也是差点防线失守。
软弹的乳肉如同能随意变幻形状的面团,被纤手托举着将整个棒身包裹得紧紧的,少女跪在水中,上下摇动着乳儿徐徐套弄。
她的速度虽慢,但正是慢才教人难熬,只见那青紫滚烫的龟头陷进一团美玉般的洁白里,这般纯美无暇之物此时却在被男人胯下最邪恶最丑陋的阳根玷污,只是在脑海里想一想,就教孟淮之忍不住想要射了。
偏此时,奶头不小心摩擦过了肉棒伞端。龟头上黄豆大小的马眼含住那小小樱果一嘬,兄妹俩俱是轻哼出声,孟淮之只觉胯下鸡巴一阵乱跳——
他抓着小美人就将她从水里捞了起来,毫不客气掰开她双腿架在肩上,那肉棒直挺挺地顶了上去,对着嫩尻狠狠一拍:
“小荡妇,看你这骚洞流了这么多水,还是哥哥来帮你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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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孟然整个身子悬空,浑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只有挺立在腿间的高大健躯。肉棒在嫩尻上一拍,穴口便一抽,她又害怕,花心里又痒得受不了,正欲求饶:
“放我下来,哥哥,啊……不要,不要插……啊……”——
大鸡巴已经连连拍打起了她的肉洞,穴口含着棒子上的青筋又是女干又是夹,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的淫穴现在有多饥渴。
“乖然然,你误会了,为兄只是在帮你洗骚洞。”
孟淮之的声音喑哑深沉,索性一只手握住阳根,竟顶撞起了穴口上方那个更细窄的小眼儿。那小洞位于淫穴和花核之间,粗壮的龟头从下至上滑过,带来的就是三重几乎要教人疯狂的刺激,少女只觉眼前一黑,连身子都开始痉挛起来:
“……不要……啊哈,不要!”
“不要?那妹妹的骚水怎么越洗越多?”
“看看,你的淫洞里都装了些什么,外头洗完了,里头还在流……看来用鸡巴洗是洗不干净了,得拿个什么粗粗的长长的东西,给妹妹的骚洞堵一堵。”
粗粗的,长长的东西……脑海中霎时间划过那根坚柔如铁的长棍儿,或许是被男人话语蛊惑,又或许是她的小穴实在太痒,被那大鸡巴玩弄得早就已经受不住了,小美人呜呜抽泣出声:
“求哥哥给然然堵一堵罢,把然然的骚洞堵住……用哥哥的肉棒,哥哥的肉棒最粗最长了,有了大鸡巴洗淫洞,然然就再也不会流水了……”
如此淫言浪语,偏又这般可怜委屈,孟淮之一听,哪还忍耐得住,大肉棒对着嫩尻就是一记迅猛有力的深插,胯下小美人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被他用力钳住的腰肢不断乱,似乎拼了命地想逃开那被强行干开子宫的感觉。
只是她终究逃不过被彻底贯穿的命运,那淫穴里空虚多时的媚肉也早就在鸡巴插进来时争先恐后地含吮了上去,只听得又是一阵阵滴滴答答的水声,却不是她身上的水珠儿滚落,而是高潮时泄出的阴精全都落进了浴桶中,她红唇半张,口津从唇边淌落——
俨然已被兄长的大鸡巴石更得爽上了天,神志都快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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