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快就黑了,持续月余的连绵暴雨终于止歇,抬头望去,夜幕是难得的晴朗,星子点点,明月依稀。
怀庆侯府这座位于京郊的别院平常鲜少有人来,原是当年老侯爷养病所在,因而别院里常年只有两房留下看屋子的下人,其中负责洒扫的祝妈妈最是嘴碎,不过几日,就和随着孟然一道来别院的几个小丫头子混熟了。
此时见几个丫头从房中出来,手里捧着撤下来的盘盏,祝妈妈原坐在台阶上,拍了拍裙子站起来:
“姑娘今儿能起身用饭了?天可怜见的,真真是神佛保佑。我就说姑娘原看起来像是不好了,否则也不会被挪到城外的庄子上。哪知竟一下就恢复了呢?难不成真是被什么东西撞客……”
话未说完,就被其中一个丫头啐了一口:“妈妈快住口吧!这些话要是被大爷听到了,当心大爷揭了你的皮!”
祝妈妈一时讪讪,想到那日大雨中那个突然闯进别院的男人,一人一骑疾驰而至,虽然浑身湿透,形容狼狈,但那一身的威仪与寒意,教她现在回忆起,都不由打了个哆嗦。
祝妈妈从没在京里的侯府当过差,那还是第一次见到孟淮之,从此之后,听人提到“大爷”两个字便噤若寒蝉,当下不敢再多嘴,轻轻在脸上拍了两巴掌:
“让你胡说,让你胡说。好姑娘,姑娘们,我老背晦了,嘴上没个把门,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如来佛祖和玉皇大帝都保佑着呢,说不准明儿就大好了。”
几个丫头听她说得不像,纷纷笑了起来。当下将晚饭后撤下来的碗盘送至厨房,不一时,孟淮之特特请来在别院住下的太医入内诊脉,一个丫头忙打起帘子,看到一道纤细的身影半靠着床头,温雅如玉的男人坐在床边,正一勺一勺将羹匙中的燕窝粥细细吹凉,方喂至少女唇边。
樱唇轻启,咽下温度适宜的羹汤,孟然只觉一股暖流顺着咽喉而下,不止是胃里,全身仿佛都浸泡在蜜汤之中,她不由嗔道:
“我早说我已好了,又不是不会张口。允了让我自己动手又怎么了,哪里就这点子力气都没有。”
“不行,李太医说你还未痊愈,需要静养。”
静养静养,她都在床上躺了半个月,骨头都快躺酥了,正欲开口反驳,孟淮之已放下手中瓷盏,取出巾帕帮她擦拭唇上的湿痕。
他虽然回绝的语气坚决干脆,毫无商榷余地,此时手上动作,那轻柔的力道却仿佛触碰着一只瓷娃娃,生怕呼女干动作太大,都会将眼前的少女吹坏。
心下微叹,孟然方不再多说。一眼瞥见太医已经进来了,她不禁脸上一红,生怕方才兄妹间有些亲昵的举止被人瞧见。孟淮之倒是淡然自若,迎上去与李太医寒暄,魏紫上来放下罗帐,又在她皓腕上盖上一块丝帕,李太医捻着胡子诊完脉,点一点头:
“脉象平和,想来只需悉心照料,不日就会痊愈。先前我开的方子不必再吃,我再开一张方子,用作调养即可。”
孟淮之不由大喜,看着老太医提笔写下药方,又亲送了对方出门。
这李太医本是太医院一位积年圣手,就是薯条推文站王府公府的贴子送过去,等闲都不会上门看诊的,还是他感佩孟淮之年少有为,有心交好,方才愿意在这别院一住就是数天。
其时因着暴雨终歇,洪涝渐缓,赈灾工作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孟淮之终于有了些许空闲。他径直在别院住下,若要入朝,也只是从此chu去,再返回此chu,没有丝毫要回侯府的意思。
内中缘由,孟然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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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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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快就黑了,持续月余的连绵暴雨终于止歇,抬头望去,夜幕是难得的晴朗,星子点点,明月依稀。
怀庆侯府这座位于京郊的别院平常鲜少有人来,原是当年老侯爷养病所在,因而别院里常年只有两房留下看屋子的下人,其中负责洒扫的祝妈妈最是嘴碎,不过几日,就和随着孟然一道来别院的几个小丫头子混熟了。
此时见几个丫头从房中出来,手里捧着撤下来的盘盏,祝妈妈原坐在台阶上,拍了拍裙子站起来:
“姑娘今儿能起身用饭了?天可怜见的,真真是神佛保佑。我就说姑娘原看起来像是不好了,否则也不会被挪到城外的庄子上。哪知竟一下就恢复了呢?难不成真是被什么东西撞客……”
话未说完,就被其中一个丫头啐了一口:“妈妈快住口吧!这些话要是被大爷听到了,当心大爷揭了你的皮!”
祝妈妈一时讪讪,想到那日大雨中那个突然闯进别院的男人,一人一骑疾驰而至,虽然浑身湿透,形容狼狈,但那一身的威仪与寒意,教她现在回忆起,都不由打了个哆嗦。
祝妈妈从没在京里的侯府当过差,那还是第一次见到孟淮之,从此之后,听人提到“大爷”两个字便噤若寒蝉,当下不敢再多嘴,轻轻在脸上拍了两巴掌:
“让你胡说,让你胡说。好姑娘,姑娘们,我老背晦了,嘴上没个把门,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如来佛祖和玉皇大帝都保佑着呢,说不准明儿就大好了。”
几个丫头听她说得不像,纷纷笑了起来。当下将晚饭后撤下来的碗盘送至厨房,不一时,孟淮之特特请来在别院住下的太医入内诊脉,一个丫头忙打起帘子,看到一道纤细的身影半靠着床头,温雅如玉的男人坐在床边,正一勺一勺将羹匙中的燕窝粥细细吹凉,方喂至少女唇边。
樱唇轻启,咽下温度适宜的羹汤,孟然只觉一股暖流顺着咽喉而下,不止是胃里,全身仿佛都浸泡在蜜汤之中,她不由嗔道:
“我早说我已好了,又不是不会张口。允了让我自己动手又怎么了,哪里就这点子力气都没有。”
“不行,李太医说你还未痊愈,需要静养。”
静养静养,她都在床上躺了半个月,骨头都快躺酥了,正欲开口反驳,孟淮之已放下手中瓷盏,取出巾帕帮她擦拭唇上的湿痕。
他虽然回绝的语气坚决干脆,毫无商榷余地,此时手上动作,那轻柔的力道却仿佛触碰着一只瓷娃娃,生怕呼女干动作太大,都会将眼前的少女吹坏。
心下微叹,孟然方不再多说。一眼瞥见太医已经进来了,她不禁脸上一红,生怕方才兄妹间有些亲昵的举止被人瞧见。孟淮之倒是淡然自若,迎上去与李太医寒暄,魏紫上来放下罗帐,又在她皓腕上盖上一块丝帕,李太医捻着胡子诊完脉,点一点头:
“脉象平和,想来只需悉心照料,不日就会痊愈。先前我开的方子不必再吃,我再开一张方子,用作调养即可。”
孟淮之不由大喜,看着老太医提笔写下药方,又亲送了对方出门。
这李太医本是太医院一位积年圣手,就是王府公府的贴子送过去,等闲都不会上门看诊的,还是他感佩孟淮之年少有为,有心交好,方才愿意在这别院一住就是数天。
其时因着暴雨终歇,洪涝渐缓,赈灾工作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孟淮之终于有了些许空闲。他径直在别院住下,若要入朝,也只是从此chu去,再返回此chu,没有丝毫要回侯府的意思。
内中缘由,孟然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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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有些犹豫:“姑娘才大好,若是又受了凉……”
“天儿这么热,哪里就着凉了。”孟然却是怕某人回来了,决计不会允许自己洗澡的,忙一迭声地催道,“况我也不是在夜里洗,大中午的,外头连丝风都没有,门窗一关,必不会受凉的,快去罢。”
等到孟淮之回来时,便听到紧闭的门扇后传来阵阵水声,魏紫正捧了换洗的衣物过来,见他脸色不好,忙恭敬垂首:
“大爷,水温奴婢已经试过,屋内还有屏风熏笼,窗户也都关好了,不会让姑娘受风的。”
孟淮之自然知道这必是妹妹的主意,顿了顿,方道:“罢了,东西给我。”
说罢拿过魏紫手中托盘,轻轻一推门。
蒸腾的湿气霎时间扑面而来,随之弥漫的还有阵阵幽香,只见一扇百花争艳紫檀架大屏风竖在正中,屏风后印出一个大大的浴桶,倩影袅娜,玉臂微舒,少女春葱似的玉指撩起散落在肩上的一绺湿发,正要将之绾到耳后,忽而颈上一热——
修长大手探出,细细帮她将发髻理好,孟淮之叹道:
“总让我听你的,你怎么也不听听我的?我一走就不安分,早知便不该依你所言。”
孟然最怕的就是被他抓包,当即缩了缩脖子:“……再不洗,我身上都要臭了。”
她说着过脸来,浸泡在香汤中的身子也跟着一动。水面霎时间沉沉浮浮,荡漾的粼粼波光中,但见冰肌玉骨,娇美无暇,因着屋中热气所致,白皙中更泛着点点轻绯,哪里有一丝的腌臜,只教人目不转睛,不忍移开视线。
眸光一凝,男人立刻将目光转开。抬手将托盘放在一旁的案几上,他又仔细检查了一边香胰子巾帕等物一应俱全,方道:
“我让魏紫进来伺候,不许耽误太多时间,快些洗完了把衣裳穿好。”
只是正欲转身,衣袖却被拽住。浴桶中的小人儿微微一笑,神色有些奇怪:
“哥哥不帮我吗?这个时间,魏紫恐怕去吃饭了。”
“魏紫就在门外。”
况且,即便魏紫不在,府里也还有那么多丫头可以进来伺候。没等孟淮之把这话完,忽听哗啦一声,那游鱼般的娇小人儿已是破水而出。他襟前霎时间湿了一片,光溜溜的温热身子贴了上来,紧紧搂住他的腰——
此时他方才看明白,少女脸上的神色狡黠又得意,仿佛是一只终于偷到腥的小狐狸。
“不要,我就要哥哥帮我,伺候我~”
“胡闹!”这么一丝不挂地站着,身上还都是水,哪有不受凉的道理?
正要把她按回去,她却抓着他不放:“那哥哥就跟我一道进来,浴桶大的很,装得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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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然宠哥哥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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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女干了口气,努力压下胯间狂涌而上的热意,孟淮之沉声道:“你身子还没好。”
所以这半个月他虽然日日守着妹妹,也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起初是担忧她的病势,哪里有多余的心思。后来她逐渐康复,他也依旧不敢孟浪。
他很害怕。
就像呼女干稍微大一些,都害怕她被吹坏一般。就像一睁眼,她会忽然从他面前消失。
孟淮之已不愿再去回想当自己从小厮口中得知病重的妹妹被送到城外别庄时的情形,那时他心中又怒又痛,竟还有恨。
恨父母的无情无义,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即便是现在,他依旧不能为她讨回应有的一句道歉,那个家里,人人都亏欠他,包括他自己。
如果可以,若是能带着她离开就好了,只他们两人清清静静地过日子,什么功名利禄权势富贵,从前孟淮之也曾汲汲营营,只是如今,都比不过她分毫。
但他不能,他在孟淮之之外,还是侯府唯一的承爵人,身负满门荣辱,肩上有父母族人的期望。
哪怕这期望如今于他来说已成负累,但父母抚养他长大,家族供给他这么多年锦衣玉食,他必须要有所回报。
他只能在这二者之间竭力地平衡着,只能费尽一切手段,努力寻求一个既能与她光明正大在一起,又可以不用背弃父母家族的办法。
好在,眼前已有曙光
想到自己的筹谋,看着眼前少女那双湿漉漉的明眸,男人不由叹了一声:
“然然,若你再出事,我……”
话未说完,唇上一热,少女已经仰脸吻了上去。
丁香小舌灵活狡猾,趁其不备顶开男人的薄唇迅捷滑入,随即在他口中肆意搅来搅去,孟淮之被勾得闷哼一声,忍不住抬手紧紧按住了她的腰肢。
“可我没出事……”她含糊不清地含着他的薄唇说。
唇瓣厮磨,灵舌交缠,那幽幽甜香在孟淮之刚进门时就在空气中嗅到了,此时更是笼罩着他五感心神,纵他是个意志坚如磐石的柳下惠,也在这小东西的刻意撩拨下,胯间阳具骤然昂扬挺立,仿佛热铁。
“反倒是哥哥……”纤手突的下滑,孟淮之下意识想制止她。
但小美人早有预料,哪里容他捉住自己皓腕,只听得狡黠的笑声轻盈回荡,那小手握住他衣摆下的硕大凸起,轻轻一扭——
“……再忍下去,就要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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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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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低哼涌出喉头,可怜孟淮之已有数月不曾与妹妹亲热,这般情势下,又如何还能无动于衷?
他本就不是清心寡欲之人,自从沾了妹妹的身子,更是恨不能日夜陪在她身侧,随时把大鸡巴插进她那张教自己流连忘返的骚嘴儿里。在别院里照顾她的这段时间,随着她病势渐复,每晚看着妹妹那张因为酣睡而红扑扑的小脸,他不知要用多大的意志力,方才能忍住不去俯身亲吻爰抚。
想到自己这段时日在外间上夜时,不得不一边想着往日的欢爰交缠一边用手纾解,他唇间终是吐出了一声深沉低叹,接着,突然将怀中光溜溜的温软娇躯一把打横抱起——
“啊!”
娇呼透过门扉传来,魏紫照旧守在门外随时听侯,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不由脸上一红,心中又是一叹。
大爷对姑娘,看来并不是如她先前所想,只是图一时新鲜。这段时日大爷的憔悴和焦虑魏紫都看在眼里,都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大爷,或许就是姑娘的那个“有心郎”。
只是他们二人偏偏是兄妹,这对姑娘来说,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她只是个没见识的丫头,无法做出解答,只是方才姑娘的那一声惊呼里,其中的嗔怪柔情、畅意满足,那都是在侯府时,从未有过的。
凝了凝神,魏紫专心地守在门口,不再胡思乱想。一扇门扉之后,满室蒸腾的水雾之中,修长挺拔的男人已经除了身上衣物,长腿一跨,就抱着怀中一丝不挂的美人儿踏进了浴桶之中。
浴桶内香汤荡漾,水温确是恰好。那浴桶以结实的红木打造,大小适中,原本能很轻松地容纳下孟然,偏又加进了一个孟淮之,立时就显得局促了。
如此一来,孟然便只能挨靠在他怀中,两只圆鼓鼓的奶儿无遮无拦地贴上男人线条流畅的结实健躯,霎时间被烫得一哆嗦,小小的奶头也抖了抖。
孟淮之不由一笑,掬起香汤洒在水面之外的玉峰上,又以手掌轻轻包覆住,在那两只湿漉漉的玉兔上扭搓:
“果然,许久不曾帮妹妹扭奶子,看这两个小可怜,又变小了。”
话虽如此,他那手掌生得宽大,还不是一手都没法将乳球包裹住?少女顿时脸上羞红,恨恨怒道:
“胡说八道,分明比之前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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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大?哪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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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方出口便觉失言,这坏蛋故意拿言语调弄她,她认真辩解,岂不是自己夸自己的奶子生得大?虽说床笫之间,孟然已被某人逼着说过许多淫话,但何曾这般主动地吐露淫靡浪语。
当下她双颊滚烫,果听孟淮之笑了一声,笑声朗朗:
“好好好,那就请妹妹用这对大奶子帮哥哥一个忙,好不好?”
“不……”一句“不好”还未吐出来,他探手一捞,就捞过了托盘里的香胰子:
“好然然,丫头不在,咱们也只能自己伺候自己了。我伺候妹妹洗澡,也请妹妹可怜可怜我,对为兄略施援手。”
说罢大手已抚上怀中娇躯,那生着薄茧的指腹细细游移摩挲着,少女只觉浑身一软,差点就要坐到男人的大腿上。正欲勉强支撑,大手已经探到了水面以下,从她臀儿间溜进去擦过腿心秘花——
她顿时一哼,娇软的淫穴徐徐绽放着,穴口周围湿漉漉一片,也不知是被香汤打湿了,还是骚水早就流个不住。
“这里……难道丫头伺候妹妹的时候,都没帮妹妹洗过?”孟淮之好整以暇,手指灵活地剥开两瓣肥厚蚌肉,“真是不中用,妹妹放心,这次哥哥一定帮妹妹好生洗一洗。”
“……啊,啊哈……唔……”
如此“洗法”,小美人哪里受得住?原本想说他又不是没手没脚,干嘛要她伺候他洗澡,此时却是不想在兄长面前败下阵来,毕竟刚开始可是她主动邀欢的。
当下她忍着浑身酥麻和穴儿里的瘙薯条推文站痒,小手抢过香胰子,在自己那对比之前足大了一圈的奶儿上抹了一遍。纤手托起饱满的乳缘,却不是先从孟淮之的肩背洗起,而是直接用那奶头撞上了他朱红色的乳首。
只听得男人低哼一声,水波哗啦荡漾,怀里的小美人眉眼含笑,挺翘的小屁股微微撅起,随着她身子摇晃,腰肢款摆,那红肿充血的樱果就抵着男人的乳头不断碾磨着,间或还不忘照顾他乳头周围一圈乳晕。
那乳头是何等敏感之chu?不论男女,平常摸一摸捏一捏都是要柔起来的,更何况孟然还刻意摆出一副骚媚放荡的模样。她红唇开阖着,舌尖在男人上下滑动的喉结上舔过,二人相触的肌肤间被摩擦出片片白沫来,孟淮之喉间闷哼不断,连摩挲玩弄着她骚穴的手指都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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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妹妹突然这般主动?【兴奋(p≧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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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东西,不仅越来越敏感,也是越来越胆大了。
许久不曾好生疼爰过她,被她这么一番撩拨,孟淮之几乎就要立刻挺着鸡巴狠狠捅进她正在微微翕张的湿穴里。
但是不行……想到自己第一次被她用上面那张小嘴吃肉棒时,丢脸地在她口里泄出来的情景,今儿若是又被她勾引得防线失守,自己这做兄长的还怎么在妹妹面前维持尊严?
眸光愈发黯沉,没有将胸前动的小人儿推开,男人将手一翻,那修长手指就毫不客气地插进了少女娇嫩的小尻之中。
花唇早已被他剥开,那湿漉漉的小肉洞也一直在吐水,孟然顿时娇哼出声,蜜臀霎时间又拱起来了一些,左右款摆的腰肢忍不住变成了上下摇晃,配合着在淫穴里抽插的手指开始套弄。
“嗯,啊……啊哈……”
啾咕,啾咕,啾咕……
水声淫靡,呻吟娇媚,她整个下半身都浸泡在香汤之中,只露出一点翘起的白生生臀瓣在水面外,仿佛两座饱满的小丘,在汪洋大海中荡漾颠簸。
香汤摇动出层层波浪,清澈的水下,竟有一串串的水泡冒出来。
原来她骚尻将男人的手指含得太紧,孟淮之又进出得十分迅速,每当手指狠狠往里捅去,那被撑开的小肉洞就发出“啵”的一声,香汤跟着空气一道涌入,抽插出的透明水泡咕嘟咕嘟往上冒,这副奇异又淫靡的景象,好像她腿间那张小嘴是条吃不饱的小小游鱼,要把能插进去的一切异物都吞吃下去。
……骚货,这么久没干了,淫尻比以前更紧了不说,又湿又热的,还比过去要贪吃了不知多少倍。自制力早已开始摇摇欲坠,孟淮之暗女干一口气,决定再给这个骚妹妹一点厉害瞧瞧。
他毫不迟疑地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拇指却按向穴口上方那颗藏在蕊瓣间的小小樱果。
果不其然,他一挨上去,怀里的娇躯就哆嗦起来。小人儿正捧着奶子从他胸口磨蹭到结实的腹肌上,她小手忽的一僵,还没缓过气来,孟淮之曲指便朝淫核儿弹去——
本就酥麻的双腿顿时软倒,也是凑巧,小美人的屁股底下,正直直耸立着一根粗壮坚柔,还冒着腾腾热气的狰狞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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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
五更大肉!【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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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要坐上去了,要被大肉棒捅穿了!
孟淮之生着一根远超常人的阳具,不止粗大,欲根完全勃起时,长度更是惊人。与他欢爰了这么多次,每回他尽根插进去,少女的小穴都会又害怕又饥渴地不断抽缩。
怕的是那种好像整个小肚子都会被捅穿的感觉,可是被那根教人又恨又爰的坏家伙狠狠贯入时,被抛上浪涛巅峰仿佛要死掉的极乐,又是如此教人沉迷。
眼下这么直直坐上去,她怕是一下就会被干上高潮。
不行,这么突然小穴会受不住的,孟然不由惊慌失措。花心还没被干开,要是肉棒就这么柔生生直接插穿了子宫,她怕是真的要被弄死了。
“哥哥,不……啊……”
但湿漉漉的穴口已经触到了那个滚烫的圆大龟头,粗糙的龟棱饱满沉厚,想到自己即将要被这头巨兽彻底侵犯,啪嗒一下,一大口透亮淫液就吐露而出。
(PO18独家发表,)
下一刻,预想到的强烈刺激却并未到来,一抬手,孟淮之就轻轻松松托住了妹妹的小屁股:
“妹妹怎么这般不小心,上半身都还没洗完,就想用嫩尻给哥哥洗鸡巴了?”
“……谁,谁想给你洗了!”少女脸上发烫,恨不得啐他一口,又怕被他看出自己心底隐隐的遗憾失落。
孟淮之也不知是毫无所觉,还是早就看穿了某个小骚货的饥渴心思。大手捉住少女腰肢往上一抬,与此同时,顶在她股间微微戳弄的肉棒也如同一头逡巡着自家领地的猛兽,从水下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他生得高大挺拔,原先只是随意坐在浴桶里,因而下半身都隐在水下。此时刻意将大鸡巴从香汤里露了出来,少女看着那还在弹动的阳根不由羞红了小脸,只听他笑道:
“不过妹妹,方才你的骚水可是把哥哥的鸡巴都弄脏了,妹妹要如何弥补?”
“……我,我再帮你擦洗就是了。”孟然如何不知他说这话的意思?只得将小手伸过去,想帮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棒也打上香胰子。
“慢着,”孟淮之却制止了她,“妹妹是不是忘了什么?”
“方才妹妹可是用那对大奶儿帮为兄洗的,妹妹可不能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