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请留步70(高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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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滴答……

噗嗤,噗嗤,噗嗤……

从那一声嘤咛过后,屋内的声音就再也没有歇下来,一开始还是隐隐约约,到了后来,站在门口的魏紫已能清晰听到少女呻吟求饶的内容,还有自家姑娘被男人干得不停啜泣的哭声。

大爷似乎,似乎比以前在姑娘院中时还要……脑海中掠过教人羞赧不已的念头,魏紫忽的想起姑娘曾念过的一首苏子瞻的诗——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原本是艳阳高照的正午,可是不知不觉,天色已然向晚。院中的下人早已被魏紫都打发了出去,她原坐在台阶上绣着鞋样子,因见夜幕将至,捶了捶双腿站起来,此时方听到门扉吱呀一声打开,满室湿热水雾扑面而来,水雾中还弥散着如兰似麝的奇异甜香,而魏紫早已不是第一次嗅闻到了。

她不敢抬头,眼睛只盯着自己的鞋尖,男人的声音有些哑,还残留着餍足后的慵懒余韵:

“叫几个人进去收拾,晚饭摆到妹妹房间外的那个小花厅里。”

“是,大爷。”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很快消失,魏紫只看到一截锦袍下摆,心想着难道姑娘还在屋内,否则怎么没看到姑娘。

她却不知道,一丝不挂的美人儿此时正被男人抱在怀里,红肿的小尻里还含着深深插入的粗壮阳具。她身上只披着一件兄长的外袍,细白美腿环在他腰间,二人露在外面的性器交合chu正不断滴淌下精水白沫,有的打湿了肉棒根部的两颗硕大卵蛋,有的则粘在少女挺翘的臀儿上,欲坠不坠。

这般大喇喇抱着光溜溜的妹妹走回房间,虽然只是短短一段脚程,虽然院中除了魏紫一个下人也无,可只是光天化日被兄长肆意石更淫这个羞人念头,已足够小人儿在被孟淮之抱回房后,就抽搐着又在他怀里泄了身。

这边厢,魏紫则进了浴房,小心检查着。

她素来谨慎,生怕大爷太过肆意,会在院里的下人面前露了兄妹乱伦的行迹,此时见那屋中地面到chu都是水,不过因为是浴房,也不算奇怪,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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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然:我一滴都没有了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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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请留步71(高H)

魏紫却不知道,其实那浴桶中的香汤不知混杂了多少少女的淫液,不过淫液透亮,与水一相融,倒也看不出端倪。

但男人的阳精则不同,孟淮之的精浆向来又多又浓,抱着妹妹在浴桶外禽干半晌后,因恐她受风着凉,他又重新将她身子浸入香汤中。

不断抽送的大鸡巴就这样在水下快速进出着,就如同之前被指石更一般,咕嘟咕噜的水泡一串接一串的从被强行撑开的穴口周围涌上来。粼粼波光下,只见男人腰腹上生着的粗柔耻毛都糊满了肉体拍打间干出的糜白,小美人被兄长禽得又是哭又是求,但他许久不曾疼爰她,只恨不得将她禽穿干烂,变成个鸡巴套子日日套在自己的肉棒上,哪里肯轻易罢休。

好不容易等他低吼着射出了第一泡浓精,孟然下意识想挣扎,身子却是被他死死按着,只能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被他由下至上地狠灌内射。

那热烫的浆液直教少女浑身过电般的抽搐,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射死然然了,呜呜,子宫都要被哥哥烫坏了……别射了,啊哈,好多啊……哥哥的精液太多了,把然然的肚子射大了怎么办……”

心头一动,孟淮之忍不住抚摸她隆起的小腹,眸光温柔:

“那然然就让哥哥射大肚子好不好?然然也给哥哥生个宝宝,若是个女孩,定然如然然一般聪慧可爰。”

“可是,可是……”

可是他们是兄妹,又如何能光明正大生儿育女。

心头下意识掠过这个悲哀的念头,但神思很快就被继续袭来的禽干给夺去。

那喷射的浓精实太多,嫩尻根本含不住,只见水下一团浊白腾起,很快就漂浮在了香汤之上,还在娇喘吁吁的美貌少女满脸潮红,胴体上更是吻痕指印遍布,这般的淫靡香艳,孟淮之刚疲软下去的肉棒立刻就柔了起来,重新将妹妹的淫穴塞得满满当当。

“妹妹可要把哥哥的阳精含好了,否则若是都漏在浴桶里薯条推文站,被丫头们发现了怎么chu?”

少女浑身一哆嗦,果然害怕,乖乖绞紧了鸡巴绞得男人低哼出声,不由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两记:

“小骚货,看来你的淫洞还没吃饱,别急,舒服的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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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五更!【龙精虎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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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请留步72(高H)

这般一直干到日头西沉,孟然早已浑身无力。好歹某人还记得不能让妹妹饿着肚子,晚饭很快就摆了上来,遣退左右,孟淮之亲自伺候妹妹用饭。

他的动作一如既往轻柔细心,只是如果那手没有时不时在小美人胀鼓鼓的奶儿上扭上两把,那粗柔的大鸡巴没有牢牢塞在被强行撑开的小肉洞里,间或朝里撞上那么两下,他倒真算是个体贴周到的好哥哥。

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淡菜虾子汤,本就满满当当的小肚子愈发有了饱胀的感觉,看着自己那隆起仿佛怀胎妇人的小腹,少女只能含羞央求:

“哥哥,然然的小尻真的好涨……把肉棒拔出来罢,吃不下了……”

“是尻尻涨,还是另一个骚洞涨?”孟淮之只是轻笑了声,慢条斯理地将目光落在花唇间那个更小更细的肉洞上,“然然真的没有对为兄撒谎?”

孟然哪好意思说自己其实是想尿了,想挣扎,又怕某禽兽兄长用更厉害的手段对付她。正自羞恼,他忽然抱了她站起来。

少女原是背对着坐在他怀里,因屋中再无旁人,身上披着的那件外袍早被孟淮之随手掷在了地上,赤裸着娇美玲珑的身子坐在兄长大腿上挨禽。

他此时将她抱起,她整个身子便又再次悬空,只有插在嫩尻里的那根大肉棒作为唯一的支撑点,连用腿缠住他劲腰都是不能的。

小美人顿时慌了神,未及挣扎,孟淮之已走到窗前,一抬手,就推开了那扇细菱海棠支摘窗。

当空一轮皓月,正是泼泼洒洒,银霜般的清冷洁白。

月华仿佛轻纱一般披落而下,在少女一身冰肌雪肤上镀了一层如云似雾的光晕。此情此景,既美且柔,当然,少女如果不是一丝不挂,连腿间私chu都没有丝毫的遮羞之物,那这情景中自会少了几分香艳,更添几分唯美。

“妹妹看,今儿的月色多好。”耳后的喑哑低语徐徐轻缓,音色是如往日一般的温雅,又有几分兴味,几分慵懒,几分深沉。

“看到那片云了吗?若是在它遮住月亮之前,妹妹能忍住不尿,我就把肉棒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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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哥哥(*/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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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请留步73(高H)

果然,他早就看出了她在忍耐什么。

在孟淮之的面前,她似乎从来就没有招架之力。

在书房那日被他掰开双腿强行插进去也好,闺房里日日被他变着花样找着借口的玩弄也好,甚至是如眼下这般——

分明知道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有下人经过,分明清楚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淫荡多骚浪,可是听到他的低语,孟然还是像被下了蛊、中了邪,仿佛有一根羽毛缓缓搔过自己全身,别说挣扎,整个花心都从里到外的酥了。

“……那要是云,一直没有遮住月亮呢?”

听到这娇娇怯怯的声音,孟淮之不由一笑:

“那妹妹就这么张开腿露着骚尻被我在窗前禽上一整夜,妹妹说,好,还是不好?”

话音方落,激烈的禽干袭来,小人儿不由将纤腰往前一拱,那两条笔直美腿被男人探出的手臂高高架起来,不得不正如他的调弄之语一般,被他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任由冷清月华落在自己被大鸡巴狠狠蹂躏的淫穴上。

“……啊,啊,不要……轻一些啊哥哥……插到花心里去了,唔,好涨……太大了,鸡巴太大了……”

少女的呻吟时断时续,因为害怕被人听见,只能极力压抑着。那紧张与隐忍顿时让她的小尻绞得更紧,只见她满头披散长发都被撩到一边,夹在两只跳动的奶子间,那条诱人的深深沟壑里,男人的阳根往里一捅,她的奶儿就蹦兔儿般向上一跳,淫浪的乳波越摇越激烈,越摇越教人眼花缭乱,禽干到最激烈的时候,甚至连那红艳艳的小奶头都晃得教人看不清楚模样了。

对着窗外大大敞露的性器交合chu更是淫水淋漓,透亮的汁液在空气中飞溅着,她小穴里又热又涨,几乎被干得麻掉,终于身子一僵,被干松的花心大大张开——

不等那一大口阴精喷出,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突然伸了出来。手指优雅地按在翻露出嫣红媚肉的穴口上,随即用力一捏——

“啊!”

湿热紧致的花径里,一股强而有力的抽缩挤压感骤然狂涌而上。孟淮之早有预料,但还是感觉自己从龟头一直到尾椎骨都整个麻了。

接着,露在骚尻外的那两颗卵蛋上又是猛地一热,被他强行堵住的穴口终于还是吐出了高潮时的淫液,与此同时,妹妹温热的尿液也倾洒而下,不仅又把湿哒哒的精囊淋了一遍,连他整个手掌都被彻底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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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play(*/ω\*)

PO18(快穿)今天你睡了吗兄长请留步74(H)

兄长请留步74(H)

可怜孟然一个金尊玉贵的侯门千金,在这礼教森严的大越朝长到十五岁,见过她面容的异性也不过只有父兄二人而已。

眼下,却在这月光朗朗的窗前,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被男人玩弄到当场失禁,尿液击打着窗框的声音清晰响亮,她又羞又急,不由呜呜哭了起来,嫩尻里还在被大鸡巴快速干着,听到她哭声,孟淮之方才慌了手脚。

“宝贝怎么哭了?是哥哥不对……你要生气,就打哥哥一下好不好?”

“我如何敢打你……”少女只是抽泣。

“你想怎么欺负我还不是就怎么欺负,想来时便来,想走时便走,等到你娶了妻,生了子,到那时厌倦了我,也不过是两句话就打发……”

“然然。”孟淮之骤然打断她的话,大手掰过少女梨花带雨的小脸,他不知她说的是气话,还是真心如此想:

“你说这种话,是要我把心剜出来给你看?”

“……我不要你的心。”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他不曾把心给她,也不曾把自己的一颗心遗落在他那里。

眨了眨眼睛,一颗晶亮泪水从眼眶中滚落,不等她开口说话,孟淮之已用力将她拥进怀中:

“你不要,我也偏要给。”

这天晚上,孟淮之没有再要她。宽大的黄花梨木架子床上,兄妹二人只是静静相拥着,听他说些朝上的琐事,又或者当初他是如何赈灾的。

“……圣人很赏识我,当初赵王谋逆,原是我最先觉出了行迹,劝圣人从周忝下手。”

正是因为此事,当今圣上才对孟淮之的态度从欣赏的年轻臣子变成了可以倚重的肱骨心腹,再加上他的救驾之功和赈灾中的亮眼表现,皇帝对这个尚还不足二十四岁的年轻人可以说是越来越信任,甚至到了超越首辅向安的地步。

这其实不是一件好事,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朝中更有一班古板酸儒早就不满孟淮之年纪轻轻就执掌大权,甚至在弹劾奏疏里直陈他是“黄口小儿”。

孟淮之深知藏拙的中庸之道,在此之前,他对自己的仕途也是如此规划的——

他有大抱负,大才学,更肩负着侯府的未来与荣誉,自然不可能庸碌一生,但也不会在如此年轻的时候就入直内阁。依孟淮之看来,等到而立之年是最合适的,彼时正直壮年,既不是暮气沉沉,也不会锋芒太过。

但他没有时间再等下去,父母绝不会允许他三十岁还不娶妻生子,妹妹也不可能在闺阁中为他守一辈子。

他不会将她让给任何人,他要与她生生世世在一起,而且还是光明正大,至少要得到天地高堂承认。

而他所能想到的唯一能够两全的法子,就是——

“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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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大计划【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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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请留步75

“赐婚?”

唯有来自皇权的命令,才会让怀庆侯和王夫人都无法反对。孟淮之早已想好了,只要能得到圣上的赐婚,他就可以给妹妹换一个身份,光明正大与她成亲。

孟然常居深闺,见过她面容的人很少,所以日后她作为自己的妻子交际应酬,哪怕有人觉得面善,也可以用容貌相似解释过去。

“只要圣人肯赐婚,老爷和太太不会抗旨不遵。”

虽然孟淮之不想用这种方法来逼迫双亲,但若不如此,他清楚父母绝不可能同意自己和妹妹的婚事。更有甚者,妹妹会被他们立刻嫁出去,甚至是一命呜呼,他早已做好了和父母对抗的准备,也预见到了自己会面临的牺牲。

“……其实我本可以带着你一走了之,然然。”掌下的长发如同丝缎一般柔滑,轻轻抚摸着,男人的声音很轻,很低,“但我不想让爹娘伤心。”

他终究还是个自私之人,若他离开了,先不提怀庆侯府自此就会一蹶不振,失去了唯一的儿子,父母又该是何等的悲戚伤心,绝望难过。

“我知道,让你改换名姓跟着我对你不公平,但我想不到其他法子了……”

话未说完,唇上一热,他看到了少女的眼睛。那双明眸之中的情绪连孟然自己也辨别不出来,是震惊,是难过,是羞愧,还是欣喜。

原来这就是他给自己的惊喜,在她想要逃离时,他从未放弃过哪怕一分的希望。

“你说对我不公平,你怕老爷太太伤心,那你有没有想过……想过你自己?”

兄妹乱伦,这是何等的惊世骇俗,一旦怀庆侯和王夫人知道了,难道他们就不会伤心?更有可能的是,皇帝根本就不会同意赐婚。

“你明白自己要做的事,意味着什么吗?”

这意味着,他在跟整个世俗伦理,整个天下的人对抗。

他是探花郎,是天下读书人的表率,而一旦他敢于踏出这大逆不道的一步,就会立刻被一万只脚踏在身上,永无翻身之机。

“不去试一试,谁知道结果?”孟淮之只是让自己的声音很轻松,好像那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非他已决定要用自己的未来做赌注。

“我不要你去试,等回了京,我就去告诉太太,说我已看破红尘,要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我不必嫁人了,这样你也能与我在一起,不好吗?”

“傻姑娘……”他不由既笑且叹,真是个傻丫头,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她偏不要,“你去做了姑子,难道真要我日日在佛祖面前欺负你?佛祖也要怪我的。”

“况我也不想娶旁人,更不想跟别的女人生子,若我的肉棒被别的女人吃了,你就不生气?”

“你……”孟然没想到他竟说到这种话上来,当即脸上一红,心中又不由想到那样的画面,假如他真的与旁人被翻红浪,颠鸾倒凤,哪怕只是为了生儿育女的责任,也教她心中十分酸涩。

不及说话,薄唇已落了下来,含住她小嘴厮磨:

“所以,你就乖乖的,乖乖张开腿给哥哥禽,乖乖等着哥哥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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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一个随时随地说骚话的男人【不是doge

兄长请留步76(H)

在别院的日子过得很慢,又仿佛很快,倏忽间,就已是仲夏了。

孟然的身体早已康复,不过孟淮之借口她需要休养,不让她回京。他并不是时时都在别院里,身为当今圣上的心腹,孟淮之无疑是极为忙碌的,入值禁中时,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但只要他一有空闲,就会来别院看她。

兄妹俩在这桃花源一般的宅邸中尽情地互诉衷肠、耳鬓厮磨,不管有没有与妹妹亲热,孟淮之都会将下人打发走,或拉着她小手在花园漫步,或抱她于膝上在凉亭中观鱼,或在树荫的秋千架子下,为她画上一副美人扑蝶图。

这里的一亭一阁,一草一木,都留下了他们如胶似漆的足迹,自然,香艳激烈的欢爰也是必不可少的。

孟然甚至找不出来一chu他们没有交缠过的地方,自从在窗前月色下将她逼到豆钉垃圾失禁的那一晚后,或许是冲破了最后一层阻碍,她觉得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又或许是那个男人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她也想用同样的热情回报他。

她不再去想着嫁人的事,一心一意地等待着兄长。

也许孟淮之的计划终究不会成功,也许他们到最后还是会分离,但不管前路如何,她相信他,正如他相信着自己。

因这chu别院是过去老太爷休养所在,院中有一chu极大的水榭。那水榭建在荷塘正中,四面镶嵌着波斯国来的整块碧色玻璃,远看便如山水烟濛,隐绰雅然。水榭外则是一眼望不到头的亭亭风荷,荷下红鲤乌鲫悠游来去,时不时还能看到背上生苔的老龟。

原来当年老太爷还在世时,最好钓鱼,因而这荷塘中才养了许多鱼虾蟹龟之属。此时两根钓竿从水榭垂下,推开玻璃窗,便是一截低矮的美人栏,湖水近在咫尺,触手可及,清澈可见的湖面上,倒映的却是白花花嫩生生的一具娇美女体,在阳光下愈显洁白无瑕,几如羊脂玉般莹润。

少女大半个身子都被压在美人栏上,两只圆鼓鼓的奶儿从栏上垂出,因她娇躯是跪趴的姿势,那被扭捏得红肿充血的小奶头几乎要接触到了水面。

她高翘起的雪臀同样也一丝不挂,大喇喇地就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臀瓣被大手用力往两边掰开,露出被干得湿腻不堪的娇嫩肉缝儿。

但见混杂着浓稠白精的淫液淅淅沥沥,顺着她股缝大腿向下滑落,男人挺着肉棒就噗嗤一声禽进去,一只手探出毫不客气地抓住她奶子捏拧,另一只则在小屁股上啪啪拍打着,大鸡巴干一下,她可怜的蜜臀上就会多一个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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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收尾,明天或者后天完结=3=

兄长请留步77(高H)

“……啊,啊哈……哥哥,好深啊,不要再禽了……小尻都要被插破了……不是早上才射了精液给然然的吗,然然的子宫装不下……求哥哥饶了然然吧呜……大鸡巴哥哥,哥哥最好了~”

妹妹一撒娇,孟淮之如何招架得住?

再加上美人儿故意调动嫩尻里的媚肉,夹着那粗大阳根又是咬又是女干的,孟淮之不由将她屁股抬得更高,狠狠就是两巴掌打在正含着大肉棒的穴口上:

“插破了还女干得这么深?早上是哪个小骚货非要用上面的小嘴吃哥哥精液的?上面都喂了,下面自然不能厚此薄彼。”

“况且,哥哥几日没来看你,然然就不想哥哥?快说,想不想哥哥的鸡巴……晚上你的骚尻发痒的时候,是不是自己用假肉棒玩过了?”

“没有,呜……然然没有……”少女羞羞答答的,却是不肯承认自己实在痒得受不住,躲在罗帐里一边想着哥哥的大家伙,一边用手指玩过。

她的身子早已被疼爰浇灌得敏感至极,是一天都离不得那根粗长家伙的,孟淮之不来时,只能勉强自己纾解,他一来了,昨夜自是整晚不曾睡,小尻都被干肿了还含着满肚子的淫液和大肉棒不放。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后,因今日是孟淮之休沐,兄妹俩便到这水榭中垂钓品茗。

也说不清是谁先动的情,等到孟然反应过来时,早已被兄长剥得光溜溜的按在了美人栏上,旁边的钓竿还一条鱼都没钓上来,她已撅着屁股被男人禽得泄了两三次。

此时忽有清风徐拂,湖面上顿时波光粼粼。湖水仿佛一面镜子,将美人儿满是春情的小脸照得纤毫毕现。

只见她小嘴微张,唇边还挂着点点晶亮。因为高潮时涌出的泪水让那双美眸比这荷塘还要湿润,雪白的奶乳如同水珠般坠下去,又被大手猛然托起,她“哎呀”一下,那手掌一松一放,奶球好像面团似的摇晃起来,红艳艳的奶头哗啦一声拨开水面,一只红鲤恰在附近嬉游着,闻声而来——

竟突的破水而出,张开鱼嘴,含住了小美人柔如石子的樱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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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ω\*)

兄长请留步78(高H)

可怜那小奶头早已敏感红肿得碰一碰都会麻痒,突然被个异物一口叼住,还是条水里的畜生,少女哪里受得住?

惊羞之下,花腔骤然狠绞着紧绷到了极致,孟淮之被她夹得闷哼出声,大口粗喘着才忍下喷射的欲望,忍不住又给了妹妹的骚屁股一巴掌:

“妹妹,看来家里下人准备的鱼饵,远没有你这奶头中用。”

“你……嗯,快……快让它松开!”

好在孟淮之没再逗她,探手握住那条滑溜溜的红鲤,那鲤鱼竟还叼着嘴里的东西不松口。软弹的小奶尖顿时被拉扯成一条直线,美人儿满脸通红,又疼又羞,孟淮之两指使力一捏,鲤鱼终于被迫松口,他将那鱼随手往桶里一掷,忙去看妹妹被欺负的樱果。

只见那只小小奶头上湿漉漉一片,摸上去还有些粘稠的感觉,只是方才被咬了那么一下,就比另一只奶尖儿足肿大了一倍。

“好然然,看来不止是我,连畜生也知道你的好chu。”

听到这含着低笑的调弄,孟然哪里肯依,身就要去拧他,被男人大笑着躲过。还柔挺着的大鸡巴不妨从濡湿的甬道里滑了出来,孟淮之干脆将她抱起来,双腿抬起,用小儿把尿的姿势重新从后面干了进去。

如此一来,湖面上倒映出的画面就变成了少女腿心那朵娇美秘花,和美穴正被阳根禽干着的春景。肉棒往里一顶,被挤压出来的蜜汁就淅淅沥沥往荷塘里落去,但听得水声不绝于耳,或许是因为这一番扰动,原本聚集在不远chu的鱼儿竟全都游了过去,就正对着少女无遮无拦的下体。

“既然这些畜生也喜欢看,我就让它们好生观赏一番。”

孟淮之得了趣,笑声愈发深沉。妹妹的小尻含得还真是紧,他就知道,妹妹在羞耻和紧张的时候比平日还要敏感,此时插进去用力禽干,其中的销魂滋味怕是连神仙都扛不住。

当下他大手将妹妹稳稳托住,竟就这样坐在美人栏旁,把个一丝不挂的娇人儿悬在半空,抽插间,二人紧紧相连的性器距离水面不过寸许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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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走(*/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