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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侠女 小强 6889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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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娜卡列妮娜字数:12593

第四十一章下药

这一日,金顶掌门正在房中骑在萧玉若身上,逼迫叶宫主跳艳舞。叶玉嫣见师妹被他用力揪捏着乳头,痛得满头是汗,只得暗骂老淫棍,穿上衣裙后,再一边跳着一边一件件脱下来。金顶掌门瞧她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的股间,和跃动的硕乳,不由得大乐,也顾不得去折磨萧玉若,一边指点她如何跳得更浪些,一边拍手叫好。

叶玉嫣足足舞了一个时辰,待娇媚的眼神功夫都要学足了,才被放过,只累得手足酸软。跳完了又被他捉住手脚捆绑起来。叶宫主被他这么作践一顿,心里有气,心想,就算是再被你凌辱一顿,也要揍你几拳。当下一边被他在身上摸着,一边回气养神,过了一会儿大声道:「色老头,可敢一战!」

金顶掌门笑道:「夫人你休要说得这么难听,我有那么老吗。」叶玉嫣道:「你都老得不行啦,连我一个都满足不了,还要死皮赖脸留着我师妹。」掌门笑道:「就算我底下不如年轻人,可我还有手啊,还有舌头啊……」叶玉嫣见他全不要脸,被他带岔了话题,忙道:「好啦,你若不服老,便再来与我姐妹较量一场!」

老流氓瞧她生气的模样,颇为享受,笑眯眯的道:「你们俩个那什么猫狐拳,也不知道算是较量,还是卖淫,说出去真是替紫云宫丢脸。」二女听他这般羞辱,脸都红起来。萧玉若气道:「若非是你给我们穿了这羞耻的东西,我们也不输与你。」金顶掌门正色道:「你们俩个休想来激我,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俩个打我一个,已是大占便宜,如何能不再加些限制。」

叶玉嫣道:「我们是晚辈,你本来就是以大欺小,如何不能以二敌一。」金顶掌门摆手道:「不然不然,我是一派掌门,你是一派掌宫,况且你们俩还大我一辈。」二女听他这般说当然不服,老秃头便从金顶门和紫云宫的上述十八代算起,女子寿数本就比男子要长一些,因此一路算下来,果然叶玉嫣竟还比他大了一辈,二女被他算得哑口无言,面面相觑。

金顶掌门自居晚辈,堵得她们说不出话来,正自得意,忽听门外有人敲门禀报,原来是柳嫂遣人送了午膳的食盒来。他终日和叶萧二女荒淫独居,也不与众人同桌用膳,因此每日膳食饮水都是别人送进房里。掌门玩了一上午,腹中饥饿了,便道:「你们要再自取其辱,也需吃饱肚皮再说,先吃饭罢。」

二女都被反绑着双手,只能用背转身拿筷子,待萧玉若背着身喂完了叶玉嫣,再由叶玉嫣背过身来喂她。二女只用些素食米饭,却不去多饮水。只因这色掌门喜好给她们把尿,被他托着两条大腿不说,菊孔也被他肉棒顺势塞入,煞是羞耻,少喝些水,便能少受些羞辱。

金顶掌门吃完了,色眯眯的瞧着二女相互喂食,时不时的在她们身体要紧处揉一下或捏一下,瞧她们躲避的美态,他这般相扰,二女一顿饭足足用了半个时辰。见她们吃完,便取出带锁的淫具,给二人屁股塞满,穿上皮带锁牢在腰间,又去解二女绑绳。

叶玉嫣被他松开双手绑绳,见他又去解萧玉若的丝绳,想出其不意,先在他屁股上踢上一脚出出气。她身形刚动,金顶掌门便感到身后微风,知道她偷袭自己,当下笑道:「便在这屋里比试么。」左手在萧玉若屁股上一拍,右臂反手格挡,顺势去捉她的脚。忽觉一口真气提不上来,只听波的一声,眼前一黑,被扫中螓首。

叶玉嫣这一脚留了几种后劲变化,见他肩头微晃,这一脚便是虚指屁股,实攻上首,又瞧他手臂动作缓慢,这一脚竟是正中要害,将这武艺卓绝的大宗师踢晕过去。

叶宫主又惊又喜,不明所以,忙去捡起解下的绑绳,将这秃头掌门捆绑起来。又去帮萧玉若解开绳索,萧玉若也提起绑绳,给这老色鬼身上又加绑了一道。二女从他身上搜出钥匙,将下身的淫具开锁脱下。

二女看这折磨自己多日的秃头掌门兀自昏迷,心有恨意,将枕边的眼罩口环取来,一并也给他戴上,萧玉若比叶玉嫣更气,将两支淫具一支塞入他嘴巴,一支直往屁眼里塞牢,叶玉嫣瞧她这般捉弄这老淫虫,大受启发,将塞尿门的淫筷捅开他的马眼,直插进去。

金顶掌门被她们一番摆弄,痛醒过来,只觉得屁股肉棒奇痛,惊怒交加,气涌上心,竟又晕过去。

白玉如每日下午送去汤大夫医馆前,总要被轮奸一次。她只希望这些淫棍能在自己身上满足了,随后上官燕可以少受些折磨。当众人高翘着火热的肉棒围在她身边时,白女侠露出娇媚的眼神,嘴里又发出娇喘,逗得众人皮鞭蜡油如饥似渴地落在她雪白的乳房和粉嫩的小腹尽头。

上官燕在一旁用嘴巴勤快的舔吃着杨长老的肉棒,双手又左右各握一支巧妙的搓揉。她一等龟头滑出嘴巴,便央求道:「恳求诸位叔叔,不要再折磨白姑娘了,把妾身捆绑成淫荡下流的姿势吧,随便你们怎样轮奸都行,妾身就是你们的性奴,把你们的大阳具插到我身上来,我现在床上功夫也比以前更好了,也可以让你们一样享受。」

杨长老笑道:「你这小妞媚术确实是越来越好了,不过此时还是乖乖把大伙的肉棒都伺候到翘起吧,我们乱棍惩罚完了白姑娘,自然还有满足你的花样。」也不等她继续求饶,将大阳具又塞到她嘴里。

上官燕只得张开粉唇,含住了龟头继续伺候,一双素手卖力的擦握肉棒,美艳的身子又淫荡地扭动着,主动地挺起胸脯把自己的乳房往这群色狼的手里送,感受那淫糜的揉捏玩弄。

在上官燕的配合下,被她伺候得翘到不行的肉棒都开始往白玉如的身上送去,房间只能听见被伺候的汉子欢声淫叫,和肉棒在湿润的各个肉洞中抽插所发出的交合声,忽然房门吱呀一声,竟是被人打开了。

杨长老眼尖,余光便瞥到了叶玉嫣和萧玉若,正眼一瞧二女手足并无捆绑,顿时叫苦。他在叶玉嫣手下吃过苦头,此时见二女齐至,那敢对敌,暗自留意退路,此时一提内息,檀中竟是空空如也,不由得大惊。

也有几个不知底细的上去动手,却被二女随手打发,众汉那里还有欲念,恰似凉水淋头,柳氏兄弟更是抖得像筛子一般,直跪在叶萧二女面前不断磕头求饶。

柳嫂撰写了一封书信,交给两位昆仑奴,又交付了些盘缠。她亲自将两个黑汉送到码头的海船上,让他们回岛请迎接神女的祭祀前来。料理完了这一切,心想:这几日侄儿和白姑娘玩得乐不思蜀,想必是早忘了自己老婆。

她回到丝绸庄上,一大开门,顿觉不妙,只见一干男子皆委顿在院子里,又有一架木马停在院中。她正自惊疑,忽然背后被人轻轻一拍,转身看去,却是叶玉嫣。

汤耀祖在医馆里手持鹅毛扇,来回踱步,挂念丝绸庄的谋划,忽听外头鼓噪。他正自忐忑,忽听鼓噪中竟有人敲起自家大门来,过去从门缝里观瞧,原来却是白女侠,一颗心终是放下,拔开门闩,却看见四位身材高挑的美貌佳人,后头却牵着一串绳捆索绑的光头,还有一辆木马上骑着个中年妇人,被拖在队伍后面。她正自乱叫,不断挣扎着。

上官燕躲在白玉如背后,见了夫君,也不敢上前。邻里看热闹的人甚多,多是被她勾引过的,此时正在指指点点。白玉如瞧他白袍羽扇,宛若孔明再世,却又呆瞧着上官燕,心里有气,将那把破扇子夺过,一把捏烂了。汤耀祖如梦方醒,扑上去紧紧搂住娇妻。

上官燕被那些街坊围观,早已羞得满脸艳红,只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此时被他抱住,几欲晕倒。却见汤耀祖雨点般的热吻下来,直亲得啧啧有声。众街坊瞧得目瞪口呆,心道汤大夫果然是好涵养,这等高耸入云的绿冒戴过了,却似毫不介意。又见另有三个绝色美女相伴,牵着这一大堆秃子和一匹木马一起入府,更是议论纷纷。

汤大夫将众人引进院内,锁牢大门,先去拜见姨娘,见她在木马上扭动得厉害,心中暗暗称奇。叶宫主见也罚得这婆娘差不多了,便伸手去将她提下来。柳嫂此时神情萎顿,瘫软在地。

众人这搬闹腾,已近天黑,萧玉若自看管院中的一干大小色棍,叶玉嫣和白玉如来与汤大夫见礼。二女盈盈拜倒,汤耀祖忙扶起她们,笑道:「此事我却不是首功。」白玉如奇道:「不是公子制药下药么?」汤大夫道:「是我配的药,下药的却是……」

二女正听他分说,却又听他道:「白姑娘,你可答应我了,我若这事办成了,你便也做我妻子。此话可算数否?」

第四十二章相聚

叶玉嫣和白玉如正要听汤大夫的奇妙下药手段,却被他卖了关子,转而要白玉如履行赌约。叶宫主向师妹望去,白玉如轻声道:「我和先生确有此约,只是我紫云宫有门规,弟子一概不许婚嫁,除非宫主将我开革出门。」

叶宫主当下笑道:「师妹,你可为难我啦,我们情同亲姐妹,我可舍不得开革你。」白玉如听她这般说,也不答话,神色却有些黯然。叶玉嫣见她脸色,心道,她必是心仪这位汤先生。

又听叶宫主道:「若你是真的喜欢汤先生,我却又不好坏你姻缘,因此只好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只听到汤大夫和白左使一起问道:「甚么法子?」二人对望一眼,均觉失态,低下头去。叶玉嫣笑盈盈的道:「汤先生先将如何救我们的法子说了,我再说我这两全其美的法子。

汤耀祖这才述说前事。原来自从将和白玉如从黄鹤观中救出时,二人便商议谋划,均觉此事要害在于金顶掌门,若叶萧二女能在比武中胜过他,那么其它均可迎刃而解。汤大夫精通医药,配制出了一种让内家高手提不起内息的药来。

配药固是极难,更麻烦的却是如何将药送到金顶掌门的嘴里。白玉如每次来回皆被堵嘴蒙眼,连那淫窑在何处都不知。汤大夫细问了押送的厢车样貌经过,心有定计,吩咐小药童找有养着猎犬的玩伴,将那狗尿装在囊中,囊底刺一小孔。

王师傅有时要去听房,也并非时刻在车上,小药童便偷偷去将尿囊挂在车底,那尿囊不时有狗尿滴下,待王师傅接到白玉如驾车离去时,小药童和玩伴便牵着猎犬一路闻着尿味追踪到了丝绸庄的所在。

既是寻到了所在,下药更是简单,汤大夫吩咐药童先是摸清了姨娘采办食水的所在,汤大夫花了些银钱,便让药童的玩伴成了肉庄主的儿子,将药均匀下在生肉中送去,紫云宫诸女皆食素,因此便害不到她们。此时天侯渐近炎夏,丝绸庄采办肉食均是当天烹制食用,因此竟将一干淫徒尽数药翻了。

二女听他分说,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干人能尽脱淫窑,竟是拜两位小童所赐。当下汤大夫唤来药童,让他去请来了玩伴,叶白二女对两位小童深施一礼,药童见过世面,即便还礼,玩伴却从未见过这般美丽的姐姐,呆立着不知所措,脸却红了。

二童退出门外时,那玩伴若有所思,对药童道:「我长大后便要找那样漂亮的老婆。」药童道:「你觉得两位姐姐是身子漂亮还是面孔漂亮?」玩伴道:「我觉得面孔漂亮。」药童道:「我却觉得是身子漂亮。」玩伴道:「你懂甚么。」药童心道:你才懂甚么!

叶白二女耳力甚强,两小童在门外胡言乱语都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暗自好笑。宫主道:「说来惭愧,此时身上不便,未给二位小兄弟带礼物,日后定当补上。」汤大夫还记得她前面承诺,便道:「我代他们多谢叶宫主啦……前番所云,那两全其美的法子,还请宫主分说。」

叶玉嫣笑道:「既是宫中规矩不许弟子婚嫁,汤先生又要和白姑娘厮守,那便也容易,汤先生搬到紫云宫山下住便是了。」汤大夫心道,燕妹在这里搞出诺大动静来,这头上绿帽高得惊动玉皇大帝,以后街坊也不好相见,我正要搬家,但依着她的法子,虽是能每日厮守,终是名不正言不顺。当下便问道:「承谢宫主开恩,只是这婚书……」

叶玉嫣奇道:「先生认为,两相厮守便定需那书册礼仪方可为凭么?」汤大夫被她一语点醒,暗叫惭愧,当下施礼道:「宫主真乃奇女子。」白玉如见终能诸事相谐,俏脸也露出喜色,轻声道:「多谢宫主成全。」

他二人自去房中卿卿我我,叶宫主来到院里找萧玉若,只听萧右使问起白玉如的事,叶玉嫣把前因后果都与她说了一遍,然后笑道:「白师妹发起花痴来,我又能有什么法子,只得都依她啦。」萧玉若扑闪着一双美目,若有所思。

叶宫主也不知这位萧师妹在想甚么,向众俘虏看去,却没找到金顶掌门,当下问起。萧玉若微笑道:「送到你房里去了。」叶玉嫣又好气又好笑,说道:「送到我房里作甚,谁要瞧他了。」萧右使眨眨美目,轻笑道:「你不想瞧他,又如何问起他。」叶宫主叹了口气,摇摇头,便回房去。

刚到门口,便听里面有人哼着小曲。叶玉嫣推门进去,见秃头掌门仍被捆绑在椅子上,眼罩口环都已去除了,此时竟然神情自若。见宫主进来便道:「夫人,你来瞧我啦。」依旧是那个嬉皮笑脸的老流氓模样。

叶玉嫣也不答话,进去与他对坐,凝视片刻,说道:「我本已想去白鹿岗赴约,伴你度过余生,可你太过贪心,向我姐妹们下手,才致有如此下场,你还有何话可说。」秃头掌门笑道:「我睡了你这大美人多日,不负此生,你动手吧。」叶玉嫣道:「好罢。」

秃头掌门正要引颈就戮,面含微笑,那料到叶宫主到他面前跪了下来,一只手捏住兀自插在马眼里的淫筷,另一支手握住后庭的淫具,双手一起抽送起来。

本来这两个孽物在他体内久了,也慢慢适应了,此被她这么乱动,顿时又痛得死去活来。金顶掌门怒道:「你要动手便动手,休要这般折磨我。」叶玉嫣笑道:「我是在动手啊。」说完手上加劲,把那掌门折磨得哀号起来。

院内诸俘虏听到掌门惨叫连连,也不寒而栗。忐忑不安的捱到次日天明,白玉如过来将除柳嫂,柳氏兄弟,金顶掌门之外的人都放了。获释者皆尽大喜过望,忙不迭的磕头谢恩。

待处置完毕,一干人便押着四个首恶向紫云宫去。汤大夫深恨柳嫂和两个小叔,有心配些恶药惩治他们,但瞧见他们终日戴着镣铐的委顿模样,又觉得他们可怜,便也作罢,反倒去问叶玉嫣拿来钥匙,解开了柳嫂的镣铐。

这一日又路过白龙镇,众人便去寻了李铁匠和胡豹。文家姐妹见到众人大喜过望,极力相邀招待。那铁匠表弟方冈也在,出门去置办了酒菜。

众人用过晚膳后,文家姐妹便急急忙忙来拉白玉如亲热,李铁匠和胡豹也上来乱摸。白玉如躲着八只热情似火的手笑道:「汤大夫已是我夫君啦,你们这般让他瞧见可不好。」四人哪里肯放过她,只顾在她身上拿捏。

汤大夫早已瞧见,他听白玉如坦白过和这四人的关系,心里酸溜溜的不知是何滋味,回房里和上官燕饮了一回酒,他心里有事,醉得也快,早早的便卧了下去。

素不知汤大夫心里有事,萧玉若看见文家姐妹和夫君同白师姐亲热,也勾起心事,她陪叶宫主说了会儿话,烦恶稍减,便回房休息。

路过文家姐妹的闺房时,听到里发出的浪声淫叫,心中一荡,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伸手在窗纸上轻轻点了个洞,悄悄往里看去,发现屋里都是淫具,挂满了各种绳索、皮鞭、刑架、木马等淫靡的性虐玩意儿,想是分离的这些日子里赶制出来的。

耳中听到女子被奸淫时的呻吟和淫叫,充斥了整个房间。她往哪浪声瞧去,她哪位白师姐的妖艳淫姿顿时映入眼帘。此时她正被李铁匠和胡豹吊在房樑上玩弄,玉体上都是鞭打滴蜡的痕迹。

文家姐妹的夫君前后抱住她雪白的屁股,在秘穴与菊蕾中抽送,雪兰和若兰又在一旁抚摸助情,白师姐嘴角流淌着精液,发出的声音浪荡无比,美艳的双目露出忘我的神情。萧玉若只看得一颗心噗噗乱跳,回想自己也曾被这两个壮汉耕耘灌溉过,心里忽然又泛起一阵情欲。

叶玉嫣见萧玉若回房休息,便自顾去院中,一边看着月亮,一边想着心事。忽听有人说道:「叶宫主....终于又见到你啦。」叶玉嫣听到他脚步声,便知是那位水盗首领,拥有十六处赌坊鱼庄身家的方冈。

叶玉嫣看见是他,便问道:「这位大王,可又想强抢民女?」方冈道:「不敢不敢。」叶宫主道:「既是不敢,你又想做甚么?」方冈强笑道:「我见你似乎心情不好,所以过来赔你聊聊天。」

叶玉嫣道:「多谢你好意,不过本宫心情很好。」说完哈哈笑了两声。方冈回道:「我听闻宫主方才的笑声,却是殊无喜意。」叶宫主心想,总之你是想缠着我了,说倒:「方大王,我知道你的心意,不过你可来晚了,我已有夫君啦。」

方冈闻言大惊,想起她屋里进出的那个半老不老的秃子,问道:「可是那老秃子?」叶玉嫣道:「甚么老秃子,他是一派掌门,武艺可比你高强得多,你在这里调戏我,可不怕他找你算账么?」方冈心想,若是那老秃子,必定是她在说笑,当下便调笑道:「何必他来教训我,你伸出一个小指头,便能教在下好受了。」

叶玉嫣道:「好罢,我便动一下小指。」忽然间她身影闪动,方冈只觉得眼前一花,只觉得一股力道将自己一牵,却是转了个向,本来是面对着她,现在却是背对。叶玉嫣将他转了个向,是想教他回去,没想到过了半响,却见他兀自纹丝不动,心想,难道是我用过了力,可莫要伤了他。

她上去轻轻拍了他几下后背,问道:「方公子,你怎么了?」姓方的却似木头人一般,一动不动。叶宫主心里一惊,忙运起内力伸手在他后背搭住,探他伤势。却感觉他二脉如常,并无异样。耳中却听他笑道:「宫主,我被你点了穴道了,现下被你这么一弄,感觉又好了。」

叶玉嫣听他一番话,在他屁股上一脚:「快给本宫滚罢,再教我看见你,新帐老帐便一起和你算!」方冈享受了她素手拍背,玉腿飞脚,心满意足,回道:「在下遵命。」又听她说甚么新帐老帐,摸了摸怀里当时与她和上官燕的赌契,又惆怅起来。

叶玉嫣赶走了方冈,看了一会儿月亮,又想起哪个老流氓,甚觉烦恼,长叹一声,心想,今夜不如去陪萧师妹同睡。她来到萧玉若的房门口,却听到师妹似是在呻吟,这声音她自己也十分熟悉。心想:「师妹又在自渎了,这几日她天天这般折腾自己,难道和白师妹一样在发花痴?」又想:「我这几日也不知为何心神不宁,总是做些乱七<.WaNgr/>八糟的梦,明日可要问问汤先生。

她既是见到师妹正沉浸于私秘事中,也不便去打扰她,只能回自己房中。见金顶掌门戴着钢铐,已然占了大床入睡,便将前几日制作的绳床取出,系牢在柱子上,轻轻跃上,在摇晃中慢慢入眠。

第四十三章外出

上官燕伺候夫君睡着,半夜又醒来,此时天已蒙亮,微弱的光线撒入屋里。女侠侧望着夫君的脸庞,心里泛起波澜。她见汤耀祖缺了白玉如,便怏怏不快,心里也不是滋味。又想起自己给他大戴绿帽,虽是受人胁迫,但那高潮快感却是货真价实的。事后夫君虽也再责怪,但终究是有了一层隔阂。

她心里寻思,若要说戴绿帽,白女侠给他戴得更狠,但却见夫君对她依然宠爱犹加,想必是自己在房中术上不如她。上官燕心里烦闷,便轻轻起床,想去外面街上走走。

上官燕来到后院门口,却见萧玉若身着披风,也打算出门,便上去和她见礼。萧玉若看到她,却似是有些慌乱,脸上是红着,二女寒暄了几句,便一同上街去。

此时已近天明,街上一些贩卖早点的铺子已经早早开门。上官燕过去点了两碗素馄饨,萧玉若却推说不饿,也不伸手去接,只脸色微红的毕恭毕敬坐着。上官燕见她模样有些古怪,见她那碗快要凉了,微笑道:「这家馄饨味道不错,萧女侠可要试试?」

萧玉若神情忸怩,只推说不饿。上官燕见她身子都裹在披风里,想起白玉如和她琢磨过的一些奇思妄想,心念一动。悄声道:「可是你双手不便?」萧玉若娇躯一颤,脸色更红,微微点了点头。上官燕靠近她,伸手在披风里一摸,便摸到她双手被一幅皮铐反铐在背后,想必是她自己戴上去的。

上官燕心想,她们师姐妹真是一个比一个大胆,白玉如只不过是嘴上说说,终究还是不敢到外头来玩这自缚的游戏,这位萧姑娘看着贞烈,其实内心也是火热。上官燕此时对房事早看开了许多,见萧玉若这般偿试,有心成人之美。她在萧玉若耳边悄声道:「你要去哪里走走,我自护着你。」萧玉若又惊又喜,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上官燕喂她吃了几口馄饨,便在街上走动,渐渐人也多了起来。上官燕知道萧玉若心意,直往人多的地方去,又搂住她的细腰,一只手悄悄的伸进披风里,时而在她胸口戏弄,时而在屁股大腿上抚摸。萧玉若被她伺候得陶醉不已,过了一会儿,在上官燕耳边道:「我忍不住了,我们找个地方罢。」

二女寻了家客栈,要了一间房。上官燕被夫君无意中冷落了几日,此时也按耐不住,和萧玉若呻吟着吻到一处,二女将披风衣裙褪下,扭动着火热的身子相互安慰。上官燕娇喘道:「萧姑娘,我要冒犯你了。」萧玉若晕晕糊糊道:「快来罢,我已经被绑起来了,随你处置罢。」

二女正在床上玩着虚凤假凰的勾当,忽听屋外有人冷笑,只听窗格推动,有人跃进屋里,指着二女笑道:「萧右使,原来你这般淫浪!你这便随我处置可好?」二女听到声音,浑身欲火恰似被浇了一盆雪水,原来这声音竟是紫云宫的代掌宫。

那代掌宫也不多话,上前先来扣上官燕的脉门,女侠又心与她争斗,但那里是她的对手,一交上手便险象环生。萧玉若双手被皮拷反缚在身后,只得用双腿去救援上官燕,武功大打折扣。

三人堪堪过了十几招,上官燕先被擒住,双手被代掌宫大力反扭,几乎痛得流下泪来。代掌宫掏出一副钢铐,将上官燕双手铐住,又对萧玉若笑道:「你还不投降么?」萧玉若心想:我只凭双腿可敌不过她,这番可如何是好?她又支撑了一会儿,也被代掌宫捆住双脚。

这代掌宫深恨萧玉若,此时既是擒住了她,哪里还有让她宽松的道理,将她塞上嘴,反吊起双手,取过一旁的灯烛点燃了,将那蜡油往萧玉若身上的要紧处滴着,把她滴得娇喘不停。

代掌宫觉得还不解恨,又寻来一根竹竿,往她上上抽去。竹竿落处,尽是腿根,臀部,乳房那些隐秘部位,只打的萧玉若的娇躯在空中如陀螺般转个不停。她只顾打的起劲,萧玉若被反吊双手,直拽得又痛又麻,代掌宫哪里理会她。

她将萧右使虐打了一阵,抽打得累了,拉过一只木桶来,又舀了水来洗脚,一边问道:「我只问你一遍,本门的落霞秘籍,你可愿意交出?」萧玉若被她打得满身杆痕,只凭内力护住心脉,才没有痛晕过去,心里又气又悔,她哪里肯对这叛徒屈服,只摇了摇头。

代掌宫道:「好!好!我早知道你是硬骨头!只是不知道叶玉嫣这个母狗的骨头有没有你这般硬!」她转头对上官燕道:「你不是那个天山派的小骚货么,我现在放你走,你去把叶玉嫣叫来!只准她一人前来,若是多来一人,她便等着替这姓萧的收尸罢,你可听明白了!」上官燕早想如何脱身报讯,听她这么一说,忙点了点头。

只是代掌宫嘴上这么说,却也不给上官燕解开手铐,只将萧玉若的披风丢给她遮蔽裸体。上官燕勉强遮住了玉体,便出门往铁匠铺去。代掌宫等上官燕出门,嘿嘿冷笑,用水瓢舀了一瓢洗脚水,直往萧玉若头上浇下。

上官燕这一路行来,披风里头一丝不挂,时有东南风吹来,一个不慎便会卷起披风。好在她身形敏捷,只消有风吹来,便在小巷里躲避。眼看走过一个巷子,再走得三五里路,便可抵达铁匠铺。却又刮起一阵风,她瞧见一户街坊,径直奔入那户大门口躲风。

哪料到此坊主人带着几个汉子正要回坊,撞个正着。那风卷起上官燕的披风,里头雪白的肉体若隐若现。女侠暗自心惊,对众人哀求道:「实不瞒诸位大哥,我暂避在此,只求莫要为难我。」

主人是个三十上下的汉子,瞧见上官燕的绝色容姿,色心大起,笑骂道:「哪里来的女贼人,不如先让我们泄泄火。」说罢便伸手来掀她披风。上官燕又羞又惊,只苦于双手被反铐着,只能用腿去踢对手。

那主人不料她竟然会武,鸟蛋上吃了一脚,只痛得顿时捂住命根在地上打滚。众汉见他吃亏,一声发喊,蜂拥而上。女侠虽有轻功,但被人围堵,根本无处可逃,只躲过俩人,便被人抱住双腿扑倒在地,有人打开大门,取了绳索过来捆绑。

那领头的虽是吃痛,但观瞧这「女贼」时,身上披风已被扯掉,浑身绑成粽子一般,勒在雪白细嫩的身上,更显出丰乳细腰,更要命的是那一双修长的美腿,让众人个个下身裤裆支起。登时转怒为喜,叫道:「与我把这小贼带到里面细细的折磨,方消我心头之恨。」众汉们当下将这美貌姑娘手脚用一跟捎棒穿了,担在肩上往院里去。

上官燕被捆作肉粽一般,挂在胸前的一对大肉球随着她身体的颠簸晃动着,众人存淫心,一边押送一边在阴户和乳房上拍打抚摸,那里还能挣扎,只得任凭他们一路调戏。一路将她折辱到后院中,将她脖子里勒着的皮带系在树上。

头领见那美人在绳索中,微皱着秀眉,嘴巴已被帕子堵住,正轻声呻吟,哪里还忍耐的住,抢到姑娘跟前抚摸起一对玉球来。捏住她的乳头,喘息着道:「实话说,我自出娘胎起也未见过这等美人。」旁边有个汉子笑道:「这小贼弄痛了哥哥,先将她来乐上一回,也消消气。」

那头领裆下吃了上官燕一脚,兀自未复原,说道:「且不忙,先去请大当家过来,慢慢消遣这尤物。」旁边自有手下奉命前去。

他虽是不能马上奸淫这姑娘,却命人将她两条雪白的长腿往上一举,吊绑在树叉上,教取出一束藤条来,仔细的抽打雪白的屁股。一众人惊喜交加,一起拿她消遣,少不了乘机抚摸调戏。

过了一会儿,头领兀自觉得下身隐隐作痛,骂道:「这小贼如此顽劣,还要加些责罚才行。」早把蜡烛掣在手里,捏住她的乳房,把蜡油往上滴落。姑娘只疼呜呜的娇喘。上官燕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心里只记挂着给叶宫主报讯的事,又急又恼。

方冈早上起来不久,便有人来铁匠铺寻他禀报,称是赌坊里捉拿了一个绝色的美艳女贼,请他去消遣发落。

也不过三里地的距离,一盏茶的功夫,便来到赌坊后院里,只见院里聚了十来个汉子,听到喝骂声,又有女子娇喘。寻声望去,只见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赤裸着玉体,用绳子绑做肉粽一般,姑娘手足被绑,乳头上被滴着蜡油,哪里挣得脱,连嘴都被用帕子堵着。

方冈一瞧她相貌,顿时大惊,骂道:「你们几个贼厮!竟敢冒犯我小老婆!」那头领听他喝骂,手一颤,蜡烛掉在地上,心道:好险,幸亏鸟上挨了一脚,未办正事。又想:方大当家何时成婚了?

众汉忙将女侠放下来,拉出塞口的帕子,绳索松开,只是背后钢铐打不开,忙不迭的赔罪,称呼也从「小贼」改为「嫂子」。只听她喘息道:「方大哥,我有急讯带给叶宫主,你快带我回去。」众汉均想:嫂子如何称你是大哥,而非夫君?

第四十四章秘籍

叶玉嫣起身不久,正在院中练功,金顶掌门在一边瞧着,偶尔口中指点,他虽是内力尽失,但眼光依然毒辣。二人忽见方冈抱着披风裹体的上官燕撞进来,看到叶宫主便急忙道:「不好了,萧右使出事了!」叶玉嫣大吃一惊,忙问缘由。

上官燕将代掌宫如何擒住萧玉若简略说了,叶玉嫣问了客栈的位置,便运起轻功径自去了。方冈见她走得急,也往她身后追去,上官燕想起代掌宫说过,不能有旁人跟去,忙大声阻止,却见他充耳不闻。

她如今双手依然戴着钢铐,披风里片屡皆无,正自焦急,忽听金顶掌门道:「小妹,你替我打开镣铐,我去追他回来。」上官燕猛然想起,他们一伙的镣铐钥匙都在汤耀祖房里,便答应道:「你等我一下。」

汤大夫清晨朦胧醒来,摸到床上两位美人,待看清陪睡的二女,不由得大惊,原来床上竟是文家姐妹。

文雪兰见他醒来,便轻笑道:「我们夫君对不住汤先生,妾身只好如此相报,不知这样可能让汤先生释怀?」汤耀祖心中一片混乱,问道:「我两位妻子何在?」文若兰笑道:「我瞧见上官姑娘和萧姑娘一同出门去了。白女侠可是在陪胡大哥和李大哥睡觉呢。」汤大夫道:「胡闹!胡闹!」

文雪兰道:「白姑娘早已是我们俩家的小老婆了,说起来先生才是后来者,倘若先生要报仇,便向我姐妹发泄好了,我早听白女侠说了,汤先生最爱虐绑人,我也喜爱受缚呢,今日正好可以领教先生的手段。」

说完她取过一袋枕边玩具,里头口塞眼罩,丝绳镣铐一应俱全。汤大夫瞧着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哭笑不得,那坚贞不屈的肉棒却又高耸起来。文若兰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先生可莫要客气,白姐姐在我们房里作客,哪里的刑具比这更多呢。」

汤大夫再也忍不住,将她一把搂过来,用力将口环戴到她嘴上,又用绳子在她腰间绕了个圈,打了个大结以后穿过胯下,再绕回来捆好。这个大结随着绳子收紧,刚好嵌在了她秘道口。接着又拿出个项圈给她戴上,蒙上她双眼。

接着又把文雪兰也如法炮制,二女被紧紧捆绑着,双腿之间的绳子随着扭动不断的摩擦着阴户,让她们浑身发软,汤大夫发现蜜穴口的绳结已经湿透了,想起此时爱妻正被她们夫君耕耘,却反倒是淫欲高帜,将自己高翘的肉棒轮流在二女口环里插送起来。

他正自消魂,忽见大夫人闯进来,背过身在柜子上拿了钥匙串,转身又出去。夫妻两人均看着对方状况奇怪,却是未及解释。

上官燕奔到院里,在钥匙串上找出了钥匙,给金顶掌门的手脚镣铐开锁,金顶掌门手脚一得自由,便展开身形追出门去,只是他内力全失,速度也不快。上官燕瞧他装模作样,哭笑不得。他们在院中这一闹腾,却是被柳嫂看在眼里。

叶玉嫣赶到客栈,依着上官燕的描述推开一间客房,果然见到萧师妹赤身裸体的被反手吊在房里,代掌宫手持一柄利剑,在她身上比划。叶玉嫣瞧师妹雪白的玉体上都是竹竿抽打的痕迹,心里又痛又恼,叱道:「你这叛徒,又要如何相害同门?」

代掌宫嘿嘿冷笑道:「甚么同门,你们师姐妹三人不知和多少臭男人睡过了,紫云宫哪有你们三个贱人的位置?」叶玉嫣道:「我们失身不假,但都是被迫。」代掌宫哈哈大笑,说道:「你或许是被迫,姓白和姓萧的却是沉迷其中呢,今日也是天可怜见,教我撞见了这姓萧的和那天山派的小贱货玩那淫浪的游戏,才教这贱婢落在我手上。叶玉嫣!你这两个师妹,可是比妓女还淫贱的婊子,就莫要立甚么牌坊了!」

叶玉嫣一时语塞,问道:「今日你究竟要怎样?」代掌宫道:「你只需交出本门的&lt;落霞秘籍&gt;,我便放了这姓萧的,若不然,我便拼了身家性命,也要清理门户!」叶宫主回道:「原来你是为了落霞气功,我默写给你就是了。」

代掌宫见她答应得痛快,也是一愣,用剑挑起了自己的包袱,扔到宫主面前,说道:「里面有纸墨笔砚。」萧玉若心里大急,呜呜的挣扎起来,屁股上却狠狠的吃了几竹竿。叶玉嫣见师妹受刑,叱道:「你莫再折磨萧师妹!」代掌宫道:「好!那你快写。」

叶玉嫣定了定神,将纸铺开,墨研好了,低头撰写起来。不过两柱香的功夫,几页落霞气功便已写完,宫主将一叠纸伸手一送,扔到代掌宫面前。代掌宫伸手抓过,疑惑道:「这么薄?」她见叶玉嫣面露不屑之色,抖开纸来观瞧。

前几行便是紫云宫的心法大纲,她只瞧这几行,解开不少多年疑惑,当下喜不自胜,不再细瞧,将稿件揣入怀中,笑道:「还是叶师妹识实务。」说完又扔过去一双铐子,说道:「叶师妹,请你将双脚围着这柱子,自己铐上双足,我这便离去。你武功卓绝,我怕你来追我。」

叶玉嫣本有此意,听她说破,心想:且先将脚铐上,日后再慢慢找这叛徒,她得了秘籍,总要再回紫云宫兴风作浪。代掌宫见她依言自锁双足,心中大喜,她早定下毒计,要先铲除叶萧二女。她退到屋外,便去抱来干柴,堆在门外,又生起火来。

叶宫主听到她堆柴的声音,便知不妙,过一会儿白烟都呛了进来,这代掌宫骗她锁上双足后,竟是要将她和萧玉若烧死在这屋里。她想去除脚上镣铐,又哪里办得到,心里暗暗叫苦。

金顶掌门追出门去,便觉得这般追法抵不上年轻人的脚力,他在街上看见有个过路的商贾骑着马,便上去二话不说将人掀下来,他内力虽无,但拳法精妙,对付寻常人依然是轻而易举。

他骑术甚精,快追到客栈时,便已赶上方冈。他劝说方冈时,将叶玉嫣说成是自己的小老婆,方冈勃然大怒,心道这分明是自己的大老婆。二人言语不合,没去相帮老婆,却先打了一架。

金顶掌门仗着见识和招数,和他一个会武后生居然也斗得平分秋色,谁也奈何不了谁。二人正自喘气,忽然听见有人喊叫「走水」,只见客栈里升起浓烟。两人心里大惊,再也顾不得相斗,直闯过去。

代掌宫守在院中,正阻人救火,忽见两个莽汉闯过来见她便打,她哪里知道这是叶玉嫣的两位奸夫。那后生倒也没甚么,但那半大老头招式精妙,她也不敢与他对掌,一连变了几招,这小老头居然全都了然于胸,跟着她变招,仿佛天生克星一般。

代掌宫如见鬼魅,大叫一声,转身就跑。金顶掌门见唬走了这个劲敌,暗叫侥幸。

此时火头已起,浓烟滚滚。方冈用力撞开大门,见房中两个女子,一个被反手吊着,一个双腿拢住柱子,却是戴着脚镣,正是萧右使和自己的梦中情人。他先去解下了萧玉若,又在叶玉嫣身边探查,见她脚镣是精铁所制,不由得彷徨无策。

叶玉嫣看见他和萧玉若,反倒平静下来,说道:「你们俩快逃罢,我跑不了啦。」萧玉若泪水盈盈,说道:「都怪我出来瞎玩,害了宫主。」方冈怒道:「胡说甚么!」他瞧见旁边一盆不知是甚么人的洗脚水,捧将过来,兜头泼在二女身上,安慰道:「别急,别急,必有办法。」

萧玉若奋力去掰她脚镣,只能将中间链子弄弯,却无法断开,叶宫主满身都是洗脚水,虽是知道方冈的好意,但也十分作呕。一边劝说道:「你们快走罢,我....」萧玉若只顾埋头弄那脚镣,方冈颤抖着从怀里摸出一张纸,强笑道:「你是我妻子,这是我们当时对赌的契约,我……我不走!」

叶玉嫣心里感动,笑道:「方大王,当时是你输啦。」方冈心里一惊,想莫不是当时自己作弊被她看穿了,问道:「我何时输了?」叶玉嫣道:「我们说好的,每一局添一物或减一物,你第八局上将脱了我裤子,第九局尚未开始,便在我身上撒了粘液,你这粘液也是一物,可是违规?」

方冈此时见她尚在说笑,瞧屋顶燃得噼啪作响,再过一会儿便可能塌下来,心中大痛,心情激荡,一把将叶玉嫣紧紧搂住。

猛听有人在耳边大叫:「放开我的小老婆!」转头看去,原来是金顶掌门冲了进来,方冈正想骂他,却见他手上不知哪里去寻来一把锯子,顿时转忧为喜,话便缩了回去。叶玉嫣伸手夺过锯子,运起内力,在双脚间的链子上锯起来。

不一会儿,链子断开,叶宫主手提二夫,运尽平身之力,和萧玉若跃出门外,那间屋子在她背后轰然倒塌。众人这一下死里逃生,心都扑扑直跳,半响无人说话。

那代掌宫远远的听见房屋倒塌,正自高兴,想就此一走了之,没想到一位青衣姑娘拦在面前,却是白玉如。

汤大夫被妻子闯进来取了钥匙,心里奇怪她裸体着披风,还反铐着双手,也不过问自和别人老婆私会之事,心里疑惑,再也没有心思和二女戏耍。起身穿衣,出门去找她说话,铁匠铺里却是一个人都未见着。

过了半个时辰,只见一行人开院门回来,却是李铁匠,胡豹押着一个妇人,其余人除开白玉如外,各个灰头土脸,似是被烟熏水浇过。汤大夫上去迎接,却是未瞧见上官燕。耳中听一脸熏黑的萧玉若问道:「汤大哥,上官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