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安娜卡列妮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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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演出
在汤大夫新婚的两日前,收到了江州的来信,姨娘请他去治骨节痛。但信纸却是海州瑞云轩的,倘若姨娘府上有瑞云轩的囤货,倒也说得过去,可他却知道,柳府只用一种徽州的纸,虽然和瑞云轩的纸很像,但却有些差异。
提到江州,他便能想起在姨娘府上,曾几次看见过两位小叔凌辱折磨被捆绑的年轻女子,姨娘虽是言语遮掩,终归他年岁大了,也隐隐猜到了一些事。只是血亲相隐,不愿去深究,因此辞别了亲戚,在海州创业。连喜帖都没给柳家发过,其实心底惧怕的是自己绝美的爱妻被两位小叔瞧见。
方才睡着,却梦见两位小叔凌辱折磨的年轻女子,竟成了爱妻,顿时惊醒,满头冷汗。点了油灯,又拿出信纸看了半天,在屋里来回踱步。随行的镖头见他屋里忽然亮灯,良久未熄,便过去探看,敲门道:「东家。」汤大夫开门便对他说道:「不去江州了,天亮便回海州。」
他半途而返,一来一回,已过去半月,回到医馆,便急急呼唤爱妻,药童先迎上来,一面接过药箱,一面道:「先生,师娘不在。」汤大夫问道:「师娘说她去了何处?」药童却道:「师娘留了口信,说她对不住先生,和邻里私通,失了贞节,因此离开了先生。」汤耀主闻言又惊又疑,拉住小童的手不住颤抖:「你且说来,我离家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小童见他面色赤红,不由得害怕,结结巴巴将师娘勾了邻里的男子在医馆里淫乱的事都说了。汤大夫越听越气,心里反复叫道,她为何如此,我不信!我不信!最后站起身来将桌掀翻,大叫道:「胡说!你胡说八道!」他老实人发火,却是声势惊人,小童被他吓得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过了良久,汤大夫慢慢去扶住他低声道:「好孩子,这是你师娘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小童又惊又惧,却摇了摇头,轻声道:「师娘还说,若先生去黄鹤观看了,还愿和她做夫妻的,便是缘份未尽,她会与先生道明原委。若不愿留她,她只能来生再报先生的恩情了。」
黄鹤观是黄木巷尽头一处道观,这几日对门的面具铺子生意好起来,只因观主新定规矩,进观的男子,人人都需带上面具。也不知怎地,这条巷子的熟人每到下午,都有不少人进观。
面具铺的掌柜一时好奇,也带了自家面具,想去观中瞧瞧。来到内殿门口,却见有道士把门,便问道:「小哥可要收钱。」道士笑道:「原来是成掌柜,不需收钱,只有街坊可进,但要带上面具。」成掌柜问道:「敢问小哥,不知殿内有何玄机。」道士眨眨眼,笑道:「你可来晚了几日,里头表演可精彩了。」
成掌柜闻言,更觉奇怪,忙不迭进入殿内,只见里头几排长凳上坐着三十多人,竟是鸭鹊无声。前头搭了一个戏台,那戏台上却是放着一张红木大床,还铺了被褥。
成掌柜见还有空座,便去坐下,与旁边人聊起来:「阁下可知,这是要唱什么戏?」那人轻声笑道:「哪里是唱戏,今日要演的,乃是美娇娘与昆仑奴的床戏。」成掌柜闻言又惊又喜。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只见黄鹤观的观主牵着身材修长,性感得惊人的女戏子进来,她身上几乎赤裸着,只有一件黑色的丝绸亵衣,却还是开着裆的,只衬托得粉嫩的私处更加醒目,上边领口拉到一对肉球下面,随着缓缓走动来回跃动着。
更加刺激的是,她被白色丝绳捆绑了起来,双手紧缚在背后,一对硕大的乳房也从根部捆扎起来,夸张的暴露在众人眼前,乳头上夹着木夹,连到一根皮带上。
观主牵着皮带,扯动着女戏子的乳头,将她带到床边。虽是她戴着蝴蝶状的面罩,口中又塞了一根淫具,但肌肤晶莹洁白,身型绝伦,必是一位绝色佳丽。此刻她被牵到大床上,双腿被拉开到极限捆绑在两边的床柱上,完全张开的屁股妖艳的扭动着,粉色的阴户也随之晃动着,引起了台下观众一片骚动,众人的裤子都开始高高凸起。
观主笑着问着女戏子:「你这贱货,最爱在大家面前表演,瞧你又翘成这样。」一边言语调戏着年轻漂亮的女戏子,一边抚摩她高耸的乳房。因为嘴巴被堵着,女戏子只能发出些撒娇一样的声音,被捆绑的凸起的乳房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
使她发出这种性感的声音却不是乳头被玩弄的缘故,而是两条分开的大腿之间同时被观主抚摸着。女戏子「唔唔」娇喘,又引来嘲弄:「都已经兴奋成这样了,还没开始就叫床了吗?」一边上下揉弄着乳头和阴蒂。戴着蝶状面具的俊俏脸蛋已经红透了。
两位昆仑奴也被两位道士带上戏台。还未靠近,两支黑赤赤的惊人阳具就已经开始挺起,看来这两位黑汉对这表演倒也熟悉。女戏子口中的淫具被拔出,然后她又被捏住鼻子戴上一个精巧的口环,把口环戴到头上后,嘴就只能保持在张开的状态。
当昆仑奴靠上来时,将阳具塞到她的嘴里,女戏子不由自主的开始吮吸起来,昆仑奴也感觉到了含着阳具温暖的小嘴,便开始缓慢地抽动。随着嘴巴的爱抚,巨大的阳具很快就完全伸展出来,但还不是十分坚硬,女戏子把阳具含住,娴熟的揉搓着,阳具又粗壮了很多。
她一边用嘴巴吸弄,一边用舌头舔昆仑奴阳具巨大的头部。阳具开始往外滴精水,用舌头接住,在阳具头和她的舌间拉出一条长长的亮线。然后又迅速的把黑色的阳具含到嘴里,尽可能的咽下昆仑奴漏出的精水。
成掌柜越看越惊讶,他本以为是女戏子被昆仑奴强奸,但看来她似乎主动的用嘴巴挑逗着黑塔般的大汉。正当女戏子努力把这些精水都接到嘴里舔干净时,她的菊门被台上的观主塞了一支黑色的淫具抽插着,并揉摸阴户和乳房助情。前面随着她嘴巴的爱抚,昆仑奴夹杂着黑红的阳具已经勃起到了极限,变成了一支无比硕大高举的肉棒。
此时女戏子的蝴蝶状眼罩被脱了下来,眼罩下是精致得惊人的俊俏脸蛋,一双晶莹的美目还未看够,便被黑绸蒙住,又在外面戴了一只黑色的眼罩。成掌柜已是看得头晕目眩,激动得不住在腿上搓揉,旁边那人早已抚摸起自己勃起的裤裆,一边俏声回答他:「兄台可觉得精彩?」
昆仑奴的阳具完全勃起,被牵到上官燕的两腿间,观主一边揉弄她的阴蒂,一边扶着坚挺的巨阳接触到她的阴户,并慢慢地让阳具的头部滑入。阳具和女人阴户的交合完全吸引住众人的注意力,成掌柜听到身边都是粗重的呼吸声。
观主将握着的手一松开,巨大的龟头砰然插入女戏子潮湿的蜜洞,开始抽动起来,大肉茎在粉色洞里操进操出。成掌柜看到,巨大的阳具在蜜穴里插动时,另一条黑色的肉茎也送到她嘴里,女戏子要被一头昆仑奴干着,一边将另一人也服侍到完全兴奋。
巨大的阳具完全塞住了她的嘴巴,观主并不想让昆仑奴射在她嘴里,就让他把阳具从温暖的红唇里拔了来。然后让他站到女戏子的屁股后面,引导着肉棒插入菊门。
当两条巨大的黑色阳具同时在被捆绑住手脚的美女体内膨胀并抽送的时候,围观的街坊们忍不住兴奋的淫叫着,这就是他们所期待的场面。
两条巨棒继续重重的冲刺着她的屁股,蜜洞里不时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在这美人屁股里前后夹攻时,观主并没有让她的嘴巴闲着,他把自己勃起的肉棒塞了进去,然后用手使劲捏着她高耸的乳房。
整整两柱香后,昆仑奴才开始射精,当精液喷出时,在女戏子的阴部发出骚动的声音,精水大滴大滴的漏在地上。女戏子臀部的会阴处积满了昆仑奴的精液,同时也被巨大的阴茎推到了不知是第几次高潮。
观主让昆仑奴的阳具从这美人的屁股里拔出来,把自己已经喷射过两次的肉棒也从她嘴里退出来,让昆仑奴的阳具又塞进去,让她把巨棒上射出的精液都吞干净,二人却又被勾起淫欲。最后两条黑汉轮流在她性感的嘴里再度射精,大团浓稠的精液从她俊俏的下巴滴下,落到她被捆起的乳房上。
成掌柜见街坊们虽是个个都高翘着裤裆,却没有一个拿出来自慰的,旁边那人又道:「莫急,只要这美人结束了表演,就可以被大伙随意享用。」成掌柜听他这番话,便停手等待。
女戏子和昆仑奴进行了半个时辰的激烈性战后,这美人就这样保持这样的捆绑姿势,继续替观众们服务。被捆住手脚的女人已经撤底失去抵抗能力,裸露着高耸的乳房和诱人性欲的粉红色嫩穴,不断从戴着口环的嘴里发出娇喘。
沾满精液的花瓣伴隨著雪白丰满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诱人,而那些街坊们早就按奈不住,淫叫着用他们高举的阳具去占满她身上所有的性感部位。她用嘴巴搓揉每一条阴茎到充分勃起后,再插入臀部,一直服侍到射精。
有些人还在自己的肉棒上套了一些形状奇怪的淫具,比较多的是套在根部的狼毛,交欢时能同时刺激阴蒂。另一种则是系在龟头上的铁环套,想让这美人受到更強的刺激。每当一个装备淫具的肉棒在女戏子的体內挺动时,这美人就全身颤抖,不断发出悦耳的娇喘。热烈的抽插下,从已被灌满的阴道和菊门中溢出的精液顺着雪白的屁股滴下来。
就在女戏子被肉棒和精液彻底淹没在热潮中时,只听见两声惨叫,只见一个青年汉子手提一根扁担,见人就打,势若疯狗,无人可敌。成掌柜方才摸到那女戏子白嫩的大腿,未及发泄,见有人搅场,好不懊恼,却认出了这位猛士是医馆的汤大夫。
第三十八章惩罚
汤大夫在内殿门口便听到里面此起彼伏的淫叫声,那看门的道士早溜进去加入战团。他见门虚掩,便推开抢步进去,只见一个身材性感的女子被无数条大肉棒重重包围,雪白美艳的身体在十几条汉子的肌肉夹缝中迎合的扭动着。
那女子虽是被蒙着眼,戴着口环,但瞥见旁边扔着几支黑色的淫具,却正是自家独有的乳胶玩物,更是确认这被轮奸的女子就是爱妻无疑,这场面恰似火上浇油,见墙边有条挑夫用的扁担,抡将起来,往人堆里直劈过去。
这些街坊和道观众人多半都是知道底细的,此时见正主来了,虽是吃了打,却心里有亏,哪敢去阻他,一个个翘着肉棍抱头鼠窜,直被他杀到床边。汤大夫怒火中烧见爱妻这般骚样,气苦道:「你真是好守妇道,通奸不够,还要开这乱交大会。」他瞥见床边的鞭子,一把抓过,往妻子身上狠狠的抽打起来。
他妻子被蒙眼堵嘴,挣扎着似有话要说,却迎来一顿雨点般的鞭打,直被抽得死去活来。街坊见他施暴,有几个大胆的便不再跑,远远的聚拢来看他虐妻。
汤耀祖手上加劲,却见妻子被他抽得连声娇喘,浑身痉挛,竟高潮起来,他越发恼恨,不怒反笑道:「你这淫妇,竟喜欢被人虐待,我今日便成全了你。」见她阴蒂高高耸立在包皮外兀自挛动,便一把揪住,用力向外拉扯。
这美妻被他拉得剧烈挣扎,口中奋力呜呜直叫,阴蒂竟是被他拉长了一段,又被他用丝线勒起来,退缩不得。汤大夫施了一会儿暴,竟觉得郁闷消了不少,说不出的畅快,此时他邪念已动,再无盘桓余地,见旁边案上两支香烛,便取过来一手一支,直往哪被丝线勒住的阴蒂上滴落,把妻子烫得连声都发不出来,只拼命扭动,竟又高潮起来。
汤大夫见无论怎么惩罚她,都频频泄身,心道,这必是给她医治过淫毒后的功效,转念间,去摸腰间医袋,里面还有几枚银针,冷笑道:「既能让你快活,我也自有让你痛不欲生的手段。
手指捉针,Bz.Wang往她小腹下至痛的穴位刺去。银针入腹,只激得雪白的身子剧烈弹动。汤大夫骂道:「淫妇,可是怕了!」手上不停捻动,怕她痛得昏死过去,便停下手,又去粗鲁的蹂躏阴蒂,见她快高潮了,便又捻动腹部阴针。
可怜美妻被他一会捏揉阴蒂,一会儿刺针,直在天堂地狱间不断轮回,剧烈地喘着气,眼罩下俊俏的面容剧烈扭曲着,显示身体充满了极大的痛苦。超乎想象的剧痛迅猛地向全身扩展,身体一边痉挛着,一边努力弓曲着。就要登上快乐顶峰,一下子又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被口环撑开的嘴里不停地向下淌着唾液,沿着雪白的乳沟滴落在床上。
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行,姑娘感到心中一阵阵凄苦,双肩剧烈地抖颤不停。有时身子拼命的想要抖开他捻针的手,尽最大可能地躲避着,不让他继续折磨自己,嘴里和淫户蓄满的淫液随着挣扎在身上到处乱流。
那几位远远围观的,见他这般虐妻,无不目瞪口呆,都道,不愧是大夫,小小一枚银针便能整治得他夫人死去活来。见这绝色美人痛苦挣扎的模样,却是觉得又新鲜,又兴奋。
听着美妻嘴里「唔……唔……唔唔唔……」发出阵阵痛苦至极的闷哼,汤药祖只觉得烦闷一扫而空,如此往复几次,美女不停地在几乎就要触摸到的高潮与撕心裂胆般的剧痛之间徘徊,不停歇地体验天堂与地狱的滋味。口环里的哼声越来越弱,痉挛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汤大夫见她感官已被被恶魔般的折磨碾碎,脸色月来越苍白,呼痛声已经变成了抽泣,眼泪不断的打湿着眼罩,终于停下手来,拔去她腹部的银针。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汤大夫一把扯起她的头发,一股热尿直灌进她嘴里。
待他尿完,低下头恶狠狠地对她说道:「你这骚货,现在跟我回去!」汤大夫一顿发泄,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她往肩上一扛,直往道观外闯去。黄木巷也并不算长,将自己的淫妻一路扛回医馆,小童见大夫背后一路有人指指点点,便急忙去将大门锁上。
汤耀祖径自入了婚房,将身上扛着的美艳女体往绣床上一扔,瞧见她一身精液,旁边又是鸳鸯戏水的枕头,触景生情,又是恼怒,又是怜惜,只觉得眼前发黑。
他摸出凉油在太阳穴上揉了片刻,这才缓缓对淫妻说道:「我现在给你取下眼罩和口环,你给我从实招来,若再惹脑了我,就再给你戴上,一直到虐到你死为止,你可明白了?」床上的淫妻微弱的点了点头,又挣扎着「唔唔」两声表示同意。
汤大夫将她口环摘下,又解开眼罩,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只是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苍白的脸庞晶莹剔透,曾坚定的眼神也变得柔弱无力,冷艳的美貌被替换成惹人垂怜的纤弱。汤大夫大吃一惊,颤声道:「白姑娘,怎么是你?」
白玉如垂下长长的睫毛,抽泣道:「你……你这人……怎么不分青红皂白……」汤大夫此时泄了邪火,一肚子怒气早无影无踪。此时见弄错了人,顿时满腹歉意,直替她小腹上针扎的地方轻轻揉着。
白左使嘴巴和肚子里又都是他的尿液,见他只顾给自己揉肚子,却不来解开绑绳,便脑他道:「还不给我松绑,可是还没玩够吗?」汤大夫尴尬万分,忙替她解开了手足绑绳,又取来上官燕的衣服与她披上。
白玉如得了衣衫遮蔽,暗骂他粗心,也不好意思提醒他,自己将手伸进腿间,将阴蒂上丝线解开,摸到阴蒂被他拉得老长,暗自担心,不知还能否缩回原样。
汤大夫又煎了药茶,让她恢复。见她终于脸色恢复了些红润,便问起缘由来。白玉如娓娓道来,将前因后果都与他说了。
原来,上官燕按着柳嫂要挟吩咐,十日内将黄木巷的街坊都勾引了。这毒妇却不放过她,又要她寻个地方与这几十人保持关系。上官燕无奈,只得与黄鹤观的道士们商议,用他们内殿。
又有一日与白玉如同浴时,神情凄苦,白玉如看出破绽,问明缘由后又惊又怒,便寻机会与柳嫂哀求,让自己去替上官燕受这等奇耻大辱。柳嫂看在她服侍众人乖巧的面子上,便应允她和上官燕轮换。
谁知今日汤耀祖大闹黄鹤观,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此时见他反复致歉,便柔声道:「汤大哥,你替我们治病,这份恩情我们一辈子也还不上,你酷刑折磨我,这事已过去,我也不记在心上,只想问你,上官妹妹可还是你妻子否?」
汤药祖听她说到「这事已过去」,猛然顿悟:「白姑娘,我明白啦,此事只怪我姨娘,燕妹并无过错,人都不能拥有过去,但能争取将来,只要能和燕妹拥有将来,我便十分满足了。」听他这么说,白玉如美目终生笑意,轻轻道:「我替上官妹妹谢谢你啦,只是你今日这么一闹,必定传到你姨娘耳中,不知神医有何妙策救我等脱身?」
汤耀祖听她这么一问,便仔细询问了关押她们的详细,与白玉如参详起来。待到太阳落山,两人计议已定,白玉如站起身来,说道:「我要回道观了,若不早些返回,只怕你姨娘以为我独自跑了。」汤耀祖听她说过姨娘用水刑逼她们就范的事,只得点头,与她闹了一下午,肌肤相亲,却又有些不舍,低声道:「白姑娘......你好自为之。」
白玉如回到道观时,杨长老和王师傅已过来接她,两人早听观主说了,柳师妹的表侄过来大闹戏台,将那美人劫走,二人大吃一惊,正在想法子,却见白玉如自己回来,不由得又惊又喜。口中道:「你倒也识趣。」上去将她一把按住,丝绳捆绑,口环眼罩头套一样不缺,统统给她戴上。
王师傅见她被捆绑的性感模样,忍不住对师哥告饶道:「师兄,且让我弄她一回,这几日实在是清苦,只能将右手当老婆。」杨长老笑道:「师父罚你不得碰她们身子,莫非你又想阴奉阳违。」王师傅见他公事公办,着实恼恨,寻思道,师父自顾逍遥,每日要他陪着一起牵木马赛跑,他一人独占了叶萧二女,却又罚我一个女子都不能碰,每日只得在被窝里听着隔壁的淫叫声空射。
杨长老瞧他模样,知他心里怨恨,笑嘻嘻的道:「你和师妹一同欺师,不将你们革出山门便不错了。然则师妹献美,终有些功劳,却只能罚你一人了。」说罢也不去理他,自顾上车把白玉如上面嘴巴亲着,下面十指摸着,亲热起来。王师傅无奈,自去赶车,听到里面杨长老惊奇道:「咦,你今日这肉核怎么这般长大?」又传来女子呜呜的娇喘,想是被他折磨着要紧处。
第三十九章神女
柳嫂将侄媳整治得服服贴贴,又将紫云宫三女的头套赶制好,奉给师父。金顶掌门得了头套,将叶萧二女扮成狐女猫女,更是性致勃勃,终日流连房事。
荒淫了几日,想起那番惊心动魄的交手,竟又手痒,想再来比试一次,终觉惊险,见到二女只有头套,却无尾巴,心生一计,唤柳嫂将两支带着皮带固定的淫具末梢改成狐尾猫尾,给二女后庭插上,又用皮带在腰间扣紧,用两把小铜锁锁上搭扣。
二女这般与他动手,用几下力,一不小心屁股里便要高潮,只凭双手又脱不下这孽物来,哪里还能布阵,那小如意阵破绽百出,倒是让金顶掌门十分如意。从此又天天玩这以一敌二的勾当,大逞夫威。
今日二女再次无奈的败在他手上时,又看到戴着白兔头套的白左使被杨长老押去柳氏兄弟的房中。
众人早在等白玉如回来,将她和上官燕凑到一起,嘻嘻哈哈玩起捉迷藏来。二女在房中被反绑着双手,脚上拴着短链,只能小幅挪步。若是撞到了人,要用嘴巴服侍此人,末了还要从服侍的反应中猜出此人姓名,倘若猜中多了,便要接受众人轮奸。
二女一般心意,均想替对方受辱,倒也猜得颇为认真。白玉如熟悉了众人的癖好反应,更是每战必胜。她口中一含入肉棒,舌头试探了硬度热度,嘴唇量着尺寸,便能猜个大概,再辅以鸟蛋大小,敏感位置,喷射力度,真是十拿九稳。上官燕虽是努力追赶,但终是不及白女侠的天赋。
王师傅听众人快活的声音传来,暗自气闷,把他们咒了一遍,自顾玩起鸟来。正自幻想,只听房门被推开,只觉有些尴尬,便停下掳动的右手,去看来人。只见进屋的却是柳嫂,他好生失望。柳嫂见他模样轻笑道:「这几日委屈师哥了。」王师傅苦笑一声,也不答话。
柳嫂道:「我听杨师哥说,今日我表侄大闹了黄鹤观,你们二人怎不去阻他?」王师傅道:「我怎知他半途折返回来,当时腹中饥饿,便与杨师哥在外头吃面,待回去时,也闹完了。」想了想又道:「你这侄子下手真狠,听观主说,他只道白小妞是他妻子,竟将她整得痛哭流涕。师妹,这姓白的小妞不知在你手上吃过多少折磨,我可从没见她哭过,今日也算是见识到了。」
柳嫂寻思道,下得这般狠手,想是夫妻缘分已尽,又不知他心意如何。思来想去,身上这骨节痛便只有这侄子配的药管用,明日还是得带着姓白的小骚货去医馆安抚他一番。
她正自思付,忽听王师傅道:「师妹,这白小妞和你侄媳到底要送谁去当哪神女,你想必已有计较了?」柳嫂听他这么一说,神情闪过一丝慌乱,沉默了片刻,轻笑道:「师哥在我府上待了两年,这件事终于也教师哥知道了。」
柳嫂踱了几步,接着说道:「按理说,该送白姑娘去,只是她这么乖巧,我真有些舍不得,好在我侄媳这些天媚功也调教得越来越好了,待将她调弄完了,便可送走了。只是眼下尚有一线变故,倘若我那侄子舍不得他原配,也就只好让白姑娘去当神女了。」
柳青柳烟的房中,随着「啪啪」两声,皮带抽在两位绝色尤物白嫩的玉臀上的号令,上官燕和白玉如今日又要加赛一场,原来上官燕这几日白天均在庄上服侍众人,也对众淫徒的肉棒吃得口熟了,两人晚上一番比试,竟是平分秋色。
柳烟记得姐姐的吩咐,便另立规则,让二女要尽力服侍汉子射精,先达五次者为胜。胜者的奖励便是被所有的人轮奸。白玉如为了照顾上官燕,便尽力取胜,上官燕也是一般心思,努力取悦着众人。
二女的策略相同,一边用嘴巴裹舔阴茎,一边摇动屁股用阴户摩擦另外两根,让三根肉棒尽快勃起。然后分别插入阴道,菊门和嘴巴,努力刺激它们,让肉棒尽快达到高潮。
由于两位女侠的双手都被反绑在身后,嘴里都戴着口环,所以每个步驟都只能模仿妓女的眼神和扭动来勾引汉子。二女此时都心念对方,想取胜而成为被轮奸的性奴,于是便都尽力显出撩人性欲的媚态。
上官燕虽是尽力露出淫姿,但哪里能及上白女侠,她很快就用挛动的蜜穴弹性让第一个汉子射精,然后将口中还未射出的肉棒让到下面空出的肉洞,马上舔干净了刚喷射的肉棒,用舌尖快速地拨弄,不让它软下去。又用舌头将包皮剥开,以便龟头能得到足够的刺激而维持在勃起状态,屁股也欢快的扭摆迎合下面两根肉棒的抽插。
随着她放浪娴熟动作,含在嘴里的肉棒很快又再度勃起到顶点,她把肉棒套在带着口环的檀口里舔弄,直至涨满整张小嘴,或裹或舔,或吸或允,龟头很快又硬顶到嗓子眼处。
此时却感觉到身后的汉子身体一挺一挺并剧烈颤抖着,白玉如知道自己的菊孔即将被注满精液了,于是加快扭腰和屁股肌肉挛动的速度,耐心地套弄着,等待那根肉炮怒射。
但她没想到的是,含口中的肉棒在嘴巴的服务下竟然又二次射出,将精液一股股直接喷进了她的嗓眼,紧接着阴道和肛门里的两支大阳具也同时喷出热热的汁液。
上官燕已经完全落后,塞在体内的三大肉棒还没有一根射精。和她相反的是,白玉如娴熟的技巧很快让三根肉棒再度勃起,又塞满了身上所有的肉洞,她自己也开始达到连续高潮。
这么一来,上官燕又是输得毫无悬念。众淫徒正打算让白女侠绝妙的淫嘴骚穴伺候他们一夜,却被柳嫂过来打断,吩咐将二女送到她房里勾当。二女正自疑惑,押进柳嫂房里,看见里头备了热水,却是放她们沐浴。
上官燕反手帮白玉如擦洗,看见她一身细嫩的皮肉上有几道鞭痕,问起缘由来。白左使瞒了她,岔开话题轻声道:「我今日见到你夫君了。」上官燕身子一震,低下头去轻声问:「他……他都知道了……他还好么?」
白玉如轻声道:「汤公子很挂念你,一切缘由我都已告诉他了,他正要设法救我们出去,他说这辈子再也不让你离开他视线啦。」上官燕又喜又忧,喜的是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忧的是如今身陷淫窑,未知夫妻何时能才相会。
二女正洗到一半,只见柳嫂带了杨长老王师傅和俩个手下进屋催促,又让杨长老带走上官燕,只留下白玉如。
柳嫂看着她一身美肉,暗暗称赞,一边问她:「我那侄子今日将你掳走后,对你如何?」白玉如诓她道:「汤公子将我带回医馆,将我……强奸了一次,后来我寻了个机会,骗他解开绑绳,逃回了道观。」柳嫂又问:「你是如何骗他解开绑绳的?」白女侠回道:「我骗他说,想换个姿势接着玩,他便中计。」
柳嫂点了点头,心道,自己这侄子前些年在自己府上暂住时,在他枕头底下发现些春宫图,内容皆是捆绑女子的,到底和自己是一家人,这侄子表面正经,其实都有这癖好。寻思了片刻,说道:「自今日起,我让你夜里去陪他睡觉,白天回来,你可愿意?」
白玉如不想她有此一问,顿时怔住。这时只听有人敲门,杨长老道:「柳师妹,你侄媳将信抄好啦。」
柳嫂吩咐杨王二位师兄将白玉如重新捆绑,二人先将她一对皓腕捉住,用丝绳仔细缠绕起来,缠住双手后,在她背后向上一提,绕过细长的脖子,兜了两圈,交错过胸前,两股绳又将一对硕乳绕了两圈,勒成两个肉球,再向下引去,在她细腰里绕了几圈,最后在肚剂上打了个结。一双修长的玉腿盘起,也用丝绳仔细绑了。
柳嫂看到绑妥了,便取出一幅精致的钢铐,上去又给她绑着丝绳的双腕加铐上,又将一幅口环与她戴好,用白绸仔细将樱口堵上,黑绸眼罩戴好。将上官燕抄好的信卷作一条,塞在她双乳之间,对她笑道:「去好好伺候我那侄儿,让他舒爽了,你也可得些宽松。」见白玉如点了点头。遣走杨长老后,又在王师傅耳边密语几句。
王师傅知道今日让他一人押送白姑娘,早按奈不住,心知是柳师妹送个机会给他。当下也不多话,谢过柳嫂后,拉马套车,赶去医馆。路上寻了个荒僻的角落,在车里将肉棒送到白玉如嘴里如饥似渴地发泄了一回,迫她吞吃净了精液,又再赶路。
车到医馆后门,王师傅给白玉如解开腿上绑绳,拉下眼罩,在她屁股上轻轻一拍,让她自己去找汤大夫。白玉如上身虽是拘束着,但双腿脱捆,轻功未失,一个纵身跃上院墙,王师傅见她身姿绝妙,心里不禁又痒起来。
第四十章同好
汤耀祖满腹心事,直到起更才睡熟。他独睡多年,展手张腿,睡相甚差。待三更时,朦胧转醒,却发现手上摸着温香软玉,却是丰满高耸的乳峰,心中大喜,叫道:「娘子!」,待趁着月光看清那人,原来却是白女侠,嘴被堵着,一双美目向他连打眼色。汤大夫只觉得手中肉球微微颤抖,忙松手道:「白姑娘……你……怎么在我床上?」
只听她唔唔几声,说不出话来,便去拉出她嘴里的白绸,露出精钢口环来。双手摸索到她脑后,与她解开口环皮带。白玉如胸口微微起伏,极轻声道:「公子莫多言。」说完美目向窗外一撇,汤耀祖知她意思,想必是隔墙有耳。
又听她道:「我胸口有信。」见一对白玉般的肉球间夹着一封信,便取来读了一遍,信上是上官燕的笔迹和落款,先与他致歉,又自承淫妇,先勾引柳青柳烟,又勾引街坊云云,汤大夫越看越怒,白玉如见他浑身发抖,怕他气晕,便运起腿功,玉趾将信从他手里夺过,汤大夫只觉得眼前一花,好似变戏法似的手上信纸便到了她脚上。
白玉如怕他多想,便岔开话题道:「汤公子,你姨娘让我来与你侍寝。」汤耀祖闻言一惊,脸却赤了,不敢去看她,口中连连拒绝。白玉如轻声问道:「先生可知你方才说了许多梦话?」汤大夫听她这么一说,暗叫糟糕。果然白女侠接着说:「你梦中说了许多下流话,还叫我的名字。」
见他兀自害羞,柔声笑道:「我昨日连你尿都吃过了,何必还在装模作样?汤公子,你想怎么玩便怎么玩吧,只要别像昨日那种折段折磨我便可。「
汤大夫听她这般说又羞又愧,脸红得猪肝似的,又眼见她被白绳装扮得性感无比的身子,再也装不下去,忙道:「白女侠,这可委屈你了。」白玉如瞧他仍是腼腆,不敢伸手。心想,或是他怕在自己面前出丑,便笑道:「给我戴上眼罩罢,我瞧不见你,你便可肆意些。」
汤大夫见她这般体谅,再也忍不住,将她脖子间的眼罩拉回头上。眼前一对被丝绳勒住的玉球弹性十足,滑润丰满的乳房在眼前颤动着,在白得透明的肌肤上,点缀着坚挺高翘的乳头。汤大夫越看越美,忍不住将双手覆上高耸的乳房,摊开手指用力抓揉。
白女侠眼前一片黑暗,耳中只听到沉重的呼吸声,被他玩弄一对玉兔,被治疗过的身体敏感无比,也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享受了一会儿他的抚摩。忽然双乳被松开,汤大夫不知去寻什么事物,过了一会儿,又过来在自己身上缠绕起来。
她不明所以,问道:「唔……汤公子,你对我做什么?」汤耀祖支支吾吾道:「没甚么……」白玉如被他弄了一会儿,只觉得他是在用丝带将自己身子裹起来,心里好奇,笑问道:「汤公子,我都被绑成这样了,你还要再来加绑一遍么?」
汤耀祖也不答话,只顾裹着,将她身上紧裹得严严实实,却唯独露出一对硕乳和雪白高翘的屁股,轻声在她耳边问道:「白姑娘,你可觉得难受?」白玉如浑身被包得严严实实,正自陶醉,听他问话,便答到:「并不难受,反倒挺舒服的。」
汤耀祖大喜,轻声道:「我原以为这样裹着难受,终是不敢和妻子这般玩耍,今日方知真相。」他话音刚落,却听白玉如轻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我是天生喜爱受缚的,自幼睡觉时也喜爱将被褥裹紧身子,因此品尝公子手段,能享受其中绝妙滋味。但不知上官姑娘喜不喜欢。」
汤大夫见她这般坦诚,不禁叹道:「白姑娘,不瞒你说,我却是天生喜好缚人,学了这些年医术,便是替人包扎心里也有快意,只是这癖好终是不敢与人说,今日遇见了姑娘方才一吐衷肠。」白玉如身子微微颤动,心道:原来我俩是天生的一对。
她呼吸急促起来,轻声道:「把我嘴也堵上吧,这样玩得更爽快些。」汤大夫忙给她戴上口环,将白绸塞回到她嘴里,却似比原来塞得更严实。汤大夫搂着这裹成丝茧般的绝色美人,驰骋了一会儿,也放肆起来,一会儿压榨奶子,一会儿又拍打着白嫩的屁股,
白玉如心里大骂色狼,却泛起情意,只觉得伺候这心上人,比起以往的肉体快感,更有一番别样的陶醉。下身被他火热的肉棒填满肆虐,身子又被丝带紧裹,更是宛若在云端一般,只觉得纵是做神仙也不过如此。
汤耀祖得了这个善解风情的尤物,交合起来畅快之极。肉棒被她温暖的肉穴裹着挛动,耳中又听着娇媚动人的呻吟,情浓处紧握住一对玉球,贪婪的冲刺起来,将火热的精液灌了她一屁股。
两人缠绵得累了,汤大夫便抱着这丝茧美人,一边抚摸屁股奶子,一边睡觉。
屋外窥视二人的王师傅瞧得又惊又奇,心道:在柳府这许多年,也未曾见过将美女裹成这样玩的,倒也有一番别样的淫靡滋味。他监视了许久,此时也累了,便回去车上暂歇。
白玉如耳力甚强,听窗外人离去,便扭动身子,口中轻轻娇喘,想让汤大夫替自己解开口环,好与他说话。汤耀祖发泄畅快了,睡得甚香,感觉怀中人扭动,心想她还不满足,便将她乳头揉捏几下,将肉棒从屁股后面将龟头点着阴蒂,轻轻蹭动起来。白玉如哭笑不得,肉核被他火热的龟头点着,却又渐渐高潮起来。
直到天明,又给汤大夫高翘的肉棒用舌头嘴巴搓揉满意了,才松开口环眼罩。白玉如吞了满嘴精液,对他道:「公子,我要回去啦。」汤耀祖和她缠绵一夜,此时宛若仍在绮梦中,脑中晕乎乎的替她松开缠得密不透风的丝带,露出雪白美艳的女体,猛的将她按倒在床,用嘴巴狂吻一通,将她身上身下吻了个遍。
白玉如初时陶醉,被他舔到大腿时,咯咯笑个不停,道:「我真要走啦,若是回去晚了,你姨娘又要来罚我,你再这样,可把我害惨了。」汤大夫这才停手,喘息道:「玉如妹子,待此事了结,我便娶你。你和燕妹一般大,做平妻。」白玉如见他松了手,便趁机跃出窗外,回头笑道:「你想得美。」
汤大夫心神激荡,站了一会儿,回到床边,伸手抚摸着她曾睡过的地方,余温幽香尚在,枕上还留着几茎秀发,不由得痴了。
王师傅待到天明,盼白玉如早回,此时见她守时回来,淫欲大帜,一把拉进车里,摸到她后背,见精钢手铐仍是戴得妥妥的,便将她一对玉腿捆绑结实,眼罩戴上,将车赶到归途的僻静处,大块朵颐了一顿,几乎耸得车架子都快散了,这才恋恋不舍的将车赶回柳家的丝绸庄。
柳嫂闻听王师傅回报消息,知道这侄子和姓白的小妞玩得乐不思蜀,心里也佩服她,白姑娘床上功夫果然是诸女中位列第一的,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侄子迷得神魂颠倒,终觉安心。
如此一连数日,白玉如白天在柳府和上官燕一起伺候众人淫乱,天黑时便被王师傅送到医馆安慰汤耀祖。这汤大夫越玩越浪,羽毛搔刮,滴蜡鞭打,药液灌肠全都玩过了,这一夜又要和她玩装箱。
白玉如陪他疯完了,寻了个机会与他说话,喘息着轻声问道:「公子,你的药可配完了吗?」汤大夫见她问起,便也在她耳边轻声答道:「正要告诉妹子,药是配妥了,只是有两难,一是如何藏药,二是如何下药?」
汤耀祖本想自己去拜访柳嫂时与众人下药,但姨娘却一不来唤他,二又不让他知道地方。白玉如每次来回都是蒙眼赌嘴装在厢车里,又被东绕西转兜过圈子,全然不能辨别方向。
白左使皱起秀眉道:「这藏药下药的法子……」她每日都会在丝绸庄被玩弄凌辱,连尿门都不放过,这药丸根本无处夹带,更不用提下药了。
汤大夫见她为难,却嘻嘻笑起来轻声道:「法子我都想好啦,但不知你如何奖赏我?」白玉如见他似乎成竹在胸,微笑道:「甚么姿势方法都让你玩过啦,不知还要如何奖赏?」汤大夫正色道:「嫁与我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