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疲极而睡,李福根心满意足,他神意是明白的,自己退出来, 一看,身上乱七八糟,就跟平时和两女做事一般,只是都弄在了裤裆里,而回思先前的情形,虽是梦中,却比平日彷佛更加剌激。
这个原理他能明白,是因为神意放松之下,感觉更敏锐,所以更剌激。
而同时也明白了,神意终究是神意,虽然见面也好,亲热也好,跟平时无异,但具体到身体上的东西,却还是不能脱离物理定律。
就好比手机视频,互相安慰一样,剌激也够了,但实体终究是不能到一起。
但这样也不错了,至少可以梦中得到安慰,而且感觉更好。
然后李福根检查了一下袁紫凤两女,两女一样的一塌糊涂,甚至比平时更厉害,梦中果然更剌激。
“呆会她们要不依了。”李福根想想好笑,突又想到某一个高僧记忆中的秘法,却是藏秘欢喜禅,交而不泄之法。
他一时兴起,再次入定,飞快的进入园中,直接上楼。
两女还在休息,也没有入睡,就是闭目养神而已,李福根上得身来,她们当然不会拒绝,再又欢爱一场。
这一次,李福根却用了藏秘中的秘法,交而不泄,再退出来时,果然身上就干干净净,没什么痕迹,而感觉中,又非常舒服,不但身体愉悦,神意也非常清明灵醒。
“妙。”
李福根忍不住大笑两声。
这一笑,把两女都惊醒了。
“呀,怎么回事?”
袁紫凤一醒来,立刻就觉出不对,自己撩起裙子看了一眼,顿时羞得面红耳赤,金凤衣也一样。
“根子,你在搞什么。”
袁紫凤当然知道是李福根在弄鬼,大是娇嗔不依:“把我们弄成这个鬼样子。”
金凤衣却想起来了:“难道是刚才的梦。”
“真的是梦中那样。”
袁紫凤也记得刚才的梦,又羞又疑:“根子,你搞什么啊,让我们做那样的淫梦,啊呀,我先去洗澡,难受死了。”
金凤衣也忙跟着去了。
两女洗了澡回来,倒也没什么羞的,只以为就是李福根的一个新玩法,自家男人想玩,那就随他玩罗,只是弄得身上一塌糊涂,两女就不依,缠着李福根撒娇,李福根这才把玉块形成独特的磁场,可以让人梦中相见的事说了。
“那我们以后是不是可以天天在梦中相见了。”袁紫凤又惊又喜:“只要把玉佩戴在身上就行?”
金凤衣也是惊喜交集。
她以前讨厌男人,但有了李福根后,身心相依,却恨不得天天跟李福根缠在一起才好,可李福根经常几个月才会来一次,呆不久又走,让她心中常觉遗撼,想要跟着去吧,这边又一大摊子事,加上袁紫凤海外发展的路子也是她定下来的,不能走。
可如果,真能借玉块,天天梦中相见,甚至可以欢爱,那心中就再无遗撼。
李福根却没有把握,道:“就不知道这个的距离是多少。”
“你这个应该是磁场感应吧,就是粒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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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差不多。”
金凤衣思想传统,受的却是纯西式教育,对科学方面的东西,知道得多一点:“量子力学理论,两粒相同的粒子,无论距离多远,对其中一个粒子产生剌激,另一个粒子也会发生相同的反应,你这个,原理上应该差不多吧。”
“好高深。”袁紫凤目瞪口呆:“不愧是女博士。”
金凤衣害羞:“我只是看过量子力学史,具体的我也不明白,根子,你说是不是?”
“我不知道啊。”李福根同样的一脸懵逼:“什么量子,我听都没听过,哦,最近中国好象发了一颗量子卫星,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他说着微一沉呤,道:“我只知道,中国有句古话,心有灵犀一点通,又有一个神话,说楚襄王在巫山梦见神女,我觉得,可能跟这个相同。”
“巫山神女的故事我也听过。”袁紫凤点头:“还有这样的戏文呢,莫非真有这样的事?难道楚襄王身上也带了玉,不过楚襄王回去后,就再也梦不到神女了啊。”
“可能是距离的问题。”
李福根也没把握,想了一下,道:“不急,我们试一下,我再雕两块相同的玉,然后拉开距离试一下。”
“好。”两女都兴致勃勃。
不能怪她们激动,这真要是成功了,以后就等于李福根天天在身边呢,只要一睡着,就可以跟李福根相见,甚至跟他亲热欢爱,两女记忆中,那感觉挺好呢,跟真正的肉体相交,并无差别,无非是身上一塌糊涂而已,可平时也是一样啊,平时只是及时清理了,这个当时没清理而已,以后知道了,自然有办法解决。
李福根又雕了两块玉,袁紫凤金凤衣一人一块,然后让她们分开睡,睡不同的房间里,他自己又单独一个房间。
先把两女弄得睡过去,这个必须得他出手,两女激动之下,根本睡不着的。
然后他自己到另一个房中,盘膝入定,他这个操作熟练,可以一分钟就入定的,一入定,神意进入玉中,果然就见到了袁紫凤金凤衣两个。
“只要有磁场相同的玉,就可以梦中相见。”
李福根确定了这一点。
然后最重要的,就是确定距离。
“我走远一点。”
李福根坐飞机,直接去了费城。
费城与纽约相隔并不是很远,但也在上百公里了,如果百公里没有影响,那隔着一个太平洋,说不定也没有问题。
当然,这些都需要经过试验。
袁紫凤两女并不知道罗依的存在,也没有任何怀疑,反而因为这样的试验,都有些兴奋。
李福根到费城,天差不多黑了,罗依听到门铃声,猫眼里看了一下,看到是李福根,惊喜交集,慌忙打开门,喜道:“你怎么来了?”
她穿着一条简单的家居裙,没怎么打扮,显然是完全没想到李福根会来的,不过她天生丽质,性子娴静,平淡中,自有一股子浓浓的女人味。
“不欢迎吗?”
李福根搂着她,笑。
罗依不答,双手环上来,吊着了李福根脖子,送上红唇。
深深一吻,正是她心中最真实感情的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