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一下,索性就盘膝入定。
袁紫凤两个看他想事情,也就不再来打扰他,两女爱美,又都是天天练功的人,早上起来,也忙得很,练功都要练一个小时以上。
李福根当然也不会去管她们,深入禅定,于定中感受玉带的气场,顿时就明白了。
玉带独特的雕刻,会形成独特的场,这个场,可以召唤人的神意,如果用迷信的说法就是,可以召唤人的灵魂相见。
用科学的话则是,可以信息互通,就如一个手机,千里万里可以打电话发视频,差不多一个原理。
只要每人有一块雕刻相同的玉,形成相同的场,就可以在神意中相见——就如同,每个人有一个手机一样。
“太妙了。”
悟通这一点,李福根几乎喜得跳起来。
“什么太妙了?”这时袁紫凤和金凤衣练完功回来了,袁紫凤问。
“我想到了一件事。”李福根暂时不说,他是个稳重的人,事情是这么回事,但自己做不做得到,还不一定,自然就不会说,对金凤衣道:“凤衣,你这边有玉没有?”
“有啊。”金凤衣是华商会会首,华商会下面是有玉器店的:“你有什么样的。”
“就这样一块一块的就行,也不要太好的或太贵的,反正是玉就行。”
“行,我打个电话,让他们送一点来。”
金凤衣点头,马上就掏出手机打电话,没到一个小时,就有玉工送了一堆玉片过来,这就是有钱人的好处了,要什么东西,呼叱立就。
这边也吃完了早餐,李福根找了一把刀,开始雕刻。
他没学过雕刻,但他脑中有无数高僧,这些高僧中却有雕刻的高手,李福根照着玉带的纹路去雕,雕到一半想到不对,玉带中的玉块,雕的是戏,他不可能也雕一出戏啊。
“不是要听戏,要找出它们共同的点,可以召唤神意的。”
这么想着,就去琢磨那些玉块,找它们共同的点,琢磨半天,还真给他找出了相通之处,雕了一块,自己入定一感觉,果然就进了玉带中的园子,不过因为他没有雕戏台什么的,就没有戏台,只有园子。
“好象可以。”
李福根再琢磨一会儿,把园子雕仔细一点,加了亭台假山楼阁,再一入定,园子果然就变了,假山流水,亭台历历,神意在园中,就跟真的一样。
“我一个人是进来了,凤衣她们能不能进来呢?”
李福根就把袁紫凤金凤衣两个叫来,道:“我们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啊。”袁紫凤叫,金凤衣也眼中发光,不过又有点儿羞意。
跟李福根在一起玩游戏,能玩什么,最后还不是李福根玩她们。
“你们两个躺下。”
李福根没把握,先不明说,让袁紫凤两个并排躺下,然后给她们脑后按摩,两女很快睡了过去。
然后李福根给玉块灌气,玉块独特的雕刻形成气场,果然就有召神的功能,袁紫凤金凤衣脑部神经受到感应,神意自然而然就为玉所召,出现在了园子里。
李福根自己入定后,也出现在园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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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子,这是哪里啊?”
袁紫凤并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看到他,很奇怪:“我好象来过这里,可又想不起来。”
“是啊,好熟。”金凤衣也奇怪。
李福根先不说话,引着两女到园中游了一圈,袁紫凤突然叫了起来:“呀,我记起来了,我以前来这里听过戏,是不是凤衣。”
“好象是的。”金凤衣点头:“那边应该有个戏台子,现在怎么没有了?”
她们这个反应,让李福根彻底明白了,这块玉,这种雕刻形成独特的气场,确实可以让人梦中相见。
李福根退出来,两女还在睡着,不过脸上神情都有些怪异,显然是在梦中,估计突然不见了他,在找他呢。
果然袁紫凤就叫了起来:“根子,根子。”
“我在这里。”李福根推她一下:“醒来吧。”
袁紫凤一下子醒来,奇道:“好奇怪,我刚才做梦,进了一个园子,根子你也在,然后突然又不见了。”
金凤衣也醒来了,道:“我也一样,也进了一个园子,那园子好怪,就跟昨夜看戏的园子一样。”
“是啊是啊。”袁紫凤忙点头:“就跟昨夜的园子一模一样,不过就是没有戏台子。”
李福根嘴角含笑,且不理她们,拿起刀,又雕了一座小楼,梦中有桌有床有椅。
袁紫凤在一边看着,道:“这床雕得好漂亮呢,根子,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般手艺啊。”
李福根笑:“漂亮吗?那我们去看看。”
让两女睡倒,又去她们脑后按摩。
两女是绝对信得过李福根的,任他折腾,很快入睡。
李福根自己随即入定,两女果然又在园中,袁紫凤叫起来:“根子,你刚去哪里啊,到处找不到你。”
这时金凤衣叫:“咦,那边好象多了座小红楼,好漂亮哎,我们过去看看。”
“好,过去看看。”
李福根牵了两女的手,到小楼前面,楼中无人,李福根牵了两女上楼,金凤衣道:“这是别人家里吧,不打招呼,不好进别人楼中的。”
“没事。”李福根摇头:“这楼是我买下的。”
“你买下的,什么时候?”袁紫凤惊喜的叫:“好漂亮哎。”
两女跟着李福根上楼,楼上如女儿家闺阁,绣窗精致,更有一张漂亮的床,古色古香。
“这床好漂亮呢,我一直想要一张这样的床。”袁紫凤走过去看,金凤衣也跟过去。
李福根却在后面脱了衣服。
两女听到动静,回到看到他脱衣服,都惊到了,袁紫凤羞叫道:“根子,你做什么啊。”
李福根笑:“做爱做的事啊,你不爱做吗?”
说着走过去,搂着了两女。
金凤衣羞道:“在这里,怎么好?”
“有什么不好?”李福根笑:“说是这楼是我买的,就是我们的家,我们在自己家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顾不管,搂着两女求欢,两女一时也糊涂起来,觉得即然是自己家里,那也没什么关系,脱了衣服,给李福根拥上床去,便变着花样做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