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宝贝”
然后,她一脸嫣然的转过身,笑道:“用它一切都可以解决。”
“这是什么?”望着她手中的白色雪瓶,岳汉山不解道。
“它?”
她扭动着纤姿肥臀走上前,伏在床榻边,媚笑道:“它可是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
“黄昏迷露”
“黄昏迷露?那到底是什么?”岳汉山还是很不解。
秋月躺在木榻上,挺了挺丰硕的胸膛,双指捏着白色雪瓶,从脚踝一直滚到大腿,又从大腿升至腰臀,然后直达高耸的雪山。
她眨着妖媚的黛眼,笑吟吟道:“只要服了它,不管是谁,认你性子多刚烈,它都会让她成为一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这是迷药?”岳汉山惊异道。
“呵呵……也可以这么说,不过不完全是。”她把胸前滚动的雪瓶,拿到红唇边,用欲滴的舌尖对其舔了舔,娇声道:“你别小看这东西,它可不是普通的迷药,它比普通迷药的药性要柔和,作用要多些。”
“怎么讲?”
“普通迷药是致人昏迷不醒,但它却不是。”她微微拧松瓶口,对其闻了闻,笑道:“这黄昏迷露,就像它的名字一样,让服用此药的人,一整天都浑浑噩噩,脑袋晕沉,仿佛每个时辰都在过黄昏,不仅如此,它还能让人体弱气虚,眼睛眩晕重影,不过其意识还是有的,而是在有意识中任人摆布。”
她拧紧瓶口,把它放到了岳汉山的手里,苦笑道:“当年我也是一个贞烈的女子。”
她目光闪烁的看向他手中的白色雪瓶,仰首笑道:“当年妈妈就用这个药对付我,让我变成了如今的这个样子。”说完,她仿佛没有一点怨恨,而是笑的很平静。
岳汉山可不关心这些,一个失了贞洁的女子而已,像她这样的人,青楼里遍地都是,况且这个世上的青楼又不止这一家。
那苦难中的人多了去了,自己又不是大罗神仙,不能匡扶救人,即使这些都能,以岳汉山的性格,他也不见得去救。
“这药真的有如此效果?”岳汉山拿起手中的小瓶,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对她说的这些,他还一时不敢相信。
“你不信?哈哈……”见他脸色布满疑云,她仰首笑了笑,道:“你不信,这好办,你自己可以试一试。”
“我试?”岳汉山不由一怔,心中虽说起疑,但也不敢亲自去尝试,旋即借机说道:“我是一个大男人,你们女人用的药,我怎么能随便试。”
“此药不分男女,也不分老少,只不过服用者要分量而已。”她伸出一只手指,在空中点了点,道:“一粒,就可以让人浑浑噩噩三天。”
听了这番话,岳汉山开始有些动心,眼下父亲岳宏堂就要带岳玲珑去卓剑山庄,这样一来,恐怕自己十几年帮忙经营的玄铁山庄,真要更姓变主了,以后哪还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而且此药的效果,不是致人昏睡不醒的迷药,也不是致人生死的毒药,它还是让人有意识的,这样不容易让人怀疑,是让人下了药,更贴近生病应有的症状。
而现在,它正符合自己的所需,想到这些,他不由微微点了点头。
见他点头,秋月笑了笑,道:“岳少门主,是不是打算用这药了”
一个玄铁山庄的少庄主,如果用这药,那要是传出去,肯定有损名声,岳汉山遂正了正面容,掩饰道:“我……我才不用。”
“那好,既然岳少庄主不愿用,那就还给我吧”说着,她上前去拿岳汉山手中的黄昏迷露。
岳汉山臂肘往后一撤,这让秋月顿时扑了一空。
“讨厌,干嘛这么戏弄人家。”秋月因为没有拿到,她甩了甩臂弯,跺着娇白的小脚,故意娇怒道。
“我说不用,也没说要还给你啊”岳汉山咧嘴笑道。
“哎呀,你不用为什么留着,这不是浪费吗?况且这东西不便宜哦”秋月自然知道,他不是不用,以他的身份,怎么好意思坦露出来。
秋月早就知道这些,所以她才故意这么做,这么多年的青楼生活,早已让她对一切洞若观火。
听了她这番话,岳汉山呵呵一笑,他也是一个精明之人,十几岁就开始逐渐经营玄铁山庄,这么多年的历练,他自然知道其中的道理。
“你放心,我不会白拿的”对于花费一些小钱,能获得更大的利益,他还是愿意花费的。
“呵呵……既然岳少庄主这么说,我就给你了。”听到有钱可图,她立马又换做了另一个嘴脸。
岳汉山看着手中的黄昏迷露,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仿佛眼前这个娇小的雪瓶,就是岳玲珑纤柔白皙的身体,无尽的淫念,此时又爬满整个额头。
“岳少庄主,你笑的好淫啊”秋月抖了抖胸前豪硕的雪山,藕腕轻甩道。
闻声,岳汉山收起手中的黄昏迷露,把刚才脑海中所有幻想岳玲珑的画面,此时都转给了赤身露体的秋月。
“哈哈……我的小美人,你帮了我一个大忙。”他搓了搓手,露出满脸的淫笑,道:“看我怎么感谢你。”说完,他整个人又对其扑了上去。
抓住她丰硕圆滑的雪山,一阵无情的蹂躏,仿佛这久晒的干柴,终于遇到熊熊的烈火。
而这所幻想的对象,不是对一个青楼女子,而是岳汉山对一心想霸占的岳玲珑。
“啊……岳少庄主,你别那么粗鲁”
“弄疼我了……”
……
躺在他胸膛下的秋月,一阵娇吟推阻,可是任由她怎么喊,岳汉山也无动于衷,还是疯狂的蹂躏着,摧残着她的身子。
而且对方愈是求饶阻止,岳汉山像潮水般,愈发汹涌澎湃。
激烈的震荡,此时无休无止,喘息浓烈,娇声横飞……
“玲珑……你是我的”
“玄铁山庄,也是我的”
“一切都是我的……”
岳汉山晃动着腰身,伏在秋月乳白色的娇躯上,如狂风袭柳,风动枝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