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一挥,扯掉自己最后一件衣服,光着胸膛向那女子扑了上去。
“哎呀……你好坏”
一声娇喊,那女子连那仅存一小件的遮胸布,瞬间也被岳汉山摘掉,扔到了木榻下。
望着毫无遮物的女子,岳汉山一阵匍匐缠绵,接着就响起了木榻的摇晃声,和一阵阵粗喘与娇吟声。
……
两人在木榻上,一阵大动干戈,木榻声和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在二楼的房间里,可谓是余音绕梁,绵延不绝。
倘若不是热闹的青楼,还真会惊动前后左右的四邻,而在青楼里,那就另当别论了。
两人缠绵了很久,直到精疲力尽这才算停息,那名叫秋月的女子,头枕着岳汉山的胳膊,脸上洋溢出十分满足的笑容。
“怎么样,我还是不是你想象中那么不堪一击?”岳汉山偏过脑袋,向枕在他胳膊上的女子望去。
那女子舔了舔红唇,媚笑道:“岳少庄主,没想到哦你才是真正的男人,小奴以后再也不取笑你了。”说着,她又紧紧的搂住岳汉山,粉嫩的脸颊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之上。
见她又凑过来,岳汉山咂了咂嘴,一双大手握住她洁白的肩头,叹声道:“可惜你不是她,你要是她,我宁愿折损我一半的阳寿。”
听岳汉山把话说的如此伤感,那秋月女子抬起头向他看去,用玉臂直起腰身,然后光着身子,慢慢贴近他,两座雪山轻摇几下,柔嫩弹滑,随后紧紧的挤压在他胸膛之上。
“那姑娘真的有那么好吗?”秋月娇声道。
岳汉山微微一颤,长出了一口气,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一副毋庸置疑的神色。
“既然那么好,像你这么强的男人,应该用我说的方法,先把她的人占为己有。”她伸出葱指,抚弄着岳汉山的面庞,继续说道:“慢慢征服她,只有这样,你才可能留着她的心。”
说完,她红唇微微蠕动,向他耳鬓吹了吹,娇声道:“就像现在的我,就被你征服了。”
岳汉山闻言,偏头向她笑了笑,然后伸出双手,对着她粉嫩的脸颊捏了捏,道:“你们女人对这事,难道都很受用?”
“讨厌”
秋月拨开岳汉山的右手,对其嘟了嘟红唇,粉妆的脸颊,升起一丝狐媚之色,娇声道:“当然,食色性也,我们女人也是人。”
“呵呵……说的好”岳汉山笑着,向她胸前狠狠的抓了一把,顿时惹来秋月女子的一声娇颤。
“岳少庄主,你好坏啊”她舔了舔欲滴的红唇,笑吟吟道:“倘若你要把这坏,用到你喜欢的那女子身上,想必她一辈子都不想离开你,何须你这般伤怀。”
岳汉山闻言,表情随之一滞,便停下了在她胸前游走抚弄的手掌,一抹哀愁掠上心头。
见岳汉山这番神情,秋月停止了淫笑,娇声道:“怎么啦?是不是说到你的痛处了。”见岳汉山不语,她又继续说道:“看你为那女子伤神的样子,小奴还真有些心疼。”
说罢,她欲滴的红唇,又一次吻向岳汉山,而岳汉山也没有抗拒,两人瞬间又激情了一番。
正当秋月还要继续深入下去,岳汉山抓住了她乳白的脖颈,让她的娇身一度处于悬空的状态,她这才不得不停下动作。
“小奴想要,你怎么不给了?”她用舌尖轻舔着红唇,对身下的岳汉山又是一阵挑逗。
“用这办法对付普通的女子还可以,对付她?”他黯然的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对付她,可就不行了。”
“怎么会呢?我是女人,这些事我比你懂。”秋月胸有成竹道。
“她,我比你要了解。”岳汉山偏头,看向她光滑的身子,对其下颚勾了勾,道:“以她倔强刚烈的的性格,我想沾她的衣角都费劲,别说是她的身子,想都别想。”
“呵呵……是这样啊”秋月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我当是什么呢像这样的事,我秋月有的是办法。”
“你有办法?”岳汉山闻言,连忙起身惊异的看向她。
“是啊”秋月不紧不慢道。
“快说,你有什么办法?”听到秋月有办法,能让自己得到岳玲珑,岳汉山开始变得迫不及待。
“我说岳少庄主,一说起你喜欢的那女子,看你猴急成了什么样?”
见岳汉山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秋月却故意慢慢悠悠起来,这让岳汉山顿时如躺在了沸腾的油锅里。
“秋月,只要你有办法,让我如愿以偿。”岳汉山伸出一双手,对其说道:“我愿意给你这个数。”
“五千两?”秋月激动道。
岳汉山摇了摇头,道:“不,是五万两。”
秋月闻言,眼睛旋即一圆,五万两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数字,她硬生生挣脱开岳汉山的束缚,激动的向他又再次压去,一边对着他狂亲,一边喊道:“岳少庄主,小奴我太爱你了。”
岳汉山抓住秋月白嫩的臂弯,把她往后推,这才硬生生的将其分离,他现在可没有心思与她寻欢作乐,而是着急知道,她那能让自己得到岳玲珑的办法。
“你先停一停。”岳汉山脸颊微板,表情严肃道:“赶快说正事。”
见到这一情况,挣钱要紧,秋月自然不敢再去放肆。她咧了咧嘴,谄媚道:“哎呀,岳少庄主,你别生气,我这就告诉你。”
岳汉山闻声,一番很认真的模样向她看去,他很是想知道,她说的到底是什么办法。
“岳少庄主,您稍等,我去给你拿件东西。”
秋月说完,挺起傲人的胸膛,藕腕轻甩,迈开修长的**,晃晃悠悠下了木榻。
她没有用任何东西遮住**的身体,而是让她每一寸光洁如雪的嫩肤,徜徉在空气里,一览无余的呈现在岳汉山眼前。
也许是因为职业的原因,长年接客,她并没有一点点羞赧,反而摇着纤姿,晃动着圆臀,对于她的动作,她仿佛是刻意搔弄出来的。
她走到自己的梳妆台,打开了其中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小瓶全身雪白通亮,形状有点像一个刚结出来的小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