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苜根部落。
驻地。
叶洵与穆凌霜两人来到了关押乐清的营帐内。
邬星渊被叶洵丢进了笼子里。
乐清则是没有太为难,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营帐内。
乐清望着走进来的叶洵和穆凌霜两人,眉头紧蹙,沉声道:“我家太子呢?”
叶洵压了压手,淡淡道:“乐清兄弟,不要紧张,邬星渊死不了,本宫正研究着,让梁皇花多少将他赎回去合适。”
“对了兄弟,你是邬星渊的护卫,你感觉那厮值多少钱?”
乐清:“???”
你礼貌吗?
“我不知道!”乐清冷哼一声,气呼呼坐到了卧榻上。
“啧......”叶洵眉头紧皱,“夫人你看这人,他还摆上谱了。”
“那行,咱们也别聊了,本宫这就卸了邬星渊的脑袋,给梁皇送回去。”
“本宫好心好意来谈判,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叶洵说着,起身拉着穆凌霜就要走。
乐清心下一慌,忙起身道:“洵太子,请......请留步。”
叶洵闻言,嘴角微扬。
本太子爷还治不了你这个愣头青了?
“怎么?你有话说?”叶洵转头看向乐清,眼眸淡漠。
穆凌霜插话道:“乐清,本妃知道你不是一个甘当邬家鹰犬的人。”
“梁皇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
“他一年不知道要糟蹋多少女子,哪里是一国之君应该有的本性?”
“那邬星渊跟他爹一个德性。”
“嗯?”叶洵一愣,十分好奇道:“等会,这个......这个梁皇糟践女子这事,本宫怎么不知道?”
“这也太禽兽了,给本宫讲讲这段,本宫最恨这种人渣。”
乐清一愣,望着叶洵眉梢舒展。
他没想到同样身为太子的叶洵,好像还有几分狭义。
对这种事表现出了深恶痛绝的模样。
穆凌霜解释道:“梁皇此人极其好色,酷爱处子,而且行事之前,要给这些女子服下永久不能有身孕的药。”
“他这一年,不知道早糟践多少黄花闺女。”
“卧槽。”叶洵忍不住骂道:“这厮也太缺德了,整个一老变态啊。”
“本宫一定要攻入大梁,解救那些落入魔爪的处子们。”
叶洵感觉自己已经够人渣的了。
但跟梁皇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这厮简直就是禽兽中的禽兽,真是不当个人。
“没错。”穆凌霜柳眉横竖,“梁皇此人心狠手辣,禽兽不如,人人得而诛之。”
紧接着,她看向乐清。
“所以你一定有把柄落在邬星渊手中,你若是需要帮助尽管开口。”
“诸国上位者中,太子爷的人品你可以到处打听,爱民如子,心系百姓,绝不会容忍大夏的皇亲国戚仗势欺人。”
乐清听闻此话,不由的底下了头,眼泪滑落脸颊渗透了他蒙在脸上的黑布。
叶洵看着不由一愣,也没言语。
看样子,其中还真是有些故事。
他听穆凌霜说了,乐清的战力不在她之下,这可是一个大才。
叶洵求贤若渴,非常希望乐清加入太子府。
顿了顿。
乐清缓缓道:“我妹妹被邬星渊囚禁在了大梁东宫,他以我妹妹性命为要挟,让我为他效力。”
“如若不然,他就将我妹妹送到春阳宫。”
“这个该死的畜生!”
“春阳宫?”叶洵面露疑惑。
穆凌霜解释道:“就是梁皇囚禁处子的地方。”
“王八蛋!”叶洵剑眉横竖,眼眸低垂,“这对父子还真是奇葩,连这种事都能干的出来。”
“看来本宫若是攻下大梁,那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叶洵有些疑惑。
怎么这些高手们,都有个弟弟妹妹的呢?
紧接着,他看向乐清,宽慰道:“兄弟,咱妹妹的事就交给本宫了。”
“本宫正打算跟梁皇要五千万两,将邬星渊赎回去。”
“既然这样,四千万两外加你妹妹,让梁皇赎人,不然本宫就撕票。”
“等将咱们妹妹赎回来,你是愿意带着妹妹远走高飞就高飞,钱什么算本宫的。”
“你若是不愿意走,就在大夏东宫住下了,今后我们都是一家人。”
“不瞒你说,我东宫大乾,大俞,大梁的人都有。”
“咱们相遇就是缘分。”
穆凌霜一愣,五千万两是什么时候商议的?
太子爷怕不是又在这忽悠人。
乐清听的一愣,难以置信的望着叶洵。
他没想到,大夏太子爷真是如传言那般大仁大义,大义凛然。
不愧是将牛痘接术公诸于世的人。
砰。
乐清径直跪在了地上,眸光坚毅。
“洵太子,您若真能将舍妹赎回来,今后小人这条命就是您的。”
“您大仁大义,小人也绝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他当然听的出来叶洵有忽悠他的意思。
但能将这件事说的如此轻松。
乐清也能断定,叶洵不是难伺候的主。
而且叶洵声名远播,跟随洵太子并不委屈。
“好。”叶洵微微点头,沉吟道:“走,跟本宫去见邬星渊,将这条件谈好,尽快让梁皇赎人,你们兄妹两人也好早日团聚。”
叶洵说着向营帐外而去,穆凌霜紧随其后。
乐清愣了一瞬,急忙跟上。
对于穆凌霜,叶洵是感激的。
不但给自己纳了个妾,还收了这么一个大才。
妥妥的世上第一贤内助。
能娶到穆凌霜,那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跟乐清谈完。
叶洵直奔关押邬星渊的地方。
他得抓紧将这事办完,然后回大夏。
今年说什么也不能在外面过年了。
营地,一个铁笼子中。
衣衫褴褛的邬星渊躺在笼子中,面如死灰。
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接的命运是什么。
邬星渊除了懊恼就是后悔。
当时梁皇说要让老五来,他脑子一抽抢了这份差事。
没想到竟被叶洵算计到了这般地步。
自己成了阶下囚不说,还被灭了一千逐日铁骑,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罪过。
当时若是老五前来。
那他太子之位便已是坚不可摧。
他早应该想到,叶洵不是这么好对付的。
邬星渊正想着。
叶洵从远处前来,蹲在地上望着他,沉声道:“邬太子,这一夜过的可还好?”
邬星渊闻言转头看向叶洵,眼眸猩红,他想破口大骂,但还是忍住了。
这个时候一切的攻击谩骂,都没有任何意义。
邬星渊眼眸低垂,一字一顿,“洵太子,你究竟想怎么样?要杀要剐,给句痛快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