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龟公,周松的春天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周松和金玲夫妻俩的生活更为协调了。因为金玲已不再排斥主动的挑逗和说说yín邪的语言了,每每在**的时候都会主动将那一夜的**盛宴述说得精彩异常,但她瘾去了陈燕这个主角,而是说自己遭遇抢劫之后被**。
故事倒是编得挺完美的,**的细节更是不用说了,还加上一些幻想的台词――说那些男人要让自己为他们当xìng奴隶,当妓女为他们赚钱,而说到这里她总会问周松要不要让她当妓女;――说那些男人也象周松一样觉得她的逼太宽,每天要好多人来**她,才能让她满足,而说到这里金玲的眼里满是期待;――说那些男人要把她象垃圾一样的送给每一个见过她的男人Cāo逼;――等等等等。
而周松总也兴奋得直点头,甚至连下面的头也直点――shè精完蛋,而现在他都是直接射进金玲的yīn道中,金玲也不再强调要他戴套了――因为金玲自己已先有了预防措施,吃了避孕药,她也觉得这样即有真实感而且也不用每个月为了那么几天忙乎。
金玲仍经常去陈燕家里串门,在金玲而言,与周松的****根本就不再是**,而仅仅是前奏――虽然也都有**出现,但象一现的昙花,而与那一夜的那种不间断的充实快感与超强的刺激一比,根本是痒上加痒,所以她也着实期待着那种**yín宴再次发生,但却始终没再发生。而陈燕也好象忘了这回事似的绝口不提。
偶尔金玲也会拉上周松一起去陈燕家。原本周松是不轻易去拜会金玲的朋友的,但陈燕也是熟人一个,而且之前金玲曾说过陈燕现在在当妓女,就象看看成什么样儿了,再说周松一直希望自己的老婆能够yín荡起来。
虽然目前的情况大有改观,但距周松的目标还很远,所以周松也就去了,他想从中得到经验――如何让妻子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yín荡少妇,并在短期内实现自己的愿望――让妻子的yín洞被100个男人的yáng具光临过。
金玲却有自己的盘算,她想公开那一夜的事,但必须拉周松下水,所以她想籍着陈燕这个荡妇,一方面勾引自己的老公下水,一方面她可不敢明摆着去做妓女,她只能在陈燕的家里享受男人们的甘霖――此时的金玲已不是彼时的金玲,她已经是yín妇了,只是仍保持着矜持,因为她仍有耻辱感,仍觉得做妓是一件令人不堪的事!
陈燕可知道金玲心里在想什么,她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铁定了要金玲自己开口,这样子才能真正让金玲成为一个没有什么耻辱感的荡妇――这是她的目标,也是周松的目标。
*********
距一夜风流有两个月了,时间也到了八月份,学生们都已放了暑假,工作的人也忙着,天气也热着。
八月十二日,晴。
一大早,金玲便去了陈燕家里,昨夜和周松的**已使她无法自制的需要外来的精元补充自己日渐空虚的yín户――周松兴奋过度,在她未**之前便射了,这种事情在这两个月里经常出现――以致于她无时无刻地想念着健武与阿牛他们。
陈燕像往常一样的唠叨着股市里的起伏,仍不提及其它。
提及股票,金玲灵感渐涌,便道:“最近有没有赚?”
“赔呀,赔得很惨。幸亏我投得不多,你没看全国股市都是低迷吗!”陈燕平静地道。
“没关系,嘻嘻,你的股票小赔,你的骚逼大赚,那还不是一样是赚吗!”金玲道。
“你这小婊子!”陈燕笑了,心想你总算开口了,接着道,“也敢取笑我!你自己是不是也开始想男人了?”
“是想了!”金玲大方地道。
“我知道你想谁了!”陈燕得意地道。
“那……我想谁了呢?”金玲心里嘀咕着。
“那两个大吊的丑男人,对不对?”陈燕比划着伸出中指,往上顶了顶道。
“才没有呢……”金玲被猜中了心事转而道,“最近有没有跟他们搞过?”
“还说没有,一来就问他们!”陈燕忽然扑到金玲身上边扯着金玲的裤子边道,“我看看是不是又流水了,你这小婊子!”
金玲也没有阻止,裤子一下子便被陈燕给脱到膝盖上,露出一件黑色的蕾丝边内裤――这是周松买给她的生日礼物,觉得穿着不舒服便很少穿,但自从混战之后,心里总希望能吸引男人的目光,虽然内裤男人们看不到,但也喜欢穿性感些的了。陈燕却象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叫起来:“哇,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呀,想勾引谁呀?嘻嘻嘻”
“我能勾引谁啊,真是的,哪象你都不用穿内裤!”说着也扑向陈燕就掀起陈燕的裙子――果然没穿内裤。
“我这是图方便,再说天气热得要命,穿着多不舒服!只有你,从没见你穿过裙子吧?这么热的天气,也不穿件裙子通通风!呵呵,不怕闷出问题来呀!”陈燕一语双关地道。
“哎,对了,你那天拍的那些东西呢?”金玲忽然记起那天乱交时被拍摄过。
“想看看吗?”陈燕yín笑着道,“你那天真的好yín荡哦,十足的婊子一个呀,过不了一段时间,我这大婊子的称号可得让给你了!”
“大婊子,快点啦,人家急死了!”金玲觉得婊子这种称呼很刺激,以前她觉得很刺耳。
“早就清除掉了,你还以为我能留着呀!”陈燕笑道,这倒是真的,凡有东西保存都是危险的事情。
“真的吗?”
“我还骗你干什么!这种东西是不能留着的,要是被偷或是偶然被人看到,那不是坏了!”陈燕道,“而且我自己也觉得挺对不起周松的……”
金玲沉吟了一下道,“哎呀,你别这样子了啦,谁怪你了……而且……说不定周松还要感谢你呢……嘻嘻……”
“为什么?”
“因为……我和周松和好了,而且感情似乎比以前更好了。”
“是吗!你这样一说我心情好多了!”陈燕装作很沉闷地接着道,“你没看我这段时间都不敢提这件事嘛!就是怕你怪我!”
金玲提整理了一下裤子,又道:“你那种香水哪儿买的呢?”
“你也想要吗?我送你一瓶不就结了!”说罢起身往卧室走去。
金玲也跟了进去。
陈燕从床头柜中翻出一瓶香水递给金玲道:“这种香水我用得多,所以就一下子买几瓶在家里了,呵呵,没想到你也喜欢。”
“那就谢谢啦,嘻嘻,下次我买了送你!”金玲接过后装进包里,环顾了四周一下,发现新装了一台空调,便道,“什么时候装的?”
“什么?”
“我是说空调。”金玲指了指墙上的空调。
“就那一天你走后,我就买了。”陈燕邪笑着道。
“哪一天?”因为这段时间金玲经常来,所以她不知道哪一天。
“还要说得那么明白吗?就是你演戏的那一天!”陈燕还故意将演戏两个字说得重重的,“你不知道,他们第二天说我这房间太热了,没办法,只好装一个,还好不是很贵。不过也确实有效,这门窗都关起来确实热得很。”
金玲娇羞地笑了笑。
陈燕看了看金玲又道:“你那天回去之后周松有没有发现什么?”
“没有!”金玲自信地道。
“哦”陈燕思虑了一下应声,“小婊子,你想不想让自己的xiōng也象我一样大?”
金玲想也不想便答道:“想啊,周松老是嫌我xiōng小,真气人!你有办法吗?”
“办法肯定有的,就是你想不想!”陈燕笑着挺了挺xiōng,象在示威似的――陈燕的xiōng在紧身衣的束缚下更显挺拔,那娇人的曲线确实是令人着迷。
“什么办法?”金玲急切地问道。
“你也知道我以前跟你一样吧?”陈燕道。
“嗯”金玲点了点头。
“我如果告诉你是被男人Cāo出来的,你信吗?”陈燕笑道。
“啊……”金玲不知道该怎么说,但这答案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甚至自己也很期待这个答案――周松就曾经告诉过她,多被不同的男人刺激之后,rǔ房会渐渐变大,而自己也想透过这个目的来掩盖想被别的男人Cāo这样的一种心理。
“都是女人,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我不是什么事都说给你听了嘛!”陈燕委屈地道。
“我……相信……因为,周松跟我说过!”金玲也觉得自己对不起陈燕。
“那你跟我说实话,你想不想……”陈燕顿了一下接着道,“……让自己的xiōng部大……”
“当然想……可是……我……”金玲知道陈燕在暗示着问自己是不是想被男人Cāo。
“我什么我,只要你想就行了,其他的事包在我身上!”陈燕象个大男人似的拍了拍xiōng口道,“我可以保证,不但舒服而且有钱赚,还能丰xiōng,嘻嘻……”
“可是,燕姐,我怕周松知道了……再说……我又没做过,谁会来呢!”
“没做过,我做过呀,你就天天按时到我家里来就行了,没空不来也没关系,嘻嘻,没有小婊子,还有大婊子在嘛!”陈燕邪笑着又道,“至于周松,那天你不是说周松也喜欢让你当妓女吗?”
“话是这么说,可谁又知道那是真的假的呢!”金玲不安地道,“在我们**时,我每次都把那天的情况说给他听,他可能以为我是在迎合他,不过他很兴奋!”
“都如实说了?”陈燕讶异地道。
“也没有,我按他的意思编了个故事,说我被抢,后来被他们**,其它的就都说了。”金玲看着陈燕道。
陈燕心里笑开了花,真是一个婊子命――这种事都敢这么跟老公说!看起来她真的是想当婊子想坏了,陈燕更知道金玲心里想着要自己跟她老公上床,但这话自己不能说,要让金玲说才刺激,于是装成心事重重的――“说的也是,谁也不知道周松是真的假的舍得让你做婊子呢!”
“我倒有个办法……”金玲看着陈燕道。
“什么办法?”陈燕肚子快笑破了。
“就是……你跟我老公上床……”金玲尽管迟疑了一阵还是羞涩地道,她自己也觉得难堪得很,为了当妓女竟然求别的女人来勾引自己的老公,这几乎是闻所未闻,更何况是自己竟说了出来。
说罢,金玲竟觉得轻松起来――羞耻的心理一旦被抛弃,做什么事都会无所谓的。
陈燕等她说完,已忍不住笑起来。
金玲也觉得自己好没面子,但说都说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便羞笑着抓住陈燕道:“好呀,你这个大婊子,欺负我,明明知道还要我说出来……”
“好好好,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小婊子哟,我看你是想男人想坏了吧?”陈燕笑着道。
“我是想男人了,怎么样?”羞耻之心已经没有了,金玲也说得坦然。
“想谁了呢?告诉我一下嘛!”陈燕笑着。
“想健武、想老牛、想老黄,想所有的男人了,怎么样?呵呵”说着,金玲自己不禁也笑起来。
“那我晚上再叫他们来……”陈燕道。
“好啊!”陈燕还没说完就被金玲打断。
“我是想叫他们来陪我,关你什么事!”陈燕惹笑道。
“那我就留在这里,专坏你好事!嘻嘻嘻!”金玲也不示弱,“而且,我还要脱光了等他们来。”
“不跟你打屁了,说正经的。”陈燕道。
“谁跟你打屁了,人家是真的要等他们的。”金玲已没有羞耻感,急切地想重温那日的激情道,“我是真的啦,大婊子,燕姐,就求求你了,帮我一下啦!”
陈燕也没想到金玲会这么“前卫”地求她,心里更想把金玲羞辱一顿:“他们不想**我也没办法呀!”
“可……那天……不也是你叫他们来的吗?”金玲不知道那根本是陈燕的局。
“是啊,那天我是想教你怎么引诱男人,没想到你倒被男人给引诱了!”陈燕说着无辜地直摇头,“本来是想表演给你看到,到后来谁知道你倒是成了主角,哎呀……害我白白被四个男人Cāo了没拿到一分钱!”
“那……非得等到他们想**吗?”金玲心有不甘。
“倒是不用,只要告诉他们是免……”陈燕故意瞟了瞟金玲慢腾腾地道,她知道金玲会插话。
“免费就免费,反正要赚钱有的是机会嘛!”金玲高兴地道,简直比捡到金元宝还高兴,“而且,你说的都包在你身上的哦,不准反悔!”
“你说得倒轻松。真是贱货,婊子命!”陈燕不客气地笑道,“不过你可别老是免费哦,否则我们赚谁的钱呀!”
“我是贱货,怎么样,嘻嘻,我就是喜欢当贱货”金玲沉浸在乱交盛宴的甜蜜回忆中,转而又对陈燕认真地道,“我以前也不知道当贱货会那么舒服,早知道我也想当!就这一次,好不好?求你了……”
“你不怕周松……”
“没关系,就算我回去说给他听,他也以为我是在迎合他!嘻嘻”金玲此时哪管周松不周松的呢,一心只盼着那些陌生的男人把她熟悉的yáng具再度的插入自己的yīn道内,然后shè精……
“你就不怕我告诉周松?”陈燕一本正经地道,而她也有这样的打算――因为陈燕已估计周松喜欢这调调儿。
“你把他叫来呀,看我怕不怕!”金玲猜想着陈燕不至于这么做,所以嘴巴倒是硬得紧。
陈燕也不想这时捅破,她要给金玲来个出其不意,把金玲的思想彻底解放出来,于是便邪笑着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金玲道:“我看六个男人不够吧?”
“你呢?你要不要?”金玲道。
“想Cāo我得付钱的哦,我可不象你那么贱!”陈燕知道这时候越是说她贱越能刺激金玲,“还求着那些又脏又丑的男人来Cāo你……”
“……”金玲被陈燕说得禁不住夹了夹大腿,因为yīn道里又开始分泌出大量的yín水了,心里想着贱就贱吧,“你能叫几个就叫几个吧,贱都贱了,有什么办法?sāo穴痒了才难受呢!”
陈燕笑着心想,要是周松看到她被十几个男人围着Cāo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想着就觉得有趣而且刺激――假如周松是自己的老公……她不禁轻笑起来。
“你傻笑什么?”金玲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没什么,你去买菜怎么样?不过去之前先洗个澡,喷得香香的再去!”
“买菜还要洗澡?干嘛?才早上八点多钟,买什么菜呀!”
“我想让老黄他们早点过来办正经事呀!你不想呀?”陈燕奸笑着,“你穿我的裙子出去吧,最好不要穿内裤,试一下,挺刺激的哦!保证你喜欢,呵呵……”
*********
金玲洗了个澡,化了一个淡妆,还喷了浓浓的香水,然后穿上陈燕给她挑的套装出门――而且真的没穿内裤。
陈燕看着她出门,便拿起电话。
“喂,周松吗?”陈燕道。
“嗯,燕姐呀!”周松听出了陈燕的声音,“想我了是吗?”
“是啊,金玲去哪里了呢?”陈燕想知道金玲都是怎么跟周松说的。
“应该是去朋友家了吧,还能去哪儿!”周松道。
“你可真信得过她,要是她偷男人或是跟别的男人跑了怎么办?”陈燕戏笑道。
“呵呵,我还希望她去偷男人呢!”周松轻松地道。
“干什么去了知道吗?”陈燕问。
“她能干什么!估计是打麻将吧!”
“呵呵呵,看不出你还真挺信任你老婆呢!骗你的啦,她在我这里,刚刚被我叫出去买菜了,中午过来一起吃饭吧!她说要给你一个惊喜……”陈燕心里想着,这惊喜可真够大的。
“好吧,我马上去。”
“你也别太早过来了,现在才九点多,我知道你都晚起的,多睡一会儿,十一点再来吧。我这里也没有其他人,你一定会坐不住的!”陈燕是想让好戏先上场,否则就收不到“惊喜”的效果了。
“你真体贴,要是你当我老婆多好呀!”周松倒没有说假话,他确实也喜欢陈燕,一方面她比金玲性感,更重要的是她更大方(说好听是大方,说难听是yín荡)。
“好啊,那你可要尽老公的责任哦!呵呵呵”陈燕浪笑着道,“门铃响了,我挂了!”
接着她又拔通老黄的手机……
“老黄”
“嗬,怎么这么早呀?昨天没生意上门吗?”老黄yín笑着。
“老不死的,今天你是赚到了啦!”陈燕轻笑着道。
“赚什么啊?你是不是又要免费服务啦?”老黄道。
“免费服务是不假,不过不是我,嘿嘿嘿”陈燕说着,自己也觉得不可思异,就被**一次竟然求着让男人Cāo逼,“你还记得上次吗?”
“哪个上次啊?”老黄不是本地人,女人不在身边,**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就是上次被我设局的那个女人呀,我的朋友――对了,就是那个让你们觉得逼很宽的那个,想起来了吗?”
“哦,是她呀,想起来了,是我喜欢的类型,毛又多看起来挺清纯的样子”老黄回味着咋咋嘴接着道,“不过,她胃口很大呀,那天我们几个几乎被她给吸光了……”
“她又想为你们免费服务了,呵呵,这可等感谢那两个丑八怪哦!”陈燕笑着道。
“真的?”老黄意外地道,“那是该感谢老柯和老牛,这回要几个人?”
“你自己看着办吧,聪明的话你还能发些小财!”陈燕道。
“怎么发财?”老黄不解。
“说你笨真是笨呢,还能当工头!”陈燕骂道,“她是免费服务,是你叫的人,你不会象征性的收一些?”
“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老黄大悟道,“那……你觉得收多少钱合适啊?我分你一半!”
“分我就不必了,你还是自个留着泡女人吧,呵呵呵”陈燕沉呤了一下道,“收个二三十元应该不过分吧!”
“对对,不过分,不过分!那就收20元吧,反正不是我被Cāo,少些没关系。哈哈哈”老黄想着,有逼Cāo还有钱赚,这是哪门子的好事呀,真是运气来了城墙也挡不住,又问道,“到底该找几个呀?”
“你即然知道她胃口大,还要我教吗?你算算看那天你们玩了她几次就知道该几个人了!”
“不会吧,我们玩了她好几十次呀,你叫我到哪里找那么多人呀?”老黄自己也不记得到底玩了几次,只知道一个人下了另一个人上,哪还管玩几次。
“反正不要比上次人少就行了。”陈燕道。
“什么时候去?现在吗?”老黄色急急地道,他可想早点把这钱赚了,比他干工头爽多了。
“对,就现在!不然这么多人肯定不好办。”
这时候,敲门声传来,陈燕道:“好了,她来了,你们最好快些过来,呵呵呵,我挂了。”
门打开,却不是金玲,原是敲错房的。
*********
过了不久,老黄带着大批人马到来,陈燕细数之下,竟有十五人之众,高矮不一,但除了阿勇和虎仔稍为上相,其他人都是皱里巴几,又黑又租的丑汉。心里想,这下坏了,说不准到时候把金玲给搞坏了。
陈燕扯过老黄道:“你也太夸张了,一下子找了这么多人!”
“你不是说要多找点人手吗?”
“可也没这么多呀,一个女人哪受得了这么多人呀。”陈燕不无担心地道。
“你放心吧,那**可是大肚婆,胃口大着呢,再说你不是也闲着吗?她若支持不住,你再替她嘛。”老黄想得不错,见便宜就想占。
“听老黄说,那个叫金玲的良家少妇想我们了是吗?”阿牛对金玲倒是念念不忘,因为她是第一个帮她舔屁眼的人。
“两折招待我们的人呢?”一个方脸的看有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道。
“我们可都是快一个月没上过女人了呀!”另一个圆脸的道。
“你们也太着急了吧,她等一会儿就到了。”陈燕转向老黄一把拉过他进了书房,又道,“老黄,你们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我这里也不方便,不如先让他们回去吧!”
“这……这怎么行呢?”老黄迟疑着。
“有什么不行?”陈燕狠瞪了他一眼道,“你也不为我想一想,我这左邻右舍的会怎么看我,怎么看你们呀?你先留下两三个人,人少了能玩得尽兴,人太多了很容易吵开对不对?再说,你得跟你那些下手说说,每人只能干一炮,干完马上走人,然后再换另一批人过来,这样不是更好吗?”
“可是……要是他们不同意怎么办?”老黄仍迟疑着,他是担心自己到手的钞票又飞了。
“这个我不管,我可告诉你,这么乱搞很容易出问题,我想你也不希望出事吧?再说了,又不是不让你们搞,对不对?”陈燕娇媚地向老黄眨了眨眼。
“那,好吧――我试试!”老黄勉强同意道。
“不是试试,而是一定要如此!”
“听你的总行吧!”老黄yín笑着在陈燕xiōng前摸了一把。
“就是嘛,好处难道还会忘了你吗?呵呵呵……”
两人出了书房,老黄便让大伙先离开了,只留下三个新面孔,便在厅里说笑起来,猛的听到砰砰的敲门声――陈燕把门一开,赫然是周松!
陈燕倒不知周松竟来得这么快。她哪想到,周松早喜欢性感女人,也喜欢吃吃豆腐,电话里那么露骨的话,自然把周松逗得心痒痒――但周松却也不是任何女人都想吃豆腐的人,他眼光也高得很。
“哦……这么快……”陈燕把他让进屋。
周松一进门,见着那几个男人,有点讶异,想及要在此吃饭便问道:“你们这边是不是有什么节日呀?”
一般也就只有什么节日才会如此大请,这是地方习俗。周松以为这些人都是陈燕请来的客人,但却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些人是请来Cāo他老婆的!
“这是我的朋友,大家认识一下”接着又向周松道,“正好,我书房里有电脑,你去帮我看看有什么问题。没什么事你就不要出来了。”
周松一听有电脑,倒也省得跟这些低俗的人混在一起,徒增尴尬,跟那些男人点了点头,便钻进书房,陈燕媚眼含笑地朝他道,“你看看这里有什么好东西,我陪着这些人,你自个玩吧!等一下我再来陪你,嘻嘻嘻”
陈燕说罢,便反手关上门,径直入厅。
厅里。那三个新手正在问老黄他们一些情况,老黄们则得意地指手画脚地渲染一翻,听得那三个民工一愣一愣的。
“砰砰砰……”
“燕姐……燕姐……”金玲在门口叫着。
陈燕在厅里道,“**来了,等一下子就看你们的了!”
众人一听,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门一打开,落入一众汉子眼子的是穿着上班族套装的金玲――柳眉杏眼、纤腰丰臀,上身是一件短袖白衬衫,下身着一件后开膝上10公分的束腰短裙,配上一头披肩的乌黑长发和大大的会说话的眼睛――让众人不禁一呆――这岂是老黄口中描述的大胃口**,怎么看都是一个清纯、美丽的少妇。
金玲也被厅里的人吓了一跳,却看到老黄,也已明白是什么回事,但却没想到还有新人,而且这么早就到了,只是觉得不见了健武和阿牛,失望之余便娇羞地低头走进厨房。
“嘿!”陈燕一声大喝把一众男人喝醒道:“你们看完了没?”
“她……她就是那个……骚……女人?”国字脸愣愣地道。
“怎么,不相信吗?”陈燕笑着,故意大声叫道,“金玲小婊子,快来呀!”
周松在书房里听到了,知道了金玲到了,但他想不出小婊子和妻子有什么关系,还以为是两个人――要不是陈燕交待,他很想出去看看。
“来了……”金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不做饭吗?”
“饭,我来做就行了,你陪着他们吧!”陈燕说着,朝男人们浪笑起来,“看你们能不能以最快的时间把她脱光!她刚才自己说了要脱光了等你们,我看你们也不必等了吧。”
“没问题,有没有奖品?”老黄yín笑道。
“你想得美!”说着,陈燕转身摇着大屁股走向厨房,拉开厨房的门向金玲眨了眨眼。
金玲便放下手中的东西,便出了厨房转入厅里。然而,虽然与老黄有过肌肤之亲,却并不认识他们,何况还有三个新面孔,金玲不免拘束,只是呆坐在男人们的对面泡茶送水。
她这一坐,可令对面的四个男人几乎喷鼻血――因为四人坐的沙发较低,而金玲坐的塑胶凳子却高,正面对着那些男人,泡茶时双腿自然分开,那裙低的风光自然一览无疑――而金玲却忘了自己没穿内裤这回事,只觉得男人们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对――但她心想,也许是双方都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不免尴尬,并没放到心上。
为了不使这种怪异的气氛漫延开来,金玲倒是主动开口了,她可不希望在尴尬的情况下**,那会破坏气氛的,于是:“今天不开工吗?”
“呃……”众人才回过神来,不再盯着金玲的胯下,改而偷瞄――人就是奇怪,脱光光反倒不觉得那里有趣,倒是这么隐约的吊足了男人的胃口。
“没有……”众人异口同声地道。
一个长着国字脸的粗壮汉子,同样坐在沙发上,他的脑袋就高过别人半个头,他摆了摆姿势曲下身子喃喃道:“听老黄说你胃口很大,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金玲听了顿觉脸上发热,“什么胃口大?!”
“瞧你这么清纯的样子,竟然没穿内裤出门……”国字脸又道。
金玲这才想起自己没穿内裤这回事,也想起之前他们为何看呆了,一下子脸也飞红起来:“你们怎么这样子,就想偷看别人!”
“我们不但要偷看,还要明着看呢!”说着,老黄站起来向金玲走了过来。
老黄在金玲身边蹲下,伸手便隔着金玲的裙子在腿根磨了起来,一时之间气氛也热络了不少。众人也都围了过来,一边拉拉链一边伸手在金玲身上乱摸起来。
只一会儿,金玲身边便跳动着三根各不相似的yáng具,散发着尿骚味和汗酸味――这种味道进一步刺激着金玲的感官,昨夜被周松挑起的**开始又从心里燃烧起来,汗与尿的气味使她觉得若是张嘴吞下这些肮脏的yáng具,自己就是一个yín贱的女人――这种想法更进一步刺激着她的性器,不自觉地流出yín水。
随着下体搔痒感的加重,金玲发出了轻细的呻吟声,她眯缝起眼抬头张开性感的双唇含住那根充满尿骚味的yáng具,还媚眼如丝地看了看那个充满尿骚味yáng具的主人,象是在邀功似的浅笑着舔弄口中的yáng具……
众人yín笑着直道过瘾。
“看起来好清纯呀,真不敢相信――”一个看起来一副苦瓜脸的男人对着众人笑道,“这女人在含我的**巴……哈哈……技术一流呀……爽得没话说……”
“是啊……真不敢相信”国字脸附合着道,他已经着手在脱金玲的衣服了。
金玲也不管他,自顾着吃起苦脸的yáng具,好象那是一根非常好吃的冰淇淋似的。
国字脸解好了金玲的衣扣,便要脱下,金玲只得放开扶着苦脸yáng具的手,顺从地让自己的衣服脱离自己的身体,她同时也感觉到在裙子里有两只手正在抠弄着自己的yín户。
阿勇则扶着刚从苦脸的yáng具上解脱出来的金玲的右手,把它放在自己的yáng具上。金玲合作地前后套弄起来。
这样一来,金玲左手依然握着苦脸的yáng具,并不断地舔弄着它,右手则努力地搓着阿勇的yáng具。
陈燕这时候从厨房里出来,她也没想到进展会这么快,她只想交待他们进自己的卧室去,却看见金玲已**着上身被一干下体**的男人围在中间――她也知道在干什么。
“别在厅里就Cāo起逼来,到卧室去!小婊子!不会这么痒吧!”陈燕把小婊子说得很大声,她的目的是让书房里的周松听到。
而周松也听到了,也知道了厅外正有一出绝佳的好戏正在上演,只是有言在先,却不能出去,但他也无悔,因为他在电脑上找到了些好东西――陈燕的记录片――这**,被人嫖还要留下记录,真不简单――周松心里想着,也乐得自个儿在房里看那些记录片,只是仍没想到外面的好戏却是由自己的妻子金玲主演的。
金玲听了陈燕的叫声,竟道:“好了啦,我进房就是了嘛!”
说罢,放开右手的yáng具,抓过仍在国字脸手上的衬衫便光着上身走向卧室。
“哈哈哈……”一干男人大笑起来。
“太刺激了,怎么这么骚呀!”苦脸道。
“只可惜逼太松了……像生过孩子似的……”老黄不无惋惜地叹道。
金玲从卧室探出头来娇声道:“谁生过孩子了,你不想Cāo就算了!”
“要Cāo要Cāo,你忘了我最喜欢象你这样的多毛烂货吗?”老黄急道。
“这还差不多!”金玲得意地说,“我老公也说毛多的女人看起来更性感!”
“是是是,毛多的女人也更好Cāo!”老黄yín笑道。
“你还有老公呀?”国字脸道。
“我就不能有老公吗?”金玲这回倒没有再探头,只听得拉链的声音。
“行……你老公不要你了?”国字脸满脸戏虐的笑意。
“谁说的,老公很爱我!”金玲又得意地探头出来娇笑道。
“那你老公喂不饱你,你才出来做**吧?”老黄可不想穿绑,本来是免费服务,他却向别人收了20元的嫖资。
“要你管!便宜你们还说风凉话,以后想Cāo我得多付钱哦!”金玲浪道,“上次被你们六个男人Cāo了那么久还没跟你们算账呢!”
“只要你让我们Cāo爽了,算帐,我们都可以为你精尽人亡,哈哈哈”苦瓜脸道。
男人们又是大笑着,便进了卧室,发现金玲早已换上一身睡裙,躺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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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在书房里的周松听了这段对白,也已经知道陈燕要给自己的惊喜是什么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妻子竟然能说出这么yín荡的对白,一股又酸痛又兴奋的血液涌向下身,自己一直努力地劝说妻子,却在此时发现她竟如此的yín荡如此的下贱――而她所说的事竟然是真的,六个男人――天呀,难怪书上这么说――yīn毛多的女人好yín,yīn道宽的女人口大!
周松很想出去看看情况,但是他又怕破坏了正在形成的yín靡的气氛,而自己的最低目标也已能尽快实现了,这是多么激动人心而又刺激的事呀――目睹着妻子**着在一群陌生男人的包围下,做尽不知羞耻的事――陌生的yáng具一次次地进入自己妻子的ròu洞,在那里留下无数的记忆――1根、2根、3根……好多陌生的yáng具……好多yín邪的jīng液……无数的抽送……还有……妻子yín浪的呻吟声……
――我要让她在一周内被100个男人奸yín过,这个下贱的荡妇,这是对她的惩罚……
――我要让她成我面前被无数男人Cāo弄、羞辱……
――我要让她成为一个绝代yín妓,让她被一万个男人Cāo弄,不,不止一万,要让全天下的男人都Cāo过她,这个yín妇骚逼……
周松心里想着无数羞辱妻子的方式方法,心里升腾的欲焰把他的裤子顶着老高,他禁不住悄悄地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周松走出书房,靠在走道的侧墙――自己的妻子穿着一件连身的xiōng腹镂空的白色丝质内衣侧卧在床上,双腿呈三角架式的张开着,内衣已卷到大腿根部,露出丰盛的黑色平原和诱人的大峡谷。
此时,她象一个A片演员在四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表演,左手在自己xiōng部揉搓着,右手轻抚着大腿,时而揉着yīn户,向众人展示着自己的yín秽的湿地――那里正渐渐地湿润起来,晶莹的yín水和在灰黑的yīn唇上,象极了一埠上了油的木炭,暴露着yín欲的渴求……
男人们唏唏索索地脱着衣服,那种急切与**写在每个人的脸上,急促的呼吸充斥着整个房间……
“你们谁先来呀?”妻子朝着那些男人娇声呼道。
周松几乎想冲进卧室,马上把自己早已失控的yáng具Cāo入妻子的yín洞中……
“我……”
“我先来……”
“还是让老黄先来吧……”
男人们急切的争执着。
“对,我先来!”老黄笑道,“上次被健武和阿牛这两个大鸟抢了先,这回无论如何也得让我先来,嘿嘿嘿……让我瞧瞧这个sāo穴……”
说着,那老黄凸起肚子摇晃着走到妻子的胯部,伸手抚摸着妻子细腻修长的大腿,象在鉴定一件什么宝物似的摇着脑袋道:“漂亮,太漂亮了!”
“你们家里的婆娘有这么漂亮吗?没有吧!”他抬头看了一眼一干**的男人,又仔细地端详起金玲的身体道:“太骚了,看看这sāo穴,就那么一会儿已经湿成这样了。”
老黄说着,伸手在金玲的yīn户上抠了抠,沾起粘稠的yín液在众人面前展示道:“她老公肯定被她吸到腿软,你们不知道,那天我们六个都被吸光了,健武和阿牛最惨,连这楼梯都走不下去了,哈哈哈”
“我今天还会把你们吸干的,你信不信?”妻子浪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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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众人笑了起来,他们可从没有嫖过这样的女人――漂亮、清纯而又**,他们仅有的****都是与陈燕的金钱往来,他们又是贫穷的一群,陈燕的嫖资又收得挺高,几乎是他们干上十天的工资,所也很难得嫖一次娼,而如今,他们居然花了20元钱就可以**眼前的这个美人儿――他们几乎不敢相信。
“你还来不来呀?”金玲一边更用力地揉着自己的xiōng部,一边把双腿张得更大,使本来紧闭的yīn门此时也门户大张起来,露出了艳红的yīn道壁,“你再不来,我可换人了哦!”
“来,马上来!看你这小浪蹄子,想男人想成这样了,真可怜!”老黄yín笑着,扶着自己苍老而又不失威风的yáng具往金玲张开的yīn道里插去,于是,一声娇呼――xiōng部起伏得更加急促起来……
金玲独守了两个月的深洞,终于又一次地放浪开来――兴奋、刺激与充实的快感终于袭来,那是她所期待的陌生的yáng具……
鉴定已经完成了,男人们围了上去,有着丰富**经验的众人,根本不会客气,各自地工作起来――苦瓜守在金玲的头侧,把自己硬挺炽热的yáng具摆在金玲的面前;国字脸则把头压在金玲的xiōng前,吻起她的rǔ房;另一个男人则一手搓着自己的枪支,一手抚摸着金玲的侧开的大腿,那是细腻的而又芳香的大腿――他摸过很多女人的大腿,但象这么香艳、如此细腻、这般yín浪的大腿却是头一次摸着。
男人们仿佛置身于天堂,然而这个天堂却又那么真实,他们无法将自己丑恶的相貌、粗糙的皮肤、从事低级工作的男人能与这么一位有娇人的声音、天使的面孔、细腻的皮肤的少妇**认同为一种现实――他们无法相信……
他们有理由不相信,连周松也不相信――――曾经在羞涩地接受自己温柔亲吻的妻子,正在为一个陌生而又粗鲁的男人技巧地**,看她舔食yáng具的表情,仿佛那是一根将化的高级冰棒,急切、渴望着把它吞食进去,不让它有一点的浪费……
――曾经在婚床上被自己亲吻而娇柔保守地呻吟的妻子,如今在陌生男人的奸yín下频频地发出恼人的欢呼与**,周松几乎可以感受到妻子体内的快感,那根与自己不竞长短的yáng具,带给妻子的是无尽的刺激与羞辱,然而,妻子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而又绵长……
――曾经在暗夜里怯于展示的妻子的**,如今在明亮的光天化日下展示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熄灭的灯光无法熄灭汹涌的**,在阳光的爱抚下,这种**空前的猛烈而又持久,从妻子不停挺动的臀部传来令人恼怒的扑哧声,正激励着奸yín自己妻子的老丑男人的辛勤,也将激励着更多以至于无数陌生男人的耕耘……
――曾经是自己专属的开发区,那片隐秘的诱人的黑色的平原以及那条深渊般的海沟,曾经在自己的胯下突显出的妗持与娇贵,如今在陌生yáng具的抽送下,澎湃着的yín水宛如击岸的潮水,卷起星点浪花,而那诱人的黑色平原更象是海边的礁石,不断地受aì液的冲刷而显得黑亮……
老黄的yín欲正浓――他奋力地抽出,让整个yáng具除了guī头仍留在金玲的体内,带出的yín水滋润着两人的性器,然后又猛然地插入,让本因抽出yáng具而翻出的yīn唇复又陷入yīn道――于是便有恼人的叫声和诱人的肉搏声――“哦……哦……啊……”“扑哧……扑哧……”――如此往复……
陈燕从厨房里出来:“都看到了啊?”
陈燕笑着。
“这……”周松一时间呐呐的说不出什么话,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妻子的朋友――羞辱、兴奋与不安。
“不用紧张!”陈燕走到周松身边拍了拍周松的肩膀道,“你也别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很喜欢这样,不是吗?”
说着,便伸手在周松的胯下摸了一把,浪笑道:“哇,都胀这么大了?”
“我……你……”周松不知道陈燕想说什么,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
“别我我你你的了,”陈燕一边摸着周松的yáng具一边在周松右腿上坐下道,“你没发现吗?我想从两个月前你就知道你老婆很yín荡吧!”
“你……你怎么知道?”周松不好意思地道。
“你也不想想,金玲只能骗骗自己,光是那香水的味道,呵呵……”陈燕笑着接着道,“她也不想想,喷了香水,然后又是被**,汗一出,香水的味道就渗入了皮肤,再怎么冲洗也没用,再说那些男人都在她里面shè精,外面可以洗掉,里面哪能洗得掉,你不知道那些男人射了好多啊……”
接着便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还特别说了站起来竟流了一地的细节,周松听得呼吸困难……
“你本来就喜欢她这样对吧?”陈燕笑着解开周松的拉链,握住弹出来的早就硬挺的yáng具道,“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想!”
说罢,便低头含住周松的yáng具舔弄起来,周松不是柳下惠,自然地伸手往陈燕性感的双峰抓去,也揉了起来,问道:“她……哦……她以前很保守的……怎么会……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调调……”
陈燕吐出嘴里的yáng具看着周松笑道:“还不是因为你,快三个月没碰她,害得她空虚寂寞得要命,就来找我帮忙。本来我也不知道,只是阿玲拿了一本<yín妇娜娜>给我看,说是你喜欢看的,我就猜想你可能喜欢你老婆也象书中的娜娜一样被别人搞,嘻嘻,否则我才不敢拉她下水呢!”
“看来……我还得谢谢你了?”周松笑道。
“谢我就不用了,不要怪我把你老婆带坏了就行了!我们到书房去吧,那里有床。”陈燕一手握着周松的yáng具,一手打开书房的门
陈燕浪笑道,“你想不到你老婆比我还yín荡吧?今天是她求我CALL那些男人的,你可听清楚了,是求我哦!我说不干,她还不放过我,你以为就厅里那四个人吗?”
“还有人吗?”周松讶异地道。
“今天你就等着看吧,还有十几个人呢,都被我赶走了!”陈燕想起金玲免费服务这词就又笑道,“你看到那个老头子了吧,你老婆买逼他收钱呢!呵呵呵”
“……是……是怎么回事……”周松以为那老头子跟金玲有不一般的关系,便紧张地问道。
陈燕本对周松也有好感,便将情况跟周松作了详细的汇报,这才打消了周松的疑虑。
“看起来真的是贱货!”周松yín笑着看了看陈燕接着道,“不过,我喜欢!”
“我们到床上去吧,这里不舒服!”陈燕娇笑着站起来脱衣服,露出她娇人挺立的丰rǔ。
周松一把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xiōng口亲吻起来,然后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周松嘴上的工夫绝对是一流的,这归功于金玲喜欢周松的口舌之利,所以无形中也加强了训练。他把陈燕吻得欲火高涨起来,双手抚着周松的头不断地呻吟起来。
周松从未接触过如此丰满的女人,岂不更加买力地表现。接着,周松从陈燕的xiōng部一直向下亲吻到腹部,一支手也已伸进陈燕的裙底探索起来――摸到了一手yín水,便抛开陈燕的裙子,正要把头埋进陈燕的胯下――“你……干什么?”陈燕娇羞地道,她知道周松要干什么,但还是控制不住要问一下――因为从没有男人舔过她的yīn部。
“吃你的骚逼呀!”周松笑道。
“可……那里很脏……”陈燕双颊飞红地道。
“怎么会脏呢?你没洗澡吗?”周松yín笑着靠近陈燕的yīn部闻了闻,又抬头道,“不会呀,好香哦!”
“我……那里……被好多男人……Cāo过……”陈燕细声地道。
“好多男人是多少啊?”周松说罢已将嘴对向陈燕的yīn户,舔了起来。
“哦……”陈燕轻呼出一口长气,“……”
周松从陈燕的大腿根部吻起,吻过yīn毛,吻上yīn阜便伸舌顶开陈燕的yīn户。
“啊……”陈燕又是一声**,抬手按住周松的脑袋抚摸起来,看起来就象是慈母在抚摸爱子的头似的。
“舒服吗?”周松抽空说了一句,“别人脏,你的不脏!”
“嗯……很舒服……怪不得金玲喜欢……”陈燕娇声道。
“你还没告诉我这里被多少男人Cāo过呢!”周松含糊地道。
“坏蛋,谁去算呀!”
“你说不说!”周松忽然把舌头一伸,顶在陈燕的yīn核上。把陈燕顶得直打颤地大声求饶。
“我说我说,好舒服呀……少说也有四、五百个吧……”
“这么多男人都没有舔过你?”周松不解地问。
“是啊……他们嫌我脏……”
“你老公以前没舔过吗?”
“没有……”
“真是不懂情趣!”说着又买力地舔了起来,一会儿又把陈燕翻过身去舔起了陈燕的屁眼,把陈燕舔得娇喘连连。
而陈燕也被周松的这种举动感动得要命,她不知道这是周松的兴趣,却知道她自己从没有被这么体贴地吻过,这种体贴使她对周松的感情更贴近于夫妻的感情――可以说周松这是一舔定江山。
从这以后周松与陈燕却仿若夫妻,两人不断调教并羞辱金玲,而周松与陈燕则通过金玲接客赚钱,偶尔陈燕也会当当配角。这些都是后话。
舔了好一会儿,陈燕起身为周松脱了衣裤,又为周松**了一会儿,作为报答也舔了舔周松的屁眼。
接着陈燕便躺下,自觉地张开双腿。周松跪在陈燕的胯间,仔细地端详着陈燕的yīn户道:“你的人美,骚逼也美极了。”
“胡说八道!”陈燕被他这么赞倒不知所措起来。
“是真的,阿玲的骚逼就不象你这么漂亮,不过她yīn毛多,看起来更刺激一点。”
“呵呵,你们男人真奇怪,不过,那个老头子也象你一样喜欢阿玲的骚……xiāo穴……”
“哦!他们都是怎很难说的?”周松一听到有关妻子的yín事,不由得兴奋起来。
“呵呵呵,你更奇怪,一说起你老婆的xiāo穴就那么激动!”陈燕吃味地笑道,“你很喜欢让别人玩你老婆呀?”
“呵呵……”周松尴尬地笑着。
“那你先试试我的骚逼呀,我一边告诉你!”陈燕扒开自己的yīn户道。
周松把yáng具慢慢地一点点地插入陈燕的yīn道,感觉上是比金玲要紧得多了也舒服得多了,不象Cāo弄金玲那样,松垮垮的都必须靠幻想一些情节才能得到**。
“你这骚逼比我老婆好得多也紧得多了!”周松由衷地道。
“哦……嗯……那些男人也都这么说……”陈燕轻声**着道。
“那些男人对我老婆还满意吗?”周松嘴里说着话,下身开始规则地挺动起来。
“哦……哦……哦……他……他们还是比较喜欢我……”
“我也是!”周松一用力,把yáng具整个没入陈燕的yīn道中,在他的感觉中自己的妻子连让人Cāo别人都懒得Cāo,那就是贱得离谱也贱到了极至――他就喜欢这种感觉,“我早就跟她说过了!”
“啊……说……什么?”
“说她的**送给男人Cāo都不一定有人想Cāo!”周松一字一句地说,每说一个字便狠狠地抽出yáng具复又插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你……真……啊……啊……这么说……”
“是啊,她听了就不高兴,所以我们三个月都没做过爱!要不是那天回来我闻到香味,我还真懒得去动她呢!”
“现在她很受欢迎呢!”陈燕戏笑着道。
“那是因为她贱……”周松一手抓着陈燕的rǔ房,一手扶着陈燕举高的腿,奋力地抽送着。
“你喜欢她贱吧?”陈燕发现了一条刺激周松的途径,那便是一直说金玲下贱,越能够刺激周松的性兴奋。
“嗯……”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
“那你比较喜欢谁?”陈燕不依地扭动下身道。
“不……哦……不一样……她是我的妻子……我喜欢她下贱……她越下贱……我就越喜欢……”周松喘着气道。
“怎么有你们这种人啊,呵……哦……”陈燕本想笑,却被插在下体的yáng具搅得直番白眼。
“我这种人怎么样啊,否则……哪有那么多妓女啊……”
“那你……哦……噢……你打算……让你老……噢……婆……怎么个下贱法呢……”陈燕一边享受着周松的yín弄,心里想着,他也挺行的嘛。
一提起让老婆下贱,周松就来劲了,奸yín得更为买力,不一会儿,陈燕已招架不住,**了……
周松因为陈燕yín洞紧小的关系,大叫一声也在陈燕的ròu洞里shè精了。
两个人搂着休息了一会儿,陈燕抚着周松的背娇声道:“你还没说呢!”
“说什么?”
“让你老婆怎么个下贱法呀!”
说也怪,一提起这事儿,在陈燕的yīn道内渐缩的yáng具竟又一跳一跳地涨起来,周松也不抽出,兀自留在陈燕的体内,一手握着一只丰rǔ道:“嘻嘻,还没想呢!”
“我帮你想吧,好不好?”陈燕撒娇似地摇了摇下体道。
“好啊!”
“那你说说你的想法,我才好打算呀!”
“我哪有什么想法,她越是下贱越刺激就是了!反正我把她交给你,怎么办随你了!”
“真的吗?那你还有什么要求?”陈燕笑道,“我可会把你老婆培养成一个超级贱货哦!”
“我的要求嘛,”周松顿了顿道,“你也要成为我老婆!”
“那我要不要跟阿玲一样下贱呢?”
“你看着办吧,呵呵”
“那你告诉我,有什么比较实际的目标没有?”陈燕道,“你总不能让我瞎想,没有个目标呀!”
周松沉吟了一下道:“这样,看你有没有办法让她在两周的时间内被100个不同的男人Cāo过,不同的男人哦!”
周松本来想说一周,但怕时间来不急而且如果凡事过火了总是不好。
“你也真狠,不怕弄坏阿玲!”陈燕瞟了瞟周松,但自己心里也觉得这种目标确实刺激。
“她贱嘛!我喜欢她贱!而且还要她自愿的被男人Cāo,知道吗?不能强迫的哦,不然就体现不出她有多贱了!”周松的yáng具已在陈燕的yīn道内再度勃起了。
“知道了啦……”陈燕体内的充实感正在扩大,于是眯着媚眼轻声在周松耳边道:“你……又硬了……”
又是一场肉搏大战双双**后――陈燕边穿衣服边道:“你们……以后可以住到我家来……”
“嗯……这样也好,我天天帮你舔你的sāo穴,好不好?”周松涎着脸揉着陈燕的rǔ房道,“你喜欢我舔吗?”
“喜欢!呵呵呵”陈燕浪笑着,“别再逗了啦,如果我的骚刚被别的男人Cāo过了你还舔吗?”
“只要里面没有那个男人的jīng液,我也舔!”周松道。
“那可不容易”陈燕扣着扣子接着道,“男人都喜欢在我的xiāo穴里射,看来我是享受不到了。我们去看看你那骚老婆……对了,今天这十五个男人算不算?”
“算什么?”
“算在那100个男人里。”陈燕道。
“算,当然算!不过……”
“不过什么?”
“你最好能留点证据,否则我怎么知道有没有真的达到目标?”周松邪笑着。
“想不出你是什么样的男人,哪有和别的女人算计自己的老婆?呵呵”陈燕想着觉得很刺激,“那你要什么样的证据?”
“我看你这里有数码相机吧?”
“嗯,是数据摄像机!干什么?”
“我们做一本奸夫相册,你觉得怎么样?”
陈燕被这想法震住了,她想不出有哪一个男人会专门为自己的妻子做奸夫相册,但这种主意太刺激了,她也被这种情节震憾了……
“你发什么呆啊?”周松推了她一把。
“哦,没什么!你说吧。”
“我们做一本奸夫相册,然后把Cāo过阿玲的男的照片贴上,在边上注上奸yín次数……”周松兴奋地道,“你不觉得光这样想就很刺激吗?”
“是很过瘾很刺激,不如再加上一条,从这个男人身上赚多少钱,不是更刺激吗?”陈燕也兴奋起来。
“还要将那些男人的yáng具也拍下来,以后可以让我那骚老婆看看都是些什么样的男人和什么样的**巴Cāo弄过她!呵呵呵”
“嗯,”陈燕不禁被这种变态的想法激动着,她娇声道:“那要不要也给我弄一本呢?”
“好啊,你们还可比赛,看谁比较吸引男人,看谁被更多的男人Cāo,哈哈哈”
谈笑着,他们走出书房。
***
老黄和苦瓜都早已完成使命,现在老黄正**着坐在床边看着――苦爪的yáng具还在金玲的嘴里,而此时奸yín金玲的是那个国字脸的汉子。
陈燕站在门外向老黄招了招手。
老黄走了出来笑问道:“嘿……你们刚刚躲哪里去了?”
“在书房里。我够意思吧?”陈燕笑着指着老黄沾着yín水显得怪模怪样的yáng具道,“也不让金玲帮你清理一下,就这么出来了?”
“哎呀,你也不看看那里面有多少个人啊,我能第一个Cāo那个**就不错了,别人还站着干瞪眼呢。”老黄道。
“感觉怎么样?”周松道。
“今天特别好,也不会觉得那骚逼宽了……够浪够贱……而且她那骚玩艺儿还会咬人,呵呵呵”老黄心满意足地道。
此时,苦瓜也从卧室里走了过来道:“哇……燕姐,你这个朋友真是**过的女人中最贱最荡的女人,太刺激了……”
“这女人确实够劲,看样子清纯得很,没想到那洞竟浪得要命……燕姐,你不是说她有老公吗?我看她老公肯定被快被她吸干了!有这样的女人作老婆,她老公的绿帽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顶……哈哈哈……”
“她老公若不戴绿帽,你们哪能玩得这么高兴?呵呵呵”周松笑着道。
“说的也是。”
“你也爽过了,先回去吧!”陈燕转头对老黄道,“在我这里呆这么久也不好。”
“我还想再爽一下,机会不多呀!”阿勇道。
“机会以后有的是,下次吧,若她不让你Cāo,我再让你玩,行不行?”陈燕说着,朝老黄瞄了瞄。
老黄会意地道:“你就回去吧!工地里还得有人管不是吗?你燕姐可能有事要吩咐,我等一下就回去。”
“哦”苦瓜心不甘情不愿地转回卧室去拿衣物。
“什么事你说吧。”老黄对陈燕道。
“你这笨蛋,给你这么个发贱人财的机会都不懂,只想着Cāo逼……”陈燕弹了老黄软巴巴的yáng具一下接着道。
“啊……你干什么!”老黄叫了起来。
陈燕反手关了房门,轻声对老黄道:“你现在收了多少钱?”
“阿牛和键武免费,其他的每人二十,扣除我自己,还有十二个人收了240元。”老黄掐指算到。
“那你还想赚吗?”陈燕道。
“想啊,可怎么赚?”
“说你笨还真笨得够级别!你在这里交代一下,每人只能打一炮,打完了就回去,你觉得我这朋友可以被多少个人Cāo呢?”
“哦,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老黄大悟道。
周松笑着看了看陈燕,心想,这浪货也够狠的,照这样子,不用五天,Cāo过自己那骚老婆的男人铁定超过100人。
“可是你也不能这么的就叫过来,要记着不能叫本地人……你每过一个钟头让三个人过来,每一个钟头,明白吗?能不能多赚点,就得看你自己的了!”
老黄想了一下,觉得陈燕的话不错,便起身整理了一下先离开。
*********
周松躲淹看躺在床上的金玲――卧室里。
此时,金玲嘴里正含着一根yáng具,舔得有滋有味,那样子就象西部A片中的洋妞,动作大方而**,她的下体正被国字脸努力地抽送着――随着在她下体勤奋工作的男人的挺动,从她的喉咙中发出愉悦、高亢而又yín秽的喘息声。
两个男人不断地调侃并羞辱着金玲。
周松目睹着自己的妻子,在这些丑陋、粗俗、有力而又老少不一的男人面前的yín浪表现,下体不禁又冲动起来――一向保守而又端妆的妻子,真是此时**于床的女人吗?――贱货就是贱货,这样的男人Cāo她都那么浪,以后该抓一条野狗来Cāo她!
他转身拉着陈燕走出卧室,一把将陈燕推到墙边就贴上去吻陈燕。陈燕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周松又来了,但她也配合地把嘴贴上,她感觉到周松的兴奋,周松呼吸急促而沉重。
周松要脱陈燕的衣服,却被陈燕阻止:“不要让他们看见,否则他们又要占便宜了。”
两人便进了书房,门未来得急关,周松便已急急地去扯陈燕的上衣,却又觉得麻烦,便干脆把陈燕推倒在床,然后也不翻开陈燕的裙子,就把头伸进陈燕的裙下舔起她的yīn户……
陈燕也被周松的这种状态所感染,用最快的速度脱去自己的上衣,便抓着自己的rǔ房用力地搓了起来。
“哼……嗯……咋……咋……”周松在陈燕的胯下舔弄着,他的炽热的鼻息炽烫着陈燕的yīn户,使陈燕感觉到自己的整个yīn户被一种冲动包围着……
周松舔了会儿,嘴上带着自己的口水和陈燕的yín液站起来,迅速地脱下裤,便扶自已征战过两次而显得红润的yáng具便挺进陈燕早已yín水淋漓的yín门……
“赶快……马上就照下……照片……我……好喜欢……”周松喘着粗气道。
“我……我……知道……了……”陈燕同样也娇喘着道。
“以前……以前跟我做都是……是一副木头样儿……妈的……被……被这些又丑又粗的……脏男人……就Cāo得……这么浪……Cāo死她……”周松说着,更加用力地抽送着yáng具。
“你……你……轻点……哦……哦……哦……顶死我了……啊……你要……不要进去看看……呢?”
“等……她被……Cāo爽了……呼……我……我再进去……”
“那……你……快点……射吧……”
“我想让你先**……”周松附嘴道。
陈燕感动地吻了吻周松道:“不用了,我来不了了……哦……你已经很厉害了……”
“为什么?”周松不解地问。
“我要是这么容易**,不被那些臭男人给插死了吗?”
“哦――也对!”周松便不再顾忌,可转而一想,自己的老婆却很容易**呀,便又道:“可……金玲这贱货……很容易**……”
“这么关心她?”陈燕醋意大发道,“你老婆正在被民工Cāo着呢!”
“会不会出问题?”
“你放心啦,你老婆是贱种,再多的男人Cāo她都没事,连比你大一倍的**巴都嫌她的逼宽,你说那些小儿科能把他怎么样?”
“嗯,有道理……”
不一会儿,周松终于又在陈燕体内发射了第三波,只是颤了颤,却射不出什么东西。
*********
中午时分,陈燕偷空做了些饭,便和周松一起躲在书房里吃了。而至于卧室的一群男人只剩下3个人了,倒也不觉得饿。金玲正沉浸在充实的快感中,而她的子宫里早被那些男人的jīng液喂饱了。
吃罢,陈燕还是在卧室里拍摄,而周松则在书房里开始设计所谓的“奸夫相册”。
***
周松把奸夫相册弄好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钟了,这期间,卧室里的男人已经换到了第八波次,也就是除了前面的四个男人早已离去,已经又有28个男人Cāo过金玲了,每个人似乎都有约定似的用了十五到二十分钟不等――yín糜的景象是男人快射的重要因素――而金玲的**仍是那么强烈而且迅速地到来。
陈燕就在此时转进书房。
“哇,拍得累死了!”她躺倒在床懒懒地道。
“拍完了吗?”周松问道。
“都拍完了,剩下最后三个还在Cāo你老婆,呵呵……”陈燕嘻笑着顿了顿道,“你猜老黄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他说,他所有的手下都来过了,剩下的都是本地人也不敢叫他们来……”陈燕脸上写着夸张与难于置信的表情,她拍了拍xiōng口道,“我从来不敢相信女人可以被这么多男人**,我以前最多一天接客15个,搞得我至少要休息两三天,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时爽是爽,但Cāo多了下面也会痛的,你老婆太厉害了……”
“她……现在有几个?”周松兴奋而又紧张地问道。
“连这三个,总共35个,我看呀,不出三天,你那目标就实现了!呵呵呵”陈燕又笑起来,“这事情对你老婆来说,没有挑战性!”
“这三个也拍好了吗?”周松道。
“好了!”陈燕点点头道,“就差经典镜头了。”
“快拿来呀!”周松紧张地说。
“放在卧室呢!我想等一下子反正都又得过去。再说,你不去看看你老婆现在成什么样子吗?”
“看是要看,不过现在过去合适吗?”周松迟疑了。
“那我先过去看看。嘻嘻”
*********
男人们终于都走了,只剩下金玲失神地躺在弥漫着浓烈的jīng液腥骚味的空间里,就连陈燕和周松走进卧室都没发现。
周松此时更清楚地看到在妻子的下身,由jīng液yín水混合的泡沫把她的下身完整地包围起来,仅剩那个因男人的yáng具频繁抽送的yīn户仍张大着,从中不断地流出白蚀的jīng液。
妻子的呼吸渐趋平稳,rǔ房因男人的刺激仍然挺立着,rǔ房周围有很多深浅不一的牙印,而她的手正在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xiōng部的那些牙印;脸上的红晕也渐渐地退去,重新浮现出清纯的美丽,只是嘴边男人留下的yín液和自己的口水顺得脸颊流下,打湿了耳边的长发,显得疲惫而狼籍……
“小婊子……”陈燕看着周松发红的眼睛轻轻地朝金玲,她可以感受到周松的那种兴奋与刺激的感觉,但此时她更想看看金玲的表情,她也难掩自己兴奋的心情。
“嗯……”金玲还是没有睁眼,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她仍沉浸在**的余味中。
“婊……子……”周松缓慢却又用力地开口,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着。
这声音对金玲来说,不异是晴天霹雳――金玲猛然张开眼睛,便觉得天旋地转起来,渐已平复的呼吸忽然之前又加速到几乎无法呼吸――自己的老公就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下体,她可以看到周松眼里的愤怒和**――她顺着周松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体:被yín水和jīng液浇湿的yīn毛层层的叠泡着,更下面她已看不到,但她感觉得到――仿佛那些男人的yáng具仍未离开自己的身体,yīn道里流动着快感以及不安,那种不安随着jīng液的流出更加剧烈起来……
她已清醒了!
“你……我……”金玲不知道如何开口,或者说她也明白任何表白都毫无意义――自己一再地制止自己的老公在自己的身体内shè精,而现在在自己的子宫、yīn道、yīn户、yīn毛以及床上却有不止一个男人的jīng液正不断地流淌着,任何人都可清楚的知道――那决非一男之功。
“你想说什么?”周松平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要让妻子觉得痛苦,并因这痛苦而永远沉沦,他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愤怒,所以他平静地道。
金玲卷起自己的身体,侧躺着不去看周松,之后开始垂泣起来――就象是一个被抛弃的可怜人似的,然而无论如何可怜,从曲起并夹紧的双腿内“**”流出的jīng液顺着她的腿根流到腰间流到床上――这“**”的恼人的声音更让金玲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这种羞耻更甚于在陌生男人面前**,也更甚于被陌生男人**――她无法形容这种羞耻,只觉得她几乎已失去了生的希望……
陈燕已经走出卧室,她笑在心里,笑到几乎扭筋,然而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自己站在那里反而不好,所以她很识时机地退出,但她并不打算离去,就站在卧室的门口,让金玲无法看到自己,而自己却可以看到周松。
“贱货!”周松狠狠地骂道,“说话呀,怎么不说话呢?一直以来你不是都很清纯的吗?”
“……”
“怎么会这样呢?你不是说只让我一个人Cāo的吗?”周松挑了一个比较干爽的地方,坐了下来,一手便扯着金玲的腿把她拉了过来,另一手探往她的yīn部,握起一把jīng液道,“这是什么啊,嗯?这么多?”
“……”
“你不是一直要我戴着帽子干的吗?哦,我知道了,你喜欢别人的货!我想你喜欢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货吧?瞧瞧你,多厉害呀,让男人射到整个床单都湿了……”
“问你想不想让别的男人Cāo,还要跟我翻脸!想成全你让陌生男人Cāo的心愿,却要扮纯情?早就警告过你,想男人之前得让我知道……呵呵呵……原来你喜欢背着老公偷人呀!”
“能不能告诉我,我脑袋上的绿帽子有几顶了呢?我挺喜欢绿帽子的嘛,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不是说我变态吗,嘿嘿嘿……”
“……”金玲仍自垂泣着。
周松平静而又刻薄的语言都击中了金玲的要害――一直以来,自己的老公百般地体贴自己,关怀自己,在任何情况下的**都要求自己先达到**,而后他才shè精;而自己却在朋友的家里一而再地让一群粗俗、丑陋的陌生男人肆意而又粗暴地奸yín。
一直以来,丈夫不断地要求自己在婚床上表现得yín荡一点,让他的性兴奋更强烈一点,自己不但不断地挫伤他的愿望,甚至把丈夫冷落了三个月;而自己却在朋友的家里yín荡得象母狗似的嘴里舔着陌生男人的yīnjīng,yīn道里流着陌生男人的jīng液。
一直以来,周松努力地劝说自己在性生活上更为活跃一点,哪怕是为了迎合他也好,自己却不断地拒绝他,甚至奚落他;而自己却在另一个环境中,求着朋友招呼陌生男人来奸yín自己……
经过十个小时**不断的**,又未进食休息,本已疲惫的身体经不住如此强烈的意外打击,金玲昏死了过去。
陈燕做晚饭去了。
周松默默地坐在床边看着金玲,女人是什么?为什么总是在最亲蜜的人面前持着一种本不应该在亲密爱人面前所应持有的态度?为什么汹涌着**的海岸却总不让丈夫涉过,而宁愿让其它无干人等涉过?为什么总是好言相劝不听,总得落下病根把柄,从而哭天喊地地叫着委屈?为什么明摆着让你yín荡,你却装成圣女,背地里捅人一刀,甚至N刀?为什么?
太多的为什么了,郁闷呀!呵呵呵!(笔者自语而笑)
入夜。
周松和陈燕整理着日里录下的节目,不禁为金玲的yín荡潜质感到不可思异。他们整理完那些录像,又进卧室看了看仍然昏睡的金玲,然后相拥着在客房里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