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诱惑,淑女的崩溃
六月的天气在南方已非常炎热。
昨天回来之后,金玲向周松隐约透露了陈燕在做妓的事情,也许是金玲仍然羞怯,说的也平淡,周松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改变,仍旧是冷冷的,只是说了一句――又不是你在做,关我什么事!
金玲这段时间一直采取妥协的态度,希望周松能Cāo她一炮,但是周松都是不理不睬的,弄得金玲也跟着肝火大盛起来。心里也翻来愎去地想着陈燕的做法,不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吗?何不……
两个人一夜无话背向而眠。
近十点的时候,电话把金玲吵醒了。一般她不会睡过九点,但昨天晚上一直在想着陈燕家里的那三个保险套,下体又空虚难耐,直到凌晨才蒙蒙睡去。
电话是陈燕打来的,周松对于金玲的去向并不留心。因为在他印象中金玲只会好赌,其它的事是做不出来的――甚至于,他更希望金玲在外面偷男人,也好过她整日的赌――所以,他认为肯定又是赌友三缺一了才打电话过呼人的,并没在意。
金玲象做了亏心事般接完电话,下床洗刷去了。周松则继续做他的黄粱美梦与周公会晤。
*********
陈燕今天换了一件黑色蕾丝纱状的睡衣,和昨天那件白稠状的睡衣一样,都几近透明,所不同的是这件更性感,更蒙胧,也穿上了xiōng衣和内裤,那xiōng衣和内裤也都是蕾丝的网状透明,金玲见到她时,也不禁心跳加速――此时金玲才领会到身材好的用处――至少不必穿那种**的xiōng衣来托起xiōng部。
一进门,陈燕便戏笑道:“今天怎么睡这么晚呀?是不是昨天晚上Cāo开了?”
陈燕关了门,径直的往自己的卧室走去,边走边道:“小说我看完了,别说,还真比影碟要刺激得多了,你家还有没有,多带些给我看看。”
“你也喜欢呀,多了。周松就这种东西多。”金玲也没多想便答道。
“是吗,周松也喜欢看吧?”陈燕走到床边,拿起纸蒌指着好多纸巾道,“就是看你这本破小说,害我昨天做了赔本生意!”
“怎么了?”金玲伸过脑袋,只觉得有一股很强烈的jīng液的腥味扑来,“又有男人来嫖你了啊?”
“不是来嫖我,而是我请他们来Cāo我!”陈燕提起东西袋接着道,“本来昨晚上是没有事的,可看了你这篇破小说就想得要命,所以我只好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免费招待他们了。”
“这么夸张?我也看过了好多小说,我都没这种感觉!”金玲讶异地道。
“你晚上不回去的话,你老公会不会吃醋?”陈燕道。
“他才懒得管我,其实我也经常没回家,不过都是搓麻将罢了。我若过了12点没回去,他就知道我铁定输得很惨。”金玲也觉得周松很信任自己,否则哪有婚后整夜不回家的妻子。
“你家周松真的很不错,要是我有这么一个好老公该多好啊。”陈燕认真的说。
“我把周松送给你,要不要?”金玲开起玩笑。
“真的假的,你舍得?嘻嘻”陈燕笑着,盘算了一下道,“这样子,今天我也没什么事,你就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那不无聊死了。”金玲想不出这一整天窝在这里有什么好处。
“我们排一桌麻将嘛。”
“找谁玩啊?”金玲点点头。
“要人还不多的是,等会儿我就找人来,你先到厅里坐等着,我把这里打扫一下。”
说着,陈燕便起身,金玲也随着出了卧室。
*********
且说金玲走出卧室不久,陈燕便拿起电话准备招呼人手,她有自己的打算,这两个人不能是本地人,而且要会打本地十六张,晚上的这出戏还需要依靠这两个人来陪唱呢。
第一个人选是老黄,那老小子是个小工头,手下人也有十几个壮丁,又比那些民工有钱一点,搓两圈麻将肯定没问题,又是自己的长期客户。于是便拔通老黄的电话。
“喂……是老黄吗?”
“哦……是小燕呀。怎么,昨晚上没Cāo爽呀?哈哈哈……”电话电传来老黄的yín笑声。
“你这死鬼,说什么呢!今天有没有空呀?”
“有啊,sāo穴又痒了吗?这回要几个人呀,马上就到!哈哈”
“是啊,痒了呢,要你来止痒啊……”陈燕也跟着浪笑道。
“说,要几个人?”
“你听我说,”陈燕压低了声音道,“今天让你捡到便宜了,我可问你,想不想CāoCāo良家少妇?”
“想啊,怎么,你自己开起娼寮了啊?”
“想就得听我的,怎么样?”
“我哪一次不是听你的,嘿嘿嘿,昨天你让我带四个人,我不是带了吗?哈哈哈……”
“你马上带一个帅哥过来,要会打本地十六张麻将的,否则再帅也没用!”
“会Cāo逼不就行了吗,怎么还要会打本地麻将?”老黄有点糊涂。
“反正就是这样,你能办吗?”
“行,好歹也在这里混了半年多了,这么个人还能找出来。现在来吗?”
“对,马上到。另外,晚上老时间安排六七个过来,包你有好处,能不能Cāo到良家少妇就看你的了!”
*********
不多时,老黄带着一个年青人来了。
金玲看了看那个称为老黄的人,心里想着:就这个老头子啊!笔大如矮矮胖胖的,那张老脸看起来都可以当陈燕的父亲了。
陈燕笑着用本地话对金玲说:“别看他不怎么样,在床上可是猛龙过江哦,我可没少被他折腾过。呵呵,另外那个年轻人也来过几次,那根很粗长。”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金玲娇羞地道,心里想着不知道他们的yáng具是什么样儿的。
“没关系,他们听不懂本地话。”接着,陈燕又对他们说,“来,我们搓麻将吧。”
接着老黄便介绍那斯文一些的年青人叫阿勇,便入了书房。
*********
几个人便在客房里坐下,打起麻将。老黄是个老色鬼,他和陈燕可说是百日夫妻了,所以不免色情笑话连篇地侃,大家也都有说有笑地玩了起来。
期间有输有赢,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老黄的色眼总是盯着金玲瞄来瞄去,那眼神瞄得金玲混身不自在,那神情就象自己已被扒光衣服似。
很快,天也暗了下来,六点钟的时候,陈燕宣布收摊,金玲去了厨房做饭,老黄则带着阿勇走了。
临出门前,陈燕低声嘱道:“别忘了,十点钟,带几个人来。”
老黄道:“加我八个怎么样?”
陈燕沉吟了一下道:“八个太多了,六个吧,加你六个。”
老黄yín笑着一边摸着陈燕的xiōng部,轻声道:“你想带谁来呢?免费的吧?”
“叫你来当然免费了,”陈燕想了想,“你想想谁的**巴大?”
“我那些手下不都被你鉴定过了嘛,你不知道还问我?”老黄道。
“我哪能记得他们的名字呀。”陈燕双颊飞红地道,“最好是昨天晚上没来的人,因为今晚主角不是我,能不能一次让她舒服透顶可得靠你们,昨天那些人在我身上射了太多,今天怕是没什么存货。”
“你能保证一定能Cāo到那娘儿们?”老黄不安地问。
“她这些天每天都来找我,自己告诉我都快三个月没Cāo弄过了,只要我们演一出戏,让她放轻松,然后让你手下的猛男把她Cāo弄爽了,以后还怕没得你Cāo的?”陈燕伸手向老黄胯下抓了一把,“说不准,天天求你带人来Cāo她呢,到时候你们就不用老花钱了。”
“丑的不要紧吧?”老黄道。
“只要那根又大又硬,会Cāo逼就行了,管他丑俊!”
“那……”老黄有点忧郁。
“说,吞吞吐吐的算什么!”
“阿牛和健伍行吗?你一直不让他们来的,有半个月没Cāo过穴了吧!”老黄道。
“好,就是他们,丑是丑了点,但那根大,反正不是Cāo我,嘻嘻……”
陈燕她打算在金玲面前演一场真人春宫秀,把金玲诱下水,而比时又没什么把握,人若太多场面就很难控制,而且也会把金玲给吓到;人若太少,又无法制造气氛,而且自己都吃不够哪能分着吃呀,所以她估计的六个人一开始就是她的份额,先由她跟这些男人们**,金玲看着,然后……
*********
吃罢晚饭,陈燕换下套装,穿起那身黑色的睡衣,又拿出另一套两段蕾丝睡衣给金玲,示意她穿。
金玲看了看,难为情地道:“这么早的穿什么睡衣,再说……再说我也穿不起来呀。”
“怎么回事,穿不起来?”陈燕不明白,看金玲的xiōng也不会太小呀。
“我……xiōng……太小……”金玲几乎听不到自己说什么。
陈燕倒是听到了,于是又拿出一件连身睡裙道:“这件总可以穿了吧,你老是穿着那种**的rǔ罩,xiōng部怎么能长好呢!”
乍一听起来挺有道理的,金玲也没异议:“你怎么有这么多性感的内衣呀?”
“多数是前夫买的,还有些是自己去买的。女人重要的不仅仅是看起来漂亮,还要玩起来好玩,你知道吗!”陈燕顿了顿道,“玩起来好玩可不象看起来漂亮那么简单,现在的男人都喜欢xiōng部大屁股大的吧,你还要会穿内衣。不是脱光了衣服男人就会喜欢的,这可是一门大学问,呵呵,这也是我前夫跟我说的。”
“你看,就说我们两个吧,脱光衣服还不都是一样的,但是我敢打赌,任何男人来当裁判,我都比你招人喜欢。不是说我xiōng大,而是我更懂得穿衣打扮,更重要的是我够浪。嘻嘻”
“……”
“脱呀,把这个穿上,今天晚上我就教你怎么勾引男人。呵呵”陈燕把睡裙递到金玲手里,接着双拿出一件小内裤道,“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也穿上这件,保你迷死人。本来xiōng就小还要把它绑得紧紧的干什么!”
金玲也不疑有它,便依言脱了衣裤,陈燕看着金玲脱光衣服又道:“掩什么啊,不都是女人,难道你有的我就没有啊!哎呀,你的yīn毛真的好多啊,呵呵”
“你笑什么?”金玲被陈燕笑得混身不舒服。
“没什么,今天那个老黄就喜欢yīn毛多的,他Cāo我的时候总是喜欢说我的yīn毛太少了,是不是被男人Cāo掉的,呵呵”
“嘻嘻,不过真的会Cāo掉吗?”金玲不解地一边问,一边穿那件小裤裤。
“我怎么知道,不过可能是吧。”
“哎,怎么凉嗦嗦的?”金玲摸了摸下身,竟摸到自己的yīn户,“怎么有个洞啊?”
“这就是情趣了,看你真的是太老土了。”陈燕伸手往金玲的下体摸去,“这不是正方便吗,Cāo穴都不用脱裤子就可以了。”
“太难为情了!”话虽这么说,但也把那件睡裙穿了起来。
“嗯,这样看起来就有点意思了。”陈燕围着金玲转了两圈,又摸了摸金玲的xiōng部道,“就是rǔ房太小了,不过没关系,以后被男人摸多了就会大起来的。”
“你说什么?”金玲听了有点紧张,看陈燕的表情就象一个老妈子在看一个雏妓入行似的评价。
“我说什么,我是说你的xiōng部太小,要多让男人摸才会大起来,这都不懂!”
“我老公也经常摸,可也不见得大起来呀!”
“哟……都两个多月没**了,还经常摸呢,你骗谁呀!”陈燕虐笑着拿起梳妆台上的一瓶香水,往自己的腋下和yīn部喷了喷便撂起金玲的睡裙,也往她的yīn部喷了些许。
金玲一下子甩开陈燕撂起自己睡裙的手,紧张的道:“干什么?喷它?”
陈燕老神在在地道:“也难怪周松不Cāo你,你是一点情趣都不懂,要我是男人我也懒得动你呢!”
“现在又没男人,我又不打算勾引你,真是的!”金玲笑道。
“没男人就不能喷香水呀,你应该把这事当作象洗脸刷牙一样的日常工作来做。”
“可是……这香水的味道……”金玲迟疑着自己是否要说这香水的味道象极了自己以前闻到过的那些暗娼的香水味。
“你想说这种香水象是妓女专用的吧!”陈燕笑着又道,“我就是妓女呀,所以也没错哦。你知道为什么妓女都用这种味道的呢?”
“不……不知道……”金玲呐呐地道。
“这种香味很容易让男人幻想,更容易让男人硬起来,呵呵”陈燕得意地在金玲面前晃了晃那香水,“我敢保证,你以用会喜欢用这种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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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罢晚饭,陈燕换下套装,穿起那身黑色的睡衣,又拿出另一套两段蕾丝睡衣给金玲,示意她穿。
金玲看了看,难为情地道:“这么早的穿什么睡衣,再说……再说我也穿不起来呀。”
“怎么回事,穿不起来?”陈燕不明白,看金玲的xiōng也不会太小呀。
“我……xiōng……太小……”金玲几乎听不到自己说什么。
陈燕倒是听到了,于是又拿出一件连身睡裙道:“这件总可以穿了吧,你老是穿着那种**的rǔ罩,xiōng部怎么能长好呢!”
乍一听起来挺有道理的,金玲也没异议:“你怎么有这么多性感的内衣呀?”
“多数是前夫买的,还有些是自己去买的。女人重要的不仅仅是看起来漂亮,还要玩起来好玩,你知道吗!”陈燕顿了顿道,“玩起来好玩可不象看起来漂亮那么简单,现在的男人都喜欢xiōng部大屁股大的吧,你还要会穿内衣。不是脱光了衣服男人就会喜欢的,这可是一门大学问,呵呵,这也是我前夫跟我说的。”
“你看,就说我们两个吧,脱光衣服还不都是一样的,但是我敢打赌,任何男人来当裁判,我都比你招人喜欢。不是说我xiōng大,而是我更懂得穿衣打扮,更重要的是我够浪。嘻嘻”
“……”
“脱呀,把这个穿上,今天晚上我就教你怎么勾引男人。呵呵”陈燕把睡裙递到金玲手里,接着双拿出一件小内裤道,“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也穿上这件,保你迷死人。本来xiōng就小还要把它绑得紧紧的干什么!”
金玲也不疑有它,便依言脱了衣裤,陈燕看着金玲脱光衣服又道:“掩什么啊,不都是女人,难道你有的我就没有啊!哎呀,你的yīn毛真的好多啊,呵呵”
“你笑什么?”金玲被陈燕笑得混身不舒服。
“没什么,今天那个老黄就喜欢yīn毛多的,他Cāo我的时候总是喜欢说我的yīn毛太少了,是不是被男人Cāo掉的,呵呵”
“嘻嘻,不过真的会Cāo掉吗?”金玲不解地一边问,一边穿那件小裤裤。
“我怎么知道,不过可能是吧。”
“哎,怎么凉嗦嗦的?”金玲摸了摸下身,竟摸到自己的yīn户,“怎么有个洞啊?”
“这就是情趣了,看你真的是太老土了。”陈燕伸手往金玲的下体摸去,“这不是正方便吗,Cāo穴都不用脱裤子就可以了。”
“太难为情了!”话虽这么说,但也把那件睡裙穿了起来。
“嗯,这样看起来就有点意思了。”陈燕围着金玲转了两圈,又摸了摸金玲的xiōng部道,“就是rǔ房太小了,不过没关系,以后被男人摸多了就会大起来的。”
“你说什么?”金玲听了有点紧张,看陈燕的表情就象一个老妈子在看一个雏妓入行似的评价。
“我说什么,我是说你的xiōng部太小,要多让男人摸才会大起来,这都不懂!”
“我老公也经常摸,可也不见得大起来呀!”
“哟……都两个多月没**了,还经常摸呢,你骗谁呀!”陈燕虐笑着拿起梳妆台上的一瓶香水,往自己的腋下和yīn部喷了喷便撂起金玲的睡裙,也往她的yīn部喷了些许。
金玲一下子甩开陈燕撂起自己睡裙的手,紧张的道:“干什么?喷它?”
陈燕老神在在地道:“也难怪周松不Cāo你,你是一点情趣都不懂,要我是男人我也懒得动你呢!”
“现在又没男人,我又不打算勾引你,真是的!”金玲笑道。
“没男人就不能喷香水呀,你应该把这事当作象洗脸刷牙一样的日常工作来做。”
“可是……这香水的味道……”金玲迟疑着自己是否要说这香水的味道象极了自己以前闻到过的那些暗娼的香水味。
“你想说这种香水象是妓女专用的吧!”陈燕笑着又道,“我就是妓女呀,所以也没错哦。你知道为什么妓女都用这种味道的呢?”
“不……不知道……”金玲呐呐地道。
“这种香味很容易让男人幻想,更容易让男人硬起来,呵呵”陈燕得意地在金玲面前晃了晃那香水,“我敢保证,你以用会喜欢用这种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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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扯了好一会儿,近九点时,便一起斜躺在床上看起影碟――<**性戏>。影碟描述一个夫妻俱乐部为新进的夫妻举行的派对,新加入的妻子被一群男人**,而老公则和别人的妻子**。
晚上十点整,陈燕的嫖客们来了。
门铃的响声吓了金玲一跳,“这么晚了,谁来呀?”
“你就坐着吧,安心看影碟,我去看看。”陈燕笑道。
“你就穿这样出去?”金玲不无担心地道。
“不然要怎么样?”陈燕下床站了起来。
“你看你的屁股,都湿了……”金玲想笑,但自己又好不到哪里去,也是湿透了,所以才不敢挪地方。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想男人了呗。说不准今晚还可以表演一场真人秀给你看呢”说着摇摆着大屁股就去应门。
*********
陈燕站在门后,从观察眼里看到老黄和五个男人站在门外,都是自己的客兄,便轻手轻脚地开门让他们进来,还示意他们别出声。
那些男人一进来,便有一手没一手地在陈燕身上摸起来,老黄则把手伸到陈燕的yīn户上抠了一把,粘了一手yín水便笑道:“你这**,还没来就湿成这样子了。”
陈燕一手打掉身上那些手,道:“今天你们可都得听我的,成了的话,以后你们就有新鲜逼可以Cāo。”
“你说吧,我都等不急了。”一个长得很难看又很矮小的壮汉道。
陈燕瞄了她一眼,要不是这些人都是她的嫖客,才不理这么个人,长得嘴不对嘴,鼻不对鼻,一口黄牙还掉了几个,除了**以外,真想不通谁会嫁给他,也怪不得他急。
“这里谁不急,你急你去舔她的嫩逼!”陈燕不好气地道。
“舔就舔,有什么大不了的!”丑汉道,一般而言嫖客不会去舔妓女的yīn户,因为那个地方毕竟被太多人用过了,就象陈燕接客这么久,都是她为嫖客**,从没有一个嫖客为她**过,所以陈燕才会以**试探他们,但是老黄回去的时候就交待过这些人,这回奸的是一个住家少妇,而丑汉也因此拔了头筹。
而金玲也根本想不到,她的淑女生活将被一个如此的丑汉所终结――真正的“魔鬼终结者”。
“老黄,你不是喜欢毛多的吗?这下让你赚到了,等一会儿你先和我做,最好能快点射,保存些体力对付你最爱的性感毛户吧。”
经过一阵精心的布置,男人们随着陈燕鱼贯走进卧室。
*********
屏幕上的影片仍在继续着,金玲怎么也想不到卧室的门打开之后,进来的不仅仅陈燕一个人。竟还跟着六个土里土气而又难看的男人。她不自觉地扯过一床被单包住自己。
“他……他们……来干什么?”金玲怯怯地看着陈燕。
“你别紧张,他们是我的老情人,不会怎么样的。今天免费让你看看我表演的真人秀,嘻嘻”陈燕邪笑着,又转向那些男人,“你们干嘛都站着?要来嫖的可是你们哦,到时候钱我照收不误哦。”
“我……我……还是回去吧……”金玲小声地道。
“不是说好了今晚陪我的吗?没关系啦!”陈燕可不想让她走,不然自己不就亏大了吗。
“你不介绍一下吗?”老黄瞄了一眼用床单裹着的金玲,转向陈燕道,“**苦短哦!”
“哦,我倒忘了,她是我非常好的朋友,叫金玲,今年三十岁,人家可是有夫之妇,别乱想哦。”陈燕笑指着金玲向男人们说,“老黄你来介绍他们,我还不知道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呢!”
老黄挺着肥胖的肚子向金玲自我介绍道:我是边上这工地里的小工头,四川人,今年54岁,呵呵,你叫我老黄就行了。
接着又指向那个中午一起搓麻的年轻人道,这位今天早见过面了,是我的外甥,姓韩名勇,叫他阿勇就行了,今年24岁,挺年轻的吧,不过别瞧他年轻,干过的婊子可不少哦;站在我身后这位是建武,38岁未婚……
金玲看着老黄的手指向,这建武可不敢恭维,也怪不得他娶不到老婆,满脸的皱纹不说,鼻子大、眼睛小、嘴又歪,不笑还好,笑起来象哭似的,一口黄牙掉了几个,其它的也象风中的秋叶几乎要掉下来似的,金玲不禁看了看陈燕,心想着怎么她会让这样的男人Cāo穴?
老黄指着坐在梳妆台边的一个瘦弱男人接着介绍,“他是王毅,36岁已婚,是我家邻居,别看他瘦小,Cāo逼的本事可属他最强,呵呵金玲顺着老黄的介绍,看了看那王毅,心想这人倒不是那么讨厌,只是干巴巴的,象极了瘦猴,真Cāo起来能多厉害!
“老牛,老牛……”老黄叫道。
“来了,来了!”一个比建武好不到哪里去的男人提着裤子从卫生间里跑出来。
“他是老牛,36岁已婚。哎,虎仔呢?”
“还在尿呢!”老牛道。
老黄向金玲道:“剩下的就是虎仔了,今年18岁,今年刚刚中学毕业就跟我出来工作,挺乖的,但不是处男,他的处男被阿燕这**给夺了。”
说着转头向陈燕道,“我没说错吧!啊?”
“就算你没说错,行吧!”陈燕走到梳妆台前,拉出抽屉取出一个数码摄像机交给金玲道,“你帮我拍下来,以前都是他们自己拍,今天你来拍吧。”
“我……我……”金玲担心自己一下床,屁股上那湿乎乎的一片就会爆光了,“我不会用……”
“我让建武教你用,来,你老占着床我要怎么办,嘻嘻”说着便扯开被单把金玲拉下床,又转头对丑汉道,“你来帮小玲。”
那丑汉便走到金玲的身边,金玲看了他一眼,还是想不通陈燕怎么会让长得这么难看的人Cāo逼――她没做过妓女,并不知道只有嫖客挑妓女,没有妓女挑嫖客的事发生。
况且,陈燕之前在何媚的娼寮里能认识也只有这种档次的嫖客,哪有可能认识更高档些的――而她也根本想不到,自己将会被这个丑男夺了贞洁,更因此沉沦,此是后话。
“哦……”,金玲走到一边,再看时,除了丑男建武外,其他的五个男人都已围床站立,并脱下衣服露出结实的肌肉,还有形状各异的yáng具也象死蛇一样垂着,那虎仔看起来还很稚气未脱的样儿,手却已经伸到陈燕的rǔ房上抚摸起来了,他跨下的yáng具却已坚硬无比,狰狞的guī头在稀稀的yīn毛下闪着aì液反射的光辉,一不地一抖一抖地示威。
金玲是第一次看到其他男人的yáng具,所以看得更是仔细入神,而其他人也有意请君入瓮,自也不去在意金玲的举动,而全神专注于陈燕的一身骚肉上。
再看那个瘦猴,金玲不禁想笑,这名字也恰如其分,瘦猴全身都是灰黑色的,象被烈烟熏过了似的,yīn毛又黑又多又浓密,跟周松差不多,而yáng具倒不见得多大,此时仍软软地垂着。
阿勇和阿牛此时爬上床,跪立在陈燕身侧。陈燕一手一支yáng具地揉搓起来,口里不时的哼哼几声。老黄此时也将自己的粗短的yáng具搓硬,便拉住并分开陈燕的双腿,让她早已湿透的yīn户展露在金玲面前,而自己跪在她的跨间,一手扶着自己的yáng具在陈燕的yīn户上来回地摩着。
金玲也从未这么近距离地看过其他女人的yīn户,甚至她连自己的yīn户都没仔细看过,不自觉地向前走了一点,丑男健武看他这一靠前,象发现新大陆似的心中窃喜起来。
原来早先看影碟带来的刺激仍未消散,却又被活色生香的一幕振憾的金玲在不知不觉之中,只觉自己yīn部麻痒难受,却不知道自己的yín水竟已汇集成流滴落在原先站立的地方已打湿了一片地,随这她轻微的一动,本来挂在大yīn唇上的一滴yín水也滴落,怪不得丑男健武心中窃喜。
而她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境地是如此尴尬,只是提着摄像机,而眼睛却盯着陈燕的yīn部――yīn毛细少,象一个倒立的正三角,而一角正对着那道迷死男人的粉色肉裂,yīn阜饱满,在老黄粗黑的yáng具的挤弄下,yín水自那裂缝中渗出,显得光亮迷人,又象唇膏似的令yīn唇红艳欲滴。
她不仅和自己的yīn部比了起来,自己却觉得yīn部没有陈燕的漂亮。
“哦……死人……快别磨了……哦……插进来吧……”陈燕渐躺下身子,不断地耸起下身,希望用自己的ròu洞套住老黄的yáng具。
“**,天天抹得这么香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啊?”瘦猴yín笑道。
这话在金玲听来有些不自在,这香味大多是从自己身上散发的,陈燕当时喷得过火了些,虽知道瘦猴没在说自己,但想及自己的穿着竟也不好意思起来。
“贱货,想被Cāo了?”老黄一边用yáng具磨着陈燕的yīn门,一面用粗糙的右手摸着陈燕的腿根道。
“哦……你……你这死鬼……我……受不了了……求你了……哦……插……插进来呀!”陈燕呻吟着伸出一支手攀住老黄的屁股,使劲地往自己的跨下压。
“想挨Cāo啊,叫我亲老公就Cāo你!”老黄仍逗她。
“亲……亲老公……人家要……呼……求……你了……亲老公……”
老黄这才慢慢地一点点地把yáng具塞进陈燕的yīn道,而与此同时,陈燕昂起头长长地呼出一声“哦……”,仿佛完成一件任务似的一脸满足。
那跪在陈燕身边的阿勇和老牛则手持yáng具在陈燕脸上摩起来,陈燕也配合地一会儿吞下阿勇的**巴,一会儿舔舔老牛的蛋蛋,不一会儿,两根yáng具已不似刚才的软弱,一支支的昴首挺立,老牛的yáng具更是巨大无比,和西片里的黑人的yáng具有一比。金玲心想着,若让这样的yáng具插入,那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这陈燕确也是一个yín妇,不多时,她的yīn户就已是一笼的白沫,随着老黄那根粗短yáng具的抽送“扑哧扑哧”地冒出来。
陈燕一会儿舔舔左边的yáng具,一会儿舔舔右边的yáng具,还不时抬起身子迎合老黄的奸yín,忙得不亦乐乎,不时地从喉咙里传出愉悦的叫声……
且说金玲从没见过这样刺激的现场表演不说,更没见过一女对多男的现场表演,她盯着老黄和陈燕的交合处,看着陈燕的yīn唇随着老黄的抽送此起彼伏地翻飞,这场景比A片和色情小说别提刺激多少倍了,以至于忘了拍摄这话儿了。
倒是丑汉健武提醒,其实他也是被这种场景所吸引,但他没忘了自己的职责,身边还有一个良家少妇等着他开苞呢。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禁窃笑起来,站在金玲身后端详着金玲――这小妮子身材还不错,有腰有臀的,可惜就是xiōng太小了一点,不过话说回来,玩多了巨rǔ,偶尔吃吃小笼包也不错。
志强想罢便靠近金玲,见她眼睛盯着床上几个人的性器时,便托了托金玲的手,轻道:“呃……我来教你怎么用这东西。”
金玲回过神来,却不知道丑男何时也脱光了衣服,一身黑皮还可以看到象是进了泥潭没洗澡的印迹,垂在跨下的yáng具竟比周松勃起时要大――怎么这么丑的男人都有那么大的**巴!
想着,从下体传来的麻痒感更加强烈起来,呼吸也更加急促起来。
感概归感慨,现实还是要面对的,可是面对这**的陌生男人,还丑得不象话,心里总是非常不安,但是此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忘了自己妙漫的身体仅在一身蕾丝笼罩下,早让这些男人大饱眼福了,而离去大概是不可能,只好抬起手上的摄像机……
此时,老黄因陈燕的交待,他必须速战速决,所以经过一番买力的演出,他也已是强弩之末,更加紧抽送,扑哧扑哧的响声越急迫起来。
而丑男健武则有意贴近金玲,把微微勃起的yáng具顶在金玲的屁股上,左手从她的左手腋下穿过轻触金玲的rǔ房,右手握着她拿着摄像机的手指导着拍摄。金玲已被场面所吸引,并没注意到那些细节,或者她自己也渴求在她屁股上摩擦的yáng具能插入自己久旱的蜜田。
随着几声沉闷的喝声――“哦……哦……哦……”,老黄将自己的yáng具狠狠地顶向陈燕的yīn户,似乎要把身体也塞进陈燕的yīn道似的轻颤起来,陈燕也放弃挺立在她眼前的两根yáng具,双手抱住老黄的屁股,双腿盘在老黄的腰身也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声。
时间似乎在此定格,一阵意内的沉默之后,老黄抽出yáng具,丑男健武则半抱半搂地把金玲拉到陈燕的正对面,背向梳妆台站定,并让她把镜头对着仍开着口的陈燕的yīn门,竟也见到了里面有白浊的液体渐渐地流出,金玲在不断的振憾刺激下,早已忘切了其他事,而丑男健武却是名正言顺地大方地揉搓起金玲的rǔ房,金玲倒也享受地接受他的爱抚,凤眼微闭的轻声呻吟起来……
未等陈燕yīn道中的jīng液流出,阿勇已转至陈燕的跨间,扶正yáng具,虎腰一扭――陈燕口又发出一声沉长而愉悦的呻吟,伴着呻吟声的还有从yīn道响起的象放屁似的“扑哧”声,这扑哧声可远比老黄抽送时的声响要大得多了。
一方面阿勇yáng具虽不如阿牛和丑男健武大,但也颇有特色,特别是guī头比剑身大出许多,又比老黄的长,yáng具已全根尽没,留在陈燕yīn道里的yín水和老黄的jīng液自然被这一插一抽给挤了出来,沾了阿勇的yīn毛湿乎乎,便抽送起来。
这景象太yín糜了,金玲不由地想到周松为何这么热衷地劝说自己当妓女,亲临现场才有这样的振憾快感,若躺在床上的是自己,那该多舒服啊――自己的yīn道里装满陌生男人的jīng液,而另一个陌生男人又将在那里射出自己的jīng液!!!
rǔ房传来的阵阵快感令她不禁想起周松的舌头,他会舔自己的yīn部,哪怕自己的yīn道被他Cāo过――不知道会不会舔自己被别人Cāo过的yīn户呢?
丑男健武右手不再扶着金玲持着摄像机的手了,转而隔着那身睡裙抚摸着金玲的腿根,见金玲没有反对,便又翻起睡裙伸进她的yīn户轻抚起来。丑男健武毕竟是民工,大手粗糙而且开裂,一触之下比周松细腻的手感更上一层楼,带给金玲无尽的快感。金玲感受着大手轻括yīn唇所带来的巨大快感,向后昴起头。
丑男健武此时向老黄示了个眼色,老黄便走了过来,一边伸手接替健武左手的工作,揉起金玲的rǔ房,而健武则慢慢蹲下,他必须去舔这女人的yīn户,最终把她放到床上――其实,若是此事把金玲放到床上已无任何问题,但他必须保证万无一失。所以,他一边用左手代替右手继续爱抚金玲的yīn户,右手慢慢地从金玲的大腿根部向下抚去。
而金玲此时已无法顾及其它事,她浑身的官能已涌向性的欲火中不能自拔,她从末享受过如此的快乐,rǔ房正被亲吻揉搓着,下体传来的酥麻感正在扩散到全身,她不自觉地顺着健武的抚摸抬起左腿……
丑男健武心知成功不远了,同样也顺着金玲抬腿的势头,将金玲的左腿抬到梳妆台上。而金玲则变成身体靠在老黄身上,老黄的头穿过金玲左腋下隔着睡裙“啧啧”地吸吮着rǔ房,她的右腿无力地垂立地上,左腿踏在梳妆台上,从开裆小内裤中突出的yīn阜摆在健武的眼前,因腿已打开,yīn道口的一张一歙挤兑着闪亮的yín水,使她本来灰黑的yīn唇有了一些生气。
健武心里想着,这是良家少妇?这穴黑成这样,怎么看也不象良家少妇,yīn毛又黑又盛的,这是老黄头最爱的类型,即然是良家少妇就算是吧。于是便也把满是胡须的嘴对上了金玲的yīn户……
“啊……”金玲发出一声响亮而又舒畅的叫声,只觉得麻痒难耐的yīn户此时被一个象波萝似的东西刺激着,她知道有人在舔她的yīn户,更知道是那个丑男健武,但她已沉浸在肉欲的官能中,左手揉着老黄的头发,将老黄的头使劲地压向自己的rǔ房,而另一支持着摄像机的手靠在丑男的头上……
阿勇经过十几分钟的Cāo奸,浑身已是大汗淋漓,陈燕则享受着阿勇的奸yín,一面为老牛吃**巴,同时还不忘看一下金玲这边的情况,看到金玲那淘醉的样子,她知道金玲已经融入自己精心设计的这个局中了,便安心的享受起来,而**声也越来越大。
第四章陷落,淑女的yín洞
又过几分钟,阿勇加快了抽送的力度,次次直戳到底,把陈燕Cāo得**连连,接着阿勇也一颤一颤地在陈燕的yīn道中射出了第二波jīng液,同时陈燕也达到了第一次的**。
阿勇休息了片刻,便把疲软的yáng具从陈燕的yīn道里抽出,只见黄黄白白的微沫包着整条yáng具,只是那大guī头仍伸展着,更显狰狞。阿勇移往陈燕的头则,而阿牛则下床坐到沙发上,因为陈燕要让金玲从此沉迷于肉欲之中,特别要阿牛和健武这两个最大的**巴的第一炮发射在金玲体内,让她从此欲罢不能,所以阿牛只得下床等候。瘦猴则替补了阿勇的位置,摆正yáng具一送,便开始Cāo弄起来。
陈燕张开口,含住刚从自己yīn道里抽出的阿勇的yáng具舔了起来。
金玲仍被老黄和健伍上下夹攻着,不知不觉地已被移到床边坐下了。不用健武分开她的双腿,便自觉地把双腿劈开,呈一个M形地坐着。健武也不敢停嘴,不断地用胡子刷着她的yīn核,又伸出舌头在金玲的yīn道口翻搅着,yín水一**地涌出,倒也让健武不至于口干舌燥。
老黄则一会儿吃吃左rǔ一会儿咬咬右rǔ,也忙得不亦乐乎。任谁都知道,rǔ房本是女人的性感带,但对于金玲而言rǔ房却是第一性感带,在陌生男人的舔抚下,金玲体会着汹涌如潮的快感,而这快感更让她的下yīn愈发的空虚起来,于是……
金玲腾出按着老黄脑袋的左手,扯着健武的头发――男人都知道,这时候只要有一根东西插进她的yīn道中,任谁都可以――健武不是呆子,他站起身来,金玲的双手随着他的站立从头上往xiōng前再往下摸去……
此时健武的yáng具已完全勃起,别说金玲没有摸过,就算是陈燕也很少被这样的巨吊Cāo弄,否则她也不用安排健武和阿牛两个人来第一炮。这个巨吊在金玲心里产生了一阵激荡――该有周松的两根粗吧,握在手里几乎跟自己的手腕一样大,长度至少有25公分,周松才14公分长呢……
金玲就这样握着丑男健武的yáng具,对准自己的yīn道摩擦起来。因为她还不能确定让不让这男人Cāo,一方面她根本就不认识,自己又有老公,有着太多的顾虑;另一方面这男人真的太丑了。
可是xiōng部传来的快感和陈燕的呻吟,以及刚刚目睹的从陈燕的yīn道中流出的jīng液,所有的一切都令她迷航,现在她需要一根yáng具侵入自己的身体――任何人的yáng具。
她眯着眼睛看了看站在她跨下的男人的yáng具――她不敢看男人的脸,怕这一看会使已有的快感给冲散了,同时她也看到阿牛不知什么时候拿着本来自己拿着的摄像机,而嘴正靠在自己的腿上亲吻着……
太yín靡了,太yín靡了!!!所有的一切,她闭上眼顺着老黄的动作躺倒在床上,却仍不放弃握着的健武的巨阳,她一边调整睡卧的姿势,一边拉着那根巨棍往自己yīn道口塞了塞,然而健武并没有顺势而动,金玲只得又张开眼睛,哀怨地抬眼看了看丑男健武……
健武却裂嘴笑着,不笑还好,真象哭似的,边笑着用手抠金玲的yīn户边道:“想被Cāo了?”
金玲闭上眼睛,但久旱的yín洞却向喉咙逼出了轻轻的“嗯”,这一声也使自己满脸飞红起来,看着更是美艳极了。
“快把自己的sāo穴扒开”健武yín笑着道。
虽然话听在金玲耳朵里有些刺耳,但却下意识地放了健武的**巴,转而双手扒着yīn户,可她穿着的是开裆小裤,手也没有了着力点,便干脆一手抚着一边,把她那原本就大的yīn唇扒了开来,这样一来,倒象那小内裤是从她身上长着似的,惹得众人yín笑不已,然而看都让人看去了,摸也摸了,金玲也不管那么多,竟开口道:来嘛……
若是周松听到这句话一定会提枪上马,因为他从未听过金玲用这么yín浪的声音说这种话。而现在提枪的是丑男健武,他们有过计划的,他们都已经在前厅里听陈燕说过,这女人已有近三个月没吃过ròu棒的味道了――他们的任务是让她永远痴迷,抛开道德伦理,享受无尽的**――所以丑男健武并没有插入,仍在金玲的yīn道口摩着。
“哦……哼……啊……”沉重而急促的呼吸伴着含糊的呻吟自金玲的口中发出。
丑男健武一边更用力地磨着她的yīn道,一边开口道:“你说,你的逼是**,喜欢被男人Cāo,想请我们大家都来Cāo你……”
“我……”金玲迟疑着,心想着男人怎么都那样儿,总喜欢让人家说这些让人难堪的话呢。
老牛不知何时已站起来,专心地拍摄着。他把镜头不时地对着金玲的脸部、xiōng部、yīn户做着特写,不时地转向每一个说话的人的身上――敢情他是拍出了心得。
健武微微地让自己的大guī头插入金玲的湿润的yín洞,只一下便又急切地抽出;金玲“呃”的一声,那种涨涨的被充满的快感一闪而逝,她想抓住却又抓不住,急切之中:“我是**,我喜欢被男人Cāo,我……我请大家都……来Cāo我……快点……求你了……插进来吧……”说着便又要去抓丑男健武的屁股。
但,这回不用她抓了。健武轻轻慢慢地一点点地把自己巨大的yáng具插入到金玲的yīn道中――这个过程是缓慢而深刻的,至少对金玲来说如此――她伸出手使劲地抱住健武的屁股,用力地向自己的胯下压去――随着那根在自己yīn道里渐渐深入的yáng具,她感觉到自己的周身都快融化了,自己的喉咙好象也忽然间被许多甜美的液体所哽噎着,竟然说不出话,只有一声尖锐而长的“啊”声透过沉重的鼻息振憾着在场的人――她**了!!!
“这么快?”丑男讶异地自语着,“我才刚刚插进去嘛,还没完全进去呢!”
此时,正在享受着瘦猴奸yín的陈燕yín笑着断断续续地道:“哦……你……我……啊……不是跟你们说过……她是……哦……呼……良家少妇……哪……哪……像我……”
“象你什么?象你是良家荡妇?哈哈哈”瘦猴说着,更用力地抽送起来,象是有仇似的要把陈燕Cāo翻――而陈燕也被Cāo得两眼直翻白。
“我还是比较喜欢良家荡妇!”丑男健武喃喃地道,但下身并没有稍停,待金玲抱着自己屁股的手稍有松动之后,便开始九浅一深地来回抽送,yín水扑哧扑哧的声音和着两个女人的yín**声使整个空间充满并扩散着yín荡的气味。
“为什么?”陈燕吐出嘴里的yáng具yín笑着道。
“她……嘿……她的洞好象挺宽的……不象你那么紧……”健武挺动着下身喘息着道,“怎么Cāo……也不象良家少妇……”
金玲悠悠地从**中醒转,听到丑男健武的话,羞得几乎无地自容――周松也经常跟她说起她的yīn道太宽的事,没想到拥有比周松大一倍的yáng具的健武也说自己的yīn道太松,不禁也觉得对不起周松,她不敢睁眼看人,只有眯缝着眼睛偷偷看了一眼,却发现阿牛拿着摄像机正对着自己拍摄着,心里一急便叫道:“你……你……拍我干什么……啊……”金玲被健男一直深刺,激灵灵的打了个颤几乎又泄了。
随着健男的挺动,快感再一次袭向金玲的周身。她禁不住关爱地抚摸着健男的背脊,一会又摸摸健男强健的屁股,抓弄起来――她已忘了拍摄的事情――快感,她知道快感,那种极度的飞翔的**快感又将包围着她――她需要快感和**。
健男的抽送从九浅一深变为八浅一深又变为七浅一深,随着两人鼻息的加重,抽送最终变成了深入浅出――金玲感觉自己的yīn道里正有一只巨大、坚硬而火热的**戳刺着,那**一次次地刺到她内心的深处,几乎快顶到自己的喉咙口,使她无法言语――她更知道,这是一根不同于老公的yáng具――一个陌生人的yáng具,巨大而又可爱的yáng具――。
于是,她开始飞翔,象是在云雾里的神仙,最后有一股热流,不,不止一股,是好多股热流冲向她的子宫,就象在令她寒冷得瑟瑟发抖的冬夜里,忽然间有了生起的一堆火――不是一堆,是一圈火,将她包围起来――使她舒畅得飞升……飞升……飞升……
健男的yáng具直没入金玲的yīn户,只有两个人同是浓盛的yīn毛叠合在一起,那些yīn毛被yín水抹得闪亮闪亮的,竟也无法分清哪些yīn毛是谁的,仿佛两人本就连合在一起似的。阿牛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画面,将这种温馨画面永久地录进手上的摄像机中,当然也留在自己的脑海中,阿牛将摄像机交到虎仔手中,用手搓了搓自己的yáng具,等着健男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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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陈燕和瘦猴双双到了**,瘦猴在陈燕yīn道内射入了第三波jīng液,陈燕到达了今夜的第一个**。瘦猴和健男似乎很有默契,两人拔出略略疲软的yáng具后,便交换了各自的对手,瘦猴爬到金玲的头侧,而健男则走到陈燕的头侧。
待他们交换位置之后,老牛补上了健男的空缺,走到金玲的胯下,扶正yáng具对着已流出些许jīng液的yín穴插了进去,又是一声长长的“啊……”,使金玲张开了一直紧闭的嘴,而瘦猴的满是jīng液与yín水混合的白白黄黄yín沫的疲软yáng具则刚好落进金玲的嘴里,接着便是一阵迷糊的“呜呜”声……
金玲只觉得随着健男抽出yáng具后的短暂的空虚后,马上又被填得满满的,接着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醒骚味道,待她合嘴的时候,嘴里竟多了一根象棉花糖似的yáng具,她微睁双眼,入眼的先是被jīng液和yín水打湿了的闪亮的浓毛,再向上看去是瘦猴yín邪的笑脸也正瞧着她。
只好又闭起眼睛,但是嘴里的yáng具却又舍不得吐出,身体的快感又开始升腾起来……她知道这回不是健武,而是另外一个同样是丑陋无比的陌生男人,她也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些连自己也无法认同的事――她甚至不会为周松做这样的事,但她无法拒绝快感――于是,她开始品尝起了瘦猴的棉花糖yáng具……似乎只要有过**历史的女人都不会放过任何嘴边的yáng具,也无论这根yáng具刚刚干过什么――这是结论!
虎仔又把摄像机交到阿勇手里,虎仔则去接替瘦猴的位置。阿勇似乎对陈燕情有独衷,转过镜头拍起陈燕。
陈燕正舔弄着丑男健武的yáng具,双腿张得开开的,yīn部一片狼籍,yīn阜经过三人男人Cāo弄呈现更为迷人红艳,只是大腿根和yīn毛,还有屁股上都是yín水和精神混和而成的白白黄黄的沫沫,yīn道口也正一张一颌地流出rǔ白而粘稠状的jīng液,虎仔已提着yáng具正在将流出的jīng液给挤回去。
镜头逐渐推向她的xiōng部,急促的呼吸使她丰挺的rǔ房错落地起伏着,随着虎仔的插入,陈燕的xiōng部挺起腹部收缩头向后昂起地轻叫一声“啊……”,于是rǔ房便在虎仔的一抽一送中来回地翻涌――真是“波涛汹涌”!
再说金玲正被老牛Cāo弄着,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以前被周松Cāo弄的时候,很难得有两次**,而且那种**都是周松费尽全力,一会儿**,一会儿爱抚,一会儿Cāo穴,这般投机取巧才能到达的,却不象今天――快感总是持续着,没有中断过,yīn道内总是充满着性福。
而民工的体力确实比起周松不可同日而语,她今次所得到的**才是真才实干的结果,而这也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与愉悦――yīn道中总是被粗大硬热的yáng具填充着,子宫中还存有男人的温暖的jīng液――她甚至希望这种快感能够永远伴随着自己。
jīng液――在自己子宫里?金玲忽然清醒了许多,睁开眼睛,yín靡的景象是真实的――陈燕的36D的大rǔ房被虎仔年轻的体魄的Cāo弄下前后翻涌着,自己眼前挺立着两根yáng具,一根是瘦猴的,另一根是老黄的,它们都带着闪亮的反光,瘦猴的yáng具刚从自己的嘴里弹起,而老黄的yáng具则仍疲软着答拉在胯间……
“燕……燕……姐……我……噢噢噢……”金玲轻声地道,那声音细小得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但是大家都听到了。
“贱货……”买力干弄的阿牛开口道,“呼……你家……老牛……Cāo……呼……Cāo得爽吧?”
“哦…哦…啊……”阿牛用力的一顶,让金玲不禁大声**起来。
“阿健,这娘们被你一Cāo,我们这些人想满足她可不容易了……”老黄yín笑着一手扶着yáng具在金玲的嘴唇上磨擦着。
“别尽怪我!”正在享受陈燕口舌服务的丑男健武吃吃笑起来,“那娘们本来就宽,还是Cāo小燕比较过瘾……嘿嘿嘿……”
“……”金玲不知道该怎么办,被那丑陋的男人Cāo过了,还被人家这样挤兑,心里总觉得委屈――难道真的象周松说的那样,自己连做妓女都没人要Cāo吗!――她倒已忘了自己没有避孕,而体内又有那个男人的jīng液这回事,心里想着,要让自己成为受男人欢迎的女人……
“我就喜欢象你这样的,yīn毛又多又黑,看起来性感多了……”老黄对着金玲道。
金玲象是报答似的,张口含住老黄的yáng具,仔细地舔起来,不时的翻开包皮舔马眼,一会儿还从鸟蛋上一直舔到老黄的屁眼上,弄得老黄哈哈yín笑,直呼过瘾。
自己的身体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呈现,竟然是被这么多人所注目和玩弄,金玲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为什么,难道就象周松说的――女人都有yín荡的本质,或者自己适合当妓女?瘦猴和老黄的手在自己的xiōng部不断地揉搓着,那种感觉竟和周松的体贴不同,甚至更舒服更刺激――难道我真的适合当妓女!
当金玲第二次想到“妓女”这个词时,似乎已经打定主意,自己适合当妓女,因为她发现当妓女有很多好处,最明现的是――自己的yín洞随时都被充实着……
也不及她多想,阿牛的抽送越来越急,她知道阿牛快要**了,但她也知道自己更是**不断地袭来了。健伍的jīng液被阿牛的巨大yáng具Cāo得喷涌而出,把两个人的yīn部弄得比陈燕更不堪,此时“噢噢噢……哦哦……哦……啊――”
金玲得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连续的第三个**,两眼直翻白,几乎昏死过去。如果说健伍给她的第一个**令她了解**的满足,第二个**足以令她忘夫弃子(假如有的话),那么阿牛为她创造的第三次**将使她从此深陷肉欲的旋涡。
她在**后无力地呻吟着,xiōng部的起伏弧度几乎大过它rǔ房的高度,**的余味渐渐被阿牛插在自己yīn道内的仍然炽热的yáng具的抽动的快所笼罩,便渐渐地醒转了过来,眯着迷离的媚眼充满爱意地看着在自己下体努力抽送得大汗淋淳的阿牛,同时伸手在阿牛的背上摩起来……
阿牛仍在奋力耕耘着,yín肉相击的噼啪声、沉重的雄性呼吸声以及时而轻盈时而高亢的浪哼声组合成一曲绝妙的天堂美乐……
“噢……噢噢……噢……”这声音发自老牛之口,他奋力地将自己的yáng具顶入金玲yīn道的最深处,便开始释放自己的jīng液,yáng具在金玲的子宫内不断地跳动――他将自己半个月的精元以及自己的子孙毫无保留地送入金玲的子宫中,与早在金玲体内的健伍的jīng液合而为一……
“……不要射……啊……在里面……”金玲感受着那种浇灌带来的快乐,但也浇醒了自己未避孕这个事实,然而,在她开口叫不要的时候,自己的yīn道却象婴儿吸奶一样不断收缩,象是要把阿牛的血液也吸出来似的,而阿牛也已完成了动物交配的基本雄性职能,剩下的只是逐渐在金玲体内缩小的yáng具和金玲心里的那种不断扩散的满足感……
金玲品尝着体内yáng具不断缩小软化带来的些许空虚,也品尝着子宫中两股jīng液混合后的yín荡快感,现在她需要留如这些小东西,她不能让自己的yīn道空闲下在,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被两个男人奸yín后,已越来越敏感,她只想让自己的yīn道也象子宫一样时刻充满幸福――“老……老黄……”金玲娇羞地开口舔了老黄再度勃起的yáng具,“你……”
“干什么?”老黄道,他确实不知道金玲为什么叫她。
而此时,陈燕正在与虎仔缠绵着,年青人的精力总是无限的,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但有充沛的体力。陈燕喘息着,她可不能让金玲脱出自己的计划,她要把金玲改造成一个为她赚钱的工具,最少也是自己的同伴才行,所以必须在今天让她完全地改变自己的**观念。
陈燕知道这时候需要自己开口,她不能让金玲过于羞愧,便喘着道:“阿虎,你……慢点……老……噢……啊……黄,老黄……金玲让你Cāo她呢……”
接着她又转向金玲道,“Cāo穴有什么好羞的,我不也……啊……虎……轻点……一样……啊……好……好热……噢……好……舒服……”
原来,阿虎也好景不长了,又抽送了几下,一股脑地把jīng液也送入陈燕的子宫,与老黄、阿勇、瘦猴的jīng液会合去了。
阿牛抽出疲软的yáng具,和老黄换了个方向,爬到金玲的身,将自己沾满yín水和jīng液的yáng具伸到金玲的嘴边,金玲媚笑着温柔地看了她一眼便把yáng具含进自己的嘴里,舔了起来,舔得很细心,而老黄则扶着yáng具插入金玲被两个大吊Cāo得门户大开的yīn道,Cāo弄起来。
被两个巨吊开发过的金玲的yīn道,出奇的敏感,这点连她自己都没想到,金玲很快又被一**涌来的快感淹没了。
陈燕搂着趴在她身上的虎仔,轻抚着虎仔白细的皮肤道:“剩下的,你们就给金玲好了,你们自己安排一下顺序,我可以帮你们重振雄风……”
一旁的丑男健武呐呐地道:“我……我想Cāo你……”
金玲听着健武的话,嘴里含着阿牛的yáng具,心里却骂了这丑汉几千遍――这丑猪,让你Cāo还挑三捡四的!虽是如此,不禁伤心起来――自己难道真的那么差吗?这么丑的男人都不想Cāo我?心里一狠,嘴上不禁用力一咬,可把阿牛害惨了――“啊……你咬我干什么!”阿牛抚着自己的yáng具道。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金玲羞怯地喘息道陈燕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一方面自己也不想让那么丑的男人Cāo,也想整整丑男健武,一方面也想让金玲得到更多的快感,同时又想试探金玲,便道:“这……你还是问金玲吧……看她要不要你,我可不好跟她抢!”
说着,转头问金玲:“要不要把健武让给我?”
“……”这可难倒了金玲,自己本来是看客,而如今却成了主角,这且都不说,一夜之间,她不但背着老公和别的男人**,而且还不止一个男人,和老公做时都要求他戴着帽子,和陌生男人却都是亲蜜接触,对于她来说,这一夜她已失去很多东西,包括尊严、信任和爱,但她也得到了一样――那便是性欢乐,充斥在体内的温情仍在继续着,快感也正在扩大,她现在的每寸肌肤都充分体会着性所带来的滋润,于是,她决意要让这种生活继续下去……
她也想整丑男健武,而更重要的是快感正在进一步袭来,所以她沉默,也并非沉默,而是以“噢……噢……”的**声来回应。
“没办法,”陈燕耸耸肩道,“不是我不让你Cāo,是金玲要你!你还是待候好我的朋友吧!”
丑男一脸无辜地站着搓着自己的yáng具。
再说老黄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抚着金玲那早已粘糊得不成样子的yīn毛yín笑道:“舒服,啊……我就喜欢毛多的女人……看起来刺激Cāo起来也过瘾……舒服吧?”
“嗯……”金玲从鼻息里回应道,她的嘴里正含着阿牛的yáng具,作为对刚才一咬的陪礼,她也细心从鸟蛋到屁眼都舔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老公周松都不做的事,在这里竟做得这么自然而熟练。
“你……嘿……你被几个男人Cāo过?我是问之前!”老黄道,他也觉得丑男的话有道理,金玲的yīn道确实不象没被其它男人Cāo过的样子,连丑男的大吊都觉得宽,更用得着说象他这样的,说好也就和周松差不多长,但粗了一点。
“我……噢……别问了……啊……”金玲有点招架不住,一方面是汹涌的快感,一方面的恼人的问题。
“你说不说,不说我抽出来了!”老黄做势着抽出**巴,只剩guī头还在yīn道口。
“别……别抽……我……我……说就是……”金玲着急地拉住老黄的身体,“……就……我老公……Cāo过……啊……啊……噢……”
老黄又用力地把yáng具插入,一杆见底,引起众人大笑起来。
“你有没有说谎呀?”阿牛道。
“没……没……有……呼……”金玲喘着。
“到底有没有?”阿牛用yáng具拍着金玲的脸。
“哦……呵……没有……啊……”
“你老公Cāo得你爽吗?”陈燕也问道。
“嗯……”
“是他Cāo得爽还是我们Cāo得爽?”老黄接着问。
“……呼……都……都……爽……噢……噢……噢……”
“肯定有分别,谁比较会Cāo?说实话,不然……嘿嘿嘿……”说着,老黄做势又拉出yáng具。
“是你们……是你们Cāo得最舒服……哦……啊…………”
“以后还让我们Cāo吗?”老黄一手握着金玲的rǔ房,一手搓着她的yīn蒂。
“嗯……嗯……哦……”
“嘿,这算什么答案!”瘦猴道。
“我……我……不知道……”
这时,老黄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抽送的速度也加快了,一时之间,yín肉拍击声大作,金玲的**声也大声起来。
一声低吼,老黄也把自己的所剩无几的jīng液射入金玲的yīn道中,接着便喘息起来。与时同时,金玲又**了――第四次**,她紧紧地抱住老黄的屁股,感受着yīn道中yáng具的跳动,那跳动仿佛牵引着她的心跳,使她惧于――若那yáng具不跳了,自己也将死去似的――yīn道无法自制地收缩着,感觉到很多热浪喷涌着,接着混合在一起冲击着她的体内的每个角落。
阿勇是第四个Cāo金玲的男人,他一把yáng具插进金玲的yīn道中便道:“我就喜欢Cāoyín荡的女人,被这么多人**很舒服吧?”
“嗯……哦……很舒服……你……动一动……啊……”金玲挺起下体,想让阿勇的大guī头更深入一些。
“喜欢被男人**吗?”阿勇随着金玲下体的轻轻地抽送起来。
“喜欢……哦……哦……哦……对……到了……啊……用力些……”金玲奋力地迎合着阿勇的奸yín,接着道:“我……我……老公……也喜欢……”
陈燕一听,倒觉得有可能,便不失时机地问:“你老公也喜欢你被人**?”
金玲此时已完全放松了自己,一边享受着**的乐趣,一边自然地喘息道:“嗯……他……哦哦……他总是……说……啊……说……要叫很多男人来Cāo我……”
“还说……哦……哦……噢……让我去当妓……妓女……哦……”
“那你怎么想?”陈燕道。
“我……我不知道……谁……啊啊啊……知道他是真的是假的……噢……”
“现在你想不想当妓女?”陈燕又道。
“嗯……我……想……哦……好舒服……哦……哦……噢……”金玲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当妓女,毕竟这个名字太刺耳太难听了,但是她下意识地感觉――当妓女就是象这样被男人**,这确实是很舒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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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ín宴从夜间十点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3点48分结束,男人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和泄欲后的满足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一夜的时间,六个男人不断地**金玲,在她的yīn道中射入了不止一碗jīng液。除了老黄,其他人都在她的yīn道里喷射两次以上,特别是阿牛和健武这两个丑汉,以前他们也只嫖过陈燕一次,也是老黄带来的,听老黄说陈燕嫌他们太丑不再接他们,所以一直得不到发泄,难得今天有免费的yín穴让自己Cāo,几乎把命都买给金玲的yín洞了,两个人都泄了四次,几乎站不起来。
而金玲也最喜欢让这两个男人Cāo,毕竟那两根巨大的yáng具对于女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而且健伍给了她完全不同于周松Cāo弄感觉的两次极致**,而阿牛也给了她关键的一生中首次的第三次**,这些都足以令金玲爱上这两个丑陋男人的性器。
而金玲的敏感程度令在场的每个人都讶异,连陈燕都羡慕不已,先是每次shè精都会使她**,而到后面shè精的男人抽身,另一个男人插入时,她也会**。
而且她的精力也好得吓人,经过十数次**的洗礼,虽然有好几次几乎昏死过去,却很快又醒转,而到凌晨时分,六个男都已筋疲力尽,手脚无力的时候,她除了眼眶有些黑之外,象是洗了个热水澡一样,散发着迷人的红晕,整个人也显得神清气爽。
再说陈燕这些天每天都和四五个男人搞,纵欲过度而劳累,自己又有言在先,让男人们去玩金玲,而且她也打算着自己的逼是要赚钱的,岂能让这些丑陋男人白Cāo了,所闲极无聊之下便也自然睡去。
金玲送走男人们,关了门便在陈燕的身边睡下。两个少妇就这样**着,下体狼籍地沉睡着。陈燕的下体已不再流出jīng液,而金玲的yīn户却还在奇异地一张一合,jīng液也不断地从那道被Cāo得红肿的yīn道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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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醒来时,已是近中午的时间了。
两人对看了一眼,金玲羞怯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yīn部,yīn毛上的精夜已干枯了,结成了像头皮屑似的一层,此时的心情对于金玲来说是复杂而沉重的――她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她已成为一个yín乱的女人!
而昨夜的快感已深印在自己的脑在,挥之不去,一个声音在说:给我快乐;另一个声音在说:你无耻!她之前没有发现**是如此让人痴迷,就象别人吸毒一样,她已经上瘾了,还有更重要的――自己没有避孕!
“我……”
陈燕知道她在想什么,笑道:“怎么样,舒服吗?没关系,你在我这里不会有人知道的,再说你不是也说过,你老公喜欢你yín荡点吗!这不正合了他的心意。”
“可是……”金玲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怕怀孕……”
“这好办,我这里随时都有药的,放心吧。等一下子吃一颗就好了嘛。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其实呀,做妓就做妓,不是也挺舒服的嘛!”
“你……你千万别告诉别人……我……”金玲担心地道。
“放心吧,我若告诉别人,不也等于是告诉别人我在做妓女吗?”
金玲这才想通,甚为放心地笑了――但她没想到的事情是她自己有老公,而陈燕没老公!
心情一放松,自然而然地相互取笑了起来。
“瞧你昨天说要演给我看,最后倒成了我演给你看了,真是的!”金玲娇羞地低下头,用手托了托自己的xiōng部,那里还留着不知道是谁咬的牙印呢。
“你还不是一样,要你把那个丑男人让给我,你还不肯!说你是sāo穴痒了还不承认!”陈燕笑着反击,“怎么样,昨天舒服吧?”
“嗯……”
“多舒服?”
“很舒服,从来不知道**会那么舒服的……”金玲眯起眼,回味着刻在脑中的强烈的快感。
“你以前没有过**吗?”
“有啊……但不象这么强烈……这么刺激……”金玲抱着xiōng,沉浸在昨夜疯狂的回味中。
“你这小婊子,呵呵呵”陈燕yín笑着道,“我最多被五个男人**,你一来就抢了我的风头,真是的!看起来周松还真是有远见,说你适合当婊子。”
“我是小婊子,你不就是大婊子了,嘻嘻”金玲也笑道。
“是是是,我是大婊子,你是小婊子。行了吧!”陈燕甩手打了金玲的屁股一把又道,“那里痛吗?”
“嗯,有一点”金玲轻抚着自己的yīn户,竟然还在流yín液,娇笑不已。
“我看那些男人都被你吸光了罢,到现在还在流!”
“我看差不多,觉得下身涨涨的,不过挺舒服的。”金玲笑着道,“嘻嘻,我上一下卫生间。”
说罢,金玲起身下床,没想到刚下床走两步,夸张的事情竟发生了――从她的yīn道里流出好多yín液,有些还没化开,仍是白稠状的jīng液,象极了被扭开一半的水龙头,哗的流到地上,很快成了一滩,有些还是泡沫状的,又象是被倾倒的牛奶一样――一时间室内弥漫着一股jīng液的腥骚气味。
“啊――哈哈哈……”陈燕惊笑起来,“怪不得你涨,那么多jīng液,呵呵”
金玲也想不到一夜的时间竟没流完,自己躺的地方屁股下的床单早已湿透了,而自己的yīn道里竟还装了这么多jīng液,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傻站着跟着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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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玲在陈燕家里洗了个澡,便穿衣回去。
到家时,金玲看了看仍在做梦的周松,从被子伸过手去摸周松的yīn部,摸到了湿乎乎的裤衩,心里又不安而甜蜜起来。不安的是,自己的老公手yín而自己却在外面让男人**,甜蜜的是昨夜的jīng液洗礼令她整个觉得自己焕然一新。
周松被她一摸,醒了过来,瞄了她一眼道:摸什么摸,没看过我自摸啊?去哪里了!
金玲倒是没想到周松会问自己去哪里,呆了一呆,便大声道:“打麻将了呗,我能去哪里!”
“又输了吧?”周松爱理不理地翻身下床。
“要你管。”金玲心里想着一乐――赚了很多呢,不过都是jīng液罢了。
其实周松的问话也不是白问,以前他从不问金玲去哪里,但今天他看到一些不同,所以随便问了一下――不是用看的,而是闻到的不同――金玲无论在家或出门都不喷香水的,自己买给她的香水都没用,怎么说也没有效果,今天她竟然有一股香味,而这种香味还夹杂着一种自己很熟悉的味道,对了――jīng液的味道,所以他就勉为一问罢。但他也知道问不出所以然。
而当天金玲倒哪里也没有去,都留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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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夫妻俩早早地睡下。
经过近三个月的禁欲,周松虽有自摸,但仍不如Cāo穴来得真实,所以也有些难奈,而且今早的香味到现在仍未消散,自己也想探个究竟,便动手摸去。
金玲虽然昨夜已被男人们喂饱而心满意足心花怒放,但也觉得对不起周松,便也不阻止,自也伸手来握周松的yáng具,她倒没想到自己身上被陈燕喷撒的香水经过昨夜汗水浇灌已部分被皮肤所吸收,而今晨的冲洗根本没办法完全洗去这香味。
周松脱了金玲的内裤,一阵更为强烈的香水味道和jīng液的味道便扑鼻而来,再看着微肿的yīn户,周松禁不住狂热地亲吻起金玲的yīn户――此时的周松不断地浮现出妻子被男人奸yín的画面,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竟会是六个男人**金玲。
金玲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穿绑,香水混和着jīng液再加上一夜的Cāo穴,早已深入子宫,如何能冲散呢,若是仅有香水倒还没什么,若是那些**她的男人有戴套子也不会怎么样,但是没有――周松舔着金玲的yīn户,把舌头伸进她的yīn道里戳起来。
而金玲此时的心里,也涌出异样的刺激情绪,早上还流着别人jīng液的yīn户,正被自己的老公舔吻着,这种境象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意识地按着周松的脑袋揉起来……嘴里也传出周松从没听过的**声……
“哦……用力点……再深一些……哦……好……好舒服……噢噢噢……”
周松在心里暗叫着婊子,但却兴奋得不得了,便提枪上马,“哧”的一声全根尽没――感情昨夜的jīng液仍有存留。周松感觉到妻子的yīn道前所未有的温暖湿润,但也感觉到似乎更宽松了――他怎么也无法想象,一向保守的妻子会在一夜间和六个男人**。
“婊子,想被Cāo了吗?”周松还是怯怯地道,但一手扶着yáng具在金玲散发着yín味的ròu洞口摩搓着似乎带给他无尽的勇气。
“想……”金玲应和着道,其实此时周松的奸yín已无法满足yín欲之门已开的她,反而只会勾起她对昨夜性戏的幻想与痴迷,但她想补偿周松或说赎罪。
“说,你是贱货,说点让我觉得兴奋的话吧,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话的。”周松认为金玲经过近三个月的禁欲也有些受不了,却不知道她只是为有迎合他。
“嗯……我……”金玲一时之间还开不了口,虽然在那些陌生男人面前自己尊严尽失,任人奸yín,但在老公面前,她还是不太习惯。而且她也担心老公会不会因此离弃自己。
“说啊!”周松红着眼使劲地摆动着下体狠狠地Cāo着道。
“嗯……哦……我想……我想当妓女……我喜欢被男人Cāo……”金玲脑子里想着健武和阿牛的巨大yáng具,接着哼哼着道,“我喜欢被丑男人Cāo……谁都可以Cāo我的**……我是妓女……哦哦……我是妓女……”
周松哪曾听过这样的话,几乎失控,幸而自己精验老到,马上停了抽送,转而舔起金玲的rǔ房,而这一舔倒让他看到了一个牙痕――他可以确定妻子一定和别的男人有一腿,他可不敢多想,哪知道金玲会一下子和六个男人有好几腿呢!
“你这婊子,是不是跟别的男人Cāo过?”周松是顶真地喘息着问。
“是,我被好多男人Cāo过……我喜欢被男人Cāo……”金玲仍迎合着他,但也是实话实说。
“几个男人?”周松接着轻微的动了起来。
“六……六个……”金玲哼哼着道。
“是什么人?”
“不认识,是外地民工……哦哦哦……”
周松是个聪明人,他心里有了底,自己心想着男人是有,但应该不会是六个――他也以为金玲是在迎合他。便一边奋力抽送起来一边问她那些男人是怎么Cāo她的,金玲边回忆着被**的过程边讲出来,也把自己弄得兴奋得很――她还故意特别说明那些男人都把jīng液射在她的yīn道里,而且射了好多――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周松也忍不住把jīng液射在她的洞里。
周松趴在金玲身上休息了一下道:“对不起,你没**吧?”
“不要紧的……”金玲感动得快要哭了,一个这么好的老公,而自己竟然做了对不起他的事,然而yīn道里的麻痒感很快驱散了这种心情,使她不自觉地又想起那两根巨大的yáng具,又幽幽地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哎呀……”
“什么,你说呀!”周松诚恳地道。
“你真的希望我被别人Cāo吗?”金玲羞怯地道。
“我……”男人的yín欲一旦退却,任何事情都会变的,周松自己也无法保证不吃醋,而他此时也想知道金玲有什么密秘,“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一想到你被别的男人Cāo,我就觉得很兴奋。”
“如果……我……我跟别的男人**……你还会爱我吗?”金玲盯着周松的眼睛,相知道答案。
“只要你不爱上别人,我还是会跟你在一起的,我希望你幸福快乐,我也怕失去你!我不担心你和别的男人上床,但我不希望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出现这种事情!”
“我爱你!”金玲抱着周松感动地道。
之后,便是沉默,两人搂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