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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妻子早早出了门,像是有意回避什么一样。

我送儿子去了托儿所,来到公司,一上午脑子都是乱的,拿东忘西魂不守舍地捱到中午,收到了医生的短信——约中午吃饭。

他先到了,坐下后聊了几句开始吃饭,中间谁也没开口。

快吃完的时我聊起了昨晚的事,他倒也爽快,一口气说了下去,毕竟我们之间有过那么多次群交的经历,算起来他玩我老婆的次数也算数一数二的了,既使他不说我也能知道个大概——无非不过是剃毛、舔屄、叨鸡巴,最后开操。

听到后来我打断他问:“这次玩飘飘和以往有什么不同?”医生想了想说:“这次她好像玩起来有点心不在焉,开始时连毛都不想让我剃,劝了老半天才同意。”说到这,医先生苦笑了一下说:“兄弟,你知道我就好这一口。”我点点头让他继续住下说。

他摇着头又说:“反正飘飘有点怪,和以前还真有点不同,特别是操她时,她还总催我快点射,而且叫床声也小多了。我干到后来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拔了出来,换了个套想操她屁眼,她这回死活不依,开始说没洗里边,又说怕痛,还是操她的屄吧!我看她都快翻脸了,也就没再坚持。后来她也看出我有点不爽,就主动跪在下面给我叨鸡巴,还让我射进她的口里,她用嘴接着都吞了……”

说到这,医生停了一下又说:“从进屋到她吞精前后不超过两小时,以前咱们玩她她可不是这样呀!哪回不得照着四个钟头操呀!后来我要走了,她才亲热了点,对我说,我要是觉得不过瘾,下次可以再叫两个人一起操她。我这才问她为什么要背着老公找我玩,我们三个不是玩得挺好的吗?她沉着脸没说话,又催我快走。你们现在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还是上次那事呀?”

我苦笑地摇了摇头,看着他说:“你准备给她找俩什么样的干她呀?”他说他不想那样,我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向收银台走去。

以后的几天家中倒风平浪静,一切像没发生一样,飘飘每天一下班就去姥姥家接儿子,然后回家做饭,有时一家三口也会先在老人家中吃完,然后散着步回家,她给孩子洗完澡,哄他睡着然后给我俩冲了茶端进书房,我有时工作,有时上网,她则在一边则静静地捧着茶,戴着耳机听音乐或看盘。

到了十点,她准时去洗澡然后催我上床,一般都是她主动投怀送抱,先将自己脱个精光爬到我身上,有时叨都不叨,直接用手去撸鸡巴,撸硬了就骑上去自己动,动得十分卖力,一边动一边用手抠自已的阴蒂。

有时我兴起想让她撅在那从后面操,她总是说:“就这样弄吧,你快点射了吧!”每次我射了,想再抱抱她,她总是找理由推开,回儿子那屋睡,把我一人扔在卧室。

白天在班上不时地犯困,腿也发软,想想过去经常能大战通宵的身子现在成了这样,心中真是又怨又恨,到底恨谁,自己也说不清。

晚上下班给自己找各种理由赖在公司。

有几次还被吴总碰见,在我的屋中聊了很久,后来我职位的升迁和那几次私下的长谈不无关系,当然这是后话。

周末有一次和几个哥们去酒吧消遣,他们又带了几个美妹,喝酒唱歌玩到兴起时,少不了搂搂抱抱,要在以往,我总能想入非非,不能自已,可现在我下面的家伙就跟冬眠了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

把对面一位巨乳想象成飘飘也无济于事。

我开始认为自己真的可能废了,心中一冷倒惊出一身的冷汗。

哥们出门后笑我坐怀不乱,真能装逼,我心中那个别扭就别提了!

到了家都已经二点过了,飘飘还在等我,帮我洗漱换衣,不经意地将敞开的丰乳在我眼前晃动,我装着视而不见自顾自地睡去。

一连两个星期差不多天天如此。

终于一天中午她打我手机,轻轻地告诉我:“晚上早点回来吧,我不折腾你了,乖,听话……”

下班后我早早地回了家,坐在桌上看飘飘一脸幸福地喂着儿子,儿子也很兴奋,不停地要这要那。

孩子睡了,我也上了床,她进了屋,没有再像过去那样将自己剥个精光,而是穿了睡裙在我边上静静地躺下,转过身去。

我试着将手伸到她的前胸隔着衣服揉搓她的巨乳,她抬了抬胳膊好让我揉得更得劲。

一会她就开始轻轻的哼了起来,一只小手也伸向背后伸进我的两腿中,握住我的鸡巴轻轻地撸动,我们就这样互相揉着。

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可我的鸡巴却依旧软软地握在她手中,她起身转过头来也不出声,就那么看着我的脸,我拧过头,闭上眼。

也就一会,我马上腾身下床,进了书房打开电脑,把我和妻子这几年操屄所拍的照片和录影一股脑都调了出来,有她的个人裸照,当然最多的还是我给她拍的她被别人操的情景。

有的照片上的男人的名字我都快想不起来了,他们当中有抱着妻子操的,也有射过后抱着她两条白嫩的大腿留念的。

我把几张不同的妻子的脸一一放大,她有时含春带笑地看着镜头,那肯定是还没被操呢!

有的照片中的她已经是乱发掩面、小口大张,一望便知是刚被操到高潮,各种大大小小的鸡巴在她的小屄中塞着,在闪光灯的照射下水淋淋、亮晶晶的。

最近的一组录影是给妻子和医生拍的,有剃她阴毛的,也有玩她屁眼的,最后是一段她吞精的镜头,镜头里妻子的头被一双大手按着,一根油亮的大鸡巴在她的口中飞快的进出。

镜头转着角度拍着她的脸,一会俯视、一会仰视,拍的人是我,她的脸上一条一条不知是什么,湿乎乎的。

镜头外,医生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还有我的声音:“快看着我!”就这样,她马上转向镜头看着我。

一会就听她呕了一声,闭上眼,皱了一下眉头,那根油亮的大棍子也停止了抽送,深深地顶在她的口中。

画面一下静了许多,能听到马路上汽车声,还有她喉部的吞咽声。

一会按着她的手放了下来,鸡巴也从她的口中掉了下来,我的声音:“来,张嘴给我们看看吧!”妻子吧叽了一下嘴,笑着说:“看什么,早都咽了……”说完就冲着镜头张大口,镜头推进,果然口中干干净净,一只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搅动着,另有一只手递过一张纸巾……

这时身边有了点响动,飘飘手中捧了个杯子站在我背后,眼睛也盯着电脑。

我转过头又继续晃动滑鼠,打开另一些文件,又有一堆照片跳了出来,看日期是08年2月的,男的大概有三个,妻子的样子大多是撅着或躺着的,地点有在这的,也有在外面宾馆的,她的脸都是露着的,还有几张大特写,有脸上的,也有下面的。

这时妻子说话了:“你都什么时候拍的呀?我没记得你照这些呀!还这么多特写,你是怎么拍的呀?”说完用手推了我一下。

我冷笑一声:“你正被人操得死去活来,哪还有时间看我呀!”妻子自己也笑了,转到我前面,拧着屁股一下坐在我的腿上,接过滑鼠自己看起来。

我的大腿上压着她软软的硕臀,手由后向前抱着她凸起的小肚皮,闻着那一阵一阵呼出的肉香,我闭上眼将脸贴在她背上,听着她的心跳……她就这样静静地让我抱着,一动不动,只听得见滑鼠断断断续续的移动声。

忽然她开口了:“哎,这么多片子你最喜欢哪一张呀?”我抬头看看萤幕:“你问这干什么?”她说:“人家就问问嘛!你挑一张,咱把它印出来,你没事可以天天看呀!对了,咱还可以把它做成桌面,这主意怎么样?”说完她用肩膀顶了我一下。

我一下也来了兴致,挺起身接过滑鼠,开始搜索起来,她的一身白肉开始在电脑里上下翻飞、前后滚动,粉白的大腿开开合合……我停下一张,点击放大了说:“就这张吧!”她向前探了一下盯着萤幕,嘴中念叨着:“找了半天就这个呀?”

照片里妻子被人从后面抱着两只大腿,像把小孩撒尿一样,还长着阴毛的屄一览无遗,一脸被操舒服后的表情。

和她平时不同是,没有披着头发,而是将长发梳成两条小辫搭在她两个沉甸甸的大乳房上,十分显眼。

她身后那男人的脸被她挡住了,从他的肩膀和大腿上看应该是个小伙子,但我还真有点想不起来他的名字(当然是网名了)。

我用手拍了一下她的肚子,问:“你还记得他叫什么吗?我怎么都忘了。”她盯着萤幕很快地说出一个名字,见我半天没吱声,她侧过头用脸蹭了一下我的脸:“又怎么了?你问我的呀,我记得不就说了嘛,你又来劲了。乖,别这样,这样就没劲了……”

我笑了,我这个南方人有时真的特好听她这一口地道的京片子。

我掐了一下她的奶子说:“是不是每个鸡巴你都记得叫什么呀?”她用她丰腴的大臀在我的腿上狠劲拧了一下说:“你没完了!”我说:“我就想知道一下。这人是你找的吧?要不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她用眼角瞟了一下我,一时间,过去那个绝顶风骚的她又回到我的面前。

她盯看着电脑,用滑鼠在照片上轻轻扫动,口中说着:“什刹海体校的,那年19岁,你上网找的,我当时说先见见,觉得好再干。你可倒好!见面没三分钟就张罗着要去开房,人家小伙子没准还以为我是个鸡呢!进房以后才逗呐!你还记得不,他一上来就把学生证、体验证还有献血证撂了一床,真他妈实诚。”

我这时才想起真是有那么一位,可我印象里他绝对不算什么出色之类,至少不是个大鸡巴的主,而且也没有矛盾那样抠屄喷水的绝技,到底是什么能让飘飘现在还能记得,之前之后操她的男人少说也有快三十个了!

她都能记得?

飘飘一贯大大咧咧的,根本不是那号人呀!

心里正想着,飘飘却探起身子向门口走去,我叫她:“还没交待完呢!这就走啊?”她扭头瞟了一眼说:“待会儿,正憋着泡尿呢!”过了一会,她进来照旧坐进我怀里,这时我把手顺着她的大腿伸进她的下身,拨开她的内裤去抠她的屄,手指却碰到一卷纸巾。

我停了手:“来例假了?”她摇头说:“没有,刚才看着这些,底下就流汤了,粘糊糊的跟尿了似的,没弄到你腿上吧?”说着就想起身,我一把按住她,说:“别转移话题,接着往下说。”飘飘“咯咯”地笑着:“你还惦记着呢,怎么跟小孩似的!”看我坚持,她又说了下去:“其实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那天他操的时候射进我屄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