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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下班回家,好不容易等儿子睡了,自己洗了澡,飘飘还没回来;看表,十点多了;上床看著书等,直等到快十一点。

就在准备打电话找她时,飘飘回来了,进屋后二话不说照直向小屋去,一看儿子在里头睡了,进了大屋将手伸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她没有看我,开始聚精会神地给我脱衣服,她做得太突然,我几乎没有反应过来。

脱衣服上床,她无声地吻我全身,然后抬起头,充满期待的目光,又像在问我什么。

我抱住她,吻她、舔她的屄,她两腿的肉缝里有一股淡水果柠檬香的味道,是避孕套的香味,肉缝被操弄得已经微红也翻开来,我心里不由咯登一下。

妻子的屁股开始在床上揉动起来,用腿开始夹我的手指,把我妻子双腿扛在肩上狠狠地直插下去,她一声闷哼,两腿夹紧我的腰。

我近乎粗鲁地抓住她的腿一声不响的操着,由于操得太猛,有几次我的鸡巴从她的屄里滑了出来,她帮我握住,准确地把鸡巴重新塞回。

我加快了频率,疯狂地抽插,看着她的乳房不断地摇摆,她睁开眼睛,有点不安却痴迷地看着我,突然用发抖的、短促的低沉声音喊着我的名字。

这时候儿子醒了,在小屋叫妈妈,我趴在她的身上,妻子把我推了一下说:“先拔出来一下。”我还在犹豫,她开始挣扎着爬起床,光着身子,扭着屁股出了门,进了小屋。

那一觉我睡得很不好,不断做着些乱七八糟的梦。

天刚亮我就醒来了,我进了小屋看见母子俩依然在熟睡中,于是独自到浴室,胡乱地洗了洗澡。

我回到大屋,换衣服上班,跟平常一样,到公司之后又开始忙碌的一天。

午饭时间,我打了妻子电话,没接,又拨,还是没接,原本我打算下班之后去接她,谁知道下午快两点,医生突然打电话来说飘飘打电话约他晚上到我家吃饭,说我晚上和朋友出去吃饭,很晚才回来。

他不想瞒我,想告诉我,是担心我有想法。

我说:“我真的没想什么,她快活就行。”

4点收到妻子发来的短消息:“晚上家里来客人,孩子去姥姥家了。”要我晚些时候回来。

下班之后我在商场无聊的逛了半天,去超市又买了一些东西,去她父母家。

晚上快10点收到妻子发来的短消息:“回家。”

我拿钥匙开了防盗门,再开内门进去,飘飘接了儿子回到他的小屋,饭厅里的餐桌上有几个简单的熟菜、一瓶空了的干红、一小团厚厚的卫生纸、一个刮胡子的剃须刀。

我躺在沙发上对着餐桌上的剃须刀出了会儿神,回到大屋,屋里被枕都换了,儿子睡了,妻子在洗碗筷,“叮叮当当”清脆得很。

我去洗手间,纸篓里的卫生纸已经小半满,两个保险套在里面。

我进了厨房,在妻子身后站了一会儿,妻子今天穿了件T恤,下面穿了一条紫色裙子,我轻轻靠上去,从背后搂着她的腰,我手碰到她的时候,她明显震了一下,但是没有表示任何反对。

我就把自己已经有点胀大的鸡巴贴进她的臀沟,用手搓揉她的乳房,她挣扎了两下说:“别闹!人家正忙。”我不管她,隔着衣服继续搓她的乳房。

我揉了一会,把手慢慢往下移,一直移到她的裙头,然后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摸到她两腿中间,她的下身光着,没有内裤,没有阴毛。

她回头看着我的脸说:“又不是第一次剃,嘻嘻!还真吃醋啦,看这个让你舒服不?”说完,她站在地上的两脚向外移了移,光着叉开两腿,轻轻摆了摆屁股。

我在她背后拉开了拉炼,把鸡巴掏了出来,又撩起她的裙子,把她屁股往后引了一下,左手按着她的腰,右手举起鸡巴抵在阴道口上,顿了一下后,猛地一刺,鸡巴“噗哧”一声顺利地整根滑入了阴道。

飘飘喉头挤出“啊”的一声,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脖子往后仰了起来,嘴也半张着。

我忍不住一手揪住她的头发,一手扭过她的脸颊,大力吸吮她的双唇。

我一边操干,一边盯着飘飘浑圆光滑的大屁股看,看着冲撞产生的臀波,我突然有一种粉碎一切的欲望,我高高扬起右手狠狠朝她雪白的屁股打了两巴掌,两个红色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她只是压抑地“啊”了两声。

我停止拍打,抓住一边屁股瓣向外剥开、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地揉搓。

同时,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把她的T恤衫往上推,直到推过乳房,她的T恤里面没有穿胸罩,两颗雪白硕大的奶子跳了出来,随着我大力地操干,两颗奶子不停地晃动。

这样我猛干了大概两分钟后,把鸡巴从阴道里抽了出来,蹲下身,抱着她的腰把她抱到饭厅里的餐桌上。

我无力地瘫软在餐桌旁的一张靠背椅上,静静地看着躺在桌上的妻子,她两腿大大地分开,似乎无力再合拢,上身的T恤被挤在乳球上面,两个雪白肥大的乳房软软地垂在胸前,脸红得像喝醉酒一样,两眼则半闭半合地看着我说:“让我死吧!操死我吧!”

她扯扯我,我指指儿子的小屋。

妻子反应好像有点迟钝,我就拉起她,抱着她两腿进了卧室。

到卧室后,她趴在身后亲了我脖子一下,我不理她,她问我:“晚上他们来,你怎么不来?”我说:“算了,男人都一般不喜欢别的男人在场的,况且你也好尽兴啊,你快活就行……他们!他们!几个啊?”

她笑嘻嘻说:“一共四个。”我说:“四个啊!你们?”妻子说:“一人就射了两次啊,赶都赶不走。”我说:“感觉怎么样,受得了吗?”妻子笑着打了我一下,说:“没事的,这么多年夫妻你还看不出来?”我知道妻子说的都是假的,但心里还是发酸。

我说:“他们的鸡巴大吗?会操吗?”妻子说:“大,有个龟头挺大,操!太少见了,捅进去的时候像个大肉刮子,我里面都能感觉出来他最前面进到哪里了,和他们几个不一样。啊!里头好痛,真是操多了。”

我的鸡巴慢慢地膨胀,我说:“还有三个怎么样?操起来舒服吗?”她淫笑着:“嘻嘻,那三个都把我快捅穿了!”我问她:“他们和医生比呢?”她说:“还是感觉医生的鸡巴好。”我问:“哦,那个胖男孩呢?”妻子说:“他的鸡巴跟他们比简直不叫鸡巴,小孩子。我玩他就开苞尝尝鲜,他放不开,弄得有时我也不好意思。嘻嘻!下次你一起操,我也比较好意思了。”

“继续说呀!”我拍她的大白屁股,一边拍打一边鼓励她。

妻子翻过身把腿张开,自己捏她的阴蒂,一边捏一边闭上眼睛说:“矛盾一起来就好了,那种滋味,一想心就跳,这辈子能被他玩没白当女人……”我拍了她的大白屁股一下:“继续说那四个呀!”

妻子一边喘着粗气捏她的阴蒂,一边说:“他们四个人坐在沙发上……我跪着把他们鸡巴都叼硬了……然后他们把我抬到床上,一根鸡巴插进我的屄里,一根插在屁眼里,一根插在我的嘴里,三管齐下……”我问:“那还有一个呢?”妻子说:“还有一个蹲在我的脸上,我舔他屁眼。”我说:“他们戴套了吗?”她说:“戴了,戴了……”

我装傻说:“洗手间的纸篓里只有两个套嘛!”妻子呆了一下,忽然凑近我说:“第一次龟头挺大的那个射进套,拔出来时候不小心把菘流到床上了,我说还是射嘴里方便。他说:‘操!还可以口爆啊,你不早说?’第二次他射进我嘴里了,好像还有两个也射嘴里了,还叫我吃掉,不许吐。”

“你就吃了?”我问她,妻子说:“是啊,吃了。”我问:“好吃吗?”妻子说:“味道不一样,那个大鸡巴头的,他的精液好腥啊!那三个在一起射,都把我给呛着了,你想那精液多粘啊,你要是一口气吞个粘糕,不噎死你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