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寒雨连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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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药包剧烈地爆炸过后,凭借扎实地轻身功夫及时逃开的邵若节透过逐渐消散的烟尘看到模糊的两个身影,再定睛观瞧,却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男子怀中抱着完全赤裸的陈红玉,正在犹豫是否要将衡山火凤丰润健美的身体放在破烂的车上。

那男子身形中等,脑后随意挽了个发髻,满脸胡须却掩不住剑眉星目,自然便是方白羽。

方白羽还是抚去灰尘,轻轻地将满脸泪痕的陈红玉放在了车厢板上,然后转过身来,向邵若节正身施礼,“小弟方白羽,见过二师兄!”

原来这火药包刚被抛出尚未爆炸,那山城真树便腾身飞起,一把提起端坐在木棍之上的陈红玉,也不顾她下体巨痛还流着混有血丝的淫水,便横抱着她纵身向那匹马跳将过去。

原来这瀛寇此刻仍有些舍不得这性感健美的女俘虏,竟是想将她和已经在马背上的段若琳一起带走!

但方白羽看得清楚,这瀛寇一跃之下,竟是没有能够到马背,并非是红玉身子沉重影响了他,而是那本来面孔朝下横卧在马背上的段若琳不知几时已经偏过腿来,变成了两腿骑跨在马上!

正在这瀛寇想要抱着陈红玉跃上马背之时,段若琳并没有被捆缚的两腿一夹马腹,竟是策马前窜,刚好让山城真树扑了个空!

原来这段若琳刚得师兄宽释,但她又如何愿意被这瀛寇掳走作为性奴?

之前温柔低顺,不过是作态而已,此刻局面变故,她自然想好了自己策马先逃的计划。

虽然没回头看,她听声音也知道那瀛寇抱了红玉想要上马未果,心中欢喜得如脱笼的鸟儿,虽然两臂还绑在背后不能拉动缰绳,却死命地一下下夹马,只盼马儿脚下生风,赶快逃离此处。

谁料想这马才跑起来没三五步,突然后臀剧烈地摇晃起来,随后竟是轰然倒地,将个段若琳摔了下来!

段若琳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将这几百斤的高头大马扶起重新上路,也顾不上想这缘由,只能奋力从马背下抽出被压住的右腿,扭动着曼妙的屁股飞快地向前逃去。

原来那邵若节也不是糊涂之人,他觉得山城真树处处以陈红玉为质要挟自己,形势僵持不宜解决,便主动求变,这才提出将自己的马送给山城真树,却在轻拍马屁股让马走过去之时暗中做了手脚。

他内功精深,在场几人中当属冠绝,这轻轻两拍却暗用内劲坏了马腿的经脉,是以这马慢慢走时不觉有异,一旦负重奔跑,便伤势发作必然摔倒。

邵若节本来预想那瀛寇上马后跌他一下再出手制住他,至于六师妹,是放过还是重新擒住都是自己说了算的事情了。

却不料段若琳抢了马先独自逃走,自己又被瀛寇抛出的火药包裹爆炸所阻,最后造成了让段若琳弃马逃开的结果,却是他也没料到的。

再说山城真树,一跃之下却落了空,立刻知道那看起来乖巧顺从的段若琳自己夺马而逃了,自己此时还怀抱着赤裸的陈红玉,爆炸的火药未必能结果了那男子,若是他伤了,自己便可趁机取他性命,而万一他须发无伤,自己此刻断然不是对手。

想到这里瀛寇当机立断,一手揽着红玉,拿刀的手从残破的车厢中抓过另一包火药,可还不待他摸到引线,身侧一股寒冽之风袭来,却是在路旁林中窥视已久的方白羽飞身出剑。

这山城真树虽然武功不如他死去的兄长,但机变果决足可以比肩一流高手,他心知又有新的敌人出现,此地已经不可再留,就是想带走怀中的陈红玉作为人质也难于登天,便左臂一转,将怀中的陈红玉裸体掷向了方白羽的剑锋,自己则借这一抛之力向相反的方向急退,竟是头也不回全力逃走!

此刻爆炸产生的硝烟渐渐散去,方白羽翻腕撤剑将凌空飞来的陈红玉赤裸的身体抱住,再看那瀛寇,已经窜入密林之中不见踪迹了。

邵若节听他自称方白羽,若有所思地怔了一下,随后抱拳还礼。

邵若节自然知道师父新收了这小师弟,也知道方白羽和师姐曾一同谷底患难,难免心中对这小淫贼有些芥蒂,此刻又见他一出手便迫走了山城真树,救下了陈红玉,更觉得他抢了自己的功劳,所以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是老大的不痛快。

“早听说师父收了小师弟,今日一见,果然英雄出少年!”其实苏礼这些徒弟以入门早晚排顺序,邵若节并没比方白羽大上几岁,却把自己说得老气横秋,显然自重身份。

方白羽见礼过后,将陈红玉身上的麻绳解开,那瀛寇所系绳结甚多,便颇费时间。

他想既然自己已经抱了这赤裸的女子,便不适合再让师兄出手接触她的裸体,本意是为红玉着想,减少一个男人对她的触碰,但那邵若节已经对他存了成见,却觉得他在有意轻薄,心中更是暗骂这个改不了吃屎的小淫贼。

解开了所有绳索,方白羽取了包裹中换洗的衣服鞋子递给陈红玉暂时穿上,红玉之前麻木且失落的情绪此时已经多有缓和,毕竟只是心中思绪不定,却不是傻了,便挣扎着向方邵二人道谢。

方白羽便将师父的吩咐说与师兄和红玉,那邵若节虽然心中不痛快,但也不敢违了师命。

段若琳和山城真树分别逃入林中不知去向,也不便追赶,当下三人决定先回义安县城中休整,再送陈红玉回岳州。

两匹马都被邵若节断了腿,拉车的马是外伤,邵段二人骑来的却是内伤,方白羽不忍弃下它们,又揉又捏,虽然没能找到适合的草药,却也让两匹马可以起身缓慢地行走。

三人两马慢慢走出五六里,见红玉的精神依旧萎靡,邵若节和方白羽却都不知如何宽慰。

陈红玉与苏若云段若琳这两名华山女弟子自小相识,却是没见过邵若节,对方白羽也早没了印象,两个刚刚救了自己的陌生男子在身边,自己身上男子的长衣之下又未着寸缕,难免心中惴惴不安,又不知那山城真树逃到了何处,竟是无法将他完全在脑中抹去。

红玉也知道不该有此等荒唐念头,此刻已经脱离那瀛寇的魔爪,理应乐观地重新开始生活才是,却发现这数月来一直被紧紧捆绑着的身体突然没了束缚,竟然是浑身都不自在了,就连两条手臂都不知该如何安放。

身边的华山二子又都不善与女子交谈,只顾着牵马赶路,红玉便只能将两臂抱在胸前,挤得长衣内一对肉峰高高挺起,两粒乳头摩擦着方白羽的粗布袍子,快感竟然如一股股电流般直入脑海。

“呜……嗯……”红玉发声之后旋即一阵羞赧,本就微微白里透红的面容更是如苹果般可爱,方白羽和邵若节回身观瞧,虽不知详尽,却也都猜中了八九分,赶快回过头来,俱是暗自为她惋惜,又不约而同地想起落入到庄智渊手中的苏若云,都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陈红玉颇觉尴尬,只能将手臂放下,给那两乳更多的空间,她本就冰雪聪明,自然看出华山二子虽然各怀心事,但对自己确是一片热忱,且都是端正的君子,又想到自己脚上趿拉着方白羽的布鞋走不快,那两人便都牵着马慢慢地陪着自己,心头一热,突然开始仔细偷瞧起两人来了。

此时太阳已经偏西,斜照之下两人身上都笼着一层炫光,邵若节英俊挺拔且威武正气,方白羽洒脱俊逸却安静温润,陈红玉又想到接下来会和这两人同返岳州,不由得芳心乱颤,随即再看这红霞慢慢从天边铺过来,将路旁的深林都蒙了一层金边,微微风动,吹面不寒,终于有了几许畅快。

虽然陈红玉脚步逐渐加快,但三人到了城中,仍然已是接近戌时。

邵若节带着二人到了最大的客栈,要了三间房,吩咐小二烧水伺候,随后饭食分别送到了各人的房中。

方白羽自然能觉出师兄对自己的疏离,他也知道众师兄中除了对于苏若云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八师兄刘清之外,多少都对自己有些敌意,但他生性本就有些孤傲,也不在意。

陈红玉在自己房中用了饭食,那小二将洗澡水一桶一桶备好了退下。

解开身上方白羽的外衣,便露出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虽然不断地被各色男人蹂躏折磨,却并没落下什么明显的疤痕,便是一直被那瀛寇紧紧捆绑留下的绳子勒痕也逐渐淡去。

衡山火凤将自己的身体浸没在温暖的水中,轻抚着每一寸依旧柔嫩白皙的肌肤。

暗无天日的过往终于已经结束,畅想着明天去城中买一身合体的衣衫,红玉的眼睛慢慢地闭上,脑中一片空明,那瀛寇的影子不再闪现,只有自己身着红衣,一人一马在无尽的原野上尽情驰骋。

不知不觉中,臆想中马儿的颠簸化作两腿间的一阵阵空虚,氤氲雾霭中,两条健美白嫩的玉腿已经暗自交叠加紧,细微的摩擦也逐渐加大了幅度,水中的娇美女子呼吸愈加急促,不多时却又突然凝住,显然已经攀上了巅峰,只听得木桶中水花汩汩,美目迷离的佳人头微微后仰,显示出优雅性感的颈部曲线,脸上已满是潮红,饱满的唇如熟透的红果,只盼着能有人来采摘。

两侧房中的邵若节和方白羽两个尽管都听得这厢水声,难免心猿意马,却都按定心神,只是让内息在周身流转。

片刻,一声悠长的余韵过后,再无异声。

又过了不短的工夫,小二敲门要来收拾,红玉只得将方白羽的长衫再次裹在身上为其开门,那小二虽然一双眼睛贼兮兮地不住往那丰盈凹凸的身体上偷瞄,却是不敢造次。

这三人临晚投宿,两个男子各自负着宝剑,一看就相貌非常,断然不是这种正经店家敢于招惹的人物,即便这女子衣着奇特必有原因,极可能长衫之下便是白嫩赤裸的身子,小二也只能暗自咽下口水。

终于陈红玉可以躺在床榻之上,可以让一夜好梦将一切的伤痛疲倦期待都交给明日,身上的长衫却依然缠绕着丰润有致的躯体,似乎是少女的娇羞心事,又或者是粗麻布磨过乳头的奇妙触感,让本来已经在浴桶中发泄过一遭的衡山火凤如此的不舍。

大约到了三更天,整个客栈中已经是一片寂静,三人房间之外的走廊中却闪过一道黑影。

这人中等身材,空手没带任何兵器,用一大块黑布包裹了整个脑袋,只露出精光外射的一双眸子和口鼻,虽然这人脚步声极轻,尚在床上打坐调息的方白羽却已经发觉,他腾身刚刚站起,那人却已经悄无声息地一掀窗棂,如鬼魅一般翻身进了室内!

“你……”方白羽刚来得及发出这一个字,还没等摸到放在床边的宝剑,蒙面人一个奇异的飞扑已经向他袭来,两臂成圈,双掌攻向他右肩和左胸,出手之迅捷竟是毫不弱于当时的凶僧铁罗汉。

方白羽扭转身体向后避去,那人却招式一变,右掌化刀斜劈下来,方白羽身体已经使出了一个铁板桥,就势倒在床上发足上踢,同时想要高声呼喝,向隔壁的师兄和陈红玉示警,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那蒙面人身法奇快,避开了他的腿上撩踢,一掌劈在他门户大开的颈间,方白羽只觉得呼吸一滞,已经昏死过去。

这房中的过招时间虽然短暂,声音对于一般的武林中人已经足以引发警觉,但隔壁的陈红玉此刻却毫无声息,再隔壁的邵若节房中也是一片沉静。

不多时,那蒙面人从方白羽房中蹑足而出,身形一闪,已经从陈红玉房间的窗口跃入,尽管在沐浴之前,红玉便已经将窗户闩好,却哪能拦得住这样的高手?

蒙面人落地无声,窗扇随之关上,只漏进一丝狡黠而凄惨的月光,瞬间便暗淡在沉沉的黑夜中。

蒙面人眼光如雕,已看出床榻上女子睡相狼藉,两条健美修长的玉腿交叠,将锦被压在身下,朝外的背部虽然较之寻常女子更为宽健,却在腰臀间形成惊人的曲线,配上红玉高挑的身材,丝毫不显痴肥。

男人心中暗道一声“好圆的屁股,好俊的腿!”他入房迅捷,但先是在方白羽房中交手,又是掀窗入室,再怎么悄无声息也总会有些痕迹,此刻红玉依然纹丝不动,显然不合习武之人的常理,蒙面人自然知道床上的女侠一定是蓄势待发,准备趁自己靠近时突然出手袭击自己。

他自持身手高明,并不把红玉的武艺放在心上,明知这小妞有所准备,仍是大踏步向床边走来,心中暗笑,看这大屁股女将军能假寐到什么时候,对红玉这块嘴边的肥肉倒是存了几分灵猫捕鼠时的戏耍之意。

蒙面人距离床沿已经不足五尺,尽管室内昏暗已极,却清晰可见床上佳人肩背微微耸动起伏,隆起惊人的屁股愈加滚圆,显然是已经蓄力待发,他陡然停住脚步屏住呼吸,床上隐忍了多时的红玉瞬间无法判断来人下一步的动向,无可捉摸带来的恐惧让她终于忍不住娇叱一声,飞腿将被子踢向床外。

这一下被子迎面罩来,全无任何攻击性,却是大大出乎蒙面男子的意料,他知道红玉师出衡山,腿上功夫势必出色,满以为姑娘若不是腾身跃起连环飞踢,就是滚下床施展地躺腿法,他有一刻甚至想好了如何伸虎爪制住红玉的脚踝,顺着那光滑的小腿曲线一路摸上性感诱人的丰盈大腿。

那看似随意被女将军玉体半压半夹的柔软锦被能被一踢即完全展开,又如一扇门板一般袭向敌人,自然是红玉周详推演加上出众的腿上功夫的结果,这一踢不比硬碰硬地杀伤敌人,却蕴藏衡山武学的上乘劲道。

蒙面人已经距离极近,他功夫再高也不能用双手硬接这一着,否则视线被锦被挡住,红玉一定可以乘势追击。

红玉也计算他要么后退侧身,要么用个铁板桥低身来闪避,于是踢出锦被立刻将光洁健美的双腿在床上一旋,身子已经站定在床下,尽管赤裸着双脚势必会让杀伤力骤减,但本来红玉就没有自己合脚的鞋子,也只得如此。

情势瞬息万变,根本不待红玉拉开迎敌的架势,那蒙面人的还招已到!

却是他在锦被即将罩在身前,距离不足两尺之际,两臂在身前猛地张开,右上左下,随即轮臂运掌向被子两角抹去,竟是用了一手极为高明的以柔克刚,将呼啸生风的被子在自己身前旋转了起来!

这一来,这偌大的被子竟被他凌空接在手里,成了他的兵器一般。

红玉见一大面的被子旋转着又向自己罩过来,知道这个闯入的敌人本领非同寻常,她两条玉腿尚靠在床边,正是退无可退,便侧向左边急闪,同时俯下身子,右腿却向来人下盘扫去。

那蒙面人将一条大被杂耍一般舞在面前,却对红玉的动作了然于胸,他右臂发力将手上锦被甩向红玉身子所在方向,同时身体一个提纵已经避开那赤裸玉足的攻击。

锦被扑面而来,几乎半蹲在床脚的红玉只能就势前滚一圈,才没有被蒙住身子,在此危机之际,衡山火凤依旧不甘示弱,一滚之后身体尚未收住,便自下而上轮起左腿,用脚跟来了个倒踢紫金冠。

但她身子高挑,这一滚的距离足有七八尺,那蒙面人此刻身子已经比她更靠近床沿,又哪里踢得中?

男人只见这衡山女侠一条白玉莲藕般的赤裸美腿在空中划过美妙的弧线,竟是将两腿之间本来由长衫复住的丰满屁股都露了个干净,眼瞧着那两瓣白白嫩嫩的臀肉滚滚起伏之后被重新挺立的身体遮掩过去,不由得心中一荡,胯下的肉棒已经支起了帐篷。

此时那锦被已经落在了床脚,男子则是站在床边,见红玉并不准备转身再战,而是奔向房门意欲逃出,他不想惊动他人多生事端,这才施展出自己的全力,打算尽快擒下红玉。

只见这蒙面人身法如鬼魅一般,脚步瞬间交错了四五下,右手已探向红玉后背大穴,红玉小姐听闻耳后风声,自知敌人来的迅捷,也不回头,身子向左前方低探,却扬起右脚向后踢去,正是一招犀牛望月。

那蒙面人嗬嗬一声怪笑,却低头欺身向前,闪过这一踢的同时起身将肩头顶向了红玉赤裸光洁的右腿,这一招二郎担山竟是将红玉没能踢中敌人的玉腿扛在了自己肩上,红玉觉得身体重心猛地前倾,右腿的小腿已经被男人钳在手中!

大惊之下,衡山火凤使出一招败中取胜的风卷乱云,凭借已经落入敌人之手的右腿为轴,左腿一屈一蹬将整个身体弹起,随后右腿膝盖顺势撞向男人右耳,同时回转身体双手成掌拍向敌人胸口。

可这一招虽然攻势凌厉,却是分击两路,本就身体悬空,发力不易掌控,红玉出道以来并没遇到过像蒙面人这等武功的高手,也自然从未在实战中施展过这败中反击的招式,这一记膝盖横磕并没能算准位置,从男人侧脸边堪堪划过。

那蒙面人就势再一挺身,却未放开手中紧握的女侠脚踝,便将红玉整个身体举成大头朝下,单脚朝天,红玉的双掌自然也随之落空,只能挣扎着去扶向地面以求平衡。

那男人嘶哑着嗓子低声道:“大屁股女将军,就只有这两下子也敢来上战场……”话音未落,右臂前推,将红玉被高举的玉腿向下压去,同时左手探向女将军的双腿之间。

因为右腿被敌人扼住举高,左腿和两手却落在地上成了前爬之势,是以红玉此刻真称得上是门户大开,非但两腿间肉穴和屁眼都全然无法保护,更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失去了长衫的遮掩。

“嘿,这屁股倒是真肥嫩!”男人的左手已经握住了衡山火凤左臀的一瓣肉球,自然无法完全掌握,但滑腻中带着劲弹的美妙触感已经让他不由得发出赞叹,“屁股大、本领差,难怪被人抓住肏了那么久……”

虽然在暗室之中,敌人未必看得清自己几近赤裸的下身,红玉依然羞得粉面如灼烧一般,屁股都被人捏住了,自己又落得一个小狗被揪住后腿般的羞耻姿势,岂不是之前被擒受辱的经历又要重演?

这人方才在那方白羽的房中过来,显然是方白羽已经遭了他毒手,那邵师兄房中却并无响动,为何不来驰援自己?

但这蒙面人武功身法极为鬼魅,怕是邵师兄也不是他对手罢……

红玉本来智计颇多,但数月来被北韩人和瀛寇诸般折磨蹂躏,日日夜夜处在无计可施的境地,渐渐地便懒得做无益的思考了,在此双手一脚尚可活动的情势下,竟是已经开始思量是否会有人可以相救自己来。

那蒙面男子却不管她这些胡思乱想,大手已经带动肥嫩的屁股激烈地变形起来,红玉不由自主地“呃……”一声娇喘,只觉得一根粗糙的手指已经顺着不住扭曲的臀沟滑到了两片肉唇之间,半伏在地上的身体这才挣扎起来,可男人的右手已经捏住了自己右腿小腿上的合阳穴,随之半个身子一麻,还没等再有任何动作,那蒙面人右臂一扬,左臂一屈同时用力,竟已将红玉颇为高挑的身体抱在了怀中。

“嗬嗬,虽然被人肏了那么久,这小屄还是挺嫩的!”男人不顾怀中女将军左臂的胡乱拍打,左手一指已经滑入了衡山火凤的肉穴之中,柔软和温润的触感让他大为赞叹,而粗暴的侵入则令陈红玉的身体如落在地上的活鱼一般激烈地挣扎起来。

红玉此刻几乎是坐在男人臂弯之中,足要高出他两个头,这一来难免让男人也不易掌控,便三两步来到了床边,将红玉扔在了床上!

床上已经没了被子,陈红玉脊背和丰臀撞到床板后发出咚的一响,才借着一撞之力要做起身子,蒙面人已经欺身过来,一指点在了衡山火凤几乎全部裸露出来的左肩,这便让已经半个身子不能活动的陈红玉完全失去了反抗和挣扎的能力。

此刻陈红玉身上的长衫已经滑落大半,右边如瓷碗一般的丰盈玉乳已经整个露出,一抹嫣红的乳头在暗夜之中如宝石闪着迷人的微光。

男人的身体紧贴过来,右臂将红玉上身环住,左手便攀上了那圣洁的雪山,发力抓捏起来。

“这奶子被不少男人玩过,这才变得这么大吧!”男人将口鼻凑到陈红玉耳畔轻声说道,“总有些女子自以为学了几手功夫就可以和男人一较高下,最后还不是被捏着奶子暴肏?”灼热的出气喷在红玉脸上,也如重锤擂在心头,几个月的悲惨蹂躏刚刚过去不足一日,恰如才拨开乌云,便又入了暗夜。

男人一边说着,右臂一紧,右手也隔着粗布长衫捏住了衡山火凤的左乳,这一来两臂便将床上佳人的上身紧紧勒住,红玉此刻不仅两处要穴受制,更感受到来自男人身体的强大力量带来的征服感,两粒乳头却是极不争气地挺立起来。

蒙面人又是嗬嗬一声怪笑,便如深夜林中的枭鹰,一双眼珠淫光四射,舌头却是伸出了黑布上的洞口,在陈红玉耳边轻轻地上下舔动,湿滑的舌头每一下滑过耳垂,都让衡山火凤紧张厌恶得浑身发抖,“淫贼,你杀了我吧!呃……啊!!”

“被那么多男人玩了还这么正经,够味道!”说着男人腾出左手向陈红玉的长衫内探入,划过美妙的腰部曲线和平坦细嫩的小腹,直奔那芳草萋萋的两片肉唇之间而去。

“这小屄却是不会骗人,看看都湿成了什么样子……”

红玉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再一次侵入了自己的蜜道,本能地肉壁一紧,将那指肚牢牢地包裹住,耳中听着蒙面人轻薄言语,花心不由得又喷出一股爱液,连被人紧紧搂住的身体也抖了起来。

“陈二小姐可真是个浪货,不知道被肏的时候叫得声音大不大?”男人一手揉奶,一手抠阴,随着舌头在红玉耳边的舔舐还不忘继续调笑这明显已经动了春情的衡山火凤,却不料那陈红玉沉默了片刻突然微微转头,双目迷离地对自己说:

“红玉是浪货,浪货红玉的屄痒得难受,快点肏我吧……”

这一来倒把蒙面人唬得不轻,明明几个呼吸之前还寻死觅活,这才被抠了两下屄,竟然有如此的反转,便是青楼中最下贱的浪荡妓女,也未必会如此说话,端的是事出蹊跷。

这男人虽然武功高强,但行事向来谨慎,是以深夜来此也是黑布罩面,陈红玉这突然的放浪,倒是让他小心起来。

的确,以陈红玉的出身经历,即便是全无机会反抗,也必然不会如此自甘下贱,就是在岳州江上,被无数北韩军汉轮奸得淫水飞溅,衡山火凤也最多只是用高声的嘶吼来发泄体内的快感和心灵的屈辱。

果然,红玉见男人手上一僵,便知自己这一手已经开始奏效,于是再接再厉,整个身体在男人的怀中完全放松下来,用几乎呓语般的声调呻吟着说道:“邵师兄,肏我啊,红玉好想你肏我……”

红玉当然无法确定蒙面人是否便是睡在自己隔壁的邵若节,但她听到方白羽房中曾传来几声打斗的声响,而此刻自己房中激斗了数个回合,邵若节却并未过来援救,是以心中已然有几分怀疑这蒙面人便是他了。

虽然不能断定,但此刻心中已有计较,说了总没坏处,便故作媚态,用极尽发骚的口气央求起来。

那蒙面人听她称自己为邵师兄,不禁又呆了一下,旋即便是嗬嗬怪笑,“原来你喜欢华山派那个小白脸……”他故意嘶哑着声音讲话,倒是和白日里邵若节的声音相去甚多,这嗬嗬的怪笑,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肏我,红玉的屄、红玉的屄痒死了!师兄快用,快用大鸡巴肏我啊!”

陈红玉越是这般淫浪,蒙面人越是心惊肉跳,竟是连手上捏揉的奶子都松了开来,但在衡山火凤下身蜜穴抠挖的手指却并未停住,而是更加了些力道,快速地抽插了三五下,才把手指从那温柔乡中“啵”地一下拔出,颇有几分疑虑地将手指收回到自己鼻子底下闻了闻。

“你这小妞搞什么古怪?莫非你染了花柳?”男人并未闻出手指沾染红玉的体液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他虽然是个淫贼,却并非饥不择食,而是向来都只拣美貌清丽的女侠下手,更是从未与青楼妓馆里那些患了脏病的婊子交媾过,是以也不晓得有了花柳之后下体会有何等的异味。

但他素来谨慎,陈红玉受制之后突然摆出这般痴媚样子,他便觉得定是这女子有反制或者祸害自己的法子,才来勾引着自己插入的,而此刻红玉身上只有一件剥落大半的长衫,又大穴被制,根本是只能劈开腿来待肏,全无机会反抗,思来想去,也只能是破罐子破摔、用身上的花柳拖自己下水这一条了。

疑心一旦凝聚成核,便会在聪明人的头脑中持续地发酵,蒙面人越是见陈红玉浪荡淫媚,越是觉得这其中有诈,即便在夜色之下,全然看不见红玉的嫩穴蜜道有任何异样,他也不敢马上将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插进去了。

红玉感到蒙面人行动有滞,又听得他如此询问,知道自己的小把戏获得了效果,心中一喜,但此刻穴道受制无法脱身,即便逃得过眼下被插入蜜穴,又不知那蒙面人接下来会如何凌辱,在男人绝对的武力优势压制之下,自己也没有更多的好办法了。

那蒙面人虽然多疑多智,却是个拎得清的,只迟疑了片刻,便哈哈一笑道:

“好个大屁股小妞!真真假假的我也懒得跟你分辨,这一局算你赢了,不肏你的小屄了便是。”听起来似乎他也意识到红玉此举有可能是故布疑阵,意在保住清白,说着将红玉两腿放平在地上,跨坐在她白嫩的腰腹之间,两手拨开半掩的长衫攥住了那两只白嫩如刚出笼馒头一般的乳房,“你身上这么多可玩的地方,不肏你的小屄也一样能玩得爽。”

夜色如漆黑的幕,蒙面男人的肉棒也黝黑如这深夜,红玉故作迷蒙的双眼看不清那丑陋狰狞的深紫色龟头,但冰凉如白玉般的乳肉却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肉棒散发的灼热欲望。

蒙面人嗬嗬地怪笑着,烧红铁棒一样坚挺的阳物几乎要将陈红玉胸前两座雪山融化。

男人显然精于此道,抽插并不迅猛,却拥有最大的幅度,每一次都依靠那细嫩柔软乳肉的挤压将自己的龟头尽可能地顶向前方,几乎顶到红玉不住扭动挣扎的下腭。

两手自然也不会只满足于挤压乳肉,只需轻轻两个指头的拨动就让衡山火凤的两粒乳头坚挺到了极限,甚至连隐在乳晕边缘的细细毛孔都完全打开,男人阳具的灼热就这样丝丝渗入了无助的女将军双乳之内。

红玉只感到一阵阵难以遏制的厌恶无奈伴着不可言表的压抑憋闷一起涌向脑海,其中还夹杂着如三月春雨细丝般的快感,早保持不住自己故布疑阵的淫浪,只是拼命摇动臻首,希望凭借着微弱的挣扎来宣泄这种种的不甘。

男人用红玉的乳肉夹着阳物抽插了几十下,便也感到这对本来如凝脂白玉一样的尤物正迅速地热情起来,自然晓得这女将军此刻才是真正陷入了情欲之中,他虽然虎腰屁股不住前后阀挞,脑子却并没有跟着进入简单来回的节奏,见身下女子不住扭动的臻首上秀发凌乱,显然是在极力抗拒,对红玉身体是否真有隐疾已有定论。

尽管如此,蒙面人却并未急着转攻红玉下身,一是他此刻智珠在握便更觉得这衡山小女侠的小心机可怜又有趣,二来当下执住这对柔软肥嫩的玉兔摩擦挤压、

带给自己阳物和双手的美妙触感也不容他腾出哪怕一只手去探一探红玉的蜜穴是否已经春潮泛滥。

又被捏着奶子任由那粗大滚烫的肉棒驰骋了数十下,红玉对胸尖传来的酥痒快感稍稍适应了些,也少许有了些思考的能力,瞬间便意识到自己的挣扎与之前的淫浪忒矛盾了些。

可只是刚停下脖颈的转扭还没想好下一步该如何作伪,那男人左手已经一把抓住了自己头上的秀发,顺势整个身体向前移了半尺,结实如一对石鼓的屁股已经坐在了刚刚还被他把玩揉捏的玉乳之上!

“小妞怎么不挣扎了?又想装淫荡的骚货了?”男人右手握住自己的卵蛋,抡起足有六七寸长的黝黑鸡巴抽打着红玉的粉面桃腮,“啪啪”两声,一股腥臭呛得红玉几乎干呕。

“别再费劲了,想挣扎还是想叫骂就别忍着了,你越是不肯屈服,才有个侠女的样子,肏起来才越是带劲。”说着又将肉棒在红玉脸颊上拍了两下,“看好了,这就如你所愿,肏你那发痒的小屄了!”

被人彻底看穿的红玉不住地叫骂,却掩不住心里的失落和无助,那男人左手松开了红玉的秀发,信手在她早已经滑落到腰间的长衫上一抓,右手一捏女子两腮,将一大团粗布强行捅进了红玉的嘴里。

“刚才不还求着我肏你吗?这就又吵又骂的,被人肏了那么多次还挺贞洁的,够味道!”

红玉发出愤怒的呜呜声,但四肢被点了穴道都不能动弹,只有拼命摇动一头青丝,蒙面人只要她的反抗声不会惊动全客栈的人,便不甚在意。

此刻红玉仰面俯卧,身上的长衫已经完全不能遮掩丰满凹凸的身体,那一对被男人阳具蹭得白里透红的乳峰上樱桃贲起,结实有力的腰腹上浑圆的肚脐也完全暴露出来,但男人略一思索,还是将衡山火凤的身体翻成了俯在锦被之上,又两手掐住她的腰胯向自己怀中一拉,将那丰硕出众的赤裸玉臀高高地翘了起来。

“这么肥嫩白净的大屁股,怎么能不从后边肏上一发!”摆好了姿势的男人一边捏揉着红玉的臀肉一边自言自语道:“小妞你这屁股也称得上武林一绝了,被韩人和瀛寇肏了那么久,也没有被男人的肚子压扁,难得难得……”

跪伏在地上的陈红玉无法回头,只能凭借身体的触感判断出男人跪在了身后,正用手搬弄自己的屁股,依旧坚挺的阳具已经搭在了两瓣臀丘之间,滚烫的触感从菊蕾处传来,红玉紧张地摇晃着头颈,她一度试图用下巴去触碰左肩被点中的穴道,但蒙面人点穴手法甚是高明,红玉也无法做到将真气从身体任意部位放出,只能嘴里发出无用的呜呜抗议声。

在身陷北韩的几个月里,女将军没少被玩弄肛道,几乎每个北韩的高官将领都会抱着她丰硕滚圆的屁股将肉棒插进那粉嫩柔软的菊门,但自从重新落入山城真树手中以后,心思奇怪的东瀛武士并没有怎么用阳具插过那饱受摧残的肉洞,倒也让红玉的肛道得到了休息和恢复。

此刻的菊蕾已经紧致如初,只是无数次的抽插凌虐终究刻上了淡褐色的印痕,精美而小巧的漩涡已经不复当初的少女颜色。

红玉知道此时已经难逃一插,如果有机会在蜜穴和菊门之中做个选择,她还是对鸡奸更为恐惧的,毕竟近日来膛道中整日整夜插着木棍,总会适应的更容易些。

但她也同样知道,很少有男人会在抱住自己的屁股以后能忍住不去肏自己的菊门,也许这便是自己天生的丰满肥臀带来的必然吧。

可此时自己全无反抗之力,两厢中方白羽和邵若节又都全无动静,哪个洞还不都是任凭人挑选。

果然,蒙面人嗬嗬怪笑一声,硕大的龟头向下已经滑向两片蜜唇之间,完全不受身体控制流出的淫水让男人轻易地便将半截阳具挺进了膛道中!

下体一胀,这半年来红玉最熟悉的感觉再一次如约而至,这一刻衡山火凤已经停下了挣扎,随着黑暗中那双不屈的秀目缓缓闭上,红玉自己仿佛都听到了头脑中的碎裂声。

“认命吧,行走江湖的女子出落成你这般诱人,那就是老天爷想让你这辈子多挨肏而已!”男人一挺身,小腹啪地撞在红玉饱满挺翘的臀肉上,惊人的弹性几乎让六七寸长的阳具全部退出湿滑的蜜道,好在男人上马便是一阵疾风骤雨,密集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雪白细嫩的臀肉被快速地挤压成各种形状又迅捷地恢复成完美的滚圆。

似乎才过了几个呼吸,红玉便已经不复方才因为命运兜转而万念俱灰的悲怆,因为即便是日夜被那瀛寇用木棍捣着花径甚至子宫,本以为蜜穴应该能禁得住一般的阀挞,但此刻男人的快速抽插,依然让女侠早就被开发得极为通透的身体充分感受了,肉棒不同于木棍极强烈的生命力和征服欲。

男人阳具的灼热迅速从下体蔓延,如同巨大的火流星坠入小小的水潭,蒸腾了红玉整个身体,无奈的羞耻伴着酸麻的快感似有生命的蔓藤一样将女将军健美性感的身躯极尽缠绕,无论是急促的呼吸还是蜜穴中汩汩涌出的淫水都诚实地告诉男人自己的身体已经臣服。

两手抓住女将军渗出香汗的滑腻臀肉肆意拉扯揉捏,蒙面人目力惊人,红玉的肛门褶皱被每一下肉体撞击带来的微微形变在黑暗中也被他瞧得清清楚楚,在他眼中,这朵小小菊蕾便如一朵有生命的鲜花正在逐渐为自己展开娇嫩的瓣。

蒙面人眼前肉光闪现,这一瞬间觉得自己将要把持不住精关,赶忙将腰胯的节奏稍稍放缓,但抽插依旧用足气力,每一下将肉棒深深插入到红玉花径最深处之际,便凭借女将军结实饱满的臀肉的将那菊蕾紧紧压扁成一线,而肉棒拔出臀肉复圆之时,那后庭的褶皱便也随之伸展,几至现出一个细小的圆孔。

“嗬嗬,小妞这屁眼没少被肏啊!”说着蒙面人深吸一口气,竟是将粗大的肉棒“啵”地一下从陈红玉的蜜穴中拔出,伸手将红玉屁股一抹,又在胯下两片被肏干得无力拱卫密道的肉唇间掏了一把,将汗水和淫水混在一处,都涂在了女将军的菊门所在!

红玉下体猛然一空,整个人却依旧在云端中一般轻飘飘不知所以,随后便觉得后股一疼,蒙面人果然转攻旱路,硕大的龟头已经挺进了菊门之内。

“呜!呜呜……”拼命摇晃头颈,甩得秀发乱舞,又怎么改变得了被淫枪刺穿肛道的结果。

“果然大家都是识货的,你这小妞生得好一个欠肏的屁眼!”蒙面人沾满淫水的肉棒缓缓地一插到底,异常的紧致温暖让他顿时赞叹不已,话音未落,因为痛楚和羞耻不住收缩着的菊门肌肉向他的阳具输出了一阵绵绵不断地快感,几乎让他在无比的酸爽中就此射出白浊。

赶忙又屏住气息将淫枪齐齐拔出,在闭上眼睛慢慢吐气之际,右手食指中指乘虚而入,插进了还在渗出蜜液的膛道,而拇指则占据了菊门,“肏,要是有两根鸡巴同时插这两个洞,不知道会爽成什么样子。”脑中登时想象出这女将军被两个北韩军士上下夹攻,两根黑粗肉棒同时在这雪白肥嫩的屁股里抽插的画面,本就坚挺的淫枪又胀了一圈,龟头跳了两跳,差点就喷射出来。

“可惜我梁溪从没有与人分享美食的习惯。”说着这蒙面人左手松开红玉的屁股向前一伸,已经将女将军的左臂擒住。

他手上指头三捏两抖之下,竟把红玉的手臂塞到了她自己的胯下,两根直挺挺的手指正对准了那粉嫩黏湿的蜜穴!

红玉只觉得本就无法动弹的手臂又是一麻,却不知那淫贼用了什么手法,竟然让自己的手腕和手指不断抖动起来,还在疑惑间,阴唇一疼,却是被自己手指戳中。

“嗬嗬,没对准,看来小妞自渎的本事不够熟练呀。也是,每天肏你的男人多到要排队,自然用不上自己抠屄了!”说着,男人再一次将红玉的手腕摆正位置,把两根不能自控的手指对准了被自己右手掰开的肉洞直插了进去!

红玉这半年来无数次遭到淫辱凌虐,却多是身体被紧紧捆缚丝毫不能动弹,任凭男人玩弄,哪经历过这种被强迫的自渎?

手指还是方才的手指,蜜穴也还是方才的蜜穴,但此际的无奈委屈,早和在沐浴时的旖旎畅快天差地别了。

那蒙面人梁溪嗬嗬一笑,左手又在红玉左臂下廉用力一捏,衡山火凤的左手便不由自主地抖得更加剧烈起来,虽然深入膛道中的两指不能真正地抠挖,对身体的刺激着实算不上强烈,但这跪伏在锦被上的赤裸女将军撅着屁股自渎,看起来却是十分吸睛。

男人满意地在那肥嫩的屁股上一拍,两手再次捏住两瓣臀肉,将黝黑的肉棒再一次刺穿了红玉的菊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