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金元,刚下了高速路,貂媛便把车停路边了,她对我还是不太放心,“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怎么想的啊?你要觉得现在服软很丢脸,我去帮你说情,给你个台阶,然后你去找范玺朕负荆请罪。”
我一阵好笑,莫说事情到了这份上我再怎么求饶也是没用的,即便有所转机,我也不会照办。人可以不惹事,但不能怕事,特别是对那种纨绔,越怕只会招至更大的奚落、羞辱。
“行了,我的貂大姐,婆婆妈妈的,这不是你性格啊。”
我不耐烦的哼道,“在这放下我吧。你忙你的去,我对象一天见不着我都生气了,我得找她温存去。”
“真不去了?”
貂媛认真的说道,“那你可小心,范家在金元的实力你可以打听打听,真不是吹的,想找个人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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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有数。保证不给你惹麻烦。”
我轻拍着她的肩头,抚着她芳香的秀发,刚要开车门,她竟弯身凑了过来,直接就吻住了我。
尼玛,又占老子便宜。
拥吻了足足两三分钟她才放开我,咬着下唇一脸不悦的哼道,“哎呀,人家舍不得你。我已经......”
“已经个毛线啊,你多大岁了还跟我撒娇,真恶心。”
我故作轻松的撇撇嘴,哼道,“要不咱当个泡友?反正你也不打算结婚,想了咱就来一发,哈哈哈哈。”
“去你的,把我当什么人了,滚蛋!”
她板着脸,小粉拳打在我胸口,看似用力却一点都不疼,适时来了辆出租车,我着急跳下车,冲她挥手道别,“打电话哈。乖。”
她甜腻的给我来了记飞吻,“你小心点啊,你女朋友在身边,我不方便找你,你得空了就给我打电话哈,随叫随到。”
“浪吧你就。”
丢下话,我便上了出租车,“师傅,先往市区走着,一会再告诉你目的地。”
果然,走了一会,我发现貂媛开着宝马一路跟着我,估计她还是担心我去人民医院,让师傅拐了好几个路段才让她放心,在鸣凰路口貂媛才顺着绿灯直行离去。
师傅也有些迷糊了,忍不住问道,“哥们,到底去哪啊?半个市区都转过来了。”
我撇了眼打表屏上显示的六十多块,着急哼道,“市人民医院。”
!!!
“朕哥,你放心好了,咱布置的防线,就算他是史泰龙也冲不进来。”
“草,千万别大意,那小子邪乎着呢,看着稀松平常,但真打起来狠着呢。我已经吃过两次亏了,这次在金元要是再跌了份,我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范玺朕急切的嘱咐着手下。
他的声音适时的涌入了我的脑海,眼看就要到医院了,等红灯之际还能听到这样的对话也不错。
“您就瞧好吧,保证让他有来无回,这次我启用了从松江武校特招的四个打手,各个都是五年以上的学武底子,以一敌十的主。”
“你是我爹手底下的老人了,也是我所最看好的,这次你要灭了赵贝勒,我定让老爹提拔你。”
“哎呀呀,这可使不得,我为朕哥出生入死都是应当应分的,怎敢有其它企图。”
“行了,估计人快到了,准备去吧。”
“得嘞。”
之后对话就消失了,我下了出租车后并不着急往住院楼走,在路边点了颗烟,然后来到公共电话亭,酝酿了一番便直接播出了号码。
电话那边响了几声,慵懒的声音传来,“喂,谁啊?”
一股王霸之气涌入耳膜,我吐了口烟丝,不紧不慢的哼道,“鲨坤的货明天晚上七点半到海关吧?”
轰!
简单粗暴的问候让对面慵懒的声音直接提升了数倍,“什么?你谁啊?什么意思?”
“甭管我是谁了,如果你不想完蛋的话就乖乖听我安排,否则,消息一旦外传出去,后果你很清楚。”
我知道他敢这么玩,肯定是已经买通了海关上上下下的检察官,但这种事都是见不得光的,只要有人捅出去,整条食物链都得完蛋,这可不是小事,就算范振东能号称金元地下一霸,恐怕也是这条链条上的卒子。
“你,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显然,他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说话都开始颤抖,那股迫切知道我一切信息的冲动扑面而来。
“告诉你,也无妨。”
我哼道,“我现在倒没什么想法,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你,你说。”
纵然范振东心思缜密、智慧超群,但这件事是他最大的机密,却不想竟然被一个陌生电话捅破,他有种后院失火的慌乱也正常,一时间只能硬着头皮应付,我处在暗处,他被动的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