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我从小就生的很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反正比常人要发达一些。
大学时的女朋友最怕的就是刚进入的时候,每次都被弄的咬牙切齿,看她那难受劲,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每次跟她做都会提前准备好润滑,也会先蘸点水,然后待她水泽丰益时才会开始。
貂媛的手法确实是好,粗中有细、柔中带刚,让我好一番享受。
这期间我也没闲着,搂住她的小蛮腰,上上下下也都翻扯了一番,除了私处没碰,其它该摸的也都摸了。
她态度还蛮好的,甚至我听到了她鼻息处发出的急促气息,当然,我们彼此都保持着克制,她有她的坚持,我有我的颜面,在洗澡间已经被她嫌弃了一番,现在断不能再提过分要求了。
能保持这样互碰也算不错,过去貂媛高高在上,跟女管家一样,压制的我根本不敢反驳,现在她好歹也算服务了一番,虽然没玩透,但凡事得讲究个循循渐进,天长日久、日久天长,我还要在她家住小半年,有的是机会。
反正我暗下决心,是一定要上了她才行的,否则,我誓不为人。
真没想到,可能是很久没做的缘故,她给我按了也就五六分钟,我竟然冲动的要喷,我着急喊停,这要是真弄出来,可就丢大人了。这么快就歇菜,还不得让貂媛笑话死?
“怎么了?弄疼你了?”
她有些诧异的问道,“说实话,你的真挺大的,我估计那些小姑娘肯定受不了你。不过,这对我......”
她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了,我着急说道,“没,没有。我觉得咱俩这样不好,太污了。”
“行,依你的。我去焖上米饭,再煮点小米汤。”
她去厨房后,我便躺在了沙发上,很快,外卖就送到了。
许久没有喝酒了,一口干咧的崂特涌入口腔,真的是鲜爽无比。
貂媛坐在一旁给我夹着菜,说道,“贝勒,你尝尝这个肉,味道真不错。”
“谢谢媛姐。”
她冷不丁的对我这么好,我还真有点不适应,虽然我眼瞎了,吃饭不方便,但这段时间的训练后,我基本上是能实现自己用勺子吃了,虽然还是会弄的乱七八糟,但起码自己能自理。
“贝勒啊,这都是应该的,我过失伤了你,最起码这半年的观察期间,我有义务、有责任照顾好你。以后想吃点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她说道。
呦?这是什么风向?
这段时间在她家,我吃的最好的一顿饭就是她在外面打包剩回来的半盘牛肉水饺,而且都凉了,我还是泡着热水吃的。今天怎么跟我说这么贴心的话了?
“好,谢谢媛姐。”
这段饭我吃的格外香,竟然找到了家的感觉。媛姐一直在喂我,给我用小碗单独盛出了一份,最后撑的我连连打嗝。
我酒量不行,喝了三罐啤酒就感觉迷瞪。
饭后,又在沙发上坐了会,我说道,“姐,我先去睡了。有点头晕。”
“行。你去吧。夜里凉,记得盖上被子。”
她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着三国,我回屋后,拿出手机,很无奈的摆弄了几下,荧幕的亮光只能微微的映入我的眸底,但却什么都看不清。
哎,真的很郁闷,做为一个瞎子,每天都处在黑夜,即便肢体是自由的也像是被绳索束缚、被荆棘牵绊、被枷锁笼罩、被乌云覆袭。
那种憋闷、压抑的心情真不是常人所能忍的,特别喝点酒后,我躺在床上,特别想念爸妈,真想给他们打个电话。
哎。
打开收音机,听了段情感节目,上高中的时候最爱宿舍灯熄灭后戴上耳机听这个,幽静、舒缓的背景音乐下是乡愁、情变、背叛、孤独、委屈、泪水、忧伤、压抑、痛苦,主持人和嘉宾都不是主角,芸芸听众更是插不上话,大家只是习惯了这种夜深人静后的相依相伴,有什么话说出来便好了,至于疗伤、补痛,那都是祥和的月光该做的。
听着听着我便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感觉小腹一阵剧痛,跟小时候吃了臭鸡蛋的疼法差不多,我蜷缩着身子不敢动弹,开始以为挺一挺就过去了,但没想到,越疼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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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已经几点了,但翻身起床后,却隔着房门听到了一番对话。
“弯弯,你怎么又喝酒,女孩家家的,大半夜的得自爱,别老出去跟那些坏男孩瞎混。”
声音明显是貂媛的。
“姐,我跟你讲,这个男的可有钱了,开着一辆法拉利,带我去的夜巢,觉得vp啊,那阵势,太有面了。”
“行了,快洗洗睡去吧。”
“姐,你怎么还不睡?”
“我在等一件事。”
“什么事?”
“贝勒那二货吃了我在他饭里下的耗子药了,估计很快就得疼起来。今晚上他是别想安生了。”
此时的我已经疼的站不住了,几乎是爬到的门口,我一把将房门拧开,客厅里的两个女人哑口无声。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
我浑身酥软,额上不断沁下冷汗,我竭声嚷道,“貂媛,你特么的说什么?你真是毒啊。”
她俩说话的声音很小,特别是貂媛最后的那句,但没想到,我会听的如此真切。
我也不知怎么了,可能是眼睛瞎后,听力真的如自然规律那般的在弥补我。
柳弯弯着急扑了过来,一把扶住我,“贝勒,贝勒,你行不行了?要不要去医院?”
我一把将她推开,“滚开。你们姐俩沆瀣一气,真是蛇鼠一窝。”
这时貂媛凑过来,一把采住我的头发,哼道,“赵贝勒,请你把话说清楚?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毒了?你自己身体不好怪得了谁?厕所就在前面,要拉便拉,哪那么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