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来?”
我笑道,“我一个瞎子,能怎么乱来?”
“那,那你说。什么条件。”
我一直对足疗城那晚的事耿耿于怀,心想,既然我不能以暴制暴,那就索性玩个釜底抽薪,狠狠的羞辱下貂媛。
她听后,着急搡了我一把,差点就滑倒在地,“赵贝勒,你疯了吧?我告诉你,你别以为瞎了就可以得意忘形,我可以养你,但绝不会让你玷污。我可以给我搓澡是因为你手法好,而且看不见,另外,我免费让你摸瞎身子,也算是对你聊表内疚。怎么?你还想着更进一步?我给你洗?想什么呢!再提这事,我给你断了根!”
之后,她摔门而去,热气升腾的洗澡间只留了我一人。
花洒的水肆意的外涌着,隔着裤衩将我全身打湿,我证愣在原地,耳畔全是貂媛的嘶喝,一抹恐慌感侵袭全身,久久散不去。
我一拳打在玻璃门上,咣一声脆响,玻璃渣轰然四溅,我袒露胸膛,明显感觉几片玻璃滑过肌肤,却觉不到痛感。
我踏步而出,再次来到客厅。
此时已经擦干身子的貂媛就坐在沙发上咀嚼着榴莲,那臭腥之气是我最受不了的。
我扶着墙边往里面走了两步,听声判位,指的她喝道,“你当婊子还立牌坊,是吧?就你在足疗城干的那点恶心事,谁不知道?凌晨一点半下班后,你跟着多少大老板、高官出去睡觉了?怎么给我洗个二哥都在这炸毛?瞧不起我,是吧?”
她将榴莲皮往桌上一丢,不屑的哼道,“贝勒,我实话跟你说吧。在金元这地方,想上我貂媛的人多了,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如果非要给我定个价码,那起码得两万起。就你?瞎了眼的穷屌丝一个,还想让我给你洗那个?哈哈,怎么不觉得脸红吗?”
我知道貂媛不是什么好人,她在足疗城一向强势,仗着跟外面的大客户关系好,甚至连老板都不放在眼里,但老板也不敢拿她怎么样,在店里很是纵容。
但她把我打瞎了,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真是够恶毒的,若不是我有把柄钳制着她,恐怕早就把我扔大街上了。
原本,我对她还抱有一丝希望,觉得来到她家里吃、住,还特意请了表妹照顾我,时间久了,我们也会相处成朋友,只要她真心对我,即便半年后,我依旧不能复明,我也不会真的赖着她嫁给我,我不是那种泼皮,自己什么条件心里清楚,一个人受难就足够了,怎么还能再拖累上别人的?
到时候我会默默的回到老家,找个二婚女或者同样残疾的凑合过日子就得了。
但她现在的态度却越发坚定了我要赖在她身边的决心。
不管了,这辈子就彪上她了。
“貂媛,你要这么说,那就没得谈了。咱公事公办。”
说着,我摸索到沙发上,一屁股坐在她身边,“我饿了。给我做饭去。”
她迟疑了下,哼道,“只有泡面。”
“不行,我要吃葱段红烧肉、爆炒小河虾,再来两瓶啤酒。”
我态度坚决,“如果吃不上,就别怪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就怕了,“行了,行了,只要不是洗那个,吃点喝点都没啥,正好我也想喝口了。家里没那么多食材,现在就给你点外卖,行了吧?”
“好。”
我心道,这还差不多,哼,再敢欺负我,就怼你。
反正我现在一无所有,对未来也没了盼头,真要是哪天想不开,死也得拖上貂媛垫背。
之后貂媛就开始看电视,她最近一直在看陈建斌拍的《新三国》,我也不知道为啥,她一个女人也喜欢这种打打杀杀的大片,我也喜欢,但只可惜,我只能听,让她把音量调到最大,多听听沙场激战的呐喊、赤兔马奔袭的蹄鸣、曹操的奸笑、刘备的衷肠、袁绍的昏庸、刘协的软弱便也是画面感十足,挺过瘾的。
四大名著里,我只看完了三国的纸质本,对里面的人物虽算不上如数家珍,但也蛮熟悉的。
“貂媛,你觉得自己跟貂蝉像不像?姓氏还一样,我都怀疑你是貂蝉的后人。”
我开着玩笑道。
貂蝉美貌无双,但就是因为过于漂亮才迷惑了天下英雄。
害了董卓、吕布,后在曹操面前自刎。
而貂媛亦是如此,还没跟我怎么着呢,就先害了我。
想来真是郁闷。
“哈哈,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貂媛笑道,“这其实就是命,你得接受才行。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其他人让你瞎。你想想,起码你比那些刚出生就瞎了的好吧?起码你有过二十年的光明吧?哎,我知道我再后悔也没用了,我只能是尽所能的弥补你。”
她可能是心虚、愧疚了,竟拉着我的手往她的腿上放去,“这样,让你碰碰,满足一下,行吧?”
我又不是没碰过她,不屑的哼道,“太没诚意了吧?我现在恨不得也让你瞎。”
“别,别。”
她着急往后一撤,随即拉住我的手,说道,“实在不行,我隔着裤子给你按摩下,但有一点,你不能拿出来,更不能要求我干过分的事。”
我没想到她竟然妥协了,不管怎么说,她能给我按就不错了。
我着急坐好,故作坦然,说道,“行吧。你轻着点哈,那里可不比平时按摩的地方,得小心呵护。”
她说着就一把抓了上去。
我当时感觉浑身都在颤,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特别激动,比第一次跟女朋友开招待所都兴奋,可能是有种报复渐成的快乐掺在其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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