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现在天音派的部分弟子都在怀孕中,要是没有人参加,今年的名额恐怕要被屈家抢去了。”
屈家的门派就在隔壁城,他们向来与贺家不合,自然也跟与贺家有姻亲关系的天音派也不合,总是想找机会让天音派把名额让给屈家,好让屈家多出出风头,可也不想想天音派就算要让也不可能让给屈家。
贺钧一听到屈家就来气:“屈家就是不要脸,不能让给他们。”
贺老太太也早就受够屈家对贺钧的嘲笑,立马应下:“好。我带队。”
贺钧一脸期待姨祖:“姨祖,你们还有多余的名额让我能参加吗?”
姨祖疑惑:“贺家没有安排你上场吗?”
“没有。”贺钧有些失落:“贺家人才济济,哪里轮得到我上场,而且我没有经验,更不可能叫我去了。”
贺母哭笑不得:“小钧,天音派都是女弟子,一个男子怎么可以上场比试。”
贺钧:“……”
姨祖一笑:“百年比试规矩没有这么严格,可以找人代表门派赢得比试,不然屈家也不会想着抢我们天音派的名额。”
贺钧眼睛一亮:“这么说我也能参加比试了?”
“当然可以。我们天音派有不少的比试名额还空着,你们要是想去都可以参加,就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
贺老爷子也忍不住有些小开心:“我也有好些年没有加参这些大门派比试,要是可以的话,我也想上场试试身手,不过我各方面都平平,肯定赢不过别人。”
“重在参与,你们要是都想参加,我可以给你们安排。”姨祖也没有指望他们能赢,也没想过天音派能夺冠,而且西大陆的老祖刚破除封印出来,说不定最后最高奖励是西大陆获得。
“那我也要参加,看看自己的能力到哪个程度,而且我们以后将在修真界长期定居,正好可以了解修真界的状况。”贺老爷子看向儿子:“沣寒,晶僮,你们要不要参加?”
贺父和贺母对看一眼,再到对方露着跃跃欲试的目光,异口同声道:“要。”
姨祖看向白夜和贺森:“你们呢?”
白夜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我们要是去参加,其他人就别想赢,阿森,我说的对吧?”
贺森忍笑道:“嗯。”
大家被白夜的话逗笑。
“你要是能在炼……”姨祖定眼一看,发现白夜竟然筑基了,她难以置信道:“你筑基了?也太神速了吧?”
贺钧拍拍白夜的肩膀道:“你也跟我去凑个人头数,赢不赢是其次。”
现在天音派非常缺人选参加比试,姨祖也劝白夜参加:“小夜,阿森,你们要是想要观赛,最好也参加,有些比试只能参赛者观看。”
本来不想参加的白夜听到这话后,犹豫一下,点头:“好吧。”
大家都答应了,贺森没理由不答应。
“天音派掌门,您想好要把名额卖给我们了吗?”突然,一道传音从远chu传来。
姨祖脸色一沉,怒拍桌面:“太过份了,竟然没把我们天音派放在眼里,敢闹上门来。”
贺老太太拧眉:“是屈家的人?”
“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天音派掌门,有没有听到我说话?”那人又喊道。
贺钧怒跳起身:“不能让他们太放肆,应该找人把他们打出去。”
姨祖扭扭脑穴:“他是故意从他的门派传音给我的,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挑衅我们,我们要是当面不接收,必损我们天音派的名声。”
贺钧一愣:“千里传音?”
“嗯。”
贺钧:“……”
白夜眼珠子微微一转,勾唇笑道:“姨祖,你跟他们说,三天后屈家还有命来讨要名额,我们就把名额给他们。”
大家愣了愣。
贺钧瞪大眼睛看着白夜:“白夜,你想要干什么?你不会是想屠杀屈家所有人吧?”
白夜白他一眼:“你觉得我有本事去屠杀屈家所有人吗?”
“那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要是屈家人不死,我们岂不是要把名额给他们?”
白夜也不跟他解释,就让姨祖这么回答。
姨祖不知怎么的就相信白夜说的话,而且她早就想这么怼屈家,便给屈家传音:“三天后,你们屈家的人还有命来讨要名额,我们天音派就把名额给你们。”
说完这话,心里一阵舒爽,郁气全散。
屈家人闻言,倏地皱起眉头,这是他们逼迫天音派掌门以来,第一次听她用这么强柔的语气说话。
屈家的三长老倏地起身,怒道:“天音派掌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想跟贺家的人连手除掉我们?”
四长老冷哼:“我们屈家可不是小门小户,岂是他们一起联手就能除掉的,再说了,只有他们帮手吗?我们就没有帮手?”
五长老冷笑:“我看天音派的掌门只是虚张声势,我到要看看他们这三天里,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屈家主低吟一声:“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先做好准备,不能生对方杀个措手不及。”
众人点头同意。
大长老沉声道:“等三天一过,要是天音派再不交出名额,我们就灭掉他们天音派,让他们知道我们屈家可不是吃素的。”
“好。”
在他们商讨怎么对付天音派时,有东西悄悄地钻入了屈家,分别粘在屈家所有人身上,可是屈家人却看不到它们的存在。
第二天清早,屈家的弟子们准时起来早练,可是有一部份的弟子怎么叫都叫不醒。
“屈朋义,起床了,快起床早练了,不然又要被师父训话了。”屈家弟子屈人思推了推身边师弟。
屈朋义宛如睡死一般,怎么叫都叫不醒。
“屈朋义?屈朋义?”屈人思见怎么叫都不醒,心里感到奇怪,要是以往绝对不会有叫不醒的情况,而且他的师弟特别怕师父,绝对不敢迟到,现在却叫不醒,该不会……
他急忙伸手探到屈朋义的鼻息,见有唿息喷出,连忙松口气,他又继续叫道,可还是叫不醒:“你要是迟到,我可不会在师父面前替你说好话。”
屈人思起身洗漱,回来看到屈朋义还在睡觉,心想,不会是生病了吧?可是修真者不会生病才对。
他总觉得事情不对劲,连忙跑出房外,却看到好几个弟子靠在院子的墙上一动不动。
屈人思顾不上他们,赶紧去找师父屈建百过来。
当他到来到屈建百的院子,看到屈建百一动不动地坐在院子里:“师父,师弟好像不对劲,怎么叫都叫不醒,您快去看看师弟。”
屈建百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哦……”
应完之后,却没有任何动作。
屈人思不解:“师父?”
屈建百没有回应。
屈人思着急道:“师父,师弟正等着您去救命,您怎么不动啊,师父?”
屈建百慢吞吞地说了一句:“不想动。”
屈人思难以置的看着他:“您不想动?”
他觉得他师父也特别奇怪,听到师弟出事居然无动于衷,可笑的是竟然以不想动做为理由不救人。
“嗯。”
屈人思焦急道:“师傅,认命关天,您再不去,师弟就要没命了,要不这样,我背您过去。”
屈建白懒懒地嗯声。
屈人思快速背上师父跑出大厅,奔向他住的院子。
一路下来,他发现好多弟子有气无力或是懒洋洋的样子,一个两个不是靠在墙上不动,就是躺在地上不动。
“你们怎么了?”屈人思边跑边问,可是没人理他。
他也没空停下来关心他们,赶紧背着他师父来到他院子房间:“师弟,我把师父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