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说到这里“嘻嘻”一笑,悄声问我:“哥哥,你说爷爷是在日婶儿吗?男人撒尿的地方是不是叫展?女人撒尿的地方叫尻?”
我看这个小女孩顶多不会超过九岁,没想到她懂的还不少,我问她:“你从哪儿听来的?”
小女孩说:“姐姐告诉我的,她说她看到过爷爷日我妈妈,有次就在我家的牛棚里。爷爷把妈妈按在石槽上从后面搂着妈妈的腰,把他撒尿的地方对着妈妈撒尿的地方,还一怼一怼的,好像用气管子打气一样。爷爷边拱腰边说着:‘我的骚儿媳,你的尻可真嫩,又多水又多汁,真是爽死公公了,展都快日断了。’”
“姐姐还说,爷爷不但日过妈妈,还日过村里好多人的媳妇。有一回爷爷想日婶儿,就是你妈妈。他把婶儿都抱到床上了,在脱婶儿的裤子时,被婶儿踹了一脚,展疼了好几天。这些都是爷爷在日我妈妈时给妈妈说的,都被姐姐听了去。爷爷还给妈妈说他早晚要日了婶儿,这不,今天爷爷就把婶儿给日了!婶儿连脚趾头都不动一下,乖乖的可听话了。”
我听小女孩又说回到我妈妈身上,接着问她:“后来又怎么样了?”
小女孩思索了一会说:“后来……后来就那样了,他们都脱光了腚轮着日我婶儿。我爷爷日完二爷爷又来日,二爷爷日完三爷爷日,三爷爷日完又换那个三爷爷来日,那个三爷爷日完……嗯,是大爷日的,大爷日了二大爷日,二大爷日了……又换……四叔日的……三叔、二哥也日了……那么多人日来日去的我都记不清了,反正他们都日了婶儿,有的日一回,有的日两回,我爷爷好像日了三回。”
我越听心里越惊,小女孩说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我家的近邻,而且和我是同一族系。有爷爷辈的,有叔叔辈的,还有和我平辈的。他们管我妈妈不是叫侄媳就是叫嫂子、弟妹,或者是婶子、大娘。他们竟然合起伙来淫我妈妈,轮石更我妈妈的尸体,妈妈纵然还活着也要被他们日的不成样子。妈妈一向守身如玉,净洁无暇,不料死后遭人集体蹂尸。她若是泉下有知,不知会羞愤、屈辱到何种程度,恐怕阴魂也要气死个十遍八遍了。
我强抑制住心中悲愤,声音有些发涩的问小女孩:“他们都是怎么日你婶儿的,你还记得吗?”
小女孩点头说:“记得,我的记性一直很好的,如果不是太复杂。嗯……婶儿先是躺在那儿让爷爷日,她一会儿把腿劈开;一会儿把腿抬起贴着爷爷的胸膛;一会儿用腿弯搭在爷爷肩膀上,小腿一晃一晃的,看着很好玩;她一会儿又让爷爷抓住她两脚,在空中向两边拉开;一会儿又让爷爷把腿推到她胸前。婶儿的腿好白,皮肤又嫩,他们都夸婶儿的腿美。他们还说一看见婶儿的腿展就充血胀的生柔,原来他们早就想日婶儿了,只是婶儿不让日。”
“我二爷爷最精了,他日婶儿自己不抱婶儿的腿,他让别人替他牵着。他一会说再拉开些,一会说再提高点。两边的人也听话,一人抓住婶儿一只脚,有时把婶儿的腿大大的劈开。有时把腿给她弯压到脑后,脚尖碰着地面,这样婶儿的光腚就抬的很高,下面都悬空了。二爷爷够不到日了就站起来日,他从后面日一会又从前面日,光腚对着婶儿的脸。有时他日着日着就趴在婶儿尻上‘稀里哗啦’狂舔乱喝一通,喝完接着再日。”
“轮到三爷爷日我婶儿时,他把婶儿抱在怀里,让婶儿叉开腿坐在他身上。婶儿浑身软绵绵的,像面条似的腰也直不起来。她低着头靠在三爷爷肩膀上,和三爷爷脸贴脸,颈交颈,她胸前的两只大咪咪紧顶在三爷爷的胸膛上。三爷爷的皮肤很黑,婶儿的皮肤又白的耀眼,两人的肉体接合在一块根本就不配对。不过三爷爷觉得很高兴,他抱着婶儿,手在婶儿身上乱摸着‘哦呵呵’笑个不停。突然,三爷爷猛一挺身,婶儿被颠了一下,她的下巴磕在三爷爷的肩膀上。三爷爷也不觉疼,继续一挺一挺的,婶儿跟着他也摇晃起来,一抖一抖的都快坐不稳了,幸好三爷爷用手扶着她。后来三爷爷好像累了让二哥来扶,三爷爷是二哥的亲爷爷,二哥不敢不听。”
“二哥站起来先用手扶着婶儿的肩膀不让她摔倒,后来用腿挡住婶儿,让婶儿倚在他腿上。二哥还不老实,拿他的展在婶儿头发上、脸面上磨来磨去。后来二哥提起婶儿的手臂想把婶儿从三爷爷身上拉起来,拉了一半又不拉了,婶儿重新坐回三爷爷身上,这一下坐的三爷爷‘噢’的一声,三爷爷还不算完,嘴里叫着‘再来再来’。二哥就拉着婶儿一起一坐,一起一坐的配合着他爷爷日弄婶儿。再后来,二哥的爸爸大爷也觉得好玩,他和二哥一前一后一起来拉动婶儿,三爷爷就干脆躺了下来。婶儿被他们爷孙三人夹在中间玩耍,吭也不吭一声,她就那样举着双手,耷着脑袋,头发一飘一飘的,她那两只大咪咪不停的上下颠耸,晃的人眼都花了。再后来大爷和二哥也累了,两人一松手,婶儿就一头栽倒在三爷爷身上。别看三爷爷都五十大多的人了,他比大爷二哥还能干,他就那样躺着一把抱住婶儿,挺动身子,啪啪啪的一阵子,把婶儿顶的直往上窜。”
“三爷爷日完婶儿还没从婶儿身子底下爬出来呢,我那个三爷爷就开始从婶儿身后日婶儿。你说他日那么慌干什么,婶儿又不会跑掉,他慢慢日不就行了,他这样一日婶儿,婶儿压的三爷爷都爬不动了。三爷爷往后退了一半就停下来,他的展刚好对着婶儿的脸。三爷爷就拿展往婶儿脸上抹,还往婶儿嘴里塞。三爷爷的展现在小了好多,又软不啦唧的,前头还湿乎乎的,有的粘在了婶儿脸上,有的都弄进了婶儿嘴里。我那个三爷爷一直从后面日婶儿,他一会儿抱腚,一会儿搂腰,一会儿又抓摸婶儿的大咪咪,一会儿用手去扳婶儿的肩头。他就那样趴压着婶儿的光腚,伏在婶儿背后,腰一拱一拱的,就像猪爬羔一样。婶儿是母猪,我那个三爷爷当然是公猪了,公猪日母猪就是那个样子的。”
“我那个三爷爷一边日着婶儿,嘴里还一边吆喝着:‘太阳落山照西墙,狗日狗,羊日羊,兔子日尻在窝里,蛤蟆日尻水上漂,大人日尻在床上,小孩日尻各chu藏,我老汉日尻最在行,日的侄媳妇儿直喊娘……’”小女孩说着又突然停下来,转问我说:“哥哥,日尻爽不爽?为什么那么多动物都爰日尻,人也喜欢日尻呢?小孩子是不是也能日尻?不然那个三爷爷就不会说‘小孩日尻各chu藏’了。”
我听小女孩一口一个“日尻”,说的既轻松又惬意,毫无羞涩、难为情可言。看来她对日尻也不过是只知其名,不明其意。也幸好有这样一个天真烂漫、童朴无邪的小女孩,我才能借她之口将事情真相还原。
正所谓百密一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心里记挂着妈妈丰美娇嫩的女尸如何被他们一一蹂躏,随口应承她说:“我也不太清楚。”
小女孩却不依不饶,追问我说:“什么不太清楚?”
我脸上火辣辣的,柔着头皮说:“就是你刚才问的日尻爽不爽?还有小孩子能不能日尻?”
小女孩“嘻嘻”一笑,粉脸上流光溢彩,她干脆的说:“这个好办呀,咱俩日一次尻不就清楚了,嗯……藏在哪呢?就藏在那口棺材里,你说好不好?”
我被她的惊人之语吓了一跳,又见她手指棺材,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赶紧制止她说:“我妈妈在里面呢。”
小女孩说:“我知道,正好一块日。”
我再次吃了一惊,声音颤抖的说:“什么一块日?你……胡说什么!”
小女孩说:“就是一块日啊,你可以先日我,也可以先日婶儿……”
我心头一震,一股莫名的悸动在我体内膨胀开来,令我浑身燥热,亢奋不已。
小女孩见我反应激烈,劝我说:“你不用担心,我见那么多人日婶儿婶儿都不动一下,你日她应该也不成问题,她又不会打你骂你。”
我愈发心摇肺颤,喝令小女孩:“别再说了。”
小女孩气鼓鼓的说:“不说就不说,我好心让你日婶儿你又不日,那么多人都挣着抢着要日婶儿呢,就像那两个叔叔一样……算了,不说了。”
我听小女孩又牵引出两个叔叔来,忙问她:“哪两个叔叔?他们怎么了?”
小女孩“哼”了一声,对我的话不理不睬,我软声相求:“好妹妹,哥哥知道错了,快告诉哥哥。”
小女孩说:“那你日我不?”
我连声答应:“日!日!一定日你!”
小女孩又问:“那你日婶儿不?”
我再次犯难,又怕惹怒小女孩,只好婉转的回答:“她是我妈妈哦,我怎么好意思日……日她呢?”
小女孩说:“妈妈怎么了,还不是一样日,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我家的老母狗生的小狗就和它妈妈接秧子,还有爷爷家的公羊,也经常爬它妈妈。”
我苦笑一声说:“你怎么拿我和畜牲相比,我又不是狗也不是羊。”
小女孩说:“那他们都说婶儿是羊,还是只肥羊呢。”
我的心率又一次加快,追问小女孩:“谁说的?”
小女孩说:“就是那两个叔叔,他们是做猪羊生意的,村里人都说他们是屠宰户、羊贩子。他们家里喂了好多猪羊,有公猪母猪,公羊母羊,还有种猪种羊专门给别人家的母猪母羊配种。有时他们也下乡去收人家的,拉回家里宰杀了卖肉。大伙都夸他们的手艺好,那羊只要经他们的手一摸,托住肚子掂一下,他们就能说出那羊有几斤几两。而且他们宰羊也很干净利落,把羊放到案板上,一人按头,一人抓腿,一刀子捅下去,立马放血。那羊还没死透便开始剥皮,他们说剥羊越趁热越好剥。先从羊肚子剥起,剥到羊腿时‘咔嚓’一声将羊蹄子折断,把皮割开,整张羊皮就脱离了羊的身子。然后接着开膛破肚,取内脏摘草包,用水冲洗几遍。羊肉挂到铁钩子上,羊皮则被扔到墙头,等晒干了再卖。”
“他们杀猪也是这样,只是不剥皮。先把死猪扔进开水里烫,烫过之后开始刮毛。他们的猪皮每次都刮的很干净,白花花的就像婶儿的皮肤那样。他们搭眼一瞧,就知道婶儿皮光肉滑、乳丰尻嫩是上等的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