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回家时,妈妈已被抬进了柴草房里。
她就那样一动不动的仰躺着,四肢张开,光着脚丫,秀发遮掩住半边脸颊。她浑身湿淋淋的,衣服裤子紧贴在她丰满成熟的胴体上。
听二大爷讲,他早晨下地时还见妈妈在水坑边洗衣服,等他干了大半晌活,回来的时候,就只有衣服在水里泡着,妈妈却不知所踪。
二大爷一开始也没在意,抗着锄头就回家了。吃过晌午饭,二大爷到我家里来借磨石,找不到妈妈,喊了几声也没人回应,他心里就泛起了嘀咕,莫不是我妈妈一失足掉进了水坑里,这会儿恐怕早淹死了。
二大爷想到这里就一个人急忙忙的向村后的水坑跑去。此刻妈妈洗的衣服都已漂的四散开来,水坑边的草丛有被人踩压拖动的迹象。二大爷更是纳闷:这里好像经过一场激烈的搏斗。他顺着坑沿找寻妈妈,居高临下,很容易就被他发现凸出水面的一条白色物体,浮浮沉沉的,其余都泡在水里。
二大爷说他捞出妈妈来时,妈妈浑身上下赤裸裸的,一丝不挂。那道白条是妈妈的背脊,妈妈是趴着身子漂在水上,尚有臀部也显露出来。她雪白的肌肤在有些发黄的泥塘水里,更觉得耀眼生辉。
二大爷连眨了几次眼才认出水里面漂着的是妈妈的尸体。二大爷在说这些话时情绪有些激动,这让刚刚有丧母之痛的我更加可悲。也许二大爷已经在尽量控制了,但我仍能感受出他的心急气喘。
想我二大爷光棍一个,大半辈子都没碰过女人,何况我妈妈又是村里公认的美娇娘。二大爷早就垂涎妈妈的女色,他经常往我家里来,时不时的找我妈妈借点东西,有一茬没一茬的和妈妈说话,妈妈对他都是爰搭不理。
妈妈活着时二大爷没能捞到好chu,如今死后裸尸水坑,毫无反抗能力。妈妈香艳熟美的肉体落入二大爷手中,不知会不会受他百般凌辱。
我难以想象二大爷当时的心境,他说他发现我妈妈的尸体后,就跑回家里拿了根竹竿,在前头绑上铁钩子,用钩子将我妈妈一点一点的钩到岸边,拖出水坑,接着就在水里捞了一件妈妈的衣服随便给妈妈套上。再到后来,他在村尾叫了几个人,一起将妈妈的尸体搬运回家。
我正chu于悲伤之中,也没细问妈妈如何死在水坑里,如何又被人剥光了衣服,抱住妈妈的尸身痛哭了一场。
柴草房里站满了看热闹的人,众人七嘴八舌,有的劝我要节哀顺变;有的叹息一代艳母就这样香消玉殒了;有的在议论妈妈的死因;还有的在悄悄私语,一副猥琐的样子,不知在对什么评头论足,说的还很欢心。
妈妈是外地妹,被人贩子拐卖过来的,爸爸远在他乡做矿井工。我家里也没什么要紧亲戚,只有二大爷和我最近。村长告诉我说,他已经派人写信送去了邮电局,从信封发送到爸爸手中至爸爸坐火车回来,最少也要三日时间。在这期间要保存好妈妈的尸体,让爸爸见妈妈最后一面。
接下来,有管事的族长组织邻居们搭建灵堂,买棺买布,做为入殓之用。妈妈被几个婶子大娘移去偏房擦洗身子,描眉涂粉,梳妆打扮。更衣时,婶娘说应当穿新衣裳,二大爷从柜子里翻出妈妈结婚用的大红嫁衣交由婶娘给妈妈换上。穿戴整洁,化妆过后的妈妈静静的躺在床板上,丰乳肥臀,玉体横陈,雪肌冰肤,糜颜腻理,美姿艳容,直逼眼帘,看的我一阵心血澎湃,呼女干维艰,一时之间竟忘记了哭泣。直到一位大娘用被单将妈妈惊心动魄、美艳绝伦的女体掩盖上,我才回过神来。
没多久,棺材拉来了,灵堂、供桌、麻绳、孝布、纸、烛、香、炉……所有出丧敛葬用的物品该准备的都准备齐了。
天黑之前,众人渐渐散去,除了少数几人在赶做孝衣、孝帽外,就剩下几个孩子在院子里嬉戏打闹。我披麻戴孝守在妈妈的棺材前。
妈妈已经入棺,是我二大爷和一个堂叔两人抬进去的。在挪动妈妈的尸体时,二大爷一不小心险些失手将妈妈摔在地上,幸好堂叔用手臂圈住了妈妈的腰肢。如此以来,妈妈被堂叔抱了个满怀,堂叔还故意把鼻子凑近妈妈的脸庞,使劲嗅了一下,嘴里没干没净的说着:“好香啊!我的好嫂子,让小叔子亲一下哦,等会抱你入洞房。”整的好像在乱新娘子一样。
以前我这个堂叔也经常和妈妈开开玩笑,耍耍嘴皮子,但从来不敢对妈妈动手动脚。无奈时过境迁,妈妈魂飞天外,再也不能保护自己的清白之躯不受侵犯。妈妈斜靠在堂叔怀里,垂臂松胯,玉容恬静如初,看上去是那般的温驯乖巧,柔弱无力。堂叔果真亲了妈妈一口,才恋恋不舍的将妈妈放进棺材。
我痛失爰母,感慨事事无常之际,发觉有人在我背后扯我的衣服。我回过身来就见一个小女孩睁着一双晶亮水灵的大眼睛,正在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我认的这小女孩就是帮我出面安排妈妈身后事物的那个管事族长的孙女,我问她有什么事吗?小女孩说:“婶儿真的死了吗?”
我点了点头,小女孩略显困惑,轻声嘀咕了一句:“那我还见爷爷在吃婶儿的咪咪呢。”
我心里猛然一惊,那小女孩说完就要往回走,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问她说:“你什么时候见你爷爷吃婶儿的咪咪了?”
小女孩被我抓的生疼,“哎呦”一声,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怯生生的说:“爷爷不让说。”
我愈发感觉在我没从学校回来时,我妈妈的尸身曾被人亵渎狎玩。
我放开小女孩,语气温和的问她说:“婶儿以前对你好吧?”
小女孩说:“婶儿经常给我买糖吃,带我到地里捉蝴蝶、捉蛐蛐,还摘好多漂亮的花朵给我。”
我又问她说:“那哥哥对你好吗?”
小女孩说:“哥哥也好,经常给我讲故事。”
我轻轻捏了捏小女孩的脸蛋,循循善诱的说:“那哥哥问你问题,你要老实回答,就当给哥哥也讲个故事,你说好不好?”
小女孩郑重的点了点头,我防止有外人搅和,拉她到里屋坐下。我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以免我听到小女孩吐露事情真相时过于惊愤而吓的小女孩不敢再说下去。
我做好心理准备,开始问小女孩说:“你爷爷是怎么吃婶儿的咪咪的?”
小女孩说:“就那样吃的啊,爷爷把婶儿抱在怀里,一手搂着婶儿的腰,一手还在婶儿身上到chu乱摸,他的嘴巴就含住婶儿的咪咪头又是女干又是咬。就是奇怪,婶儿怎么没有奶水流出来,爷爷还吃的那么欢。”
我问她:“你婶儿没穿衣服吗?”
小女孩说:“没有啊,我一见到婶儿,她就光着腚。婶儿也不怕羞,那么多人都看着她,她还趴在那里睡觉,我叫也叫不醒她。”
我说:“你是什么时候见到婶儿的?”
小女孩想了想说:“大约是半晌午的时候吧,我和爷爷一块来你家的。”
我又问她:“那你爷爷是在哪儿吃的你婶儿的咪咪?”
小女孩说:“就在你家柴草房里啊,里面有好多人,他们围着婶儿摸婶儿的身子。爷爷不让我看,后来就把我撵了出来,还把门关上。你家的门都破了好几道口子,关上也不管用的,我在外面都看到了。”
我又问:“你说有好多人,二大爷在不在里边?”
小女孩说:“二大爷也在里面,就是二大爷先发现的婶儿,他说是他从水里捞出来的,开始时他还以为是条美人鱼呢。”
听到这里我已大致明白了一些,二大爷的话不尽不实,他一定还有其它的事瞒着我。就比如他说他是在吃过晌午饭时发现的我妈妈的尸体,而小女孩说她半晌午时就见我妈妈在我家柴草房里,前后差距几个钟头。在这几个钟头里,他们究竟对我妈妈的尸体做过什么不齿行为,才会让二大爷如此说谎,刻意隐瞒他们的作恶时间。
我继续追问小女孩:“你在外面都看到了什么?详细的告诉给哥哥。”
小女孩说:“他们先是摸婶儿,边摸还边夸婶儿的皮肤真滑!真嫩!摸着摸着就有人去亲婶儿,还有人去吃婶儿的咪咪。二叔吃了三叔吃,三叔吃了又换三爷爷来吃,有人吃不到就去啃婶儿的光腚。我爷爷更是饿狠了,把头夹在婶儿的两腿间,‘稀里哗啦’的也不知他吃的什么,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他们把婶儿翻过来倒过去的,有的拉胳膊有的拽腿,吃过了婶儿的前身,又去舔她的后背,大腿根,连脚趾头都舔。婶儿也是的,这么多人舔她,吃她的咪咪她都不醒。别人把她弄成什么样子,她就什么样子,这个摆过来,那个摆过去的。有时爷爷把她两脚提起来,脑袋抵在地上,她都不挣扎一下。”
“过了一段时间,有人开始解腰带脱自己的裤子,我还以为他们吃饱了要撒尿,可是没有一个人撒出尿来。他们把婶儿的脑袋抬起来,仰靠在一个人怀里。那人就从后面搂着婶儿,两手抓住婶儿的咪咪还不停的扭啊扭的。有人提起婶儿的手去摸自己撒尿的地方;有人把自己撒尿的地方夹在婶儿腿弯里蹭来蹭去;还有的用婶儿的脚来磨擦;有个人想往婶儿脸上撒尿,却又不尿,只在婶儿嘴边顶来顶去的,看样子他想尿在婶儿嘴里,婶儿却一直不肯张口。那人憋的急了,用手捏婶儿的腮帮子,柔把婶儿的嘴掰开。然后他就在婶儿嘴里撒尿,他拱来拱去的尿了半天,也不知他尿出来了没有。”
“这时爷爷突然‘噢’了一声,我吓了一跳,以为被爷爷发现我还没走。我去看爷爷却又找不到他,婶儿身边围了很多人,挡住了我的视线。等一个人一挪开位置,另一个人还没补过来时,我才看到爷爷正跪在婶儿的双腿间,两手捧着婶儿的光腚,两人撒尿的地方怼在了一起。爷爷只在意婶儿了,哪里会注意到我。紧接着,爷爷又说了一句:‘禽!想不到我侄媳妇的尻还挺紧,这回你可难逃我的展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