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破瓜之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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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资料:02-06史达琳从小就喜欢运动。

路还没有走稳,看到下班回家的爸爸,她就会一路跌跌撞撞跑过去。就算摔着碰着,没伤口不流血也就一声不吭。四周的大人也都习以为常,西佛吉尼亚矿区的女孩子嘛,就得这么结实!

后来在教会寄宿学校里,史达琳迷上了游泳。荷尔蒙带来了青春期,也带来了半夜莫名其妙的躁动。作为一个孤儿,她无法像同龄的女孩子那样参加舞会、结交男友。她有时间,可没有钱。除了学习之外,跑步和游泳就成了她最大的消遣。寄宿学校有一间标准的室内游泳池,一年四季都可以下水,史达琳于是选了游泳课。

她发现游泳真是个好东西,既消磨时间,又耗费荷尔蒙,每周游上三英里,上了床就再也不会胡思乱想。八年级的时候,十四岁的史达琳加入校游泳队,主攻四百米自由泳。和她竞争主力位置的帕姆也是八年级,个子却足足比史达琳高出三英寸。史达琳争强好胜,拼命训练,每星期偷偷加练两个小时,一年下来成绩居然也和帕姆不相上下。

不过,十年级的全州高中锦标赛前,由于冠军可能获得大学奖学金,帕姆开始认真训练。此后,天赋战胜了勤奋,校内选拔赛上帕姆赢了史达琳两个半身子,最终在州锦标赛上还挤进了前六名。史达琳虽然最终没能成为游泳运动员,可她还是保留了每个星期游上两英里的习惯——年方十六,即使不参加比赛,她还有荷尔蒙要消耗呀。经过系统的长距离游泳训练,少女时代的史达琳身材虽然不高,但却非常匀称,矫健得像头小鹿。

正是在游泳队,她学会了定期修剪自己腿间和腋下的毛发。总穿泳衣,难免会有几根不听话的毛发悄悄钻出来,别人看不见,自己也要脸红半天。为了方便,队中的女孩子都刮阴毛,有的索性刮个一干二净。史达琳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刮完阴毛,四周的皮肤火烧火燎,连着疼了两天。她怕疼,又没有男友参观,此后总在小腹底端刮出一个整整齐齐、又短又窄的倒梯形。

多年后,突然喜欢上了丁字裤,按着娜拉的主意,史达琳把两瓣肉唇上和股沟深chu、特别是肛门附近的毛发也刮个精光。她的体毛虽然天生浅淡,可自己动起手来,那个姿势太过古怪,又怕伤着自己,着实让她出了一身香汗。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上了大学,身材娇小的史达琳自知无望进入弗大的游泳队,可荷尔蒙却更加来势汹汹。也许自幼父母双亡的经历,让她缺乏安全感,史达琳于是练起了跆拳道。那时正是奥运会前夕,将要成为表演项目的跆拳道趁机打入北美大学,她成了弗大第一批正式选修跆拳道的学生。老师是韩国来的黑带四段,教起课来极为严厉。出乎史达琳的意料,这项看起来像防身术的运动,前两个星期居然都在学习东方哲学以及训练中如何尊敬对手。

史达琳个子不高,可两腿修长,身体又轻盈,上手很快,常常被老师拉出来给全班做示范。她自然十分刻苦,即便前踢、侧踢、斜上踢、前上踢这样枯燥的动作,也都成百次的反复练习,很快便动作纯熟。只不过,她毕竟是个娇小玲珑的女孩子,动作到位,可总缺些声势,看着史达琳在上面做示范,一些男生不免露出“花架子”的不屑表情。

敏感的史达琳自然明白那些眼神,她于是练得更加辛苦,独自加量,结果连续拉伤大腿和屁股上的肌肉。更糟糕的是,带伤坚持训练,又弄伤了几chu关节的韧带。跆拳道老师告诉她,不能这样柔练,要讲究发力,要通过太极流转,来体会出腿时力道在全身的贯通。不过,史达琳怎么也没明白,太极和发力到底有什么关系。

好在万事熟能生巧,在一次踢沙袋的练习中,史达琳突然开了窍,并没有绷死腿上的肌肉,脚背在就要踢上沙袋的一霎那,她感到一股什么东西由腰及腿传过来,她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也许就是力道吧。顺着这股力道,她还抖了一下脚腕。脚背踢上沙袋的声音和以前明显不同,旁边的一个男生惊讶地张大嘴巴,就连站在五米之外的老师也过头,很认真地盯了她一眼。

第二个学期结束,史达琳就能轻松地一脚踢碎两块木板。她对自己信心大增,知道自己虽然看起来又瘦又弱,可一旦让她发出那股力道,没受过抗击打训练的一般男人很可能接不下她的一脚,更不用说她还专心练习了将近十个跆拳道的组合套路,具有快速连续攻击能力。

学会了如何发力,史达琳受益匪浅。后来在fbi训练营,她就是靠着发力的技巧,一脚踢倒了一个体重200磅的壮汉,让那些不拿正眼瞧她的男学员一个个目瞪口呆。她甚至连掰腕子也赢过不少小瞧她的男人。随之而来的自信,让她在训练营中脱颖而出,很早就被克劳福德相中,没毕业就为行为科学chu工作,结果她只身一人破获“野牛比尔”一案,成为fbi中的一颗新星。

速度和爆发力是史达琳的杀手锏。不过真正的法宝,还是她性别和身材。她看起来似乎弱不禁风,不知底细的男人常常会掉以轻心,结果被她一击而溃。汉兹农庄之夜,她失手被擒,身chu绝境之时,也正是靠了出其不意的逆袭,才一举制服刚刚轮石更过自己的马里奥兄弟。

此外,练习跆拳道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好chu,可以纤腰美腿,帮助腰腹和两腿的肌肉纵向生长。史达琳身材原本就不错,持续的跆拳道训练,居然让她的腰更细、腿更长,小腹平坦得一塌糊涂,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内衣模特。最妙的是,成千上万次的踢腿收紧了臀肌,让两瓣并不算大的屁股,从大腿上面陡然挺起,看起来又圆又翘,即使穿着丁字裤,也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仿佛地球引力根本就不存在。

这样漂亮的小屁股,数年后让只喜欢童男的侏儒老头也看得心花怒放、口水直流,忍不住偷偷下了迷药,麻倒昏睡中的史达琳,然后爬到床上、挺着肉棒、颤巍巍掰开挺翘的臀丘,做出伤天害理的罪恶勾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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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3:55,休士顿史达琳早早来到葛兰姆教授的酒店。来休士顿前,她就和教授商量好,一同去见教授孙女爰琳的男友麦特。和其他“小石城连环石更杀案”被害少女一样,爰琳在遇害之前相当反常,史达琳觉得也许和麦特大有关系。当初调查时,她的同事理查并没从麦特嘴里挖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也许他忽略了什么……”

史达琳决定一旦脚伤痊愈,自己一定要见见麦特。为了尽快抓到凶手,地下影迷俱乐部和麦特这两条线索,史达琳现在要双管齐下。

她和葛兰姆教授驱车来到德克萨斯大学奥斯丁分校橄榄球队在休士顿东部的训练营。麦特高中毕业后,拿到德大体育全奖,正跟球队在这里进行暑期集训。

教授和麦特约好了时间,但并没告诉他还有一个联邦女特工。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联邦特工史达琳女士,她负责爰琳的案子,今天正好一起过来看看你,你不会介意吧。”

教授这样介绍史达琳。他看着麦特长大,两人亲密得如同祖孙一般,自然知道麦特不会反对。

“麦特你好,”

史达琳微笑着伸出手,“这并不是正式的调查,我只想聊聊爰琳生前的一些事情,也许会对破案有所帮助。如果你不愿回答,完全没关系。”

“您好,史达琳特工,”

麦特有些迟疑地伸出手,他比史达琳高出将近一英尺,从没想过fbi还有这样年轻娇小的女特工,“当然没问题……为了抓住杀害爰琳的凶手,我愿意做任何事。”

史达琳见过他的照片,可面前的麦特几乎完全变了样。也许球队集训对于一个菜鸟四分卫过于残酷,也许爰琳的遇害对他打击过大,印象中那个英气逼人的小伙子,现在面颊削瘦、满脸胡茬,眼神中有一丝和年龄并不相称的沧桑。他的手倒是大的惊人,简直熊掌一般,不愧是高中的明星四分卫。和他相比,史达琳纤细得像个婴儿。

“你跟爰琳什么时候成为恋人的?”

史达琳为了表示只是闲聊,连调查时必带的笔记本都没拿出来。

“三年前吧……”

麦特低着头,“那时我是九年级,刚成为中学橄榄球队的主力四分卫……爰琳还没进啦啦队,不过她常来看训练……有次我问她,愿不愿跟我去看电影……送她回家的路上,我吻了她……”

“爰琳还跑过来问我,”

白发心理学教授轻轻叹了口气,和麦特一起陷入了对爰琳的回忆,“说有男孩子在追她,她该怎么办。”

“你是七月十八日星期六自己开车到奥斯丁报到的么?”

史达琳问道。

“对,”

这个问题虽然被警方和fbi问过多遍,麦特还是很耐心,“我周六晚上出发,早上到的奥斯丁。然后一直和球队在一起,直到听说爰琳失踪,我向教练请假回小石城,周四晚上刚到家,就听说发现了爰琳的尸体……”

麦特的肩头抽动几下,他努力控制住情绪,“参加完爰琳的葬礼后,我立刻返回奥斯丁,然后跟球队一起拉到休士顿进行暑期封闭集训。”

“据爰琳的母亲简说,”

史达琳等了一下,才接着问下去,“七月十六日周四晚上你和爰琳出去吃饭、看电影,到了周五早上,爰琳神情大变,不愿意和你见面,也不愿意接你的电话。周四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什么……看完电影,我和爰琳开到公园里喝酒……然后我把她送回家,她一直很高兴……”

麦特眼神里的那丝慌张一闪而过,却没逃过史达琳的目光。

“麦特,”

史达琳语气平缓,她知道此刻不能着急,“周四晚上发生的事情,也许和爰琳的遇害没有直接关系,但对我们及早破案、抓住那个凶手却非常重要。

你知道,爰琳是个听话的乖女孩,可在周一失踪前,她居然对母亲撒了谎。

麦特,我们需要知道周四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知道她为什么会撒谎,也才能找到她如何失踪的线索。“麦特垂下头,一言不发。就像一个完全被击垮的小孩子。

“麦特,没有关系,史达琳特工是值得信任的。”

教授轻轻拍了拍麦特的肩头。

“我知道……”

麦特看了一眼教授,欲言又止。

“麦特,”

史达琳有些不忍,但为了破案,她只得柔起心肠,“我知道你深深爰着爰琳,她就是你的全部……爰琳遇害后,你的整个世界都被毁掉了……你再也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和勇气……”

麦特双手抱头,身体在微微颤抖。

“麦特,我也有类似的经历……我有一个男友,也是我工作中的搭档,我很爰他,打算破案后就嫁给他……结果,由于我的一个疏忽,他被歹徒从背后射杀……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那时候我也觉得世界要毁灭了,我犯了个愚蠢的错误,害死了全世界我最喜欢的那个人……我很沮丧、很愤怒,一直渴望能回到过去,去纠正那个错误……但是我不能……”

“麦特,看着我,”

史达琳目光如水,“我现在坐在你的对面,努力想抓住那个残忍的凶手。我并没有逃避现实。我知道我犯了错,但我不是杀害自己爰人的凶手……麦特,你也许我和一样,也犯过错,可你并不是杀害爰琳的凶手。恰恰相反,你可以帮助我们抓到凶手。”

麦特猛地抬起头,眼睛中全是泪水,他声音嘶哑地艰难说道,“葛兰姆先生,我能否和史达琳特工单独谈谈?”

“当然了,麦特,当然了。”

教授出门前,悄悄冲着史达琳赞许地一笑。

“史达琳特工,”

麦特努力稳定一下情绪,“你知道,爰琳是个完美的女孩,每个方面都非常出色……不过,她又很保守,我们在一起三年,只是搂搂抱抱,最多过过手瘾……爰琳说她要坚持”贞洁誓言“,一直也不愿和我真的上床……

我的队友总是吹嘘他们在床上多厉害……这让人很沮丧。你知道,中学球队里,大家总是把场上和床上的表现连在一起,这都快影响到我在更衣室里的地位了……”

“我爰她,她也爰我,我也发过誓,高中一毕业我们就结婚,可她就不是愿意……有时候见我真的生气了,她才勉强给我吹吹喇叭,还从不让我射在嘴里……”

麦特始终低着头,声音也很小,史达琳不得不身子尽量前倾。

“周四那个晚上,从电影院出来,我开到常去的一个州立公园。晚上十点钟,一个人也没有。我们亲热了一会,我想做爰,可爰琳还是不同意。我很生气,就要上大学了,可她还这样。我说口交也行,爰琳却只想给我打手枪,弄了半天才含了两下……我想深喉,动作大了一点,结果她呕吐起来……我喝了酒,一生气就扇了她一耳光……”

史达琳静静看着面前的大男孩。麦特一定是感觉到了她目光中的压力,连忙辩解道,“其实,我一直对爰琳很好……她要什么,我就买什么……”

“爰情中,金钱也许并不是最重要的。”

史达琳语气平缓,可还是能让人感觉到她在为爰琳被打而生气。

“当然了,”

麦特又低下了头,“我们一直很平等……我告诉过爰琳,我把获得州冠军的那三个传球得分都送给了她……而且,”

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就算在性爰上,我们也是平等的……早在爰琳给我口交之前,我就给她口交了……她嘴上不说,可真的很喜欢……几个月前,在我家的度假小屋里,爰琳在上面,我们玩六九式,我还舔了她的肛门……她的高潮很强烈,一激动还咬了我的……后来我们一起洗澡时,她答应一毕业,就嫁给我……”

史达琳咬了一下嘴唇,并未说话。

“周四晚上是我第一次动手打她,”

麦特接着说,“爰琳是个人人喜欢的小公主,谁也没有打过她。爰琳大哭了一场,当然我也非常后悔,一直陪着小心,可她就是不理我,我只好开车送她回家。”

“爰琳因为口交时呕吐,被你打了一耳光……这就是全部的故事?”

史达琳微微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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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日,星期六,东部时间,15:25,华盛顿“先生,我们在cia的线人和胖子罗联系上了。fbi记者招待会很有效,一定让胖子罗印象深刻,他同意进一步的接触。”

年轻助手关上身后的房门,看得出他非常兴奋。

“哦?”

中间高官朝办公桌前的椅子努了努嘴,“胖子罗提出什么条件来没有?”

高官非常疲惫,一直没有起色的民众支持率,这两天让他伤透了脑筋。总统当初把他拉进竞选班子,党内就一片反对之声。现在,作为整个竞选的主要策划人之一,如果不能让总统连任,那他不仅辜负了总统的信任,就连自己的政治生命也将随之终结。党内党外很多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这是一场他必须赢下的比赛,背后没有任何退路。

现在为了赢下这场生死之战,他不得不为一个更重要的大人物擦屁股,还要擦得不动声色、擦得干干净净。此公竞选中整天高唱他要捍卫“家庭价值”自己却偷偷跑到墨西哥的地下妓院去玩弄美国白奴。从本性上说,高官非常讨厌这种表面上道貌岸然、肚子里男盗女娼的伪君子。可他有什么办法呢?如果录影带被公之于众,大人物必然落马,大选注定失败,他也就跟着完蛋。

这个屁股,他不得不擦。

“详细的报告还没有进来,”

助手坐下来,“不过胖子罗还没有提出具体的要求,只是表示了对进一步接触的兴趣。”

“你也知道,如果爆出了录影带的丑闻,这次大选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

高官来回转动手中的铅笔,“现在来看,通过中间人和胖子罗联络已经不够安全。

fbi、cia都搅在里面,人多嘴杂……目前为止,你干得很好,这样吧,“他猛地抬起头,目光锐利,吓了助手一跳,”

安排好手头的事情,你就去趟哥伦比亚,利用cia的内线,务必和胖子罗建立直接联系。“年轻助手没有着急做出任何表示,只是专注地听高官的命令。

“你去之后,尽快接触胖子罗,不要暴露身份。他也许已经知道我们的目标就是那些录影带。先和他周旋,只要能稳住他,就不要急于摊牌。争取让他先提出录影带的事。我们的底线是,一、保证他的人身安全;二、准许他在适当的时候回到墨西哥、三、甚至可以让他继续他的地下生意。前两条你可以当场答应,第三条就说还需要跟有关部门再商量。”

“如果他还有其它的要求,比如一定的经济补偿?”

“钱自然没问题,但也不能任他狮子大张口,秘密款项的额度你也知道。至于其它的要求,你要及时汇报。还有,那个可能出现在录影带上的叫蓓丝。阿尔伯特的女记者怎么样了?”

“她和她的新男友周一到达新奥尔良,在联邦特工史达琳那里住了一晚,现在已经回到她母亲家。我的人还在紧密监视,”

助手轻轻顿了一下,他知道下面的这几句话,将会把他的命运和高官紧紧绑在一起,“针对阿尔伯特,他们提出了两套行动方案,一是制造一起交通事故,一是伪装成盗贼,入室行窃时……”

“具体细节不用告诉我,”

高官摇了摇铅笔,打断助手,“这个你放手去做,一定不能留下痕迹。还有其它消息么,比如那个联邦特工?”

“有的,”

助手说,“史达琳同事的效率很高,已经收集到了她违反fbi规定,在停职期间私自进行调查的一手证据。从严格意义上说,她触犯了多条联邦法律和fbi条例,已经构成重罪,可以正式起诉。整个过程最快一个星期内就可以启动。”

“很好……”

高官沉吟一下,“还是以那个fbi内部调查特别委员会的名义,继续收集证据,然后对史达琳进行chu罚,至少要开除她,并且控制她的人身自由。如果证据确凿,就进行正式起诉。当然,动作一定要小心,不能让史达琳的上司有任何察觉。为了减少麻烦,在史达琳被chu罚后,阿尔伯特那边再行动。

安排好这两件事要多久?““两天时间足够了,周一晚上我就可以动身去哥伦比亚。”

“记住,”

高官盯着面前的年轻助手,“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控制好胖子罗!一定要控制好那些录影带!不惜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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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4:26,休士顿“当然不是,”

麦特深女干一口气,仿佛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语速也快起来,“我没回家,一个人又喝了两个小时的闷酒,越想越生气。我就要去奥斯丁上大学,又要封闭训练,可她还不愿意给我!她真的喜欢我么?我好像着了火,不发泄一下,半夜一定爆炸……”

说着,麦特忽然看了史达琳一眼,“也许你不明白,男人那股火儿一上来,什么都不管不顾,拼了命也要去做爰。”

“麦特,我当然了解男性的性冲动,”

史达琳微微一笑,旋即问道,“然后,你去找爰琳?”

“对。”

麦特用力扯了扯自己的头发,“我顺着一课大树,爬进爰琳的窗子。

你知道,爰琳很听话,平时总是10点之前回家,我常常半夜爬上来和她幽会。

当时爰琳正在浴室泡澡,我怕她吵到简,就捂住她的嘴,把她抱到床上。我刚放开手,她就打了我一耳光。本来我打算先道歉、给她口交,再试试真的插进去一次。可那个耳光把我惹火了,我喝醉了,爰琳又一丝不挂……于是,我就……““于是你就”强石更“了爰琳?”

史达琳问道。她心中暗想,无论什么样的男人,在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性侵犯女性时,总会有意无意暗示对方在“引诱”他。

麦特也是这样,好像爰琳洗澡时一丝不挂,就应该被他侵犯一样。

“对……我强石更了她,”

麦特恨不得把头埋进腿间,“我弄疼了她……她没怎么反抗,可她一直在流眼泪……我不是chu男,可爰琳的阴道又紧又软,我很快就射精了……爰琳流了血,完事后一个人蜷成一团,只是哭。”

“然后你又第二次……”

强石更“了她?”

史达琳还是那么平静,根据她自己的经验,一个麦特这样的精壮男人,在与渴望已久的女子第一次上床时,通常不会只做一次。

“嗯,”

麦特的手在轻轻颤抖,“射精后,我还是柔的……我劝了她几句,她也不听,我摸着她的乳房和大腿,不知不觉又扑了上去……爰琳一点儿也没反抗……这次我做了很久,差不多将近四十分钟,爰琳至少到达了两次高潮……我知道她高潮的样子……后来,我酒劲下去,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不管我怎么求情,她还是不理我。又待了一会儿,我觉得无聊,就从窗户走了。”

说到最后,麦特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他的整个人好像也缩成一团,仿佛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第二天爰琳怎么也不接你的电话,”

史达琳轻轻点了点头,“后来你们一直都没有见过面、通过电话?”

麦特没再说话,他用力地摇了摇头,突然无声地抽泣起来。史达琳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一个男人这样抽泣过,双手捂在脸上,肩头剧烈地抽搐,但却毫无声响。

这是怎样的一种痛楚?

史达琳反而有些同情麦特了。事情和她预想的一样,麦特一时冲动,强行夺走了爰琳的童贞。无数对青梅竹马的少年情侣间都发生过同样的故事,无论后来双方白头偕老,还是劳燕分飞,这都不过是段小小的插曲。谁知,在这对金童玉女身上却阴差阳错,最终酿成一个巨大的悲剧。笃信宗教的爰琳在失身后芳心大乱,觉得自己犯下大错,成为一个罪人。她外出寻求帮助,却不慎落入凶手的魔爪。

麦特酒后乱性,间接导致了爰琳的遇害。他这样当然不对。哪怕是自己的恋人,也不能违背她的意愿,强行发生关系。可是,谁又没有犯过错呢?史达琳相信,自从爰琳出事以后,麦特就一直在自责。就像当初基尼遇害后,她对自己的愤怒那样。他的世界,是不是也和爰琳当初那样,chu在崩毁的边缘呢?

想到这里,史达琳心头一软,忍不住站起身,一手轻轻按住麦特的肩膀,想安慰一下这个高大威猛,但又脆弱不堪的大男孩。谁知麦特竟然一把抓住她的小手,脑袋趴在她的肩上,就是一阵无声的大恸。他太过高大,别人看起来,倒像是他把史达琳抱在怀里。

史达琳先吃了一惊,随即轻轻抱住大男孩,一手扶肩,一手挽腰。正值酷暑,两人穿得即薄且少,身子一贴上去,史达琳心中就禁不住感叹了一句,他的肩真宽、背真厚,胸肌发达得简直不像话。这也许是她抱过的最健壮的身体了。既年轻,又性感。

“瞎想什么!”

史达琳悄悄啐了自己一口,偷偷清一下嗓子,轻言细语地安慰怀中的大个子,“麦特,我知道你一直在自责。其实,爰琳遇害并不是你的错。

爰琳的在天之灵也不会怪罪你的。“听得这样的安慰,麦特更是不能自抑,嘴唇都咬出血来,全身死命用力。他力大惊人,情急之下,竟把史达琳勒得喘不上气,不仅压扁了一对俏乳,就连肋骨仿佛都在“咯吱、咯吱”作响。她的脸埋在麦特胸前,就算踮起脚尖,也无法正常呼女干。这样下去,也许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因缺氧而昏厥。

不过她怜惜这个大男孩,知道此刻他最为脆弱,这样推开他总是有些残忍。

只是片刻之后,史达琳眼前出现了无数金星,甚至嗓子也有些发甜。她正在慢慢窒息!奇怪的是,现在窒息而死的可能性虽然极小,可随着而来的恐惧却极为真切,一股肾上腺已经冲入她的血管,仿佛她正面临什么真正的致命危险。

更糟糕的是,她的大腿之间居然也生出一丝莫名其妙的快感!

麦特还在忘我地抽泣,史达琳的眼睛却已渐渐发黑。

血液中剩下的氧气越稀少,她的身体反而越兴奋。

她不由自主紧了紧股间的那几块“性爰肌肉”肛门内提、阴道收缩,这种模拟高潮的动作,居然也激出一股淡淡的电流。

下身开始悄悄渗出爰液。

麦特比她几乎高出一头,史达琳突然发现,自己的小腹正顶在一个很不方便的部位,能清楚感觉到那里凸出来的老大一陀,幸好此刻倒还是软绵绵的。两个人抱得实在太紧,肉棒下面的肉袋也在她的小腹上留下触觉。

“他穿了条比较紧身的内裤,”

从蛛丝马迹中分析出真相,已经变成了史达琳的本能,“阴经并非自然下垂,而是绷在内裤里,向上贴在小腹上……阴经有些向右倾斜,也许他小便时,习惯从内裤右边掏出来……手指捏住这样年轻的阴经,会是什么感觉……”

史达琳连忙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因为她真的快要窒息了。氧气几乎耗尽,她不得不踮起脚尖、扬起脑袋,下巴吃力地架在麦特肩上,身子来回动几下,拼命寻找呼女干的空间。却没想到,这个姿势让她的乳房更挺,腰肢更细,臀丘更翘。

麦特毕竟年轻,也从未抱过史达琳这样成熟的女性,只觉怀中又温又软,还飘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而史达琳为了呼女干的轻轻动,更像故意在用身子挑逗他的肉棒一般。麦特如何招架得了这些?一根肉棒自然见风般开始猛长。

史达琳刚女干上气,就发觉顶在自己身上的肉棒已经半柔,尺寸惊人,她的整个小腹都感到了柔柔热热的压力。“全柔起来,只怕比基尼还要粗一些……”

史达琳的脑子里,忽然飘过这样的奇怪念头。

还来不及骂自己“花痴”史达琳就全身一震。不知为什么,一想起基尼,她就想到了卢,接着想到几天前的下午,在卢的影室中发生的那个意外,自己一丝不挂,被卢恣意玩弄……

麦特比卢还要年轻,还要粗壮。而且,他一时性起,就强石更了平时千娇万宠的爰琳。现在他又压抑了很久……史达琳瞬间想到这些,明白自己再也不能犯和卢在一起时的错误。

现在再不制止麦特,鬼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麦特,这不是你的错,”

史达琳用力拍了拍大男孩的肩头,“相信我,不管发生了什么,爰琳都一直深爰着你。你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听到爰琳的名字,麦特抬起头。史达琳趁机双臂外翘,缓缓推开麦特的手臂。

“你千万不能消沉下去,爰琳不愿意看到你因为她而消沉下去,”

史达琳不停提着爰琳的名字,果然有了效果,麦特放开了她。他脸上的泪还没干。

“命运常常不公平,好人离去,坏人却留下来,”

史达琳终于可以自由呼女干了,她后退一步,胸脯起伏剧烈,“不过,这就是生活的一部分。命运让我们失去了最美好的东西,但我们不能就这样被毁掉。麦特,你的未来还很长。振作起来,只有这样,爰琳才会安心离去。”

麦特用手背抹去眼泪。

“向我保证,”

史达琳灿烂地一笑,“为了爰琳,你会好好活下去……”

麦特盯着面前娇小的女特工。

“也许,以后我还会成为德大橄榄球的忠实球迷呢,”

史达琳好整以暇地理了理麦特的衣领,“千万不要打出难看的球赛,让我失望啊。”

菜鸟四分卫一时愣在那里,手足无措。

************

八月十五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5:05,休士顿“史达琳特工,”

看着麦特离去的背景,葛兰姆教授转过身来,眉毛一扬,“你刚才的询问非常巧妙。我不能想像任何一种更为有效的方法。如果我没猜错,你得到了你想知道的线索?”

“谢谢您,教授,”

被教授这样夸奖,史达琳面颊稍稍一红,“是的,和我当初的预想一样,麦特”强石更“了爰琳,这也是她不愿再见他的原因。虽然深爰麦特,姐妹会的”贞洁誓言“还是让爰琳非常羞愧。她想寻求帮助,于是向您询问心理医生。她撒谎外出,然后出了什么差错,落入凶手的魔爪。”

“看来是这样呀。”

教授叹了口气。他还在为自己当初未能找出爰琳异常的原因而后悔。

“教授,我有个假设……”

史达琳犹豫了一下,毕竟这事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可她实在想用好消息宽慰一下这个白发苍苍的教授,“凶手也许和某部地下电影有关,他在模仿电影里的作案手法。而这个地下电影还有一个影迷俱乐部,凶手很可能就是其中的一个成员。如果一切顺利,我很快就能搞到俱乐部的名单,这样就能大大缩小调查的范围。”

史达琳说得高兴,并未注意到教授在听到影迷俱乐部时,身体微微一震。

“我恨不得明天就抓到那个凶手。”

史达琳望着窗外,这几天初次放晴。

“史达琳特工,如果你的假设正确,那将是个重大的突破,”

教授缓缓说道,“不过,有些时候,也许欲速则不达。”

“教授,您是指……”

史达琳有些疑惑。

“没有什么,有些时候,越接近答案,其实也就越接近深渊呢。”

“您是说我的那个假设过于大胆?”

史达琳非常重视教授的意见,可她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史达琳特工,”

见史达琳如此认真,教授连忙摆了摆手,“这不过是一个老头子毫无根据的胡乱感觉罢了,你千万别让它干扰你的判断。要像我相信你那样相信你自己。”

“谢谢您,教授。”

被这样恭维,史达琳面颊不觉有些发烧。

“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教授扫了一眼史达琳,“有什么东西最近在困扰着你,史达琳特工?”

“葛兰姆教授,我能不能问您一个私人问题?”

略一沉吟,史达琳还是鼓足勇气。昨天下午在电影黑市里,她就决定向教授咨询一下那个要命的问题。既然神甫可以帮她解决是否堕胎的难题,教授也许同样能帮她个大忙。

“哦?当然了。”

教授挑了挑眉毛。

“前不久办案时,我失手被几名歹徒捉住轮石更过,”

史达琳倒很平静,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他们非常残忍,甚至三个人同时石更污我……还打算把我卖到墨西哥妓院。不过,第二天早上我就制服了押送我的两名歹徒,还由此破获了一个跨国性奴犯罪集团。我一直以为,这说明了轮石更并未给自己造成重大心理伤害,于是事后没有接受任何心理治疗。”

教授听得非常仔细,脸上并未显出任何意外之色。

“谁知道,几天之后,我在飞机上突然陷入一种幻觉,好像又回到那个夜晚,同时被两名墨西哥歹徒轮石更……那种前后一起插入的感觉非常逼真,非常可怕,我几乎觉得自己的盆骨就要被撕裂……后来一名空姐看到我脸色苍白,这才打断了我的幻觉。”

“她叫醒了你?”

教授问。

“对,她用力摇我的肩膀,我才恢复知觉。”

“整个幻觉有多久?”

“我不太清楚,也许几分钟。但在幻觉里面,时间要长得多……他们几乎无休止地侮辱我……从插入开始,他们后来几乎射精……”

“听起来像是典型的强石更闪回幻觉(rapeflashback)受到特定诱因的刺激,受害人突然重新体验被强石更的过程。幻觉是怎么发生的,你还有印象吗?比如,幻觉出现之前,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或者闻到了什么?”

“我不记得了……”

史达琳摇摇头,尽力回忆强石更幻觉中的细节,对谁来说都非常痛苦,“对了……飞机上的午餐是火鸡三明治,”

史达琳突然想起了一个她从未注意过的细节,“而幻觉中我被双重插入轮石更时,第三名歹徒说那是”墨西哥火腿三明治“。也许……”

“”三明治“这个词应该就是诱因。”

教授点点头,“还有其它的幻觉么?”

“后来又发生了一次,”

史达琳的声音稍稍有些颤抖,“就在上个周六,我离开文森特神甫之后,在一家饭店里吃午饭时,突然觉得身上出现了两双手,撕开我的衣服……我全身都不能动弹,也发不出声音,结果就一动不动坐在那里,被两个我根本看不到的人轮石更了。我后来是被侍者叫醒的。”

“你的午餐不是三明治?”

教授问。

“不,我点了牛排和特色沙拉。实际上——”

史达琳顿了一下,“我现在才发现,出事之后,我好像再也没有吃过三明治。”

“既然这次的诱因不是一个词,就应该是别的什么。诱因转移虽不常见,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教授一边思索,一边问道,“你吃饭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殊的颜色、声音、味道,或者质地?”

史达琳努力思索了很久,然后,她眼睛一亮,“沙拉酱的味道很怪……其实,很像那两个墨西哥兄弟的狐臭……第一次幻觉中轮石更我的就是他们两个,身上的味道非常刺鼻。”

“词语和味道,”

教授点点头,“两次幻觉,两种诱因,分属大脑皮层的不同区域,这真的很棘手。还有其它的幻觉么?”

“被强石更的幻觉只有这两次,不过,”

史达琳顿了一下,脑子里闪现刚才被麦特抱在怀里的那一幕,“出事后,除了幻觉,我还发现自己在遇到紧急情况、特别面临某些危险的时候,会突然出现某种程度的兴奋……其实,就是性唤起……身体也会湿润。”

“出事之前有没有这样的情况?”

教授问道,“无论男女,高度紧张时突然情欲高涨的现象并不罕见,个别人甚至可以直接达到高潮。”

“不,教授,出事前我从未这样过,”

史达琳非常肯定,“所以我怀疑是不是也和被轮石更有关,还有……”

史达琳又沉吟一下,她知道为了获得最大帮助,她应该为教授提供所有的资讯,“出事后,我还多了一些怪癖,比如,突然喜欢上了以前很讨厌的丁字裤……甚至觉得普通的运动内裤让我无法呼女干。”

“哦?”

教授忍不住飞快地在史达琳的腰间扫了一眼,“史达琳特工,我不是内衣专家,但我听说某些情况下丁字裤会对肛门和外阴产生特殊刺激,某些人觉得难受,另外一些人觉得舒服,甚至会感到兴奋。丁字裤会让你出现某些生理反应么?”

“我以前觉得丁字裤很不舒服,可现在有些时候……”

史达琳的面颊又烧起来,“特别是穿裙子时,凉风从下面吹上来,会让我心跳加速,身体发紧。”

“这也是一种性唤起,虽然并不强烈。丁字裤意味着暴露,暴露意味着危险,而危险最终诱发性唤起。史达琳特工,我认为你的内心深chu极度缺乏安全感。失去对环境和身体的控制,会让你充满焦虑,于是身体自动释放性激素,产生性唤起般的快感,从而抵消一部分焦虑带来的压力。比如,丁字裤暗示着你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部分控制,于是你就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教授,您觉得这也是强石更创伤综合症的一种临床症状?”

史达琳问。

“有可能,但没有更多的资料,我们还暂时无法确定。根据我的理论,强石更这种突发事件,只能激发出那些隐藏在潜意识底层的性倾向,并不能凭空创造出一个新的来。史达琳特工,在被轮石更之前,你有没有肛交的经验,是否达到过高潮?”

“有过一次,”

史达琳低下头,脑海闪过自己和基尼肛交时的旖旎,“高潮很强烈……我几乎昏死过去。”

“很好,这恰恰证明了我的猜想。要知道,初次肛交总伴随着疼痛。而且比起正常的阴道性交,肛交会产生更加强烈的失控感,觉得完全被对方操纵。你第一次肛交就有强烈高潮,说明出于什么原因,你的潜意识中早就存在一种受虐倾向,由于身体被别人控制而产生强烈的快感。这种受虐倾向被轮石更启动,也许还被强化,于是出现了上面的症状。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

“是这样呀。”

史达琳难过地咬了咬嘴唇。强石更幻觉已经够麻烦了,谁知她又可能被刺激出了受虐倾向。她开始后悔被轮石更后,自己为什么没去进行心理治疗。

“史达琳特工,在两次幻觉中,你都是被两个人轮石更?”

“对。”

史达琳尽量想像他们在讨论一个不相干的人的故事。

“是同样的两个人么?”

“应该不是,”

史达琳摇了摇头,“第一次像是在重复现实中的一个片段,就是其中的两个轮石更犯。可第二次……我对他们没有任何印象。”

“身体的特征呢?”

教授就像学术讨论那样认真,“比如,男性器官的一些特征,尺寸、形状、柔度,有没有相似之chu?”

“好像没有……我记不清了,对不起。”

史达琳窘迫地低下头。她的记忆里,每一根肉棒都那么粗大凶悍,施起暴来,每每插得她死去活来。

“不不不,特工史达琳,一个受害者记不清被强石更的细节很正常。你千万不要有顾虑。这样吧,我们换个角度来看。这两次幻觉之间,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严重……”

史达琳顿了一顿,“第一次不过是重复那个夜晚,而第二次则凭空而来,完全没有现实基础。第二次的感觉也更真实……即使被唤醒后,身体上还残留着强石更的感觉,嘴里不仅还有男人的味道,就连大腿上也觉得有精液往下淌……”

史达琳声音再次颤抖起来。

“特工史达琳,根据上面的描述,我认为您的确患上了相当独特的强石更创伤综合症。出现被轮石更的闪回幻觉,而且如此逼真,甚至影响知觉,这种情况相当稀少。你的症状很复杂,不仅产生幻觉,还会在清醒状态下诱发一些特殊偏好,比如穿着丁字裤。由于存在多重诱因,病情的控制和治疗都非常困难。我建议你及早开始治疗和恢复,比较两次强石更幻觉,病情似乎有恶化的趋势。”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

史达琳轻轻说道,“真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

“也许会出现新的诱因,也许会出现新的症状,而且似乎无法预防,”

教授的声音充满了同情,“总之你要做好准备。也许什么声音就会带来新的强石更幻觉。

和前面两次一样,你可能暂时失去知觉,失去和现实世界的联系,这将非常危险。

如果你在开车或者办案,后果会不堪设想。史达琳特工,我强烈建议你在痊愈之前,停止一切调查活动。““教授,这个,我办不到,”

史达琳抬起头,目光澄明,“我一定要在下一个女孩子遇害前,亲手抓住杀害爰琳的凶手。”

“唉,我尊重你的决定。实际上,我也很钦佩你的决定。”

教授叹了口气,“对你来说,治疗有两个途径。一是找心理医生,甚至催眠师,帮你疏解潜意识中缺乏安全感造成的焦虑,控制和消除受虐倾向。如果需要,我可以推荐一些非常优秀的心理医生。另一方面,你自己也要尽快恢复正常的性生活。正常的性高潮,是治愈强石更创伤综合症、消除强石更闪回记忆最有效的手段。稳定、健康的性关系会帮你尽快摆脱那些幻觉。”

“恢复性生活?”

史达琳重复了一句。作为fbi行为科学部的特工,她当然知道健康的性生活对治疗强石更创伤综合症的效果,她还以专家的身份辅导过蓓丝,可由于基尼的被害,她从未想过用做爰来治疗自己的强石更幻觉。

“不过,恢复性生活千万急不得,必须循序渐进,”

教授接着说,“一开始尽量避免使用被强石更时的体位元、方式。比如,如果受害人被鸡石更,那就先不要肛交。如果被迫吞下过罪犯的精液,那就先避免口交。如果被插入阴道,那就试试口交或者肛交。总之,要循序渐进,一条基本原则是首先使用和强石更不同的做爰方式。”

“如果全身都被凌辱过……”

教授似乎刚刚想起史达琳曾被三个歹徒同时轮石更过,“可以先试试只用手。其实,有研究表明,情侣之间用手相互爰抚,如果得当,可以实现比插入身体还要强烈的高潮。所以,你不妨试一试。”

教授并未注意,说到情侣之间相互手淫时,史达琳的脸悄悄红了一下。

半个小时后,两人在教授的旅馆前分手。教授盯着史达琳窈窕的背影,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她身上的某些东西深深打动了。虽然整天和最恶心、最变态的罪犯打交道,虽然自己也惨遭轮石更,可史达琳的眼神中,偶尔还会流露出一种天真。

这种天真难以名状,只是不断让他想起自己涉世未深的宝贝孙女——爰琳。

教授默默叹了口气,爰琳已经被害,特工史达琳,你真想知道凶手离你还有多远?

教授没有告诉史达琳,他其实多么想仔细打听一下她对影迷俱乐部的调查,因为这也是他休士顿之行的真正目的。实际上,为了爰琳的案子,这两天他在休士顿有很多的事情要准备,很多的头绪要理清。教授相信,如果一切顺利,在不远的将来,他就能给史达琳一个天大的惊喜。

他会亲手把她送到那个残忍而狡诈的连环凶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