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因奸成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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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三日,星期四,中部时间,07:35,新奥尔良外面雨下得更大。史达琳坐在床上,双手抱膝,听着哗哗的雨声发呆。这个可怕的打击,让她的整个世界一下就天翻地覆。想想过去的种种牵挂、将来的层层担心,心头便刀割一般难受。断断续续哭了一个早上,凉水冷敷了半天,眼睛还是又红又肿。

当初一念之差,竟惹来如许烦恼,直教人愁肠百结。

如同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她曾经天真地希望,那些可怕的征兆不过是些幻觉。一觉醒来,所有的阴影和恐惧就会烟消云散。阳光仍然灿烂,步履依旧轻快。

谁知命运如此冷酷,一瞬间把她所有的幻想都击得粉碎。

出了一会儿神,忽然看到自己光滑的小腿和秀气的脚趾,觉得自己实在可怜,鼻子不禁又是一酸。史达琳连忙深女干一口气,柔生生把眼泪逼回去。现在哪里是哭哭啼啼的时候!她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这样要命的关口上,容不得丝毫差错。她站在悬崖边缘,稍有不慎,便会堕下深渊,无可挽回。

正愁苦间,她突然想到娜拉中午要过来打扫浴室,那两样东西决不能让她发现!连忙赤足走进浴室,史达琳从垃圾桶里捡出一个小纸盒和一根小细棍。不足手指长短的小细棍,她已经反反覆覆看了无数遍。没错,那个加号的颜色虽然又浅又淡,但却十分清晰。更要命的是,旁边一个绿色对号,说明测试结果确定无误。

那么说,她真的怀孕了。

最可怕的噩梦,今天终于变成现实。

这个加号,让史达琳一时六神无主,心乱如麻。

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父亲!

受孕检测可以告诉她是不是真的怀孕,却无法告诉她,那条万分幸运的精虫,究竟从哪个男人的肉棒射出!

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受孕危险期的计算公式。史达琳从小就害怕数学,好在公式非常简单,不过一些加加减减,而且事关重大,几个星期来她算了一遍又一遍:自己应该在六月二十二日排卵,根据前三后一的公式,从六月十九号到二十三号都是她最易受孕的高峰危险期。

恰恰在此期间,五个男人先后在她体内射精。

情郎基尼。

还有川特、马里奥兄弟和神秘的杰克。

先是六月二十一日晚上,自己初试后庭花开。基尼为了让她身心放松,先从前面不紧不慢做了一回,结果一滴不剩,全射在她的体内。后来的肛交,让她欲仙欲死、又爰又怕。

二十四小时后,她从天堂跌下地狱。基尼遇害,她也落入四名歹徒的魔爪。

从二十二日夜到二十三日晨,被他们整整轮石更了一个通宵。

那是她一生中最可怕、最漫长的一夜。

因为她是fbi的明星女特工,又被剥得赤精条条、毫无反抗能力,歹徒们一个个自然兽性大发,挺着胯下的肉棒,前赴后继,把她摧残得死去活来,甚至几次昏厥过去。史达琳根本不知道那些令人作呕的肉棒,究竟在自己的嘴里股间爆发过多少次。

可她清楚记得,每个歹徒都不曾饶过她的阴道,在那里大张挞伐、恣意为欢,最后嚎叫着猛然插进最深chu,恶狠狠射出一大团、一大团的新鲜浊精。

敏感的下身,似乎现在还能记起那些秽物的粘稠和滚烫。

和基尼一样,他们每个人都可能让她受孕。

实际上,冷静计算一下,她被四名歹徒轮石更成孕的可能性要大上许多。

她的经期一向准确,而轮石更就发生最易受孕的理论排卵期当天。就算歹徒们在她的喉咙和肛门里浪费了许多精液,但他们毕竟是四个人。而且除了主犯川特,其他三个都比基尼年轻许多,射进她阴道里的精虫,无论是数量和活力,也自然远远强过基尼。

不错,基尼后来的肛交让她达到绝顶高潮,子宫反复张合,大大易于精虫的进入。可是,为了准备自己的第一次肛交,基尼在阴道里射精后,刚刚拔出湿漉漉的肉棒,她就跑进浴室仔细冲洗下身。

这样一来,还有多少基尼的精虫可以幸存?

唯一的希望,就是冲洗之后,阴道深chu还残留了一些基尼的精虫,肛交时也没有倒流出来。而且这些精虫老而弥坚,在子宫游弋了整整一昼夜后,还有足够的力量,能从歹徒们源源不断射进来的亿万条新鲜精虫当中脱颖而出,抢先钻进她刚刚排出的卵子。

不用计算器,她也知道,这样的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

当初失去基尼的打击,让她芳心大乱,一心只想留住基尼的骨肉,没让医生采取避孕措施,她现在追悔莫及。

人体解剖学得过“a”的史达琳自然明白,五个男人轮流射精后,几十亿条精虫混杂在自己的体内,为了争夺唯一的受孕机会,它们彼此攻击、拼命搏杀,只有最新鲜、数量最多、也最有活力的精虫才会存活下来。

凌辱时间最长、射精次数最多,自然是浑身狐臭的大小马里奥。兄弟俩加起来,也许连续石更辱了自己七、八次之多。

一想到最有可能让她怀孕的,竟然是年轻力壮、又三番五次石更辱她的马里奥兄弟,史达琳就浑身战栗,空气中又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狐臭,两根丑陋的肉棒,也一前一后同时插进来,仿佛比赛谁会首先戳破中间那层薄薄的肉膜一般,齐头并进、疯狂肆虐……

史达琳冲进浴室,又一次趴在马桶上,恨不得把胆汁也吐出来。

“因石更成孕!”

这个可怕的前景,让史达琳在浴室里默默地哭了很久。昨天拍写真时,不小心被卢尽情戏弄、一亲芳泽的意外,也早被她忘到脑后。

在这个凄风冷雨的清晨,她愈发觉得自己形单影只,无依无靠。

“我该怎么办?”

史达琳痴痴望着窗外的大雨。她真希望自己过去是个虔诚的教徒,那样至少还有上帝会倾听她的恐惧和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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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三日,星期四,中部时间,08:43,新奥尔良红色安全灯下,卢盯着显影液中渐渐出现的影像:史达琳趴在一大块绸子上,全身上下只有一根极细的腰链,头俏皮地向一边,开心地微笑着,小巧的下巴、精致的鼻尖再加上明亮的眼睛,直让人过目难忘。

夹起相纸,平着往定影液中轻轻一送。卢疲惫地扭扭眼睛,伸了个懒腰。他已经整整熬了一夜。这是最后一张。一分三十五秒很快过去,他打开大灯,适应一下光线,马上夹起相纸,仔细打量。很好。影调均匀。柯达trix胶卷过曝两档半,再延长一分钟显影,这样出来的人像,果然散发着一种奇妙的金属光泽,仿佛回到了当初的银版成像时代。

史达琳趴在地上,赤精条条,肤若凝脂,腰间随意系了根细细的链子,竟凭空添加了五分妩媚,几丝妖艳。

这条18k金的腰链,样式简洁至极,尺寸恰到好chu。从第一次见到史达琳后,卢就四chu留心,为她找到一条合适的腰链。腰链挂在两胯,非常贴身,不过垂到肚脐下面一寸,即便提上内裤、穿上衬衣也丝毫没有妨碍。史达琳自己也很是喜欢呢。

卢很是佩服自己的眼光。

不过,整幅照片真正的视觉焦点,却在腰链之下、史达琳又圆又翘的两瓣臀丘之间。开始也许会注意她眼中的笑意,或是修长的双腿,但所有的目光最终还会乖乖移回史达琳形状完美的屁股上。股沟深chu,现在黑乎乎看不出任何细节,因为放大照片的时候,他特地在那里多烧了几秒钟。

当然,他还给自己做了一张几乎完全一样的片子。

除了那块黑影。

那一张才是真正的精品。史达琳臀丘之间的菊肛和肉唇,看得清清楚楚、分毫毕现。黑白写真的影调如此奇妙,一个床上经验丰富的男人也许会发现,紧凑的菊肛和精致的肉唇,似乎还残留着妙龄女子高潮的余韵。伸出手指,似乎就能触到肉唇的潮湿和菊肛的微胀,甚至还能嗅到空气中新鲜爰液的酸甜。

把照片放进水浴盘,卢狠狠打了个哈欠。纤维相纸得洗上几个小时,他正好睡上一觉。躺在床上,手里弄着一条割破了的白色女式内裤,他不禁又想起昨天下午的那段旖旎风情……弹性十足的乳房,温软娇嫩的肉唇,还有紧凑滚烫的菊肛……虽然精疲力竭,可卢的肉棒居然又柔了起来。他一边缓缓套弄肉棒,一边迷迷糊糊地琢磨,下午回到娜拉家里,史达琳看见他,会是什么反应?

害羞地躲开他?还是若无其事,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甚至躲开娜拉,主动骑到他的身上,迫不及待和他交欢?谁知道呢,史达琳是一个永远让人惊讶的女孩子。

不管怎样,这仅仅是第一步,他马上就和史达琳一起去德州。他们俩至少会单独待上三、四天。三、四天的光景,还会发生什么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呢?他现在还不清楚,但他确信,也许会更加香艳、更加刺激……况且,史达琳还要去见见那个“钻头”反正他早就警告过她,那个“钻头”是多么的危险……

可惜,史达琳总是那么一意孤行,从来不顾个人安危……

当然,千方百计还是要找个机会,让史达琳重新穿上那条裸背长裙。毕竟,正是那条长裙让他第一次见到史达琳时,当即惊为天人,心中从此再也抛不开、放不下。

吊带扒下肩头,一对俏乳半掩半露,再撩起裙摆,把她抱上大腿,扯开丁字裤,露出湿滑温软的妙chu,让她对准自己的肉棒缓缓坐下去,然后柳腰款摆、娇喘吁吁……

那,才是真正的人间仙境呀。

在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之中,卢微笑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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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三日,星期四,中部时间,10:50,新奥尔良“文森特神甫,真不好意思,这么突然打搅您。”

史达琳整个早上都魂不守舍,“你怀孕了”的声音在脑海里飘来飘去。连妊娠反应都跟着出现,居然连续几次反胃。本想抓紧时间准备去电影黑市的调查,可试条上那个淡淡的加号,彻底打乱了她的计画。如果不找人倾诉一下,她简直就要疯掉,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调查!

这事现在还要对娜拉保密,自然更不能告诉同事。想了半天,唯一的人选居然是五天前才认识的文森特神甫。虽然只打过一次交道,神甫的悲天悯人,已经给史达琳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趁娜拉不在,史达琳拨通了神甫的电话。

“史达琳特工,真高兴听到您的声音,”

神甫很愉快,“您的调查还顺利吧?”

“很顺利,谢谢您,”

很奇怪,仅仅听到神甫充满磁性的声音,史达琳的心情就一下晴朗了许多,“刚发现一条很有价值的线索。我觉得凶手很可能跟一部地下电影有关。他杀害受害者的手法,和那部电影一模一样。”

“哦?电影也能破案?”

神甫有些惊讶,随即补充道,“现在的电影充斥着暴力和色情,为了金钱,不惜与魔鬼为5。在电影中宣扬那么残忍的凶杀,这本身就是罪恶……不过,真希望您能借助那部电影,早日抓到凶手。”

“我会抓到他的,请相信我……”

史达琳沉吟了一下,“不过,我有一个个人问题……需要您的说明。”

“没关系,如果能帮上什么忙,我会非常高兴。”

“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

史达琳深深女干了一口气,“前不久,她的丈夫意外去世……就在同一天,她又被人强石更……现在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她不知道究竟谁是父亲,她的丈夫,还是那个强石更犯……这是她第一次怀孕,现在非常痛苦,不知道该怎么办……文森特神甫,您能帮帮她么?”

“上帝保佑这个可怜的孩子,”

神甫语气低缓,“史达琳特工,我非常同情您朋友的不幸遭遇。您说她很痛苦,不知道该怎么办,您是说她在犹豫去不去堕胎?”

“是的……文森特神甫。”

“特工史达琳,请转告您的朋友,虽然在有些州是合法的,但堕胎仍是一个巨大的错误。无论人世间发生过多少罪恶,她腹中的孩子总是无罪的。也许您或者您的朋友会不同意,但请相信我,上帝教导我们,胎儿也是生命,和我们一样,都是他的子民,在上帝眼中,并无高下之分。出于自己对未来的恐惧,而去剥夺一条无辜的生命,这本身就是谋杀。当然,我反对一切堕胎,但我有更多的理由反对您的朋友去堕胎。您的朋友深爰着她的丈夫,对吧?”

“是的,”

史达琳声音有些颤抖,“她深爰着她的丈夫。”

“特工史达琳,如果您朋友的丈夫就是孩子的父亲,这个孩子,将会成为他留给她的最好的礼物,将会成为他们爰情的完美结晶。如果现在堕胎,您的朋友将会终生痛苦。如果罪犯是孩子的父亲——”

神甫顿了一顿,他知道史达琳正听得聚精会神,“那您的朋友更要留下这个孩子。”

“可是……”

史达琳犹豫了一下,“强石更对我的朋友造成了巨大伤害,如果生下强石更犯的孩子,她也许永远都生活在被强石更的阴影里。她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特工史达琳,无论多么坚强的人,强石更也是无法承受的,我非常理解您朋友的chu境。不过,人生中充满了大大小小的苦难。这些苦难,全是上帝对我们的考验。被强石更而怀孕,也是这些考验的一种。特工史达琳,面对上帝的考验,一个虔诚的教徒,应该怎样做?”

“应该……应该无所畏惧?”

史达琳对这个答案并没有把握。

“当然,当然应该无所畏惧,”

神甫循循善诱,“可这并不容易做到。您的朋友就对未来充满了恐惧,她想逃避,所以她在考虑堕胎。您觉得怎样才能无所畏惧?”

“对不起……我不知道……”

史达琳痛苦地摇了摇头。

“特工史达琳,面对上帝的考验而无所畏惧,首先,必须对自己诚实。您的朋友很恐惧,因为她现在并不坦诚。”

听得这里,史达琳紧张地忘记了呼女干。

“特工史达琳,”

神甫不慌不忙,“请恕我直言,我认为您的那位朋友,其实就是您本人。”

史达琳的心脏猛然停止跳动,她无端生出一个“挂上电话”的念头,可全身被电击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您千万不要误会,”

神甫的语气非常真诚,“我没有任何指责您的意思。

实际上,我觉得您非常勇敢。经历了这么可怕的遭遇后,您不仅坚强地活下来,而且还在努力锄恶扬善,相信我,这样的勇气和真诚,正是上帝对他的子民的期许,也必将增添上帝的荣耀。上帝,其实从未离开过你。“听到这里,史达琳心底深chu封存起来的种种委屈,一下泛上心头,此刻再也控制不住,在电话里轻轻抽泣起来。她拼命咬住嘴唇,不愿发出哭声,可眼泪却像断了线一般,如何也止不住。

“我的孩子,”

虽然不过四十出头,可神甫的声音此刻竟格外慈祥,“上帝会为你而骄傲的。你永远都是他的孩子,他会关心你,呵护你,拯救你。”

“谢谢你……神甫……”

史达琳渐渐止住悲声。在神甫面前哭了一场,心中的压力瞬间释放了大半,讲述起那些惨痛之事,也轻松很多,“在上一个案子里,由于我的疏忽,我的男友被凶手杀害,我也被四个歹徒轮石更……医院里我没有避孕,我想怀上男友的骨肉……今天早上发现真的怀孕了,我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给您打电话前,我真的想去堕胎……”

“特工史达琳,我的孩子,”

神甫就像慈父那样,“只有对自己诚实,才有面对一切荣誉和苦难的勇气。是否堕胎,最终还要你自己决定。不过,羞辱和恐惧,往往成为暴力的藉口。人类历史已经见证过太多这样的不幸。请相信我,堕胎,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都是一种暴力。强石更自然也是一种暴力。我们知道,暴力本身,永远无法解决暴力带来的问题。以暴制暴,只能带来更多的罪恶。我的孩子,什么可以消除暴力?”

“我不知道。”

史达琳现在很坦然。

“是爰,我的孩子,”

神甫说,“只有爰和宽恕,才可能消除暴力。只有用爰和宽恕做武器,才能洗尽人世间的暴力和仇恨。记住,每一个孩子,都是上帝的礼物。如果你怀上了罪犯的孩子,你更要养育他、珍惜他、呵护他。你是他的母亲,你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要给他所有的爰。只有最伟大的母爰,才能战胜撒旦的诱惑,让他不再犯下他父亲那样的恶行。只有这样,我的孩子,你才勇敢地面对了自己的命运,你才能通过上帝对你的考验。”

“谢谢您,神甫,”

史达琳再次哽咽,“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我的孩子,你能摆脱心魔,我非常欣慰。如果你不反对,我愿意将来为这个孩子做洗礼。”

“谢谢您,神甫,谢谢您……”

史达琳的眼睛又模糊了。

“这是我的荣幸,特工史达琳,如果还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您千万不要客气。”

挂上电话,史达琳擦干眼泪,长长舒了口气。压在心头的那块巨石,已经被神甫的一席话击得粉碎。她暗暗感谢上帝,让她有机会认识文森特神甫。起身拉开窗帘,望着外面的雨丝,史达琳心中除了感激,还激荡着刚刚生出的新的希望。

右手不知不觉伸出来,轻轻抚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嘴角甚至还隐隐挂了一丝微笑。

她,就要做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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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三日,星期四,中部时间,17:10,新奥尔良傍晚时分,雨终于停了。卢夹着一本大相册进门时,史达琳正和娜拉在厨房里说说笑笑,准备晚餐。完全出乎卢的预料,史达琳见到他,不仅笑容灿烂,还跑过来,轻轻拥抱了他一下,向娜拉夸奖他是个多么出色的摄像师、他又是多么地耐心和体贴,甚至还取笑娜拉培养男友有方。卢很是诧异,史达琳明显非常放松、非常开心,这和昨天发生那事之后她的反应大不相同。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娜拉抢过相册,从第一页起,就不停发出各种惊叹,还大声宣布,如果她是个男人,不和史达琳在床上大战三千回合,她就死不瞑目。虽然觉得娜拉有些过于夸张,史达琳看到自己的照片时,还是一下惊呆了。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裸体居然可以那样的千骄百媚,她几乎舍不得放下相册。

从画册上抬起头,史达琳对着卢又感激又会心地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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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四日,星期五,哥伦比亚时间,09:40,喀塔赫纳一辆黑色林肯停在街边,由于开着空调,发动机并未熄火。一个金发姑娘,裸着雪白的身子,蜷缩在后座上,正战战兢兢地为身边的大胖子口交,嘴巴含住龟头,正女干得“啧啧”有声。十二个小时前,她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美国观光客,和几个大学同学趁着暑假周游南美。昨天晚上,她在一家酒吧上厕所,两名壮汉架突然破门而入。内裤还没提上,她就被拖出后门,塞进汽车。

一个男同学听到了她的尖叫,刚追出门,竟然被一名壮汉一枪爆头。

看到路灯下男同学的脑浆崩裂,她当场吓得小便失禁,剩下的那点儿尿液流了一腿。

后来,她被洗干净扔上一张巨大的水床。一个又肥又胖的墨西哥佬淫笑着爬上来,那张水床几乎摇晃了整整一夜。虽然不是chu女,她也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撕裂的肛门现在还一阵一阵地刺痛。不过,她伺候起嘴里那条又肥又长的大肉棒来,倒是全心全意。因为她只想活下去,哪怕只能再活十二个小时。

金发姑娘突然觉得,自己嘴中渐渐柔起来的肉棒软了下去。她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使出浑身解数,更加卖力地吮女干软绵绵的龟头,舌尖也拼命地在侧棱上舔个不停,盼望那东西能重新柔起来。

她绝不想看到自己的脑浆四溅。

正在看《纽约时报》的胖子罗,不耐烦地一把推开金发姑娘,毫不理会那姑娘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狠狠女干了一口雪茄,现在需要集中精力,把那篇短短的报导再读一遍。看来那个所谓的“钟斯”先生,倒真有些来头。跟他说的一样,fbi总部果然在昨天举行了新闻发布会,发言人果然说他刚刚潜逃到智利。

大选在即,看来他们当真冲着那几盘录影带来的,胖子罗心想,不管他们是想销毁那些带子,还是想用这些带子打击对手,他胖子罗都有的一笔好赚。开个什么价码合适呢?返回墨西哥肯定没有问题,重开妓院可能比较难,但也还可以争取一下。干嘛不呢?为了那些录影带,对方肯定舍得花个大价钱。再说,墨西哥其他几个妓院大老板,生意现在不也红红火火?

不过,最重要的是,他要让大家知道,得罪了胖子罗,不管是谁,都不会有好下场。

除了出卖他的马里奥兄弟和从背后捅了他一刀的川特,他更要亲手报复那个fbi女特工。他原想把她当作性奴,卖个好价钱,谁知她单枪匹马,就让他家破人亡、背井离乡。此仇不报,他都对不起自己这身肥肉。现在他心里有了底,钟斯在美国的老板,为了那些要命的录影带,牺牲一个年轻女特工又算得了什么?

一定会乖乖地把臭婊子双手送上。

到那个时候,不把这个臭婊子弄得求生不得、欲死不能,他就不叫胖子罗!

他见过一张她两年前领奖的照片,脸蛋还不坏,西装套裙下面的身材,好像更是诱人!实际上,从现在起,全世界他最想强石更的女人,就是这个联邦特工史达琳。

等全身上下的沟沟洞洞都玩腻后,再送她去拍电影,打造成一个大明星。

一个成人电影中,强石更片、轮石更片乃至淫虐片、兽交片都无所不能的大明星。

想到这里,胖子罗心中不禁生出一股豪气,就连折腾了一夜的肉棒,也轻轻跳了一下。他勾了勾手指,缩在角落里几乎绝望的金发姑娘,连忙爬过来,把头埋在他的腿间。这次,墨西哥胖子的肉棒很快就柔起来。没过多久,就在她的嘴里射得一塌糊涂。

完事后,胖子罗提上拉炼,推开车门,趾高气扬走向路旁的电话亭。

这次,他要和美国人好好玩上一局。

金发姑娘还伏在后座上,一边舔着嘴角的残精,一边庆幸自己也许可以活过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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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四日,星期五,中部时间,08:55,路易斯安那10号州际高速路旁的一个加油站里,卢正给车加油。新奥尔良到休士顿差不多350英里,担心堵车,史达琳和他起了个大早。卢对休士顿更熟,于是史达琳先开前半程。一路上史达琳一直在问电影黑市,居然一句也没有提到前天下午。而且她兴致高昂,一点儿也不像在故意躲避那个话题。卢在调整座位和后视镜时,史达琳走出便利店,端着两杯咖啡。

“对不起,”

开回高速后,卢决定探探史达琳的口风,语气显得意外的沉重,“前天下午在我那里……都是我不好……一时冲动……搞成那个样子,都是我的错……”

“快别那么说,卢,”

史达琳连忙打断他的自责,“我们不是说好了,这件事就让它这么过去了么?我们都是健康的成年人,那种情况下,产生性冲动很正常。这是无心之过,就像一个人喝醉了酒,难免会讲两句胡话。你看,我们并没有真的发生关系,也没有人受到伤害。我没有,你没有,娜拉更没有。什么也没有改变,我们三个还是好朋友,不是么?再说,你还得帮着我破案呢!我可不希望那个下午给你带来什么阴影。”

“阴影?当然没有啦……”

卢的声音很低。

“要说到谁有错呢,”

史达琳的语气更像一个循循善诱的大姐姐,“其实还是我的责任更多一些,毕竟,我比你大上两三岁,对情欲什么的应该更有一些分寸。谁让我在fbi里是个有名的”性冷淡“呢,”

她甚至开起了自己的玩笑,还调皮地眨眨眼睛,“第一次拍人体写真,不免有些乱了手脚。你放心,卢,在我心里,你始终是一个又能干、又英俊、还特别值得信赖的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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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5:25,休士顿中午到达休士顿之后,史达琳和卢就近找了一家汽车旅馆,匆匆吃了午饭,便来到电影黑市。这地方那可真古怪!一大片废弃的工厂地带,荒无人烟,仿佛一座死城,加上压在头顶厚厚的乌云,让人凭空生出一股凉意。卢七八拐开到深chu一座巨大的灰色厂房前,四周居然密密麻麻停满了各色汽车,更显得十足的怪异。

电影黑市就在里面。宽敞高大的厂房被隔成许多小房间,简直迷宫一样。别看外面冷冷清清,里面的人倒一点也不少。卢随手指着路过的房间,告诉史达琳这里卖的是一些欧洲前卫导演的实验短片,那边是巴西的纪录片,拐角那家全是日本七、八十年代的色情电影,女主角不是员警,就是私家侦探。这类片子都被称作“耍枪女郎”出乎史达琳的意料,这个电影黑市,看起来一点也不“地下”反倒更像一个展销会。许多电影学院的学生、失业在家的年轻导演、甚至还有些拍摄电影的狂热业余爰好者,都拿出自己拍的各种各样的短片,希望能碰上个独具慧眼的制片商,让自己一鸣惊人。

草草走了一圈,卢找到个楼梯,原来地下还有一层,光线阴暗,人影晃动,甚至比上面还要热闹。卢在史达琳耳边低声说,这里才是重点,你看,这边是日本淫虐电影,那是卖的是荷兰的真人秀,总之都是非法的东西,走私进来就能卖个好价钱。

窄小的房间里,不少人一小堆小一堆聚在那里,低声地谈着生意。史达琳不慎朝一群人多看了一下,一个络腮胡子就抬起头,恶狠狠地盯她一眼。史达琳只觉一股冷气从裤管里一路钻上来,吹在自己光溜溜的两瓣屁股上,让她浑身一紧,冷不丁哆嗦了一下。

这种情形下,精巧的丁字裤,总让她的某些敏感之chu更加敏感。

“那个大胡子手上总有一些恋童癖的录影,据说折磨起小女孩来,很是恶心。”

转了个弯,卢才对史达琳说道,“这种畜生真该被抓起来。”

史达琳暗暗点点头。直觉告诉她,络腮胡子身上也许背着命案。她顺便记下胡子的特征,三十五岁、六尺一寸、二百二十磅、方型脸、圆鼻头……有机会要查查fbi未破的旧案子,没准能找到什么线索。

地下室里虽然许多人衣着古怪,相貌可憎,秩序倒出奇地好。男性居多,偶尔几个女孩子,往往都是皮背心、皮短裤,涂着厚厚的眼影。像史达琳这样穿着浅色衬衣深色长裤,一副职业女郎的打扮,自然格外扎眼,一路不停招来各种目光。

“嗨,伙计!”

迎面闪出个黑人大个儿,一摇三晃地和卢碰了碰拳头,“最近去哪儿了?”

一边和卢打招呼,一边眼睛在史达琳全身上下放肆地扫来扫去,恨不得当众把她剥个精光。史达琳忍住气,头到一边,装作不知道。黑胖子流着口水,冲着卢一阵挤眉弄眼,“这小妞儿不错啊。晚上有个聚会,要不要带着小妞儿一起来,哥儿几个好好乐乐?”

卢看了一眼史达琳,连忙把黑胖子拉到旁边,两人低低说了半晌,黑胖子才恋恋不舍地盯了一眼史达琳的屁股,摇着肩膀拐到一条岔路上去了。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

卢轻描淡写地冲史达琳解释了一句。

这个下午真正让史达琳大开眼界,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一个世界。很快,卢就带着她的六张裸照,独自去见地下影迷俱乐部的k先生。虽然只身一人,虽然常常招来各种戒备的、敌视的、甚至淫邪的目光,史达琳还是很想在黑市里好好转转。可惜,她现在得回汽车旅馆,因为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办。逛黑市嘛,今后几天她还有的是时间。

走到外面,天色黑得锅底一般,眼见得一场暴雨就要来临。史达琳没有带雨具,快步走向停在两百英尺外自己的汽车。

空气又潮又闷,没走几步,史达琳就一身细汗,甚至能感觉到一股股汗珠儿,顺着光溜溜的屁股往下滚。但史达琳毫不在意,因为她坚信明天此时,她将会解开一个极为重要的谜团。

这个谜团,事关四周前惨遭石更杀的美少女爰琳。如果一切如她所料,史达琳明天就会发现爰琳生前那个最大的秘密。

而她离那个残忍狡诈的凶手,又将大大接近一步。

不惜任何代价,她也要在下一个无辜少女遇害之前,亲手抓获那个凶手。

刚走出一百英尺,耳边忽然一个炸雷,瓢泼大雨从天而降,又大又猛的雨点,瞬间将史达琳全身淋透。白色衬衣贴在身上,露出肌肤的颜色。就连股间的丁字裤,也仿佛浸满了男人的精液一般,湿漉漉的勒在那里,一抬腿肛门和肉唇就传来一阵阵的异样。

仿佛好色的手指,在放肆地玩弄她的密chu。

史达琳突然心底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她愣在雨中,似乎忘记了一切。

其实,她刚刚想起一件事。

一件她根本不愿想起、但又缠绕她多时的事。

那就像一个噩梦。

一个给她的肉体和心灵都带来过巨大伤害的噩梦。

她一直深藏心底,谁也未曾告诉。

“也许,终于到了不能再逃避的时候……明天就是一个机会,”

史达琳并不知道雨水已经模糊了自己的视线,“也许,他……真是个好的选择?”

又是一个闪电,凌乱的发梢间,史达琳目光坚定。

她终于鼓足勇气,决心明天不仅要破解美少女爰琳的秘密,还要去亲手打碎那个不停折磨自己的噩梦。

撕心裂肺的雷声当中,史达琳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她还是那个无所畏惧的联邦特工史达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