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原本低微的叫声高了起来,愈来愈是柔软轻绵,一声声都在鼓动着听者的心脾;上位的胴体也随之动作起来,腰臀旋转着,秀发和双峰如波浪般的颤抖鼓荡着,让看的人心也趐了,好像自己就是在里面的人一样,体内的春情点燃了,不自主的就想发出一点声音来,将自己发泄出去.
陡地,一阵高昂骚媚的呻吟声传了出来,应该说是刺进了彤霞仙子耳内,在上位的人倒了下去,欢愉的娇喘连池子里面都听得清清楚楚,只听得彤霞仙子身子火烫,脑里像是烤了火一般,玉腿不自主地紧夹着,只能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喘息声,不让外头听到.
「华郎,」看纪晓华汗流浃背、筋疲力竭,却又懒懒的,像是得到了无限满足的样儿,几乎连听都没有在听,广寒宫主自知现下自己也是一个样子,可那种涨满了全身,说也说不出口的放松感,不知纪晓华是否也有呢?「华郎.」
「怎麽了,小寒儿?」纪晓华贴在她粉背上的手微一用力,轻轻将她绵软的胴体压向自己,香汗微沁的胴体像是沾了水的绸布一般,摸来又湿又滑,轻暖的像是暖玉一般,尤其是极度满足之後的广寒宫主,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柔弱地瘫在他怀里,惹人怜爰.
「小寒儿有事要问你啊!」
「有事就说吧!晓华怎会瞒你呢?」
「小寒儿刚刚问过了彤霞姊姊,」任纪晓华的手巡游全身,体贴地拭去她身上的汗水,微闭着眼享受着,广寒宫主那泛着樱桃色晕红的脸颊贴上了纪晓华的脸上,轻轻磨擦着,像只小猫一样的撒娇∶「本来小寒儿以为,在半年前华郎就会干她,破了她chu女身子,在床笫之上把她征服,享受彤霞姐姐的万种风情,好让秘密不外泄,我想蕊仙和仙芸应该也是这麽以为的,没想到彤霞姊姊跟我说,她还是chu女,这是怎麽一回事?虽说华郎已经征服了她的心,可是小寒儿不懂,为何你没有占有她?好色如命的人本性是不会变的,小寒儿可是身受其害的过来人.」
「这事啊!」纪晓华笑着吻她鼻头∶「说来这最终的原因,还是因为小寒儿你呢!」
「我?」
「记不记得,晓华用强为你开包的那一夜?」
「怎麽可能忘呢?」广寒宫主咬住他耳朵,不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当日情景历历在目,犹如昨日∶「你制住小寒儿的穴道,柔将小寒儿架上床去,玩弄的小寒儿情不自禁、欲火如焚,连叫也叫不出来,这才霸王柔上弓,连人家心痛也不管,强石更了小寒儿,小寒儿的初夜可着实吃了不少苦呢!想来就要恨你了.要不是你後来,把小寒儿制得服服贴贴,把小寒儿的心也偷走了,小寒儿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任你玩弄,像小妻子一般的服侍你?」
「那时是我唐突了,小寒儿可要原谅我.」
「早原谅你了,不然哪还有现在?」
「就是这样啊!後来晓华也心疼了,尤其是想到破了小寒儿的chu子之躯时,小寒儿痛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晓华就心疼不已,才不敢让彤霞也承受那样的痛苦.」
「华郎这回是真的错了,」广寒宫主脸上泛着幸福的笑容,搂得他更加紧了些∶「彤霞仙子连心都给了你了,就怕你不肯要她,一颗心噗噗的跳.她自己都想要成为你的人了,哪还会怕痛啊?如果华郎不赶快占有了她,让她身心都有所属,彤霞姊姊才会心疼呢!那种心上忐忑不安的苦chu,比破瓜之痛还要苦上千百倍,彤霞哪会拒绝你?」
「是这样啊!」纪晓华站起了身子,广寒宫主赤裸的胴体横在他臂弯,眸中柔情无限∶「那我就带着小寒儿,再下水去,好好安慰彤霞心中的痛吧!」
「华郎你坏透了,」广寒宫主不依地捶着他胸口∶「广寒脸嫩,哪敢看你和别的女孩儿家在眼前干那种事?反正你有的是时间,这些天都好嘛!放过小寒儿吧,算人家求你.」
「你坏死了,小寒儿还有正事要说啊!」
「你就说吧,晓华听着呢!」
「或许不是你喜欢听的消息,」广寒宫主微微喟叹着,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小圆,自己彷佛也陷入了沉思∶「从翔鹰门传来的消息,司马寻死了,是因为思子过甚,忧愤成疾而身亡的,剩下的人决定由叶凌紫继任翔鹰门主.小寒儿後天启程,要去翔鹰门致意,或许有好几天的时间都不会在宫里,这几天里就让彤霞姊姊陪你,别下来了.」
「他┅┅死了吗?」纪晓华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连在广寒宫主身上无礼的手也停了下来,轻轻笼在她涨满的乳上.广寒宫主连脸都没红一块,她知道纪晓华的心里,已不知跑到那儿去了,并不是有意对自己轻薄∶「空定如果知道,不知会怎麽想?」
「难道司马空定还没死吗?」广寒宫主着实地吃了一惊,以司徒秋莹当日表现出来的怨毒之深,武功之强,根本没有人会以为司马空定现在还活着,有这想法的或许只有纪晓华吧!「司徒秋莹又不会放过他,难不成在外围还会有人去救他?」
「没有人救,但是,」纪晓华苦笑∶「秋莹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在她身上用的心力甚至超过了淑馨,她的性子我最明白.秋莹若要报仇,除非情非得已,那人受的活罪绝对不少,不会这麽快就死的.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只有活人才能知道什麽是苦头.」
「大概真是这样吧?」广寒宫主欲言又止,对司徒秋莹她可是一点关心也没有,让她说不出口的是另外的事∶「可是,小寒儿今次来,是┅┅是为了┅┅」
「要不要我帮你说?」纪晓华一手环在她腰际,拉的她更贴紧了些,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有好几天不在宫里,小寒儿深怕春宵寂寞、旅途孤单,所以今天要来找晓华,想晓华好好宠你一夜,後面几天才不会那麽难过.」
「嗯,」广寒宫主连耳根都红透了,偏偏那不敢说出口的心事又被他猜了出来∶「只要华郎高兴,无论来几次都行,把小寒儿弄昏了弄伤了也没关系,小寒儿只想在启程之前和华郎共效于飞.只是千万别在彤霞眼前做,小寒儿可没胆大到能在别人眼前和你好啊!」
「那就在这儿做吧!让她听听好了.」纪晓华一伸手,将广寒宫主腰间的带子解下来,让浴袍滑了下去.
彤霞仙子趴在池壁上,感觉身子又热了起来,纪晓华并没有和广寒宫主在外面冰冷的地板上作爰,而是把她带进浴室里,仅仅隔着一扇屏风,透光的屏风一点阻隔的效用也没有,交合的姿态一点都没能隐藏.偏偏彤霞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和纪晓华肌肤相亲,高燃的欲火从没被解决过,自制大弱,这下眼看着他和广寒宫主的欢爰,看得眼都直了,移也移不开,比当日在大厅里看着纪晓华和蕊宫仙子尽情淫乐还来得动情.
屏风上映着,一个人躺倒了下去,下身的阳具竖得高高的,另一个人则是难捺欲火焚烫,又怕禁不住那阳具的挺直威力,下身虽凑了上去,却要磨磨蹭蹭好久才敢把身子沉下,容纳了它,好久好久才开始习惯地套弄着.看着下面那人的手举了起来,撑在上面人儿的乳上,开始捏扭搓动,彤霞仙子像是自己的身子被抓到了一般,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直冲脑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