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启门的声音,纪晓华回过了头来,眼睛立时像苍蝇见了油一般,移也移不走了.广寒宫主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了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出浴後披上的雪白浴袍,在腰间绑了根细细的带子,衣襟敞开着,胀满的乳房有一半都露了出来,随着步子和呼女干弹跳着;美态还不止此,浴袍的下缘只遮到膝上,一双纤美圆润的脚踝袒裸着,而那双欺霜赛雪的玉手,轻举着掩在胸前,掩映之下更显娇美.广寒宫主根本就没想到要隐藏,落落大方地任纪晓华看着.
「华郎,小寒儿有话要和你说啊!」广寒宫主眨着波光灵动的眼睛,稍稍有着不解的神色.
纪晓华举起了一只手,示意她别再说下去,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小寒儿别说话,让晓华好好看看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广寒宫主颊上晕红一片,这样站在男人跟前,任他一双眼光在身上巡游,实在也满羞人的,何况彤霞仙子还在里面等着呢!纪晓华好不容易才招她过来,让广寒宫主站在身前,庭院里的风将她的浴袍吹得飞了起来,像是随风远逸的仙子一般.
「小寒儿是不是奇怪,为什麽晓华不让你说正事,」纪晓华轻轻伸手出去,将她揽入怀中,柔柔摩挲着她裸露的藕臂,感觉着她温热的体香∶「而看你看这麽久,让你身着单衣,站在寒风里?」
「华郎想看就看了,小寒儿也没有什麽奇怪的.」
「对不起,晓华以前做错了.」
「华郎有什麽错?」广寒宫主颇觉奇怪,凝视着他的眼睛∶「小寒儿一点感觉都没有,华郎做了什麽事吗?」
「晓华错了,以前对小寒儿时,都是只重肉欲和男女之欢,从没有好好看看你,连小寒儿变的这麽美都没有发觉.刚刚晓华才发觉到,小寒儿出落得这样动人,一下都呆掉了,真没想到身边有这样一个美女,以前都冷落你了,晓华真对不起你.」
「原来是这麽回事,」广寒宫主微微一笑,倒入了他怀里,微润的秀发贴在他赤着的胸口∶「其实华郎也没有这麽过份,即使在男女之欢外,也没有半分冷落小寒儿,仔仔细细地听广寒的心事,小寒儿一点不快也没有.只是你既然这麽说了,以後要宠幸小寒儿的夜里,可不准一看到小寒儿,就光顾着把小寒儿带上床去,要先好好看看,小寒儿是怎生为你细细打扮的,小寒儿为你梳也才有代价,知道吗?」
「娇妻有令,晓华岂敢不遵?以後晓华一定先把你看个饱、一分一寸都不漏掉,就算小寒儿忍不住要我,也要先看光了再说.」
「你坏死了,」广寒宫主撒着娇,轻捶着他胸口∶「不来了!光逗小寒儿,非要欺负得小寒儿脸红耳赤你才甘心.」
「别气了,好不好?是晓华错了,晓华跟你赔不是,好不好?要是小寒儿因气伤了身子,晓华会心疼的.」
「好吧!原谅你,算小寒儿说不过你,注定了一辈子受你欺负.」广寒宫主抬起脸儿,嘴角轻扬,微微的笑意慢慢扩散开来,纪晓华看的呆了.「偏偏小寒儿又不争气,明知要被你这坏家伙欺负到死,心里却不在意,还要帮你来欺负自己,也不知是几世修的冤孽.」
「美人恩泽,晓华才不知是几世修来的善因.只要小寒儿心里高兴的话,晓华以後不欺负你,行不行?」
「如果华郎不欺负小寒儿,小寒儿才不高兴呢!小寒儿心甘情愿被华郎欺负的.唔┅┅」纪晓华封住了广寒宫主的小嘴,温存了好久好久,才把这美人儿放开,看着她颊红眼媚,娇羞不胜的样儿.
「你坏死了,小寒儿还有正事要说啊!」
「你就说吧,晓华听着呢!」
「或许不是你喜欢听的消息,」广寒宫主微微喟叹着,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小圆,自己彷佛也陷入了沉思∶「从翔鹰门传来的消息,司马寻死了,是因为思子过甚,忧愤成疾而身亡的,剩下的人决定由叶凌紫继任翔鹰门主.小寒儿後天启程,要去翔鹰门致意,或许有好几天的时间都不会在宫里,这几天里就让彤霞姊姊陪你,别下来了.」
「他┅┅死了吗?」纪晓华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连在广寒宫主身上无礼的手也停了下来,轻轻笼在她涨满的乳上.广寒宫主连脸都没红一块,她知道纪晓华的心里,已不知跑到那儿去了,并不是有意对自己轻薄∶「空定如果知道,不知会怎麽想?」
「难道司马空定还没死吗?」广寒宫主着实地吃了一惊,以司徒秋莹当日表现出来的怨毒之深,武功之强,根本没有人会以为司马空定现在还活着,有这想法的或许只有纪晓华吧!「司徒秋莹又不会放过他,难不成在外围还会有人去救他?」
「没有人救,但是,」纪晓华苦笑∶「秋莹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在她身上用的心力甚至超过了淑馨,她的性子我最明白.秋莹若要报仇,除非情非得已,那人受的活罪绝对不少,不会这麽快就死的.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只有活人才能知道什麽是苦头.」
「大概真是这样吧?」广寒宫主欲言又止,对司徒秋莹她可是一点关心也没有,让她说不出口的是另外的事∶「可是,小寒儿今次来,是┅┅是为了┅┅」
「要不要我帮你说?」纪晓华一手环在她腰际,拉的她更贴紧了些,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有好几天不在宫里,小寒儿深怕春宵寂寞、旅途孤单,所以今天要来找晓华,想晓华好好宠你一夜,後面几天才不会那麽难过.」
「嗯,」广寒宫主连耳根都红透了,偏偏那不敢说出口的心事又被他猜了出来∶「只要华郎高兴,无论来几次都行,把小寒儿弄昏了弄伤了也没关系,小寒儿只想在启程之前和华郎共效于飞.只是千万别在彤霞眼前做,小寒儿可没胆大到能在别人眼前和你好啊!」
「那就在这儿做吧!让她听听好了.」纪晓华一伸手,将广寒宫主腰间的带子解下来,让浴袍滑了下去.
彤霞仙子趴在池壁上,感觉身子又热了起来,纪晓华并没有和广寒宫主在外面冰冷的地板上作爰,而是把她带进浴室里,仅仅隔着一扇屏风,透光的屏风一点阻隔的效用也没有,交合的姿态一点都没能隐藏.偏偏彤霞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和纪晓华肌肤相亲,高燃的欲火从没被解决过,自制大弱,这下眼看着他和广寒宫主的欢爰,看得眼都直了,移也移不开,比当日在大厅里看着纪晓华和蕊宫仙子尽情淫乐还来得动情.
屏风上映着,一个人躺倒了下去,下身的阳具竖得高高的,另一个人则是难捺欲火焚烫,又怕禁不住那阳具的挺直威力,下身虽凑了上去,却要磨磨蹭蹭好久才敢把身子沉下,容纳了它,好久好久才开始习惯地套弄着.看着下面那人的手举了起来,撑在上面人儿的乳上,开始捏扭搓动,彤霞仙子像是自己的身子被抓到了一般,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直冲脑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