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少继续说道:“不杀岳心如这点我可以向你们担保,用人格担保!但你们必须听话。不过,我必要时会惩罚惩罚她的,因为我的家人都被她派来的你们给吓坏了。你们说爷该不该惩罚你们的姨妈啊?”
琼奴轻轻点点头,说:“只要爷说话算话不伤害我姨妈,尤其是不能伤害她的人身安全。至于你要怎么惩罚她……怎么惩罚她……我们也管不了。”
红奴:“爷,我姨妈那人脾气很大,认准了的事就不低头的。你要小心啊,我们尽量帮你劝劝她就是。”
辉少:“总之,你们必须一切行动听我的,否则后果很严重!”
罗氏姐妹:“知时道了,爷,我们姐妹一切依着你就是!”
听着罗氏姐妹的回答,辉少心里着实高兴。他抱着红奴,让琼奴抱着他,三人搂在一块进入梦乡……
清晨,辉少在罗氏姐妹的伺候下起床并穿好衣服。三人忙着梳洗一番。依然和盈盈等几个女人也起床了,她们亲自和阿翠一起下厨,要为即将去香港的老公、日本姐妹、罗氏姐妹和雁奴做早饭。美子等几个要去香港的女人也都早早起床,知道今天要和男人一起去办大事。
吃早饭的时候,依然对美子说:“美子妹妹,哥的安全一定要注意啊,不能让他去冒险。他要敢冒险,你就阻止他。你放心,我支持你!”
美子得到依然的授权,自然欣喜不已,点头道:“放心吧,姐姐,我会按照你说的做。”
盈盈:“雁姐,这里头你是最懂得思考的人。这次你们去香港,你一定要多帮帮哥啊!”
雁奴:“盈盈姐,你放心,雷总的事就是我的事。都是自家人,我会尽力的。”
罗氏姐妹小口小口地吃饭,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辉少替她们夹菜,让她们不要过于担心。依然也笑着劝她们,让她们放下心理负担,不要总把事情往坏chu想。她们姐妹虽然只在辉少家住了短短几天,可的确感受到了他家无限的温暖、团结与和睦。所以,她们才会心事重重。
爷,我姨妈那边真的不好说话,我们姐妹从小到大不敢有半点逆着她的意思。这次我们真怕不能做好调解人的角色。爷,你是好人,你们的家人也都是好人……我们真的怕做不好这个调解人……
渐渐地,辉少所有的女人们都起床了。后起床的女人们纷纷埋怨依然和盈盈,怎么不叫她们也起床。依然笑道:“你们都在睡觉,我也不太好意思把你们全叫醒啊。”
岳母青云微怒道:“怡航,你真是的,让我也去送送少辉嘛。还好小菁叫我,不然我还在睡梦里呢。”
众女人都说:“就是,就是。我们差点又睡着了。”
盈盈:“依然姐姐和我不太好意思扰你们的清梦嘛。好,好,好,都是我们不好,我们不好……”
众女人说着,辉少脸带笑意地听着,边听边吃。吃过饭后,他和留守家中的每个女人接个吻,和青云则拥抱了一下。毕竟,在众人面前,他和岳母只是晚辈与长辈的关系。每个女人都叮嘱他小心行事。
岳母用手摸摸男人的脸颊,说:“你是最棒的男人,我相信你一定可以chu理好这件事情。”
辉少:“妈,你不用担心我。我不在,你多保重。家里的事情就要靠你多多帮助依然和盈盈了。”
岳母:“放心吧,少辉,这天塌不下来。最重要的是你自己要小心点。”她转而对罗氏姐妹、日本姐妹和雁奴也说道:“你们都得注意安全啊!都得给我平平安安地回家。”
雁奴立刻将头点得像捣葱似的,说:“司徒伯母,您放心,您放心,我们一定照你的要求做。”她自知自己在家里是淫奴的身份,而青云则是这个家里真正的“太上皇”。作为淫奴的雁奴自然要见缝插针地讨好青云。
岳母笑道:“北雁啊,这里头你是脑袋瓜最灵的一个。很多事情都要靠你拿主意。你可得帮着少辉啊,拜托啦!”
雁奴:“哪里,哪里,司徒伯母尽管放心。”
岳母一把将雁奴拉到一边,单独对她说:“要是岳心如不肯妥协,你们实在没有办法对付她……果真是这样,你要劝少辉该狠心时就狠心,知道我的意思吗?”
雁奴点点头,郑重地说:“伯母,你放心。我就是杀了岳心如都敢,只要她顽固不化。大不了抓我去枪毙,我不会让雷总有闪失的。”
岳母这才放心地点点头,说:“我看得出你对少辉忠心耿耿,我就喜欢你这孩子。少辉有时太仁慈,我就怕他真要出手时不敢出手啊!”
雁奴:“放心吧,伯母。这一次要是情况真的对雷总不利,就算他不出手,我韩北雁也要让岳心如扒层皮下来。伯母,你一定要相信,我把雷总的命看得比自己的还重!”
岳母感激地说:“北雁,只要少辉平安回来,我一定重重谢你!那两个日本姑娘我放心得很。就是对罗氏姐妹,我不是很放心。我担心她们会临阵倒戈,站到岳心如那边去。”
雁奴:“这话昨晚依然姐姐对我说过。我已经交代好美子和智子,时刻注意罗氏姐妹的动向。一旦她们姐妹真要对我们不利,实在没办法,那也别怪我们不客气。伯母,你放心,依然姐姐已经交代好了。”
岳母:“怡航这孩子还是让人放心的。好吧,你按她说的做就是。好吧,你们把行李带上,准备出发。要照顾好少辉啊!”
雁奴:“伯母,一定,一定。”
就在大伙说话这会工夫,辉少的表弟钟立三按照依然的吩咐来到雅景小苑。他一进屋,就来到依然和盈盈的面前:“两位表嫂,是不是让哥出发啊?”
盈盈点点头,说:“三儿啊,你送你哥他们几个去,自己早点回来啊。”
依然:“路上小心!你自己吃过饭没?”
立三:“和小丽吃过了,放心吧。”
依然点点头,微微一笑。
立三:“两位表嫂放心吧,我送哥他们几个去金门。”然后,他对辉少说:“哥,出发吧,时候不早了。”
辉少点点头,领着五个女人钻进自己的奔驰车。他坐在车前座,后边坐着五个女人。车子启动时,留在家中的所有女人都出门冲车子招手送行……
车子在路上走着,辉少和立三交谈起来。
辉少:“三儿啊,你小子是不是要结婚啦?”
立三一边开车,一边应道:“哥,等你回来,我和小丽结婚。你做我们的主婚人。”
辉少笑道:“你们发展还挺快啊。”
雁奴:“也不快的,是雷总你比较少去酒店,对于那里发生的事情较少关注而已。”
辉少点点头,说:“这倒也是。我是越来越少去酒店了。”
立三:“酒店的事情太小,用不着哥你操心。有盈盈表嫂,有秋月姐,有雁姐,依然表嫂也常过去看看。这酒店的生意也就那样,每天都热热闹闹的。”
辉少:“三儿,你结婚的费用让秋月给你报销。北雁啊,这事回头交给你去办。另外让秋月从银行提个200万出来,打到三儿的账户上。”
雁奴:“好的,雷总,我知道了。”
立三大惊道:“哥,200万?怎么这么多啊?”
辉少:“你有100万的存款在我这,我再送你100万,怎么样,我这个当哥哥的给你的红包还行吧?”
美子:“哇,大礼哦。立三,主人给你100万红包,另外帮你把所有的婚礼费用都报销啊。”
立三开心道:“哥,谢谢你!我就知道你对我总是照顾得很。”
辉少哈哈笑道:“你小子要好好对待小丽她们一家子。她们可是厚道人家,虽然家穷,但志气不穷。看着你上进,我心里自然也高兴。”
立三连连点头,心中甚喜。但他还是说道:“哥,这200万给我干嘛用呢?还是放你那放吧,否则,我不知道该干嘛用?”
辉少:“你成家了,要学会独立理财。这些钱是你和小丽的,该怎么用你们小两口自己商量吧。”
雁奴:“立三兄弟,你可以用这些钱做生意啊。200万可不是小数目啊!”
辉少:“对,你可以用这些钱做生意。”
立三猛地将车子停下,大伙吓了一跳。辉少惊道:“喂,你小子要死啊!好端端的来个急刹车干嘛?”
立三连连对辉少和车内所有的女人道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哥,你想把我踢出酒店啊?”
辉少感到莫名其妙,说:“我踢你干嘛啊?神经病!”
立三:“我不想要你的200万,我只想在酒店呆着。”
辉少这才明白立三急刹车的原因,他以为辉少要踢走他。辉少笑着摇摇头,说:“开车吧。你不想走,谁敢踢你走啊?谁也不敢啊!”
立三重新启动车子,说:“哥,我不骗你。我和小丽真想在酒店呆一辈子,你给我200万我不想要。”
辉少:“好吧,好吧。钱我还是给你夫妻,但想去想留你们自己拿主意。你就想一辈子帮我打工啊?”
立三:“一辈子就一辈子。从小到大都是我跟你混的,不跟你混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混呢?”
辉少笑笑,车内所有的女人也都轻松笑笑。一行人旅途颇为顺利,经六个小时不到,车子抵达金门市。雁奴先让立三将车子开到一家旅行社,因为他们是以旅游的名义去香港的。在交付了签证和机票费用后,雁奴从旅行社里拿出六本签证和六张飞机票。随后,他们驱车来到机场。
一到机场,辉少等六个人下车。他让立三将奔驰车开回家,特意嘱咐他:“酒店的事情多用点心,回去吧。”
立三点头,说:“哥,那我先走了。有事你打我或家里的手机,早点回来帮我主持婚礼。”
辉少笑着点点头,立三微微一笑,启动车子回青城。
辉少马上带着五个漂亮的女人来到候机大厅。六个人行李不多,除辉少赤手空拳外,每个人刚好提一个包,显得极为的轻便和灵活。美子和智子戴上墨镜,罗氏姐妹也一样,雁奴和辉少连墨镜也不戴。他们一进候机大厅就引来无数的眼光,所有的人都盯着这五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看。
美子:“主人,他们怎么老是看我们啊?”
辉少:“看你漂亮啊!”
美子:“我戴了墨镜看不出来啊,奇怪?”
雁奴:“美子妹妹,你这个样子漂亮极了,大伙都是看你来的。”
美子洋洋得意道:“雁姐你骗小孩也骗到我的头上了。我看大伙是看你吧,就你没戴墨镜。琼姐和红姐也戴了墨镜,我的智子姐姐也戴了,就你没带。大伙是看你吧。”
辉少笑笑,打断美子和雁奴的说笑,说:“雁奴,拨通石友三的电话,我要跟他说我们正准备登机。”
雁奴点点头,立刻拨通石友三的电话,辉少接过电话和石友三简单说了说。石说会亲自到机场接辉少一行人。挂上电话后,琼奴主动问辉少:“爷,我们一到香港就去找我姨妈吗?”
辉少笑着,搂过琼奴的脖子,亲她的粉脸一口,轻声说:“琼奴,不急嘛,先去找我朋友再说。”
琼奴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红奴看看琼奴,又看看辉少,默默地将头到一边,看起候机大厅的人来人往来……
做完安检后,大伙整备剪票登机。突然,红奴说:“爷,我想去下洗手间。”
辉少点头,说:“快去快回吧。”
红奴点点头,一个人跑洗手间去了。琼奴看看妹妹的背影,没有多说什么。雁奴对美子点点头,美子也说:“主人,我也去下洗手间。”说完,她也活蹦乱跳地跑洗手间去了。
辉少笑道:“他妈的,这两个女人怎么这时候去洗手间啊?真是的,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这个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