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娟点点头,辉少继续说:“小娟啊,我和北雁都不在,依然也要上班,酒店的事你和你姐姐小丽要多操操心,你们可都是中层干部了。”
小娟:“放心吧,酒店就是我的家,我一定按大哥说的做。”
辉少:“对你我还是一百个放心的。你和你姐姐来酒店这么久,工作能力我很是满意。妹妹,好好在这做,我不会亏待你的。”
小娟:“知道了,大哥。”
辉少点点头,拍至拍小娟的肩膀,又问:“你姐姐和立三怎么说?立三那小子去哪了?今天没见到啊!”
小娟:“他们准备过段时间结婚。我那未来的姐夫请假回老家看他父母去了。这事盈盈大姐知道的。大哥,你可要早一点回来哦,要不然我姐姐和姐夫的婚事就要推迟了。”
辉少笑道:“知道,知道,我要不在立三那小子敢结婚?我非杀了他不可!他的喜酒我肯定要喝。”
小娟呵呵笑道:“大哥,你就是给我那未来的姐夫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你不在的时候贸然结婚啊!”
辉少:“我近来比较少来酒店,对你们关心不够啊!从香港回来后,我会陪你、你姐姐和立三吃个饭。”
小娟:“大哥,你很忙,我们都知道,你对我们可好了,是我们最好的大哥。”
辉少笑笑,用手戳戳干妹妹的鼻梁,说:“你也学会拍哥的马屁了?我不喜欢听,你在我面前要说实话。”
小娟:“没有,我从不拍人家马屁的,就是拍也没学会。大哥,我是说真的,你就是我们最好的大哥嘛。整个酒店,大家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辉少笑着摇摇头,说:“好吧,你忙去吧。对了,斐然一定和你常联系吧?”
小娟点点头,说:“她每天都打电话给我。”
辉少:“这妮子每天打电话回家,也每天打给你。我看她光是电话费就一个月要上千,我这小姨子真是……算了,她爰打就打吧。”
小娟:“大哥,她想家嘛,想依然姐姐、想青云伯母,还想念大哥你,自然会每天打了。”
辉少点点头,其实他几乎每天都会和心爰的小姨子通话。但他不爰长聊,总是说几句就将电话拿给青云或依然接。斐然也知道辉少的个性——不爰用电话聊天,也就放他一马。要不然,谁敢不听她的电话啊?她可是辉少一家最尊贵的小公主之一,没人敢得罪的。
辉少:“小娟啊,她要是打电话给你,你就多陪她聊聊,一定要嘱咐她多注意身体。你告诉她,国庆节我会去省城接她回家的。”
小娟:“什么,斐然国庆节会回家?太好了,太好了,我可想死她了!”
辉少:“哎,才分别几天啊?你们就想成这样了,哈哈。”
小娟嘟嘟嘴,说:“我和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呗!”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辉少让小娟先工作去。他来到盈盈的办公室,秋月和依然也在。四人一起去酒店的每个部门和角落查看一番。
盈盈:“哥,这事让我们几个女人做就行了。你是干大事的人,就酒店这点破事用得着你费心吗?”
秋月:“就是,哥,你明天就要出发,今天好好在家休息吧。”
依然:“我也这么想的,可这冤家要来看看,还开会,搞这么费劲。”
辉少笑笑,说:“三位老婆,我好久没来酒店看了,就来看看你们就嫌我干政啊?”
盈盈连连摇头,说:“不,不,不。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你雷总能亲临指导工作,是我们酒店全体员工的荣幸啊!”
辉少:“盈盈,好你个嘴皮子,好像我不是这酒店出来的一样。哈哈,真有你的啊!”
依然:“老公啊,随便看看就行了。放心吧,就这点事情用不着你操心。”
辉少:“秋月啊,我们家的店租什么的收得还顺利?”
秋月点点头,说:“很顺利,没问题的。”
辉少点点头。他在青城有不少店面,光是店租每个月就可以收入十来万元。不过,相对于酒店的收入,店租收入只能算作小头。看过酒店后,辉少和依然回家去。
回到家后,他一个人来到母亲的房间。老太太正在对着菩萨念经,一看到儿子,平静地说:“你个小祖宗怎么有空来我这?怎么,想念经啊?”
辉少笑道:“没,过来看看吧。您老最近吃饭也不和我们一块吃,整天呆在屋里念经,定力比谁都强。”他边说边搬条凳子在母亲身边坐下。
老太太:“听阿翠说你又要出门?”
辉少:“去看看别人的酒店是怎么搞的,没什么的,几天就回来了。”
老太太:“注意安全啊!你早就是大人了,用不着我操心。”
辉少:“那是,那是。妈,你保重身体啊,我出去了。”
老太太:“到了我这,就给菩萨上三炷香吧,求菩萨保你旅途平安!”
辉少笑着点点头,遵照母亲的指示,点上三炷香,给菩萨磕上三个响头,再将香插进香炉里。然后,他微笑着冲母亲点点头,出房间去了。其实,对于此次香港之行他并没有感到害怕。他之所以想来看看母亲,是因为好几天没看到她老人家出来和大伙一起吃饭。老太太越来越喜欢吃素食,和大伙一起吃饭少不了要吃荤,她便索性选择一个人吃素食。她的素食通常由阿梅、阿翠或小菁帮做。
吃晚饭的时候,依然让几个小保姆准备一顿菜肴丰盛的晚宴,算是对替辉少几个要去香港的人践行。该说的都说过了,该交代的都交代过了,大伙和平常一样的吃饭。只有罗氏姐妹心中忐忑不安的,因为明天就要启程去香港,可她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姨妈岳心如?
吃过饭后,辉少陪全家人一起看电视。他客厅的柔软沙发上,怀里搂着梦瑶,左边坐着阿娇,右边坐着桂萍。看完两集电视剧后,依然让他早点去睡,也让明天要出发的女人们早点睡。
辉少:“艺琼、艺红,你们俩到我卧室来。”
罗氏姐妹立刻点头,跟着辉少一起来到他的卧室。关好房门后,辉少将手一伸,将她们姐妹搂入怀中,说:“来,替我宽衣,我们上床睡觉吧。”姐妹俩立刻点头忙乎起来。红奴跪着替他解开皮带,脱下裤子,琼奴则替他宽上半身的衣物。看到红奴没有脱下他的底裤,他笑道:“红奴,我是裸睡的习惯,都脱了吧。”
红奴抬头看看男人,抿嘴一笑,点点头,说:“爷,奴知道了。”说完,她用手轻轻替他拉下底裤。他只需轻轻抬抬脚,女人便将他的底裤从脚下拿出。紧接着,罗氏淫奴姐妹又将她们自己身上的所有身外之物也干净自然地卸掉。
辉少将赤裸的罗氏姐妹分别抱起丢到床铺上,自己则滚到她们身子中间,又拉上一床毛毯。他让琼奴把房间的空调打开,调至睡眠状态。一个男人,一朵军花,一朵警花,一男两女赤着身子抱在一起裸睡。罗氏姐妹原本以为男人要享用她们的身子,没想到他只是让她们陪睡而已。
琼奴和红奴相互看看对方,又看看辉少,觉得挺奇怪的。因为以往男人要是让她们光着身子,那肯定是要在她们姐妹身上好好逞逞男人家的威风。可今天,他却一反常态,只是搂着她们睡觉而已。
琼奴心里嘀咕着:这男人今天怎么回事?不明白。红奴的心里头也有同样的想法:爷,你不是挺喜欢整弄我们姐妹的身子骨嘛,今儿个怎么啦?难道是我们姐妹的身子对你没有女干引力?不会吧,要是没有女干引力,你让我们陪你干嘛?
英姿飒爽的罗氏姐妹知道她们现在的命运掌握在眼前男人的手里。她们自从一段时间前被他开包、下药,并被他和他的女人们百般调教后,行动上自然chuchu顺着他的意思做。因此,此刻的她们心里头虽然有点疑问,但也没有过问男人为什么。她们清楚自己只是他的淫奴而已,不该问的还是不问的好。
看着两个以前在自己面前凶神恶煞般但又英气十足的女人,两个可爰的女人如今乖乖地躺在自己的怀里一声不吭,辉少的心中泛起阵阵成就感。他用一手抚摸琼奴的红唇,一手轻扭红奴的酥胸,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心事重重的?我吃饭时就看出来了,说说是怎么回事?”
琼奴:“爷,我们姐妹这次陪你去香港见姨妈,恐怕……”
红奴:“爷,不是我们想对你怎么样?这话我早就想对你说了,我们怕姨妈不听我们的。她心里头恨你,真的。”
辉少:“雁奴对我说过这事,我心里有数。放心吧,你们姐妹尽量做说客替我说服你们的姨妈。要是她不肯听你们的,我会有办法chu理好这件事的。”
琼奴:“爷,姨妈有恩于我们姐妹,我们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我们知道爷也是个有本事的男人,求爷不要对付姨妈。”
红奴:“爷,你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我们一定对你忠心耿耿、死心塌地、说一不二。但是,求你一定不要让我姨妈难堪。”
辉少将手一换,改成轻抚琼奴的酥乳,戏着红奴的红唇,说:“你们两个挺重情义的嘛,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把你们收成我的淫奴还真他娘的收对了!呵呵,我理解你们的难chu。放心吧,爷不会让你们为难的。”
琼奴:“爷,你不会要报复我姨妈吧?或是……或是杀死她。我知道她对你是胸藏杀机的,这点你也看得出来。”
红奴:“爷,求你了,不要杀我姨妈,好不好?”
辉少:“哈哈,你们两个啊,我还真喜欢你们。放心吧,就是看在你们俩的面子上我也不会杀她的。谁让你们现在是我的女人呢!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恨我,这点无所谓。只要你们两姐妹乖乖做好淫奴的本分,好好伺候好我,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辉少清楚这两个漂亮的女军花未必就是真正死心塌地地忠心于他。但他根本不担心,因为她们的身子早已被他霸占,又被智子的药物所控制。她们暂时除了乖乖听他的话外,没有别的路可以走。这是他人生头一回强行占有的两个女人,虽然手段不光彩,但也没有丝毫的愧疚感。相反,他有的是成就感、满足感和自豪感。因为他也是为了保命。他知道自己怀中这两个小妞的本事,要是控制不好,他必定会死在她们手里。这种与狼共舞,又彻底征服狼、骑着狼、搂着狼的成功心理感受不是一般人所能体会的。
罗氏姐妹就是狼,还是标准的母狼——漂亮、性感、英气十足的母狼。
罗氏姐妹:“谢谢爷不对付姨妈!”
辉少:“不过,我有条件。那就是你们姐妹俩要乖乖听话,否则,后果很严重!”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略显冰冷。
罗氏姐妹点头不已,她们早已领教到男人的威风、霸气和实力,知道只有顺着他才有好果子吃。
辉少:“知道今晚为什么搂着你们睡吗?”罗氏姐妹摇摇头,表示不明白。他继续笑着说:“我要亲口告诉你们,到了香港后,你们姐妹一切都要听我的,而不是听你们的姨妈的。听清楚了没?”
罗氏姐妹又开始点头,说:“知道了,爷,我们尽量听你的。”
辉少:“不是尽量,是必须!否则,我不能保证会不会想办法杀掉岳心如。她可不是简单的人物,为了我和自己家人的安全,必要时我会杀她的!”
琼奴:“爷,我们听你的,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你放心,一百个放心!只要你不杀我姨妈,要我们去死都行!”红奴也是这个意思。
辉少哈哈笑道:“只要你们乖乖听话,一切行动听指挥,我保证不杀你们的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