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心里面一乐。
毕竟正在受到灾难的又不是他们家,自然可以站在局外,看老刘家的事情。其实说白了,就是平日里太嚣张了。
“三大爷,你就不要在端着了,这件事其实除了一大爷之外,还真得没有人能帮助你。”阎埠贵可是看的门清。
这里面的道道。
“怎么说?”
刘海中来了兴趣,虽然平日里对他们又是打,又是骂的,可真正到了临头的时候,他也不忍心别人欺负啊。
“你怎么这么的糊涂呢?”
阎埠贵这个时候,反而拿捏起来。
咳嗽两声。
刘海中知道阎埠贵的意思,不就是想要占便宜吗?
“不过。”
他还是有些犹豫啊。
一把瓜子,他也舍不得给阎埠贵,平日里,也就是自己吃一点。他还没有吃过阎埠贵家里的东西呢。
凭什么?
“既然二大爷不乐意听,那我也只能回去了。”阎埠贵也是刚刚想明白的事情,之前的时候,一直进入了一个误区。
现在吗?
可不是了。
“别啊。”
刘海中连忙拉住阎埠贵的手臂,怎么能让阎埠贵就这样的离开呢?就当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老婆子,赶紧将小马扎给端出来,还有那点花生米、瓜子、还有散打的酒。给我拿出来。我和三大爷喝一杯。”
刘海中朝着屋子喊了一句。
正在打扫卫生的三大妈听到动静之后。
也没有多想。
“知道了。”
虽然心里面有些不舍得,可是她平日里还是最听二大爷的话,毕竟两人可都是一类人。眼里面也没有奢望过刘光福哥几个。
相依为命的也唯有他们两人。
当花生、瓜子、散酒,摆好之后。阎埠贵抓起一把瓜子就吃了起来。
“三大爷,你可别先顾着吃啊,说说你的办法呗。”刘海中讪讪一笑,连忙给阎埠贵给倒上一杯酒水。
“你向前是不是求过徐冬青,他没有帮忙啊。”阎埠贵兜着圈子道。
不紧不慢。
四合院中。
他们作为邻居几十年,对于彼此的脾性,可都是一清二楚,阎埠贵可知道若是他前脚说完,后脚刘海中就会直接让二大妈给收拾干净桌子。
还想要吃
等着吧。
“恩,求过他,可是那家伙就是一个冷血怪,可是一点也不肯帮忙啊,竟然还让我送礼才肯帮忙。”
刘海中义愤填膺道。
心里面更是有些有些懊恼,他不管怎么说也是四合院中的三大爷,怎么就这样不受待见吗?
一点小忙。
还要让他送礼。
有这样的人吗?
“呵呵。”
阎埠贵静静的听着刘海中的抱怨,还喝了一口散酒,心里面别提多乐了,又能补回一点从徐冬青哪里丢失的差价。
“说话啊。”
刘海中有些着急。
“谁说不是呢?徐冬青的眼里面,可就根本就没有我们几个老家伙啊。”阎埠贵感慨道。明眼人都看在眼里。
这四合院中,有几个人占过他半点的便宜。
每一次,还莫名其妙的吃亏。
“三大爷,你看我没有说错吧。这人就是没有教养。”刘海中趁机吐槽道。
“还当我们是院里的大爷吗?还当我们是四合院的邻居吗?都不如一个陌生人。”
“二大爷说的对啊。”
“这里面也有例外啊,你看那傻柱,他不就是帮衬过,还有那秦淮茹,也不是给徐冬青干活吗?”
阎埠贵反驳道。
呵呵!
其实这阎埠贵哪里是帮衬徐冬青说话啊,其实是吐槽。
凭什么?
“三大爷,话可不能这样说,徐冬青帮助那秦淮茹,不过是馋人家的身子,他就是一个下流的胚子。”
二大爷直接反驳道。
“这句话,我可不敢苟同,那秦淮茹不是给徐冬青当保姆吗?”
阎埠贵故意说道。
“你也信。”
刘海中眯着眼睛,看着阎埠贵,这货不会是故意在套他话吧。
这个时候,怎么聊得有些跑题了。
可是现在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啊,只能陪着阎埠贵在这里兜圈子,毕竟这些事情,他也是有求于人啊。
“那傻柱呢?”
阎埠贵接连询问道。
“傻柱,他就是一个憨憨,你看四合院中,谁家没有从他身上占点便宜,尤其是那一大爷还有聋老太太,两人可都指着傻柱给他们养老啊。若不然,能这样护着他。”刘海中嗤之以鼻。
若不是他们两个拦着。
他早就从傻柱的身上吸血了。
嘿嘿一乐。
“精辟。”
阎埠贵竖起大拇指。
都是千年的狐狸,自然一眼就看出其中的套路。只不过是碍于面子,不会说明白罢了,何况他们两家。
儿子都不止一个。
怎么可能有这方面的困扰呢?
两杯酒下肚。
还有那花生米都吃了半盘之后。
阎埠贵见火候差不多了。也就不在和刘海中逗弯子了。
直言道:“你忘记了一大爷的身份了。”
阎埠贵敲着桌子道。
“身份。”
可是让刘海中一脸的雾水。
“他易中海又有什么身份啊?”
“你说呢?”
阎埠贵磕着瓜子,慢慢的指引道。
反正是要将这一盘花生瓜子,外加散酒给喝光,他才会彻底的点出里面的谜题。
“快说啊。我大老粗一个,怎么能和三大爷比呢?书香门第。”刘海中想不明白,只能违心的恭维道。
要知道,平日里他最看不惯的就是他的装。
可是现在也无法说出来。
“一大爷,可是居委会指定的管理四合院的老人啊,德高望重!明白了吗?”阎埠贵提点道。
“不懂啊。这和刘光天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呢?”刘海中有些郁闷。
他还是四合院里面的二大爷呢?
也没有见到说什么啊。
“你傻啊,一大爷可是街道办指定的,也就是在这里面能说上话的人,到时候,让他给刘光天当一个担保人。承认那刘光天是被骗的。这件事不就解开了吗?”阎埠贵继续说道。
随后一饮而尽。
酒桌上的三两散酒,被他一个人给喝的一干二净。
一滴都不剩。
白白净赚三毛钱。
虽然都吃进肚子里了,可还是让三大爷开心啊。
“我怎么就忘记了呢?”刘海中拍着大腿道。
呲牙咧嘴。
也不知道是心疼阎埠贵吃进肚子里面的东西,还是确实打的他的大腿疼,不过显然是前者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