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无义!
这刘海中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什么货色,聋老太太有一句话说的很好嘛。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这看不惯就打的作风,也唯有他家了。
感觉刘光天哥几个和从垃圾场捡来的一般。
“刘光福,你还在里面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刘海中无法找徐冬青的麻烦,只能将自己心里面的怒火发泄在刘光福的身上。
原来是刘光天。
可惜现在还在局子里面待着呢?
“爹,怎么了。”
刘光福有些不理解,他平日里不是在家待着好好的吗?为何大早上起来。就对他吆五喝六。
难道因为刘光天暂时不在家吗?
“你小子。给老子滚出来,去看看外面有什么临时工给先干着,今天挣不回来一块钱,你也不用回来了。”
刘海中怒骂道。
“什么?”
刘光福有些难以置信。
哪怕是郊区砍树,也不值这么多啊。
这不是让他滚出家门吗?
刘光福有些不乐意,可是也不敢忤逆刘海中的意思,磨磨蹭蹭的从饭桌上拿起三个馒头,就朝着外面跑去。
“你给我站住,那白面馒头是留给你爹晚上吃的。”二大妈看到饭桌上的馒头少了之后,连忙追出去。
可还是晚了一步。
刘海中呆滞的看着屋内。
那空荡荡的盘子。
“我剩的那半个鸡蛋还在吗?”
“我看看。”
当二大妈回到饭桌上,看着那剩下的半个煎鸡蛋也被刘光福给拿走的时候,连忙大呼小叫道。
“不在了。”
“这兔崽子。”
刘海中直接站起来,也顾不上脚下拖沓的鞋,连忙追出去,可那刘光福早已经跑的不知道去了何处。
悻悻的回到四合院。
“抓住了。”
二大妈可不管他们的死活,主要是刘海中,才是她看护的人,毕竟是家里面的顶梁柱啊。
“没有。”
刘海中气喘吁吁的坐在小马扎上。
平日里锻炼的少,又是一身的肥肉,再加上年龄也大了,自然是追不上刘光福的。
“等那小子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刘海中摇着扇子。
一脸的愤愤不平。
敢拿他的煎鸡蛋,还有白面馒头。
“都是你惯得,这兔崽子们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刘海中看到在收拾饭桌的二大妈,直接怒吼一身道。
“你。”
“我怎么惯着他们了。一切还不都是你说了算吗?”二大妈丢下手里的抹布,有些不满道。
他做了什么?
明明是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啊。
平日里。
他们想要吃,都被她给制止了,拿着筷子就打手腕,还要怎么做啊。
“算了。你一会将我平日里练手的鸡毛掸子给拿出来,我不打死他丫的。”刘海中有些不满道。
“鸡毛掸子不要钱啊。你忘记了,上一次,你直接将一根鸡毛掸子给打折了吗?”二大妈不满道。
从厨房拿出一根烧火棍,丢在刘海中的脚下。
“等刘光福回来之后,你拿这个打一顿,出出气就好了。”二大妈转身走进屋内,继续收拾起桌子来。
我
烧火棍的一头,有些粗黑,已经被那灶台烧的有些松软。
在地上随意的划拉了两下,还能写出字来。
几个字映入眼帘。
“小兔崽子,看我不打死你。”
十个黑字。
扭扭捏捏,和猪扒一般。
可刘海中可是完全没有觉得自己写的实在是有些丑,反而有些沾沾自喜,果然不愧是念过高小的人。
这写的就是不赖。
随手一掰。
将那烧的有些焦黑的一头给掰断。
也不顾手上的黑,随意挥舞了两下之后。
虎虎生风。
感觉力道还不错。
索性将烧火棍给放在角落中。
等待着刘光福的自投罗网。
徐冬青打了一个饱嗝,看了看窗户,关的严严实实的,可不能在发生年前的事情,给棒梗和张氏可乘之机。
盗圣出手。
翻天倒海。
谁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关键是徐冬青也不好意思再出手惩戒。不看僧面看佛面,徐冬青也不能让秦淮茹在这件事上。
左右为难!
那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他自己。
锁上门。
悠闲的朝着外面走去。
“冬青,出门啊。”阎埠贵可是一直看着徐冬青的动静,有些事情,不好明说,其实意思都一样。
那就是有些忐忑。
深怕这件事被徐冬青给耽搁了。
钱出了。
自然也需要见到回报啊。
若不然
这不是骗傻大木吗?
阎埠贵可不愿意当这个冤大头。
“恩。三大爷出去。事情抱在我的身上,不会有任何的差池的。”徐冬青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说白了。
这阎埠贵还是不放心徐冬青。
这件事在没有最后尘埃落定的时候,那就有非常多的变数啊。
徐冬青推着自行车,走出大院的时候。
刘海中直接有些不爽道:“三大爷,你这是干嘛呢?何必这样的巴结那臭小子啊,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呵呵
阎埠贵讪讪一笑。
解释道:“有求于人,自然要放低姿态,倒是二大爷,您家的刘光天还没有从局子出来吗?”
阎埠贵一句话。
可是插到刘海中的心管子上。
打人不打脸。
可这阎埠贵可真得是使劲往刘海中的脸上招呼啊。二大爷扭过头,不乐意搭理这阎埠贵。还不是那阎解成激灵。
若不然,能跑得了他。
一想起这件事,他就气不打一出来。
明明大家都做了,为何独独逮住刘光天不放呢?
“三大爷,没有呢?不过我打听过了,在关两天,就可以放出来了,毕竟他什么都没有做,也是被骗的嘛。”
刘海中直接解释道。
他能说什么?
只能自认倒霉啊。
“二大爷,怎么不找一大爷帮帮呢?”阎埠贵也没有落井下石,直接给他指出一条明道。毕竟易中海可是四合院中的老大爷啊。
还是有点门路的。
“他。”
刘海中有些不相信,毕竟这易中海,像当初他也求过,可并没有什么用,跟他一块去找王所长的时候。
什么都没有办成。
“不管用啊。”
刘海中直接摇摇头。
有些事情,他不过是轧钢厂的一个九级钳工,认识的人也不多。基本上大家都是层叠到一块的。
有没有用,他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