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有效。”
“我用七年时间将昂风完全换了血,我想要掌握在手完全属于我的权利。”谢惊寒轻轻抚摸他泛红的眼尾,说:“乖宝,我和十八岁完全不一样,十八岁的我天真又理想主义,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利益熏心的资本家,我和所有俗人一样,要钱要名,要说一不二独断专权。”
沈放抿了抿嘴,靠着他胸膛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那现在的谢惊寒喜欢我吗?”
“十八岁的谢惊寒喜欢很乖的沈放。”谢惊寒双手抱住他,像是抱一个孩子,他将脸埋进了沈放的颈窝,说:“二十六岁的谢惊寒喜欢任何形式的沈放。”
沈放没出息地掉下眼泪,他和谢惊寒相拥,彼此的体温传递,信息素染上了柔软衣物,他们的心跳渐渐统一了节拍,像动物般抱着取暖温存。
沈放说:“我今晚能不能和你睡。”
“不能,”谢惊寒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我是来见家长,这种行为对你和你爸妈非常不尊重。”
沈放有些失望,眨了眨眼,眼泪又再次要掉不掉地挂在眼睫上,他双手搭着谢惊寒的肩,泪珠滑落滴在了谢惊寒的手背,他小声说:“老公。”
谢惊寒:“......”谢惊寒沉默了,他以为自己做到假装生气不理沈放就已经是极致了,哪知道后面还有这种考验。
他怎么这么会撒娇。谢惊寒闭了下眼,一把将沈放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沈放心下一喜,正准备索要拥抱,却听到alpha说:“你在我这睡吧,我去你房间。”
谢惊寒弯腰亲了下他额头,而后关上了灯,脚步飞快地出去了,仿佛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他:“我会给嘉叔说我俩换了房间的。”
门被关上了。
沈放:“......”【作者有话说:标题和bgm送给谢惊寒:《算什么男人》。】
第60章“正在恋爰。”
阳光从没拉满的细缝流进了房间。
地毯上随意地散落着打火机和烟盒,沈放睁开眼,隐约听见楼下他爸和谢惊寒的交谈声。
好像是在说除庭院里枯萎的杂草。
沈放要睡不睡,等手机开机,半醒半梦间,手机开始震动起来,他没管,很快震动连成了一片,响得沈放感觉枕头都在动。
他慢悠悠地掏出手机,看见了余覃发给他的十多条消息,随后还有薛策和岑欣然,连着一串,生怕赶不上第一个发给他似的。
【鱼不会吐泡】:啊啊啊啊你男朋友好他妈帅,你告诉我去哪等七年就能拥有谢惊寒这种级别的男朋友?!
【鱼不会吐泡】:昂风有谢惊寒这个门面,宣传都他妈省了。
沈放有些没懂,发了个问号过去,而后点开了三人组的群,薛策直接发了个链接,标题是:帅得我信息素直接絮乱,我现在去昂风投简历能不能见到谢总。
岑欣然也发了链接,看头像和昵称大概是一个营销号博主,标题起得也很套路:家人们总裁文诚不欺我,ao总裁文我一把子带入。
沈放读了遍标题,觉得起得实在好玩,他点进链接,老年人似地摸索论坛,从一堆各种缩写字母潮流用语中了解了大概。大概就是谢惊寒接受采访的杂志在社交网站上放了余下拍摄的照片,谢惊寒因为过高的颜值和不菲的身家引起了广大吃瓜网友的注意。
沈放存了所有照片后才静下心来看杂志采访,看了两分钟沈放就开始笑,他确定这采访谢惊寒应该是没怎么走心。回答得太好了,文案的字里行间都符合当今潮流的审美观和价值观,因为太过符合与迎合,所以很假。
沈放关注了谢惊寒的社交账号,头像是一只棕色小熊头。出乎意料地经营得很好,时不时地发几张图片:或许是正在看的外文书,或许是泳池里的背影,再或许是玩滑雪跳伞等极限运动时的随手一拍。话很少,但很有情调;生活品味,思想水准及艺术鉴赏能力就能动态里略知一二。
关注量在持续增加,最新一条的动态是圣诞那天,拍的是吧台上的晚香玉,同时分享了歌曲:《i+know+欲+konw+i+love+欲》。
底下评论更好玩,全是:“i+love+欲”“i+know”“我直接嗨老公。”
再往下刷,全是叫老公的,沈放笑得发抖,他抖着手看完了全部的动态,第一条动态时间显示是六年前圣诞,图片照的是一架三角钢琴。
沈放看累了,丢下手机补觉,随着睡意下沉,半醒半梦间,沈放闻到了自己浅淡的夜来香,还有谢惊寒的酒味。
那股酒味越来越浓,几乎要把沈放包围,他腺体有些发烫,沈放伸出手搭在被子外渴求冰凉,下一秒手指被温柔地握住,有人在他掌心落了一个吻。
沈放挣扎着睁开眼睛,谢惊寒正抱着玻璃花瓶,将晚香玉放在了床头柜上。
谢惊寒屈着一条腿搭在床上,附下身去捏他鼻子,沈放翻过身不想理他,却撞进了alpha撑在枕头上的手臂。
沈放往下滑,留下两根呆毛在被子外翘着,谢惊寒摸他的呆毛,说:“还在气?”
“气了一晚上了。”沈放声音闷闷的,“滚回你房间,来我这干嘛,你这个行为一点都不尊重。”
谢惊寒很轻地笑了下,隔着被子抱住了他,说:“起床吗小猪?”
小猪没理他,叫他滚。
“我错了。”谢惊寒玩他的呆毛,“乖宝别生气,我向你爸学习做了你爰吃的小米南瓜粥,起来喝粥好不好?”
沈放露出眼睛看他。谢惊寒穿得很居家,黑色衬衫套白色的v领毛衣,搭了条宽松的黑色休闲长裤,头发自然地蓬松散着,和平时穿着西服,打理好发型的冷峻模样完全是两个极端,是他见得更多,更温暖的谢惊寒。
沈放裹紧了被子,没忍住亲了亲他的鼻尖,说:“我看到你的v博了。”
“什么v博?”谢惊寒愣了一下,而后说:“不是我发的,也不是我在运营。”
“我知道啊。”沈放想起他v博那个画风就想笑,说:“背后运营的是谁,好有才。”
“李岚风,我特助,”谢惊寒有些不满:“我还是亲自发了几条的。”
“我也知道。”沈放哄他说:“我看得出来。”他从被子里伸出手和谢惊寒相贴,“这次杂志也是昂风在推动吗?”
“宣传部搞的,李岚风说我这张脸不用白不用。”谢惊寒想起什么,表情有些恶寒,“孤独的理想主义者,嗯,这个杂志采访的标题和文案也是他叫人写的。”
沈放开始大笑,谢惊寒一脸面无表情地念出这段话太有趣了,他伸出手指摸了摸谢惊寒的眉毛,说:“如果是十八岁的你,应该不会觉得这个文案和标题矫情吧。”
谢惊寒停顿了一下,沈放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异常似的,掀开了被子,说:“要抱。”
谢惊寒进入到温暖的被子里抱住他,沈放头靠着他的胸膛,说:“你来找我的前一个星期,我和一个男性alpha出去吃了顿饭。”
“他和十八岁时的你挺像的。”沈放玩着他脖颈间的项链,说:“但最后觉得这个行为有些卑劣,所以最后我向他道了歉,那顿饭也吃得没滋没味的。”
“不卑劣。”谢惊寒握住了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