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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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洗一洗,说:“过年更闹,虽然年夜饭在酒店吃,但小乖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要来,不过到时候吃完饭拿了压岁钱你们小辈该跑就跑,也没什么事。”

谢惊寒抿嘴笑了下,说:“这么大了还有压岁钱吗?”

“能有多大?”段嘉看沈嫣挽起的袖子掉了下来,轻柔地帮她卷起,笑说:“在我们眼里再大你也是小孩。”

沈嫣笑着凑过去蹭段嘉鼻尖,被段嘉温柔地捏了捏脸。谢惊寒被这毫不掩饰的恩爰秀了一脸,有些不自在地将洗好的菜放进菜篮里,说:“小乖去哪了?”

“应该和薛策上楼了。”段嘉声音温和地说:“小寒上去看看,他俩凑在一块肯定要抽烟,你得管管。”

段嘉说得没错,沈放和薛策两人确实是躲在二楼阳台抽烟。

一月初的冬夜寒风刺骨,两人却都不想动弹,沈放靠着栏杆接过薛策递来的打火机,火光明灭,沈放细白的手指夹着烟,轻而缓地吐出白雾。

“你怎么还能和谢惊寒在一起。”薛策弹了下烟灰,说:“挺神奇的,你俩现在的状态跟谈了七年恋爰没分开过似的。”

“我等的不就是他吗?他回来了我就和他在一起。”沈放有些不舍地女干了两口,手指夹着没在动,让它静静燃烧,说:“有什么问题吗?”

“我能有什么问题,又不是老子和他恋爰。”薛策仰头看黑夜里的天空,说:“这个问题我想问好久了,你不缺钱不缺爰,物质上要求不高,精神上的追求也有,”薛策转身看他:“谢惊寒条件是好,但也不过是稍微俊点有钱点,你干嘛非他不可。”

沈放抖落烟灰,挑了下眉,说:“只是稍微俊点有钱点吗?”

薛策草了声:“扬了吧,你没救了。”

沈放开始笑,凑过去问他:“那你干嘛又非陆悠不可?”

薛策:“......”沈放的烟还剩半截,他看了半响,在想是抽完还是灭了,想了半天没忍住,刚准备送到嘴边,熟悉的脚步声渐近,窗帘被拉开,沈放手指夹着缭白雾的烟和谢惊寒对视。

下一秒,沈放慌忙地错开和谢惊寒对视的目光,手指飞快地蜷缩,冒着火星的烟头在他掌心碾灭,疼痛和滚烫瞬间袭击了他的手心。

“沈放!”谢惊寒声音都抖了,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掰开了他紧握的手指,揽着沈放急忙就往浴室走,冰冷的水被打开,谢惊寒握住沈放手心在水下冲洗。

薛策被这架势弄愣了,他吐出烟圈,心想不就他妈一个烟头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大一个烫伤。

卫生间里只有水流动的声音,沈放握了握手指,小声说:“就是烟头而已,不疼的。”

谢惊寒没说话,冷着脸取下毛巾轻柔地帮他擦拭干净,而后看都不看沈放一眼,走出了卫生间。

沈放站在原地,心慢慢落进了低谷。

薛策贱兮兮地靠在门框上:“嚯,好大脾气,一点都不知道疼人。”他还想再说两句,却被身后的人毫不客气地推开了,谢惊寒手里拿着烫伤膏,叫他让让。

大魔王冷着脸的气势薛策扛不住,满身贱气收起来,热闹也不看了,对沈放挥挥手:“走了豌豆公主。”

谢惊寒捧着他的手,将药膏涂抹在沈放掌心那个粉红的印上,因为动作太轻柔,沈放有些痒,手指控制不住地蜷缩,谢惊寒握住他的手用了点力,语气很淡地说:“别动。”

沈放踮起脚去亲他,却被谢惊寒阻止了,沈放有些没站稳,眼睛都红了,差点掉眼泪。

alpha给他涂抹了药膏,看了委屈兮兮的沈放一眼,说:“有烟味。”

沈放握住他衣领下摆,低着头喊了声老公。

谢惊寒叹了口气,他手捂住沈放白皙的后颈,略微施力让沈放靠在自己胸膛上,他吻了下沈放的发间,说:“我生气不是因为你抽烟,先下楼吃饭吧,吃完饭我们聊聊。”

因为懒得洗碗和收拾餐盘,沈放家

都用的一次性碗筷。吃饭时围了一个大圆桌,谢惊寒端着酒杯给每个长辈敬了酒,饭桌上没有喝酒划拳耍疯的习气,因此谢惊寒也就是走个过场,酒喝得不多。

饭桌上一群人讨论国际形势,向谢惊寒传授企业的运营之道,瞎编得十分有一套;薛策和岑欣然用手捂着脸,岑欣然羞耻地说:“这饭桌上明明就只有一个真总裁,但你们这架势我还以为开的是某公司的高层会议。”

场面一时非常快活,笑声起伏。沈放无意识地捏着勺,刚想喝汤,被谢惊寒轻轻挡了,他将一旁放了许久的排骨汤端到沈放面前,示意沈放喝这个。

沈放抬眼看他,谢惊寒还是很冷淡的模样,只是将剥好的虾放在了他的碗里。

晚饭后一群人继续搓麻将,沈放洗了个澡,把全身都搓红了,用草莓味的牙膏漱了两遍口,闻了圈确定没味道后才去了谢惊寒的房间。

谢惊寒靠着床背坐在地毯上,光着脚,正在看书,听见沈放来抬起头,拍了拍身旁的座位。

沈放走过去丢开了他的书,坐在了谢惊寒怀里,搂着谢惊寒的脖颈说:“我现在没有烟味了,香香的,你亲亲我。”

谢惊寒揽住他的腰,却没亲他,伸长手臂从背后床铺里拿了烟和打火机。

打火机是zippo的,和烟盒一样都是银色,很精致;谢惊寒从烟盒里取了烟叼着,略微低头点燃了烟,火光明灭间描绘出他锋利的轮廓,深邃的眉骨,垂下的浓密微卷的眼睫,漫不经心,带着点冷峻的性感。

烟味弥漫,白烟缭绕,沈放看着alpha的脸发怔,心下居然还在想果然是谢少爷抽的烟,味道都这么骚包高级。

谢惊寒摸着沈放的脸,说:“我并不是因为你抽烟而生气,”他对着沈放那张昳丽秀美的脸吐出白烟,声音很凉:“你看,我也会抽。”

沈放像小动物一样在他手掌心里蹭了下脸,轻轻地问:“那你为什么生气。”

“那你为什么会这么慌,”谢惊寒握住了沈放的手,从手指抚摸到手掌心,说:“你的手要拿手术刀,你不知道它有多重要吗?”

“我知道的,我的手很稳,”沈放靠近了他,谢惊寒的烟薄荷味很重,也很冷,烟味几乎要被掩盖,沈放想起刚才谢惊寒咬破爆珠时的神情,说:“我抽烟没有瘾,只是这些年在外求学压力太大才开始抽的。”

“我只是需要一个东西来释放压力,我有时候会受不了,有些情绪你没办法对旁人讲,抽烟的过程是一种消化自我情绪的方式。”沈放的眼睛这么红,盈满了水光,说:“我慌是害怕你不喜欢,你十八岁喜欢的沈放很乖,但我不乖。”

长长的烟灰掉落,谢惊寒掐住沈放下巴亲吻他,冰凉的薄荷带着一丝烟味在两人口腔里徘徊,水声和喘息细碎,谢惊寒放缓了节奏,慢慢地啄吻,他亲了下沈放的鼻尖,说:“我爷爷过世的时候是冬天,也是圣诞节前后,那个时候你在读大二。”

谢惊寒灭了烟,屈着腿缩小了沈放在他怀里的范围,他扭着沈放的手指,在沈放手心烫伤的地方吻了一下,说:“昂风的内部非常家族化,我的团队是谢老爷子的班底,因为没有资本,所以chuchu受限。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会非常怀疑自我能力,怀疑我真的不是这块料,而我所用的手段又和我的理念背道而驰,这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即使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