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精厕
我不知道我妈妈对那两个流浪汉承诺了什么,刚要问,她就对我说“小健,你坐在这里休息一会,妈去去就来。”我心里顿时猜到几分,却故意逗她“妈,你还去哪里?我们回去吧。”我妈妈面露难色“这…妈有事…去去就来。你…听妈的话,乖乖坐着别动。”我继续逗她“你去哪里?我要跟你一起去。”只见我妈妈脸上和脖子上泛起一片红云,神情却极为尴尬,半天说不出话。这时候那两个黑人流浪汉见我妈妈没有跟上,又在仓库后面探头探脑。我给我妈妈下台阶“妈,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我妈妈点点头,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往仓库后面去了。
不一会儿,后面的灌木丛里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渐渐的里面开始夹杂着女人的呻吟。我心知肚明那是什么声音,内心痒痒的。我妈妈为了救我出来又怕被人知道她被黑人轮石更,竟然用自己的身体和流浪汉做交易!要知道她平时看到这些人一向是远远避开,嫌他们脏,觉得他们身上的臭味难闻。而今她居然会跟他们性交,任凭他们肮脏的手玩弄她的身体和性器,容许他们污糟的男根与她的下体交合!
喘息声和呻吟声起起伏伏,过了好一会儿才最终平息下来。那两个黑人流浪汉乾爹们先从仓库后面走进来,脸上带着性交后的疲惫和满足,一个一边走一边系裤子,另一个乾脆还光着下体,卷曲的阴毛和疲软的阴经上沾满黏液。一丝不挂的妈妈跟在他们后面一瘸一拐的挪进来,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看到我站着看她,有意躲闪着我的目光,却顾不上遮羞丑。她那两只乳房诱人的晃动着,雪白的乳房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乳房,上面还有几chu牙印。我把目光转向下面,看到我妈妈小肚子似乎比刚才又膨大了一些,湿糊糊的下体肿着,粘稠的精液象浓鼻涕一样垂在膣口那里。无疑,我妈妈不但容许流浪汉插入她的下体,还让他们在她体内射精了。
我妈妈手里拿着一条脏兮兮柔邦邦的长裤,上面污垢足有一寸厚,无数破洞,散发出恶臭,一看就是那个光屁股流浪汉乾爹的。她让我把裤子穿上,骑车回一趟公寓去换衣服,再回来接她,顺便把她的衣服捎来。我原本不愿意穿这脏裤子,但转念一想,我妈妈都可以让乾爹比这脏十倍的阳具插入她的性器,我又怎么能如此挑剔呢?
这时候穿好裤子的那个流浪汉乾爹已经离开了。我原本不放心我妈妈一个人跟那个光屁股流浪汉乾爹一起待在这个没人的仓库里,尤其我妈妈自己不但赤裸上身,也光着屁股,随时可能被那个流浪汉乾爹再次石更污。但我转念一想,他好歹也是我的乾爹之一,刚刚跟我妈妈过完性生活并且在她体内畅快的射精,我妈妈就算被他再多糟蹋一次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么想着,我就穿好裤子。我的衣服和钱包都被迈克乾爹他们拿走了,还好没开张伯的老破车来,否则也会被他们抢走。骑车回到公寓,我只能找房东打开门,找出备用钥匙。看看钟,已经5点了。我赶忙给张伯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骑车把脚伤了,我妈妈带我去看急诊,今天不能去了。张伯难免埋怨了一番,不过说他的老破车好像又可以打着了,他已经临时把他侄子找来送外卖。
打好了电话,我迅速冲了个澡,换上一身乾净衣服,又找出一身我妈妈的衣服包好,这才又骑车回到米治木材场。我把自行车照旧停在平房前面,自己绕到平房后面到仓库找我妈妈。还没拐过平房的墙角,就听到一阵嘈杂的人声,夹杂着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人的娇声呻吟,这声音听起来十分熟悉,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我不由得心里一沈。
我拐过墙角,看到仓库里一个两个三个…一共七个生面孔的裸体黑人流浪汉乾爹。我妈妈双腿被一个黑人乾爹?着,她的下体跟他的阳具交合在一起,上身斜靠在她背后的黑人乾爹身上,一对丰满的乳房被他捏在手里扭弄,白花花的奶水四射。其他几个黑人乾爹撅着勃起的阳具在旁边等着,有的还用手套弄肉棒。我妈妈白生生的赤裸肉体在一群黑人乾爹中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我不禁呆住了,傻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一个旁观的流浪汉乾爹听到我的声音,首先转过头,跟我四目相对。现场顿时安静下来,十四只眼睛一起盯着我,显然是怪我这个不速之客打扰了他们跟我妈妈的夫妻性生活。
时间凝固了…
那短短的几秒钟,我脑子里转过了成千上百个念头,要解救出我那在黑人乾爹们身下呻吟的妈妈,但我最终选择了一动不动。在我面前不远chu,我妈妈赤裸着身体,继续被七个肮脏的黑人流浪汉乾爹们淫辱。我心底带着一丝丝莫名的兴奋,听着黑人乾爹们的喘息、淫笑以及射精时满足的嗥叫,加上我妈妈的浪叫、惨呼以及高潮时带着哭腔的娇吟,看着乾爹们肮脏的黑手在我妈妈白嬾丰满的肉体上游走,臭烘烘的嘴含着我妈妈饱满成熟的奶头和乳晕,贪婪的吮女干着新鲜的人奶,粗壮污黑的阳具轮流插入我妈妈的生殖器,在里面肆意抽插,把一注注散发着恶臭的黏稠精液灌进她体内。
我专注的看着这情景,如醉如痴…
最终,一切归于平静。天黑了下来,在我妈妈体内排空精液,充分发泄了性慾的乾爹们一个个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仓库里又只剩下我和我妈妈两个。我妈妈已经被糟蹋得昏了过去。我喊了她几声,见她不应声,只好把她扶起来,费力的帮她穿好衣服,用自行车驮着她回到公寓楼下。我抱我妈妈上楼时候还遇到一个来自印度的邻居家太太,她关切的问我妈妈出了什么事,我只好跟她说我妈妈病了,刚从医院打针回来。天知道,我妈妈被至少十个黑人石更夫“打”了“针”,他们往她的膣腔里“注射”了不下十几管带着体温的新鲜纯正黑人精液,纯度百分之百,绝无搀水,童叟无欺,如假包换。
回到公寓里,我把我妈妈全身衣服脱光,把她推醒,扶她艰难的起身,用热水和纸巾稍稍擦洗了一遍她的肿胀的阴部和丰盈的双乳,擦洗过程中,浓浓的精液和奶水还在从她的三chu隐私部位往外冒。我想起迈克乾爹他们说我妈妈没能天天过性生活是个浪费,心里暗暗承认这话并不过分。在短短的四天时间里,我亲眼见证了我妈妈身上这几chu女性器官的巨大变化,这些变化几乎全都是由于被精壮的黑人男性作为精液便器而频繁享用所带来的。
一边为我妈妈擦洗,我一边忍不住想,我妈妈这个精液便器里究竟能装下多少浓痰般带着腥臭的精液,几十上百亿带着黑人基因的精虫最终想必都会被我妈妈的生殖器女干收,成为她体内里永远也抹不去的羞辱印记。更可怕的是,这些携带着恶毒和耻辱的孽种播撒的时刻,正是我妈妈女体最肥沃,防线大开,毫无抵抗能力的时候。我妈妈高高隆起的小腹分明预示着她被那些成年黑人男性用作精液便器所带来的严重后果。
我妈妈早早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动了。我的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回顾这这短短几天里发生的事。我爸爸再过两天就要回来了。我不知道这件事如果让他知道了会如何收场。但是等不到我多想,十点才过,就听到门口隐约有说唱乐的声音,然后房门忽然开了,黑人吉米老乾爹手里拿着钥匙站在门口,后面跟着一个三十几岁的黑人,个头不高,也是光着脑门,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
吉米老乾爹看到我在客厅里,居然跟我打招呼,“what’supbuddy?…oh,thisisgeorge…(怎么样夥计?…哦,这是乔治…)”。我猜到他们俩是来嫖宿我妈妈的,?手,大拇指指向房门,意思是我妈妈正在床上呐。那个叫乔治的贼笑着点点头说“thankyoubuddy!(谢谢你,夥计!)”
他们俩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各自晃荡着丑陋的阳具进了房间,关上门,打开灯,里面随即传来我妈妈恐惧的尖叫,很快变成含糊沈闷的低吟,听起来是她的嘴被黑人的大鸡巴堵住了。床开始咯吱咯吱摇动,夹杂着吉米老乾爹和乔治乾爹惬意的喘息和叹气声“ohhhh…shit…ohhhh…fuck…(哦——爽——哦——操——”
接下来几个小时,房间里不停的传来的肉体撞击声,时时夹杂着吉米老乾爹他们抽插时惬意的咕哝和射精时畅快的嗥叫。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在客厅的沙发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在朦胧的睡梦中,我隐约感到房门开了好几次,每次都有两三个黑人从外面进来,都直接进了我妈妈的房间。时不时有赤身裸体的黑人乾爹从我妈妈房间里出来上洗手间,一边很响的小便,一边用难懂的黑人英语放肆的谈笑。
到天快亮的时候,又是一阵响动,一个两个…一共有八九个黑人乾爹从我身边鱼贯而过,我听到一个黑人乾爹说“look…he‘sstillfuckingsleepinghuh?(瞧…他还在他娘的睡啊?)”另一个说“yeah,thatmotherfuckeriscool…(是啊,那个王八蛋没意见…)”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