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困局
我妈妈的嘴被迫吮女干着肯尼的卵袋和阳具根部,双乳被他用来挤压磨蹭他阳具顶部的龟头,到后来他甚至强迫我妈妈用她自己的手握着乳房为他乳交,用乳汁洗他的肉棒。从肯尼脸上惬意的表情就可以想见,他从我妈妈的三chu女性器官上获得了多么愉悦的享受,难以言表。这种愉悦我爸爸恐怕自己永远想像不到,更不要说享受了。此刻他怎么也不会猜到,自己妻子正一丝不挂的被黑人骑在身下糟蹋,她的膣腔里已经装满了黑人腥臭的精液。
肯尼享受够了我妈妈的乳房和舌尖,他的阳具此时青筋暴起,龟头充血膨胀,光亮可鉴。他站起身,从背后把我妈妈扶起来,让她的裸背靠着他的肚子,双手穿过她的膝关节下方,把她抱起来。我妈妈双腿叉开,暴露无遗的阴户遗留着刚被两条巨型肉棒蹂躏过的痕迹,阴核和阴户充血未退,阴唇半开,膣口随着呼女干一开一合,里面时不时渗出几缕浓稠的精液。
肯尼坐在木材上,两腿间的阳具高高勃起呈垂直角度。他托着一丝不挂的妈妈,当两人阴部相对,把我妈妈阴户正中央对准阳具,龟头摩擦她一张一合的膣口,忽然得意的转过脸来对我说“yourmomissuchadamnho!(你妈真是个他妈的臭婊子!)”我心中五味翻腾,说不出话。随着我妈妈一声娇吟,肯尼已经放下她的身体,昂然竖立的黑色巨蟒随之钻进她体内。
肯尼乾爹用手撑在背后,挺着胯部用力抽插,一边抽打着我妈妈的屁股,让她自己动。我妈妈表情痛苦,大概是龟头再次摩擦娇嬾的膣腔内壁引起反应,但既便这样,她还是不得不柔撑着动屁股,为的是少被抽打。我妈妈开始动屁股后也慢慢难以自已,一副欲罢不能的样子。肯尼乾爹对此很满意“good…keepgoing…openupyourleg…oh…oh…that‘sgood…(好…继续…把腿打开…噢…噢…这样好…)”他不再自己动屁股,而是悠闲的坐着,让我妈妈上下动的下体吮女干他的肉棒根部,柔软的膣腔内壁挤压他敏感的龟头。肯尼乾爹抱住我妈妈赤裸的上体,双手绕到她胸前,玩弄那两只正在上下跳动的松软乳房,享受坚挺勃起的奶头和柔软的乳晕组织撞击他手心的感觉。我妈妈的乳房和性器又一次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过了好一会儿,肯尼乾爹还没有射精,他似乎有点觉得不够过瘾,抱起全身赤裸的妈妈,把她脸朝前放在我身上,她那两只胀满奶水的乳房就在我眼前晃动,凸出的阴户湿得一塌糊涂,在我肚皮上摩擦。我下面一下子就勃起了。肯尼乾爹得意的对我笑“madafucka,watchhowi’mknockingupyourmom!(狗崽子,看我怎么把你妈肚子搞大!)”他猛的把我妈妈的屁股向后?起,粗壮的阳具扑的一声插入她的下体,停了停,女干口气,隐约间他又一挺,我只觉得我妈妈全身一震,她的乳房就随着肯尼乾爹猛烈的抽插晃动不停。我正忍不住伸手去摸,却看到肯尼乾爹那两只骨节粗大的黑手在我眼前,粗暴的握住我妈妈的乳房挤压搓扭,我妈妈腥香的乳汁喷在我脸上。
抽插越来越快,我妈妈一边痛苦的哭泣,一边忍不住淫荡的呻吟。她的小腹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凸得鼓鼓的,圆滚滚的肚皮不住摩擦我早已经勃起的阴经,而且摩擦的正是我龟头下缘的敏感部位,让我也很享受。这时候听见肯尼乾爹野兽般的嗥叫,“ahhhhhh…ahhhh…ahhhhhhhhhhhhh…”,两只大手在我眼前死命挤压乳房。我妈妈这时也全身颤抖,能感觉到她小腹在有节律的收缩。我终于也忍不住,对着我妈妈的肚皮一泻如注…
只听到“噗”的一声,肯尼乾爹把已经射精完毕的肉棒从我妈妈体内抽出,放开原本托着她身体的手。我妈妈一丝不挂的肉体就像被玩过的玩偶一样瘫在我身上,昏了过去。在我和我妈妈紧贴的肚皮之间糊着一大滩我自己留下的精液,黏乎乎的。肯尼乾爹站起身来,晃动着软塌塌的阴经和松弛的卵袋穿好裤子,旁边的迈克乾爹和斯科特乾爹早就穿好等着。
迈克乾爹拿起我身边我妈妈脱下来的衣服,跟我的衣服放在一起,恶狠狠的对我说“tellyoursluttymom,ifsheeverhidefromusagain,she‘lllosemorethanclothes!understand?(告诉你的破鞋妈妈,如果她再躲着我们,她失去的就不止是衣服了!明白吗?)”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转过身悠哉游哉的从仓库后面离开了。
我躺在原地不能动弹。过了好几分钟,我妈妈才慢慢醒转过来,发现她竟然赤身裸体趴在我身上,顾不上剧烈性交后绵软无力的身体,柔是挣紮着起身。等她站起身,意识到自己全身依然一丝不挂,连忙一边用手勉强遮羞一边四下寻找。我说“妈,你别找了,我们俩的衣服都被他们带走了。他们还说如果你再躲着他们,就…不止拿走衣服了”我妈妈失神的蹲下身,嘤嘤哭起来“天那…我做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这可怎么办…”
我看着心里也酸酸的。如果不是因为我,我妈妈也不会被黑人糟蹋成这样。我轻轻的说“妈…你别哭了…都是我不好…还是想想怎么办吧…你看他们把我用铁链锁在这里…”我妈妈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小健…这不是你的错…”这么一来,她不哭了,也顾不上遮羞丑,光着身子过来察看我被铁链勒得通红的脖子。由于我着头观赏黑人轮石更我妈妈,铁链紧勒在脖子上的时间太长,加上汗水的缘故,我的脖子好几个地方已经被磨破了。我妈妈跪在我身边心疼的看着我,全然忘记自己的双乳和阴部还完全裸露在外,直到发觉我看她的目光有些异常,才反应过来,用手遮乳房和阴部。这时我的肉棒又已经一柱擎天了。
我想转移尴尬局面,对我妈妈说“妈,快想想办法,我的脖子痛死了。”我妈妈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力气抓住我脖子后面的一小截铁链往外拉。铁链纹丝不动。她站起身来,想把木材一块一块的搬开,但每根木材都很重,加上她刚刚被迈克乾爹他们轮石更,全身酥软无力,根本不可能搬动,自然更不可能凭她的力量推动整堆木材。
我着急的问“妈,怎么办?得找人来帮忙啊。”我妈妈很踌躇“可是…”我自然明白她在担心什么。事到如今,虽然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那些黑人歹徒轮石更,但她好像打定了主意不报警。也许是因为她害怕我爸爸知道后会嫌弃她。我爸爸要到星期x才会回来,她也不愿意打电话给其他认识的人来帮我们脱身,否则她被黑人轮石更的事就会暴露。看起来她唯一的选择就是找几个陌生人。
可是这附近很少有行人,话说回来,就算有好心人看到我妈妈和我这个样子,知道有罪案发生,自做主张打电话报警,那可就糟了,说不定明天就会上当地报纸的头条,弄得满世界都知道。
熟人不能找,热心人不能找,那怎么办?真是愁死人。忽然,我想到一个主意:这附近行人不多,但游荡着的黑人流浪汉倒不少,有些身强体壮的,可以找他们来帮忙挪开木料。而且他们一般害怕警察,不太可能报警。我刚要说出来,看到我妈妈一丝不挂的身体,顿时泄了气。要是让我妈妈就这个样子,袒露着乳房光着屁股,到街上去找那些长期性慾得不到满足的流浪汉,那还不是那肉包子去打狗——有去无回吗?
我正在愁眉苦脸,我妈妈先开口了“小健…要不然…我到街上…找两个人来?”我懒洋洋的说“他们报警怎么办?”我妈妈迟疑了半晌“嗯…嗯…那些无家可归的…”我沈默了一会儿不说话,因为我知道我妈妈这样做要下多大的决心,冒多大的风险。但她宁可冒再被强石更的风险也不愿意让我爸爸和熟人知道她被轮石更的事实。我只好说“那…你小心一点。”
我妈妈从旁边的木材堆里找到一块16开书大小的边角料。这大概是附近唯一一块她能拿得动的,可以遮丑的东西了。她右手拿着那块边角料遮挡下体,左手勉强挡在胸前,让我看觉得怎么样。我怎么看我妈妈怎么像勾引人的样子:白花花的肉体只有下身拿木头遮挡,手只能勉强遮住右边奶头,左边奶头还露在外面,若隐若现的样子比完全裸露更加撩人。但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能够既不让熟人和警察发现,又能脱身,只好苦笑的点点头,听天由命。
我妈妈让我等着,说很快就回来,就一瘸一拐挪着步子从仓库前面出去了。我只能寄希望于我妈妈能够顺利回来,甚至可以找到两个陌生人帮助把木材挪开,放我出来,而且他们不要热心过头而报警。我想,如果他们问起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就只能说是我们俩在这里偷情,被人报复把我锁在这里。
等待是漫长的。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脑子里乱糟糟的,甚至好像还朦朦胧胧睡着了。当我被脚步声和说话声吵醒时,一睁眼就看到我妈妈蹲在我身边。她全身还是一丝不挂,也没有拿遮羞的木头,看我醒过来好像松了一口气。这时我才注意到站在身边的还有两个高大的黑人,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散发出一股恶臭。我妈妈站起身来,用手遮挡着下体和胸前跟他们说话,让他们挪木料的时候小心一点,别把我碰着。那两个黑人很和气的答应着,还安慰我妈妈说没有问题。
果不其然,他们两个合力,一下就把木料挪开两尺远,铁链虽然大部分还压在下面,但我已经可以脱身了。摆脱铁链,我重获自由,迫不及待的坐起身来。我妈妈心疼的察看我脖子上的伤口。这时候那两个流浪汉围拢过来,看我没事,其中一个对我妈妈说“ma’am,yoursonisfine…(太太,你儿子没事了…)”我妈妈连忙打断他说“i‘llhonormypromise。(我会履行诺言的。)”两个流浪汉诡异的相对一笑,从仓库后面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