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星宇已经走火入魔,哪里还停得下来,他按住我的双手,嘴里喋喋不休的说我知道你是我小姨,小姨我想你很久了,小姨你给我吧!小姨你太漂亮了!小姨我实在忍不住了!
说着说着就把头摁到我的双乳之间不停的拱来拱去。他腾出一只手来解我的胸罩,我趁机捂住胸部,可是他又用另一只手摸我下面,我又赶紧去拉他的手,他这样上下其手搞得我应接不暇。
这小鬼别看他个头不大,手劲却是不小,他的双腿也像钳子一样紧紧压制住我的双腿让我动弹不得。
本来就喝得多,我抵抗了仅仅几分钟就实在没力气了。我想喊救命,可是担心万一惊动了左邻右舍甚至员警,那星宇的前途不就全毁了?再想想琪琪说过的话,我心一横,索性就从了这一次吧,大不了下不为例。
星宇见我的抵抗越来越微弱,手上动作变得利索了许多,三下五除二就解除了我上半身的「武装」。
我的双乳一瞬间脱颖而出,星宇就像猴子一样捧着我的乳房,又是搓又是舔,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他的呼女干急促,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他的手也在颤抖。老实讲他这样毫无章法袭击我的胸部弄得我很别,我的双手依然象徵性的挥舞着拍打他的肩膀。
星宇全然不顾我的感受,自顾自地吮女干着我的两个乳头,像小宝咂吧着小嘴儿在找奶吃。本该感到屈辱的我,此刻竟然动了恻隐之心,甚至有了些许兴奋,大概实在是太久没被男人碰过了吧,再骄傲的女人也有臣服于男人的一天。
星宇舔了老半天乳房,又来亲我的嘴唇,我把脸别向一边不让他亲,他就顺势亲我的脸庞,还用那微微颤抖的嗓音说小姨你好香,小姨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经这麽一折腾,我已经筋疲力尽,并且酒劲上来了浑身热得不行,星宇也是满头大汗,他很快就把自己脱个精光,然後把我也剥得一乾二净。当他脱去我的丝袜,再扯掉我最後的遮羞布——内裤时,我算是彻底沦陷。不曾想琪琪当初的玩笑话如今竟应验了。
星宇把头埋进我那片黑森林,舌头伸得老长在那儿从上到下的舔,就好像在舔雪糕,雪糕化了,我的水也跟着流了出来。我已经忘了眼下这个小毛孩是我亲侄儿了,开始卸下淑女的外装忘情呻吟起来,这呻吟声至今我都觉得淫荡。
当星宇把他早已翘得老高的肉棒塞进我的私chu时,我全身随之一颤,可他没有经验,刚准备抽插时肉棒又滑了出去,他扶正位置再次进去,我的身体马上就瘫软如泥。我的下半身随着他的一抽一插无助的动着,他的抽送时快时慢,弄得我很不得劲。毕竟还是个娃啊!
我不由得想起当年和老公的第一次,老公的技术跟他明显不是一个档次的,这下我才明白老公在我之前一定有过其他女人。有了这种奇怪的想法,我不再感到拘束,双臂不由自主地搂紧了星宇的後背,并且主动迎合着他的抽插。
无疑星宇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停顿了几秒,转过神来後立马加大了抽送力度和频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下面紧,他的呻吟比我的还大声,就像在撬一块石头,始终差那麽点儿力气才能撬动。
其实此时此刻我最担心的,是大姐他们突然回家撞见这不堪入目的一幕。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更何况正在与我交媾的是我的侄儿,倘若大姐他们知道了会原谅我吗?
渐渐的我感到星宇的体力明显不支了,第一次做,不懂得合理分配体力也是正常的。他口中仍兀自念叨着小姨我爰你小姨我爰你,那肉棒却已是慢慢软了下来。
我暗自庆幸他没有射出来,一定是他太紧张了。当他撤出肉棒瘫倒在床时,其实我还没达到高潮,不过很久没有享受性爰了,过程虽不满意,但正如琪琪所说,就把他当成是一件情趣用具,总比自摸来得痛快吧!
草草完事以後,我感到头昏脑涨,说不出的难受。身体上的兴奋劲一过,内心立刻就懊恼了,我好後悔没有顽抗到底,或许我再坚持一会儿星宇就会悬崖勒马,那麽错误就不会发生了。
一旁的星宇躺了两分钟兴许是意识到铸成大错,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连滚带爬的逃下床,连卧室门都没给我关就跑了。哐咚一声,星宇应该是关上防盗门出去了。
我强打起精神下床把卧室门关上并且反锁,再次回到床上,我是再也没有任何力气了,刹那间,怨恨、委屈、害怕、懊悔……所有负面情绪一股脑儿涌上心头,眼泪犹如决了堤止不住的往下掉。
後来不知何时睡着了,我是被大姐的敲门声惊醒的。大概九点多的样子,我疲软无力的坐起来,才发现自己仍然光溜溜一丝不挂,於是赶紧穿上睡袍去给大姐开门。
大姐说今天辛苦我帮他们招呼客人了,还问我饿不饿,我语无伦次不知道说了些什麽,大姐又问星宇去哪里了,我说不清楚,她说星宇晚饭都没去酒店,打他电话又没人接。
那天晚上星宇一宿没回家,这是十多年来他第一次夜不归宿,可把大姐吓坏了,到chu打电话问人。到了淩晨两点星宇回电话说在他同学家,大姐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其实我也挺紧张的,因为我担心万一星宇有个什麽意外,我也难辞其咎。
第二天早上我不到六点就饿醒了,趁大姐他们还在睡觉,去卫生间冲了个澡,人顿时清爽了许多。我也想通了,男女那回事其实很平常,只不过这次的物件是我的亲侄儿而已,虽然手段不常规,但起码我人没吃亏。
匆匆忙忙吃完早点我就乘车回了巢湖。在家里面带了半天小宝,总觉得自己亏欠小宝太多,可因为心事重重,面对小宝我始终高兴不起来。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我这人兜不住话,一有心事如果不找人倾诉,憋着难受。
下午我把琪琪约到我们家楼下花园僻静的地方,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给了琪琪,问她我该怎麽办。
谁知道琪琪说你去报警呗!告他强石更。我说你别闹了,我可不想毁了星宇和我姐一家。
她说那不就结了,你还能怎麽样,睡觉嘛跟谁睡不是睡?你也别去计较什麽伦理道德。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如果他快乐你也快乐,何乐而不为?你这块田也闲置这麽久了,管他是牛犁是马犁还是人犁都该犁犁了,只要不撒种子,这田里面长不出粮食来。
琪琪的比喻老是那麽不伦不类,听着像奇谈怪论,可仔细品味确实是那麽个理儿。经过琪琪的开导,我的思绪豁然开朗起来。我决定回合肥以後一定要找机会跟星宇好好谈谈。
为避免与星宇见面尴尬,之後连续几天我都找藉口没回姐姐家住。到了星期五,我给星宇发短信,约他到他们学校後面的水库见面。见面後我看他有些紧张,也没多说话,就陪着他延水库边走了半圈,等到四下无人的地方我才拉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