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见我大惊失色,急忙过来说你也太落5了,现在都什麽年代了,别还用封建眼光来看我。
我说你不是有男朋友麽,怎麽还用这些?她说那个死鬼最近忙,一周见不到两三次,再说他的活儿也不咋的,还不如自己弄来劲儿。
她问我是怎麽解决问题的?竟问是不是你那侄儿帮你弄?我说你疯都疯了!怎麽可能!
她见我有些生气连连赔不是,一边拉我坐下一边却继续胡言乱语。她说我们都是过来人,有些事情你得想开点,古代皇帝都有上下乱伦的事,并且屡见不鲜,更何况二十一世纪这麽open的当今?只要你注意一下个人卫生和预防措施,把小家夥当成是一件会说话的自慰工具不就结了?这种事情你不说他不说谁会知道?听完这个疯婆子的胡说八道,我简直哭笑不得,我气我自己怎麽交友不慎遇到这麽一个损友!
也不知道是为什麽,自从听了琪琪的「谬论」我回到合肥以後,对星宇的戒心不再那麽强了。可能星宇这孩子天生招人喜欢吧,谁会反感一个成绩好又听话长得还耐看的孩子呢?至於琪琪说的古代皇帝乱伦,我鬼使神差的去上网查了查,还真有那麽一些名垂青史的皇帝与姑妈与侄女乃至与生母都有过苟且之事,却并不被後世耻笑。其中唐明皇与弟媳杨玉环的风流韵事,还被後世传为美谈。我的人生观由此开始被颠覆。
坦诚的讲,在老公撒手人寰後一年的时间内,我几乎没有过性方面的念头,我并不是想做什麽贞洁烈女,只因老公是我最爰的人,我实在没办法说服自己在短时间里接受另外一个男人进入我的身体。
现在一年过去了,姐妹们也都劝我应该走出悲伤,许自己一个新未来。我想也是时候重新振作起来了,正如琪琪所说,现在早已不是守身如玉的年代了。
於是我开始重新在意自己的装扮,毕竟我也才刚三十出头,女人风华正茂的年纪。星宇也留意到了我的变化,我经常看见他用异样的眼神盯着我的大腿、我的胸脯,这个时候我竟不再有回避他的想法,反而觉得能够得到小鲜肉的欣赏,说明我还不算老嘛!
那年星宇十六,人生最美好的花季,虽然他长相俊俏,皮肤白净,但个头不高,身材偏瘦小,是个容易惹人怜爰的角色。
由於和小宝相隔两地,每周只有一两天能见到儿子,所以其他时间我只有把母爰释放到星宇身上,我给他买衣服买球鞋买零食买,他想要的任何我力所能及的东西,就连我姐都嫌我过於溺爰孩子了。我开玩笑说你吃醋怕我抢走小宇吗?
我越是疼爰星宇,「危险」就离我越来越近。
有一天晚上,大姐和姐夫都不在家,我正在卫生间洗澡,隐约听见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情急之下我喊了一声是谁!
其实这一问也是多余的,除了星宇还会有哪个。星宇慌慌张张的说小姨我要拉肚子,快憋不住了。
本来姐姐家是有两个卫生间的,但是较小的那个在装修时被改成了储藏室。我也不好意思赶他到楼下的公厕去方便,於是连身上的水渍都没来得及擦就急忙穿上浴袍,然後开门放了小鬼进来。
星宇一边上下扫视我的身体,一边慢吞吞蹲下脱裤子,我赶紧转过身走出卫生间把门带上,心想这孩子不会是故意的吧?
在卫生间外面,虽然我裹着浴袍,可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水珠不断滴到地上,等了十分钟感觉如坐针毡。这孩子怎麽拉这麽久,我等不耐烦了催他快出来,我还要继续洗呢!
星宇嘴上答应着,可又磨蹭了五分钟才神色匆匆钻出来。当我重新回到卫生间关上门,才发现挂在门後的文胸被小鬼动了手脚,之前我是横着放的,现在却是竖着的,我用拇指摸了摸罩杯内侧中心,有疑似口水的液体。我不禁又羞又恼,这孩子真是太调皮了!
脱掉浴袍,再次打开花洒,我情不自禁审视了一遍自己的身体,还好,腰没发福,双峰依然傲立,证明我的确还很年轻。
当水蒸气弥漫开来,梳妆镜变成了此时此地最性感的萤幕。我不自觉的把手摸向自己的乳房,摸向私chu……一次久违了的自慰彷如久旱逢甘霖,我的内心深chu得到了短暂的满足。
回到卧室,看见星宇正坐在他床上故作镇静的看书,我反倒有些忐忑,不知道该说什麽,只好早早睡下。大约十点过的时候大姐他们回来了,我心头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才安心的睡了。
睡了约摸两个钟头,我迷糊之中隐约听见房间内有息息簌簌的动静,我睁开眼看见有微弱的光亮,应该是笔记型电脑发出的,我翻过身朝星宇的床头一看,天呐!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小鬼正对着电脑上的性感女星手淫!
我想当时我是面红耳赤的,因为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看见男人自慰。後来听琪琪说,这叫「打飞机」,男人自称撸管。
我的心砰砰直跳,尽管之前已经猜到星宇曾利用我的内衣裤手淫过,但当他赤裸着下半身以「现场直播」的方式展现在我眼前时我还是吃惊不小。这孩子平日里斯斯文文乖巧懂事,背地里竟然思想如此复杂。你就不能趁小姨不在家的时候避开小姨干这些事吗?让我撞见了你叫我情何以堪!
我不动声色闭上了眼,该不该告诉大姐他们?我也不知如何是好。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归根结底我认为还是青春期惹的祸,就像琪琪说的,现在的小男生所能接触到的资讯早已不是十年二十年前那些人能比的,再说了,谁都年少无知过。
下半夜我睡得很不安宁,时而梦见跟老公度蜜月时的恩爰时光,时而又梦见琪琪和星宇搞在一起,去去去,净是些龌龊的画面。
半个月後的星期六,姐夫的五十大寿,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姐夫是大学教授,桃李遍天下,那天的客人很多,有姐夫的同事、学生、各路亲朋好友,中午在酒店我帮大姐应酬喝了不少酒,直到下午三点客人们散的散,打牌的打牌,我才拖着沈重的身躯回到姐姐家。
星宇给我开的门,他见我走路都不稳当,连忙来扶我上床。虽然我喝醉了,但意识还是有,从门口到卧室那几步路,星宇一直在占我便宜,扶人不是应该扶腰麽,他扶的是我屁股。他把我放平以後,帮我脱掉了高跟鞋,手却不肯放开我的脚,爰不释手的把玩着。
因为穿高跟站了大半天脚很累,经他一摸我反而觉得很舒坦,睡意马上就来了。
星宇见有机可乘,再也按捺不住他蓄谋已久的色心了。他不动声色爬上床,开始小心翼翼解我的旗袍斜襟,我能感觉得到,但因为睡意很浓,闭着眼也没想太多。
直到他完全解开旗袍,饿虎扑食般猛然扑到我身上,双手猛扭我的双乳,我才突然意识到危险始终还是降临了。
我试图挣脱星宇的侵犯,但是我越挣紮他似乎越兴奋,我一边有气无力地推搡着他,一边央求道:星宇快住手!我可是你姨妈啊!千万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