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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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把茶沏好,柳飞雁指着旁边一个满嘴大胡子40出头的大胖子介绍:“这是,”“这是你们的导演。”我抢先答道。“您答对了。加10分。”满屋子都笑了起来。大胡子接着道:一个多月前,他们节目组收到一封来自天津美术学院的快递。内中一个叫吕薇薇的女孩,向我们讲述了上个世纪的94年发生在江边的那场特大交通事故,还有那一段感人的故事。末后她请求我们无论如何要帮她找到那位救命的恩人。说实话,我们被那场事故的惨烈震撼了,被那故事的美好打动了。于是很快就作出决定:帮这女孩找,一定要找到。完成她的心愿,也满足我们当然还有千千万万电视观众的好奇心。“我们先是找到央视和当地媒体的一些新闻资料,了解了一个大概。”柳飞雁说,“然后我们兵分两路,一组去天津找当事人,一组去事发现场。渡口到还保存有个名单,可就是张死亡名单,幸存者据说有11人,可没有一个名字,当地派出所也没有。他们说当时只顾得上chu理死人的事了,那有时间去想活人的事呢。走访了几天竟没有结果。于是只好返回与去天津的那组汇合。而吕薇薇向节目组提供的与她所写的差不多,毕竟出事时她才4岁。最后通过公安局高人的指点,通过船上那捆当年发挥很大作用的茅竹这条线索,找到茅竹的产地,再找到茅竹的主人老向。而他见证了您用茅竹救人的全过程。这样我们也知道了您那天救的还不光是吕薇薇。因此想找到您的愿望就更迫切了。通过老向的描述,我们随去的美工画了张素描,有趣的是还没等老向认定,陪同我们采访的当地宣传部门的余科长看后说他在哪里见过画中人。他边拍脑袋边想,估计最多拍了5下,余科长说想起来了。”“余科长?哪个余科长?”我一头雾水。“他说在几年前市里组织的一场辩论赛上见过这个人。哦,对了。”柳飞雁说着从她身旁的筒式旅行包里取出一幅素描,递给我,“是您没错吧?”“挺象的。”我答道。“小余还说你当时辩论时有两句话笑翻了全场,他印象特别深。”导演接过话头。“‘小姨半个妻’‘姨姐姨妹,碰着就睡’。是这两句吧?”我坦白。“对对对。”他们又都笑了起来。“这样,我们就找到您这儿来了。不打搅您吧?”主持人接着谈正事。“哪里哪里。你们挺敬业的。”我不由得称赞了一句。“比起您当年的义举,我们这又算什么。能谈谈当时的具体情况吗?”于是,我把整个过程从头到尾又叙述了一遍。“这么说,那从江里被你救起的乘客就是你的小姨子?”大胡子兴奋地问。“是的。”“她在哪呢?”“我一个电话她就来了。”“啊!太好了。”大胡子一拍大腿,站了起来,“这下节目内容就更丰富了。”

张淼推门进来,她那天兰色高领休闲外套里,是米黄色的羊绒杉,一朵黑色郁金香绣在胸前,使她平添几分华贵。见了这么些生人,小姨子并不慌乱,微笑着朝大家点了点头,问我道:“这么急喊来,有什么事吧?”我正要答话,大胡子站了起来,操着京腔道:“你是张淼同志?”“是呀。”“我是芙蓉电视台〈亲情在线〉栏目的导演,很高兴认识你。”说着伸出了手。小姨子脸上掠过一丝兴奋,两颊红晕,也伸出手与大胡子握了一下,说声“您好”,便在靠窗户的长沙发上坐了下来。这边主持人柳飞雁左一句右一句不停的向我提问题,麦克风一下放到她的嘴边,一下又朝我送来。回答中我注意到那边的小姨子和导演慢慢聊上了劲,竟大有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的味道。大胡子手舞足蹈,声音越来越响,结果主持人和我竟被凉到一边,工作一员包括摄相和灯光都围着张淼和大胡子去了。

没多会,节目组便与学校医院进行了沟通,两单位领导都表示这是弘扬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大好事,全力支持。于是我和张淼在楼下众目睽睽之下一起上了芙蓉电视台的采访车,去千里之外的现场录制208期〈亲情在线〉节目。

车进天池河原始森林风景区,在一农家乐饭庄前停下。导演招呼大伙下车,然后一行人嘻嘻哈哈进去围着张大园桌坐下。稍会,包着花头巾穿着花衣服抹着花围裙的山妹子将酒菜接二连三上了过来。都是山里人吃得不吃的那些土得掉渣的东西:韭菜炒土豆丝,炸得枯焦的刁子鱼,懒豆腐,腊蹄子,柞辣椒蒸肉,最后上来一大钵有着臭袜子味道的豆浆巴煮酸菜。没想到的是这些大城市来的男女一个个飙叽飙叽的吃的不亦乐乎,连声喊好。酒杯子碰的,轻一下重一下乓乓着响。最叫我看不过眼的是张淼,鬼知道什么缘由使得她中邪似的异常兴奋,端着杯子和导演干,和我干,和柳飞雁干,和在坐的挨着干。女人不喝酒不说,一喝起来就特别能喝,可象小姨子今天这么个海喝我还真没见过。吃喝间有人嘻笑着谈及“潜规则”三字,她也毫无顾忌参与进来,大讲“潜规则”没什么不得了,“你愿意,没人逼迫,不就结了。”说得大胡子盯着她两眼狼一样的直发光,完全颠覆了她平常那一副清心寡欲、玉洁冰清的淑妇形象。

上过洗手间,我便上车找到来时最后的一排位子坐下。张淼是第4个上来的,她原先和导演坐在前面一排,此时她提起放在位上的挎包,轻一脚重一脚径直向后面走来,一屁股挨着我坐着。我喜又不是,不喜又不是,赶紧殷勤地把她换到靠窗口的坐位。大胡子落坐后回头朝我们望了望,没说什么。最后上来的柳飞雁见自己的座位有人,便在导演旁边的位上坐了下来。车一上高速,速度大大加快。隔离带上栽种的草木宛如一条青色巨蟒向后飞窜。人大多倚着靠着半眯半睡了。我没这个习惯,一直精神着欣赏窗外的景致:各种类型的客货车呀,桥梁上的栏杆呀,隧道里的壁灯呀,绿地中央的雕塑呀,当然,还有远chu的山近chu的水或是远chu的水近chu的山呀。

突然,是什么在我的后屁股上蠕动?手指!小姨子的手指!我呼女干一下子停住了。我心跳也一下子停住了。尽管我穿着内裤,保暖裤,牛仔裤,可那刺激依然跟过电差不蛮多。我瞥眼看了看她,脸通红通红的,酒劲正旺着呢——不过也有可能掺杂些羞怯。她眼睛到是若无其事的望着前面,左手很隐蔽从我右股侧伸了进去。啊哟,她加大了手指动作的力度。领前的中指竟然上了我的股沟,后面的一根随着也撵了上来,再往前摸捏一小段距离就是阴囊,而阴囊的旁边就是我那亲亲宝贝了。这时谁用针挑我,用刀刮我,用箭射我,用转拍我,都受得了。可小姨子这手,我实在是受不了啦——太舒服了!我把原先伸出去的双脚有意的往后收缩,这样就使屁股和大腿间那一片稍稍腾空,以方便小姨子的手指移动更加自由,摸捏更加有劲,我的感觉也更加惬意。要不是考虑在公共场所,我甚至想把裤带松开,让小姨子的手直接0距离进入服务区。我闭上眼睛,在享受这摸捏挤压的同时,也在思考:奇了怪了,张淼今天是怎么啦?以前偶而在网上看到有人在公开场所做爰的被偷拍的视频,当事人那旁若无人、倾心投入的神态,旁观者或惊讶、或鄙视、或欣赏的表情,场面仿佛成了性爰的现场会,抑或是a级片的直播。其龌龊指数与街头两只正发情的公狗母狗交尾完全没什么区别。我和张淼再怎么也不会到这一步,除非两个都彻底的疯了。可眼前,眼前……是她酒喝多了?没错。酒后乱性,她是酒后乱性啊。她今天又为什么喝那么多呢?大胡子!对,肯定与这个电视台的导演有关系。一想到这,我不由得把眼睁开,看了看前面的他。突然,我发现大胡子神色异样,盯着司机上方的后视镜没动:是在观察张淼的手往她自己的臀部伸呢还是往她大哥的那里伸?是在审视我脸上那飘飘欲仙的神态呢还是小姨子那幸福、刺激、紧张的表情?我迅速将自己的屁股挪了过来,把身子坐正。张淼要抓的东西骤然失去了目标,便有些懊恼地朝我看来。我不经意的将嘴唇朝前努努,她一下子会意,悄然把手缓缓退了回去。稍会,我想,我们是不是自己吓自己?我们是最后一排,死角,后视镜应该看不到呀。况且小姨子的手法相当隐蔽,我的配合更是默契得没丝毫破绽。可又难说。平时坐车根本就没注意那玩意到底起什么作用,又有多大的能耐?可不管怎么样,这既解闷又好玩的旅途游戏只好到此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