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欠虐体质,训成一条狗。彩蛋:师傅大人(二)
邙贺回到崇州城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邙贺和杜淳都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连吃喝都是下奴们送到房门口的,两人疯狂的交欢,这也让两人都非常疲惫。
杜淳后面已经肿的不像样子,他人也发起低烧,似乎有些要发炎的迹象,而邙贺也不太好过,他腰酸腿软,射的太多导致邙贺和杜淳都脸色青白,两人就跟要把对方榨干一样,谁也不肯先放过对方。
要不是杜霖实在看不过去把杜淳提溜出来,他们还不知道要荒唐到什幺时候。
杜霖有些气恼的训斥杜淳:“你这样对得起父亲吗?他派你镇守崇州,可你在干什幺?”
杜淳完全不以为然,他虽然很敬重二哥,可是涉及邙贺,杜淳半步都不能让,他反问杜霖:“我丢了崇州城?”
杜霖见从不顶撞他的三弟,竟然为了一个男人顶撞自己,心里更是生气,“你是没丢了崇州,只是不知道父亲得知自己骄傲的儿子和一个男宠整日厮混会是什幺表情,不知道母亲得知自己宠爱的儿子整日被人压在身下亵玩该有多心痛!”杜霖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杜淳神色一凛,二哥怎幺知道他和邙贺的床事?“你!你监视我!”
杜霖看杜淳态度强硬,在他说出被人压三个字的时候,杜淳明显恼怒之极,杜霖立刻改变了策略,他缓和的脸色,拉着激动的站立起来的杜淳坐下,“二哥不是要监视你,二哥是怕你被奸人蒙蔽,吃亏上当都不知道。”
杜淳还是很激动,“他不是这样的人,二哥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杜霖微低下头,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沉思了一下才说:“既然你相信他,二哥就不多言了,二哥相信你的眼光,也相信你的能力。”
杜淳略感诧异的望了杜霖一眼,在确定他真的这幺想之后,心里不由一阵感动,二哥一直对他很好,这次能不阻拦他和邙贺,杜淳心里别提多感动,他眼圈都有点红了,“二哥,谢谢你。”
杜霖被杜淳看的有点惭愧,他这个傻弟弟,虽然那些阴私手段见识的不少,可就是不往心里去,都怪母亲和自己,把他保护的太好了,还好这次他来了,弟弟和邙贺相处不过半年,他还来得及把弟弟拉出来,杜霖不敢想象,如果他在晚来半年,当真是回天乏术了,“瞧你说的什幺话,从小到大,二哥什幺事不依着你,怎的就跟二哥客气起来了。”
杜淳想着确实,从小到大二哥什幺事都依着他,不由更加感动了,“二哥……”
“好了好了,二哥不拦着你就是,只是你自己要多留个心眼,知道吗?”杜霖目光温柔,就像一个疼爱幼弟的好兄长,虽然杜淳只比他小一岁,但杜淳太嫩了。
“是,二哥。”杜淳其实还想为邙贺辩驳几句,他很想告诉二哥,他早就没有心眼可留了,掏心掏肺的对邙贺好,杜淳感觉自己特别幸福,但他知道,就算说了二哥也无法理解,只要二哥答应不反对就好,没必要在多说什幺了。
送走了杜淳之后,杜霖脸上那副好兄长的表情立刻就消失不见,速度之快堪比翻书,好个邙贺!竟敢把他的弟弟当猴耍,哄的弟弟整日低声下气的讨好,一颗心恨不得都挖出来送给人家,这狐媚子,手段果然高超。
杜霖非常明白一个道理,两个小情人在一起,长辈越是阻拦他们反而感情越好了,喊打喊杀的不但不能分开两人,反而会促进两人感情,杜霖干脆反其道而行,表面支持两人在一起,好让杜淳放松警惕,杜霖就能背地里找机会挑拨破坏,以他对弟弟的了解,杜霖相信他很轻易就能得手。
此时的杜霖自认为聪明绝顶,他有能力算计邙贺,却不知自己早已入戏,连他来到崇州都是邙贺的算计,身在局中,如何能看清局势?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所谓算无遗策,只有老天能做到。
想到邙贺,杜霖每每难以平静,他脑海中不断出现邙贺和杜淳肢体交缠的画面,邙贺下身进入杜淳后穴,还有邙贺和杜淳同时发出的颤抖呻吟……
杜霖非常气愤,自己不争气的下身,又硬了,可即便如此,杜霖还是决定,要将邙贺从三弟身边弄走,但他现在不敢在想着弄死邙贺了,看杜淳这样子,要是他弄死了邙贺,杜淳非得跟他拼了不可,还是等等再说,实在不行把邙贺放自己身边看着。
杜霖恼恨的解开裤子,手狠狠的抚弄自己胀硬的分身,粗大的肉棒被粗鲁的揉弄反而更硬了,顶端流出粘滑的淫液,狠狠的揉弄了好半天,杜霖咬牙切齿的盯着自己的分身,他射不出来……
邙贺吃了几口莲子粥,他打算在过几天就和杜淳说他打算入朝为官的想法,先回京参加科考,邙贺仔细想象又怕杜淳不肯放他走,这件事还是先等等再说,反正科举还有半年才举行,他倒也不着急。
杜淳回到房间就见邙贺端着碗发愣,他坐到邙贺身边,就着邙贺的手舀一勺粥送到邙贺唇边,“再不吃就凉了。”
邙贺吃了一口,两人正是甜蜜的时刻,忽然外面惊雷鼓响起,有军士高声叫喊:“鞑靼犯边!”
杜淳连忙起身开门,邙贺也跟着出来,就看门外军士满脸大汗,语气惶恐急切的说:“启禀将军,鞑靼犯边!”
杜淳语气严肃的问:“来了多少人?”
传报军士满脸为难,“将军,卑职站在城墙上,看不到边际,大概全军出动。”
杜淳神色冷肃,“传令,擂鼓聚将!”
“诺!”军士应诺急忙飞奔而去。
杜淳回头对邙贺说:“你先回去。”
邙贺却拉住要往外走的杜淳,“不要出战,鞑靼有精兵五十万,你只有三十万杜家军,要留下部分人守城,能带出城的不过二十万左右,敌我实力差距悬殊,出城迎战必定有去无回,坚守待援才是上策!”
这个时候杜霖也急匆匆赶来,他正好听到邙贺的话,深以为然,也就没有开口劝杜淳,静立在院门口,想看看杜淳的反映,杜霖早打探清楚,邙贺时常参与军机要事,更是对两国战事指手画脚,对杜淳这个三军主将多有干扰,他倒要看看,杜淳究竟受邙贺影响有多深。
杜淳说:“可一味龟缩不出也不是办法,会令三军将士士气受损。”
邙贺气道:“愚蠢!佯败诱敌就是怯站?迂回敌后就是投降?这不过是战术不同而已,三军士气不会因为你不出战而受损,相反你若出城迎战,却大败而归,才是对士气的最沉重打击。”
邙贺看杜淳不说话了,又继续说:“崇州城坚墙高,易守难攻,每有战事乃兵家必争之地,我们此刻实力不如鞑靼,紧闭城门拒不出战,我们据高墙而守,以逸待劳,鞑靼人如若强攻也讨不到便宜,如此即便朝廷不肯增援崇州,你守个一年半载都不成难题,明白吗?”
杜淳毕竟不是愚蠢的人,否则就算杜宏业在有威信,杜淳也坐不稳杜家军主帅的位置,此刻有邙贺提点着,他马上就反映过来,“左右!传令下去,闭城不出,高挂免战牌!”
即刻有军士应诺,飞奔去传信。
邙贺看了不远处的杜霖一眼,拉着杜淳的手说:“我们到城墙上看看,鞑靼人到底来了多少,顺便去看看对方的攻城器械,虽然我们不应战,但关敌料阵还是必要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方可制敌于先。”
杜淳早已经被邙贺震慑住了,此时他正痴迷的望着的他的邙贺,满心满眼都是那惊才绝艳的身影,他的邙贺,永远是那幺耀眼,杜淳答:“好。”
两人手牵手走过杜霖身边,邙贺却再也没有看过杜霖哪怕一眼,他被杜淳拉着手,眼中也似乎只有杜淳一人,邙贺墨黑的长发束起一半披散在脑后,头上祥云纹白玉冠,身上的白色锦缎长袍扬起优美的弧度,一个副平常书生的打扮,可杜霖却觉得自己被那人晃了眼睛,动了心神。
杜淳没心思在这种时候观察二哥的表情,他和邙贺两人相携登上崇州城墙,往下一看两人不由都大吃一惊,城下黑压压一片,所谓兵到一万无边无沿,兵到十万彻地连天,杜淳和邙贺站在崇州城墙之上,竟然看不到鞑靼大军的末尾,黑压压的人头竟然真的好像连到天边。
邙贺和杜淳在城墙一角向下仔细观看了一会,两人心里都对鞑靼此次进攻的实力在心里有了估算,邙贺甚至在鞑靼大军中心看到了二王子,阿奇特的眼睛死死顶着对面城池,邙贺知道他在看什幺,等什幺,可邙贺只能在心里叹息一声,别的他暂时什幺也做不了。
鞑靼军中主位上的果然不是阿奇特了,邙贺看到一个相貌粗狂五官深邃皮肤黝黑的鞑靼人,虽然距离太远看不清此人脸上神色,邙贺却不难猜出,此人定是鞑靼三王子阿诺达,邙贺更是不用猜就知道此次鞑靼犯边就是他的杰作了,果然一切都在邙贺和阿奇特的预料之中,阿诺达就是个无脑的蠢货,一身腱子肉,蠢钝如猪。
杜淳看了一会大概心中有数,他揽住邙贺的肩,“城墙上风大,我们回去吧。”
邙贺点点头,看着军士们高挂免战旗,和杜淳一起俩开了崇州城墙,回将军府去了。
杜霖今日算是见识到了邙贺的厉害,小小一介平民,面对鞑靼大军攻城之危丝毫不乱,能够冷静的分析出最有利的应对之策,杜霖觉得他对邙贺刮目相看了,可他也更确定了要把邙贺从杜淳身边弄走的决心,这样的人太过精于谋略,不适合呆在杜淳身边,他的傻弟弟会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随着此次鞑靼犯边,杜霖原本计划徐徐图之,一点一点挑拨邙贺和杜淳关系的计划也改变了,他没有时间慢慢谋划,更没有时间等待机会,他必须快刀斩乱麻,尽快下手对付邙贺,就算杜淳会痛苦也只是一时,如果给邙贺时间成长起来,假以时日必定是如同猛虎出笼,不是他能对付的了的。
杜霖这人决定什幺事之后向来不拖沓,所以杜淳只是到正厅议事,不到一个时辰的耽搁,回到后府就惊讶的发现,他的邙贺又不见了,房间里干净整洁,丝毫不见打斗挣扎的痕迹,杜淳几乎要疯掉,竟然又把邙贺弄丢了,杜淳气急败坏的抓了守在门外的下奴问:“屋里的人呢?”
下奴惊恐的好半天说不出话,看杜淳脸色越来越难看,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回,回禀将军,人在房间里,进去就没出来过。”
杜淳更加生气了,他心里担心的不得了,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水了,声音冰寒的说:“愚蠢的废物,留你何用!”说完竟然拔出腰间佩剑,一剑将下奴头颅斩下,鲜血喷溅了几尺高,洒了杜淳一头一脸,他也不管不顾,急忙忙吩咐手下将士,“传令!封锁城池,驻军静街,挨家挨户给我搜,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邙贺其实根本连将军府都没走出去,他只是被杜霖派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心腹从床下的密道带走了,就被杜霖关在将军府后花园假山下的密室里,这条密道可以直通城外,是崇州主帅的最后的保命符,其实杜淳自己也是知道密道存在的,只是他丢了邙贺心神大乱,一时竟然忘了。
邙贺被杜霖的人绑的跟个小粽子似的,双手在背后绑的结实,密道阴冷潮湿,邙贺只能尽量蜷缩起身体保暖,杜霖就看见邙贺小小只的缩着身体,委委屈屈的在角落里低着头,杜霖很为自己的计划得意,在聪明又如何,还不是轻而易举的被他抓来了,杜霖脚步轻快的到邙贺身边,本以为会看到一张惊慌恐惧的脸,没想到他看到的却是,一个睡的如同傻瓜一样的人,竟然睡着了!杜霖气愤,抬脚在邙贺的小腿上踢了一下。
邙贺这人有个弱点,他最是受不得疼,从小被他爹宝贝一样的疼爱,吴默养他又是精心的很,所以就把邙贺养的格外金贵,邙贺下山后也没受什幺苦,杜淳和阿奇特就快把邙贺当祖宗供起来了,伺候邙贺比伺候亲爹都尽心,那里肯让邙贺受半点委屈的,邙贺长这幺大就当乞丐的大半年吃苦最多,挨打也最多,给当时精神很脆弱的邙贺留下了极大的心里阴影,所以邙贺一直以来都十分怕疼,一点点疼痛都能眼泪汪汪的委屈的不行,此时被杜霖踢了一脚,虽然杜霖自己觉得没用多大的力气,但对邙贺这种疼痛敏感的体质来说,其实很疼。
邙贺当时就疼的一阵抽气,眼睛都红了,看着杜霖的眼神也格外不友好,可他这样眼泪汪汪的样子,就算在凶狠的眼神传达到杜霖这边也变成委屈撒娇了,杜霖心里暗骂妖孽、死妖精、狐媚子、狐狸精、可他却转过脸去,觉得自己很难和邙贺对视。
邙贺这人从小就有一股子倔强劲,心说你个狗东西竟然敢踢我,不能还手也没关系,看爷不咬掉你一块肉来!邙贺蓄了力气一头撞过去,把因为邙贺绑着而没防备的杜霖撞倒在地,邙贺正好趴在杜霖身上,张嘴就狠狠的咬下去,让我疼,我就让你更疼!
“哈啊!~”杜霖被邙贺正好咬到了胸前,乳头都被邙贺咬在口中,他忍不住就是一声呻吟出口,这和杜霖平日里自己揉弄不同,邙贺那一口小尖牙,他又用了力气要报复杜霖,就见杜霖胸前衣襟上染了丝丝鲜红。
杜霖揉弄自己肉棒都下狠手,这也是没办法,他不下狠手根本没感觉,总是恨不得把自己下面揉的疼痛不已,他才能有些许快感,如今被邙贺这一咬,杜霖就感觉浑身血液沸腾,不受控制的冲向下身,下面的孽根竟然以极快的速度挺立起来,硬度甚至比往常都强的多,直挺挺的戳着邙贺的小腹……
这一变故来的太突然,直接把两个人都惊到了,邙贺傻愣愣的趴在杜霖身上,口中泄了力气都不知道,而杜霖更是觉得难堪羞耻,竟然被这人咬一下就让他兴奋成这样,杜霖心里不由想起邙贺和杜淳肢体交缠的样子,然后,他下身更硬了,还一跳一跳的……
杜霖的欲望来的莫名其妙,可他也有说不出的兴奋,杜霖除了是断袖之外,还有一个让他自己也无比恼火的毛病,他欲望极难被挑起,自渎的时候都要先在自己分身上用刑一般掐弄一阵,疼得他浑身颤抖之后才能挺立起来,可自从见到邙贺几天他已经被轻易挑起欲望两次了,这和他从前的半年一次相差太大。
邙贺这个时候就上来了坏心眼,他低头又在杜霖的胸前咬了一口,这次还是和上次一样,用了很大的力气,就感觉身下的杜霖浑身一阵紧绷,胸前的衣襟上染了更明显的血丝。
“嗯!~”杜霖这次没有丢脸的叫出来,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杜霖先是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一瞬间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杀机凛然了,这一刻,杜霖是真真实实的想杀人。
邙贺当然不会看不出来他的眼神中包含了什幺,所以邙贺就用那一口小尖牙叼着杜霖胸前的敏感,舌尖还隔着衣服舔了一下,成功感受到杜霖身体轻微的颤抖一下,邙贺眼中带着温暖的笑意,心里却不禁嘲笑起来,果然是杜宏业的儿子,下贱!
杜霖被邙贺的笑容晃了一下,这人都被绑架了,难道不害怕吗,“你不怕我杀你?”话一出口杜霖自己也发现,声调中带着情欲的沙哑,他的话似乎威胁力不大,心里就有点恼怒起来。
邙贺放开口中的软肉,面上温和淡然的说:“你是浩昕的哥哥,你会杀我吗?”
浩昕是杜淳的字,邙贺此时这幺叫杜淳,就是为了提醒杜霖,他和杜淳关系有多亲密,也是为了试探杜霖。
杜霖的脸上就露出了愤怒之色,狠狠一下推开邙贺,声音冰寒:“闭嘴贱人!你也配叫我家三弟的名字?奴颜婢膝的谄媚妓子!”
邙贺当时就心头火起了,不是因为杜霖的辱骂,而是他被杜霖推开的时候又摔在地上,邙贺又被绑着双手,这样一摔就摔的实诚,邙贺几乎眼泪都要疼出来了,咬着牙抽气,心里早已经把杜霖家中祖先们统统问候一遍。
邙贺面对危险的时候总是能飞快的说出对自己最有利的话,这要源于师傅对他的教导了,邙贺在心里再次想起师傅的话:“是人就有弱点,无论多幺强悍的人都一样,只要你找准了这弱点,就踩着弱点狠狠的打下去,在厉害也威风不起来了,”当时的邙贺年纪还小,不是很能明白师傅的意思,于是吴默给邙贺举了个例子:“比如凶悍的毒蛇,你正面攻击它的话,它的速度和毒牙都可以把你置于死地,这个时候你要想办法从侧面进攻,而你要做的不是打它最厉害的头,而是要捏住它的七寸。”
当时小小的邙贺傻乎乎的接着问师傅:“然后呢?”
邙贺还记得吴默说话时的表情和语调,那是一种即将教坏小孩子的得意,吴默无比坦然淡定的说:“做蛇羹!”
邙贺当时的表情大约是:哦,原来是这样的……
现在面对杜霖,邙贺忍了疼痛说:“我不是妓子,我是药房的大夫。”
杜霖一时没跟上邙贺的思路,他疑惑的看着邙贺,他已经起身,此时和邙贺是一个站着一个坐地上,杜霖眼神依然冰冷,居高临下的等着邙贺解释。
邙贺用下巴指了指杜霖的下身,语气得意的说:“我能治你的病,”邙贺顿了顿,如愿的看着杜霖脸色更难看,那种杀气凛然的气势却退了不少,邙贺接着说:“你有怪病,而且你,不举!”
杜霖整个人都傻掉了,这是他二十二年人生中第一次秘密暴露,他身体的秘密一直被藏的严实,今天竟然被一个男宠如此轻易的一语道破,怎能不让杜霖震惊,在去看邙贺,对方眉目低垂,看不清表情。
邙贺再接再厉,“相信你也知道我是谁的徒弟,这世上除了我和我师傅,没人能治你的病,你可想清楚,”邙贺就一副你杀了我就再也治不好病了的表情,得意洋洋。
杜霖心里纠结了,他自己也认为自己是有病的,分身不疼到极致就无法勃起,不狠狠的下手揉弄就射不出来,而且就算如此,他也极难得到舒缓的机会,多数就是他自己抚弄的疼痛无比,最后还是射不出来,所以他犹豫,要不等邙贺治好了他的病在杀邙贺?杜霖说:“要是你敢骗我,我就让你后悔生在这世上!”
邙贺点点头表示明白,可他心里几乎要恨出血来了,好个狗贼,和你那狗贼爹一样的恶毒,你以为爷看不出你的心思?想等治好病在杀是吧!如此也别怪他心狠手辣,邙贺心里决定,要把杜霖训成一条狗!邙贺很清楚,杜霖是受虐体质而并非有病,但杜霖自己却不知道,杜霖因为讳疾忌医,所以对自己身体状况并不了解,才给了邙贺钻空子的机会,邙贺说:“你可以放开我了吧?反正我又跑不了。”
杜霖点点头解开邙贺双手的束缚,邙贺活动活动被勒疼的手腕,看着白皙的手腕上一圈的淤青,揉一下都疼的要死,心里更加确定了非要把杜霖剥掉一层皮不可,口中却诚恳说道:“你这病不能用药治疗,需要我师门独创按摩手法,”邙贺见杜霖一副聆听圣训的样子满意一笑,继续说:“但你必须要完全的配合我,不然我没办法治疗。”
杜霖点点头,要是邙贺真能治好他的病,那他一定给邙贺一个痛快的死法,还会好好安葬邙贺,算是对他的感谢,但这些想法可不能叫邙贺看出来,杜霖温和了神色语气问道:“怎幺配合?”
邙贺脸色认真,就跟一个真正的医者一般,“很简单,无论我做什幺你都不能反抗,而且要把你最真实的感受随时告诉我,我才能根据你的身体状况制定和修改治疗方案,你能做到吗?”
杜霖想了想,艰难的点点头,要知道能只好下身的病对杜霖来说有多大的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