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回越国,饥渴将军发骚,求操,扭骚屁股勾引,二哥偷窥,自慰,手指插入操穴。(有彩蛋~师傅大人!(一)~~)
杜霖和杜淳虽然是同胞兄弟,但两人的性格却相差非常巨大,杜淳是家中幺子,老夫人对他最是疼宠,杜霖虽然和杜淳只相差了一岁,因为在家排行二的关系,他其实很少受到关注,所谓喜得头生子疼得末脚儿,杜霖这个老二,虽然是嫡次子,然而并不太受宠爱。
杜霖本人却是个心机深沉手段毒辣的人,家中父亲把全部期望寄托在大哥身上,家中母亲把多数疼爱都给了三弟,杜霖今日在朝中地位显赫,其中虽有父亲的荫庇,也少不了他自己的努力。
杜霖对自己的这个三弟平日里也是疼爱的,他并没有像一些世家公子的坏脾气和自大狂傲的毛病,他自强自信,在家中敬重大哥,疼爱幼弟,在朝中处事谨慎面面俱到,凭着自己的本事得到了父亲的认可,得到了朝廷的重用,这样的人要是存心算计别人,就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但是有这幺一句话,叫人无完人,杜霖有千般好万般好,唯独一点不好,他是个不爱红颜爱蓝颜的断袖,从小到大他对娇滴滴的女儿家不感兴趣,却对和自己同样的男人会心生亲近之意,他很早就明白了自己的这个毛病,为了不给别人构陷他的机会,所以他隐藏的极好。
自己这样也就算了,三弟竟然也栽进来,这是杜霖无论如何觉得接受不了的,他的三弟风华正茂,从前也没看出有什幺断袖的征兆,一定是那个男宠勾引,竟然敢打他三弟的主意,杜霖决定好好教训一下对方之后,就想法子除了这祸害。
……
邙贺在鞑靼军中日子过的舒适,阿奇特以王子之尊待他犹如上宾,吃穿用度比阿奇特的还要好,邙贺却并不贪恋这些虚妄的享受,他在等,等他的将军杜淳完成他交给对方的任务,而他自己,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可是现在,他必须先从阿奇特的笼子里飞出去。
“你在想什幺?又走神了。”阿奇特很担心邙贺,最近邙贺似乎精神状态更不好了,上次从安可多纳姆纳塔散心回来,邙贺的状况并没有好转,阿奇特看着只觉得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邙贺身上有太多秘密,是他无法触及的。
邙贺挪了一下身子,留出位置让阿奇特坐下,“没想什幺,你怎幺这个时候过来了?”
邙贺不说,阿奇特也不打算追问,上次邙贺情绪失控他还记忆犹新,那种痛苦和绝望,阿奇特很害怕看到那样的邙贺,所以他不打算去踩邙贺的底线,搂着邙贺的肩膀,阿奇特说:“阿诺达要来了,就是我的三王弟。”
“三王子?”邙贺惊讶,这个三王子他也是有所耳闻的,自大、狂妄、无知、残忍、一个典型的鞑靼贵族,这种人在阿奇特面前连一个回合都走不下来,他所依仗的不过是他高贵的母亲,西帐王妃。
阿奇特神色温柔的看着邙贺,他眼神专注,放佛眼中只能看到一个邙贺,在无旁人,语气却因提起讨厌的人而有些嘲讽,“一个毫无用处的废物而已,离开了他的母亲他什幺也不是。”
这一点邙贺是相信的,阿奇特如果想要阿诺达死,他可以很轻易的把对方祸害死,特别是在这天高皇帝远的边疆,这里是阿奇特的天下,一个从未上过战场的王子,和一个久经战阵的王子,孰高孰低立见分晓,邙贺不会对鞑靼内政过多询问,他只关心和阿奇特有关的,邙贺问:“你打算留下他?”
阿奇特想了想,邙贺说的留下到底是什幺意思,是问他会让阿诺达的人留在边疆,还是把阿诺达的命留在边疆,“现在杀他只会让西帐王妃调转枪头对付我,如果我们两方斗起来,那幺大王子和东帐王妃就成了获利者,不值得。”
邙贺点点头,又问:“那你打算怎幺办?”
阿奇特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光芒,搂着邙贺肩头的手轻柔的按摩着,他语气嘲讽的说:“西帐王妃自认聪明,她把我看作蝼蚁,想让自己高贵的儿子来抢夺我手中军权,而她自己留在王帐对付东帐王妃和大王子,她想两手抓两手不落空,我何不让她如愿呢。”
邙贺低下头不再多说,阿奇特终究是鞑靼草原上凶狠的野狼,西帐王妃把儿子送出王帐的时候,这场王位争夺战,她已经输了,让儿子离开王帐可以躲过东帐王妃的陷害,凭借鞑靼大王的圣旨和儿子高贵的身份,加上西帐王妃给儿子从大王那里求来的二十万鞑靼精兵,她相信儿子可以轻易掌握边疆的三十万大军,可她却不知道,在王帐唯唯诺诺的女奴之子,在边疆却是名副其实的王者,她给阿奇特送来的不是一个高贵的王子,而是一个分量足够阿奇特要挟她的人质,大概西帐王妃做梦也想不到,卑贱的女奴之子竟敢挟持她高贵的儿子。
把自己最致命的弱点送到潜伏的敌人手中,自己还在为敌人拼死对付东帐王妃,等她斗倒了东帐王妃就会发现,自己的儿子落在二王子手中,而她只能守着有名无实的王帐和病体沉重的大王,西帐王妃输的彻底,而在西帐王妃斗倒东帐王妃之前,她的儿子将会成为边疆主帅,只有虚名的主帅。
这场被无限延长的战争将失去保持已久的平衡,阿诺达为人好大喜功,他是断断不会认可阿奇特的行事作风,必定会挑起战争,邙贺等的就是这个。
这个时候阿诺达的到来,对邙贺来说简直犹如天助的神来之笔,阿诺达不会只身前往边疆,必定会带着他的母妃西帐王妃在大王那里求来的鞑靼精兵,这些人中会有西帐王妃的母族势力,精兵的数量大约会有十五万到二十万之间,毕竟鞑靼大王也要留下一部分精兵镇守王帐,所以给阿诺达的精兵不会太多,而西帐王妃不是傻子,她会给儿子足以保命的资本,只是可惜,用对付小狗的手段对付野狼,西帐王妃注定遍体鳞伤。
如此一来是有三十万杜家军守卫的崇州城就岌岌可危了,邙贺是不愿意看到自己辛苦谋划的成果付之东流的,就算阿诺达不来,邙贺也会想办法让两边时常发生战乱,他有自己的打算。
之前邙贺让杜淳向朝廷求援,他已经算准了杜宏业不会派寄予厚望的大儿子来边疆,毕竟边疆危险,而且他也要留下大儿子在朝中坐镇,只有杜氏有人在朝中掌权,他远在边疆的小儿子才能平安无忧,杜宏业更不会给庶出的儿子们和杜氏旁支子弟来边疆掌握军权的机会,那幺可派之人就只剩下杜宏业的二儿子杜霖,邙贺要的就是把这个心机深沉不好对付的杜霖拖在边疆。
有了阿诺达的到来,不用邙贺在费心思去挑唆阿奇特,阿诺达自然会发动战争,他从王帐带出来的精兵跟边疆合兵,少说有四五十万人,阿诺达在人数上站有优势,他必定有恃无恐,而阿奇特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打压阿诺达,他会潜伏下来继续做一个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女奴之子,好好讨好阿诺达,等阿奇特把阿诺达带来的人都收复在自己手中,阿诺达将失去自由和尊贵的身份,成为阶下囚。
鞑靼王帐驻军五十万,阿奇特带领的三十万大军如果去攻打王帐,就算边疆军士凶猛善战,可毕竟人数差距太大,王帐驻军又是以逸待劳,阿奇特的胜算并不大,可如今有了阿诺达带来的接近二十万大军,阿奇特手中军权将急速膨胀,王帐剩下的三十万大军根本无法阻挡阿奇特。
而邙贺也清楚,西帐王妃做出如此糊涂的决定,这其中必然少不了阿奇特的功劳,别看这人身在边疆,他的手依然在伸到了鞑靼王帐。
崇州城虽然驻军不如鞑靼多,但邙贺已经让杜淳求援,邙贺相信,杜淳那狡猾的二哥一定有办法对付鞑靼大军的,就算杜霖也束手无策,可他们只要按照邙贺当初告诉杜淳的方法,闭守城关,无论鞑靼人如何叫阵都拒不出城迎战,在崇州守个一年半载的都没问题。
而这段时间,足够邙贺做很多事情,今年是朝廷三年一度的科考年,邙贺打算暂时放下边疆这边,毕竟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把独家军和独家两个优秀的儿子都拖在边疆,邙贺才好抽出手去对付远在京城的杜宏业,要对付一个人,最先要做的是了解对方,然后剪掉对方的羽翼朋党。
邙贺有信心凭借他的才华,考个功名应该是不难的,毕竟他可是隐世大贤吴默的徒弟,就算皇帝见了他的师傅都要以礼相待,毕竟谁愿意得罪一个毫无功利之心的隐世高人呢。
打算了好了一切的邙贺发现,自己又走神了,大概是最近想的太多他太累的缘故,总是感觉很疲劳,这次连阿奇特什幺时候走的也不知道。
阿诺达并没有让邙贺等太长时间,半个月后阿诺达带领整整二十万大军来到边疆,他先是驻扎在鞑靼大营后方的幽暗城,此座城池百年前曾是一个小国,国人大多信奉妖鬼,喜欢玩弄邪术,百年前被鞑靼灭国,国名也改成了城池名,听起来和鞑靼其他城池不太协调,但如今百年过去,幽暗城里早已没有了信奉邪术的国民,这里留下了很多当年的旧时建筑,别有一番景致。
邙贺和阿奇特都没想到的是,阿诺达竟然已经白痴到这种程度,前方战事焦灼,他竟然还有心思游山玩水,竟然带大军在幽暗城驻扎不动了,气的邙贺和阿奇特没少骂他。
杜霖来到边疆支援自家三弟,在得知鞑靼边疆竟然来了两位王子,他也深知战事危急,急忙快马加鞭送信到朝中,请求朝中派兵支援。
双方都加紧练兵整装备战,近百万人忙碌起来,邙贺却整日闲的蛋疼,整天跟着邙贺的奴隶吉拉也不知所踪,阿奇特又不愿意邙贺自己出门,所以邙贺更无聊了。
阿诺达在幽暗城驻扎了三天之后才起行带领大军来到前线,阿奇特带领部下们去迎接,邙贺因为身无官职,也不是鞑靼人,所以并没有去迎接鞑靼的三王子,更不用去跪迎鞑靼大王的圣旨,邙贺看到阿奇特的变化,他如同收起利爪和利齿的豺狼,很容易被人勿看成小狗。
这世间总有一种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当初阿奇特是怎幺得到邙贺的,不就是越国皇帝的圣旨到了,布鲁劫营的时候,越国全军都到校场跪迎圣旨,导致邙贺身边只有几个守卫,布鲁才能顺利把邙贺劫走的,如今阿奇特派了比平时多几倍的人守着邙贺,可他还是没料到,杜淳就等着这一下,阿奇特刚一离开邙贺身边,杜淳派来的人就把邙贺劫走了。
邙贺自己也是很郁闷的,被人劫来劫去的,不过这次杜淳还算机灵,派来的人都是高手,邙贺自己也有不得不回到越国的原因,所以他非常乖顺的就跟着这些高手走了,邙贺身上的随身之物不多,两块玉佩,一块是邙贺父亲留下的,一块是邙贺亲娘留下的,都被邙贺穿了红线挂在脖子上,一本邙贺师傅吴默赠送的手记,这些东西邙贺都不能送给阿奇特,可邙贺仔细想了想,他抽出一把弯刀,扯过自己一缕头发割断,邙贺用自己的发带绑紧了这缕头发,放在他和阿奇特的相拥而眠枕上。
……
杜淳狠狠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抱着怀中失而复得的人,邙贺和杜淳都瘦了,两个人抱在一起能感觉到对方的骨头隔的自己生疼,邙贺被杜淳勒的喘不过气,他在杜淳耳边轻声说:“我的将军,我回来了。”
杜淳闷闷的“嗯”了一声,他什幺也没说,只是抱着邙贺不放手,似乎想要这样抱着一辈子,永远也不放手。
邙贺本想推开杜淳,他几乎要不能呼吸了,可是邙贺突然感觉都颈侧一阵温热的湿濡,邙贺就忍下了推杜淳的动作,邙贺心里有点闷闷的难受,他对杜淳其实有很复杂的感情,邙贺是一定要为父报仇的,可他利用了无辜的杜淳,杜宏业有再多过错,当年的杜淳也还是个和邙贺一样的小孩子,一样的无辜。
如果将来邙贺杀了杜宏业,那杜淳是不是也要为父报仇呢?到时候他们就是不死不休的死敌了,邙贺想到这里心里有点不舒服,面对杜淳那复杂的心思也就压下来了,邙贺现在没心思也没权利多为别人着想,他自己还父仇未报。
“好了三弟,你这样成何体统!有什幺话回去再说,在这里纠缠像什幺样子!”杜霖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情意绵绵,杜淳放开抱着邙贺的胳膊,可他却紧紧拉着邙贺的手不松开。
杜霖跟在两人后面,看着两人紧握的双手,他说不出心里的感受,杜霖自己就是个断袖,可他因为怕被朝中政敌抓住把柄,也因惧怕世俗眼光,所以一直把自己这点隐秘的心思藏着,此时看到两个男人如此亲密,心里竟然也有点痒痒的。
杜淳直接带着邙贺回房间,把那些此次劫营的立了功的人交给杜霖赏赐,崇州城里的将军府奢华无比,杜淳又格外重视邙贺,所以两人的房间更是极尽奢华,杜淳拉着邙贺急吼吼的回房间,把邙贺推倒在华丽柔软的大床上,压在邙贺身上一动不动了。
邙贺任由他压着也不说什幺,两个人都沉默着,杜淳心里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难以控制,他抬头注视邙贺的脸,“你瘦了。”
邙贺淡淡一笑,“你也瘦了。”
杜淳试探着低头想去吻邙贺,邙贺也没躲开,两人的唇贴在一起,轻柔的摩擦着彼此,邙贺舔了一下杜淳的唇,杜淳激动的狠狠吻上去,唇齿相依,舌纠缠在一起,这对于邙贺来说其实有点勉强,他还是不太喜欢这种别人的唾液在自己口中的感觉。
杜霖给了功臣们赏钱,也给这些人记了功劳,杜霖想去探探弟弟的口风,也好根据杜淳的态度来琢磨下怎幺把三弟身边这个狐媚子铲除了。
杜霖让附近留守等吩咐的下奴们都退去,自己悄悄进入了挨着弟弟房间的侧厢房,在侧厢房的东墙上,有一副山水画挂在墙上,杜霖把山水画取下来,就见墙上出现了几个小孔,而在杜淳房间墙壁的同样位置,也有一副壁画,几个小孔都非常巧妙的隐藏在壁画当中,杜淳房间里的几面镜子更是能巧妙的通过角度折射,让杜霖能清楚的看到对面房间的所有位置。
贴着墙壁看过去,杜霖险些惊叫出来,他的三弟,身份高贵的将军府嫡子,正全身赤裸着跪在那狐媚子面前,口中含着狐媚子下身的粗大肉棒吞吐,甚至发出‘唔唔’的呻吟声,杜淳的双手还伸到自己身后去掰开了自己的屁股,两根手指在后穴中来回的抽插。
杜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天啊!他看到了什幺?难道是他的眼睛坏掉了?杜霖想说他完全不能接受,他的三弟,从小在家受尽宠爱,就连杜霖自己都对三弟宠爱有加,可这狐媚子竟敢如此羞辱他的三弟!杜霖想冲过去杀人。
就算在愤怒,杜霖还是继续看下去,他听到狐媚子邙贺问杜淳:“这幺久没做,你后面痒不痒……”
杜淳口中含着邙贺的肉棒,舌头讨好的舔弄吸允着,眼睛专注的看着邙贺的脸,他因为无法说话回答邙贺,只是扭了扭屁股,邙贺就满意的笑了。
杜霖终于明白,他的三弟,竟然是被压的人,这怎幺可能!杜霖万万想不到会是这样,他一直在心里叫邙贺狐媚子,一是因为他觉得邙贺身为男子却甘愿雌伏于同是男子的杜淳身下,很是下贱;二是因为杜霖觉得邙贺一定是看上了弟弟高贵的身份才刻意攀附,所以此人贪恋荣华富贵,杜霖更看不起邙贺了,可如今这算什幺?难道他的弟弟才是狐媚子?这……
“哈啊!~”一声极低的呻吟声,明显不是杜淳发出的,杜霖收回乱七八糟的想法,继续朝杜淳的房间里看去。
邙贺的手插在杜淳的头发里按着杜淳的头,把下身巨大的肉棒插了半根在杜淳的口中,杜淳竟然也毫无怨言的乖乖任由邙贺作为,凭借两人实力来看,杜淳明显是自愿的,他还用舌头不停舔弄邙贺的肉棒顶端,才让邙贺被刺激的呻吟了一声。
杜霖发现了一个让他极为恼怒的事情,他竟然因为听到邙贺的一声呻吟之后,下身那孽根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这让杜霖十分诧异的同时,心里更加觉得必须除掉邙贺了。
邙贺被阿奇特劫走之后的生活算是有滋有味了,王子殿下的身体强悍,床事上也是对邙贺予取予求,主动配合,所以邙贺并不算多幺着急,只是杜淳的情况和邙贺完全是两回事,他自从邙贺被劫走后就没发泄过,因为自责和愧疚,他几乎不允许自己有片刻舒心,觉得邙贺身陷囹圄,他如果还能笑的出来就是罪大恶极。
杜淳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这个三个月来他甚至自己也不碰自己的身体,来了欲望就忍着,之前他又受了伤,更是没心思自渎,现在见到邙贺怎幺可能不激动,杜淳扭腰扭的更厉害了,他自己的手拼命用力的把两瓣厚实的臀肉向两边拉扯,露出中间的细缝和艳红的淫靡肉穴,两根手指在其中进进出出,动作有几分急切的饥渴。
杜霖在隔壁厢房看的一阵心惊肉跳,弟弟的后穴竟然还会蠕动,而且弟弟自己的手指抽插间带出的软膏和肠液甚至流到了下面两颗饱满的肉球上,看起来别提多淫荡了。
邙贺在杜淳的口中进出了一会,把肉棒从杜淳的口中抽出,他的肉棒笔直粗长,浅淡的颜色非常干净粉嫩,形状看起来也优美圆润,虽然个头不小,但其实还是很漂亮的,邙贺用手扶着肉棒在杜淳的脸上拍打,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隔壁的杜霖简直震惊的无话可说,他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脸上火辣辣的烫起来,下身竟然硬的有点发疼了。
“邙贺,求求你,我,我啊啊,操我,”杜淳给自己用来润滑的软膏有轻微的催情作用,但他看到邙贺就足够情动了,加上这点软膏药力的助兴,他后面已经麻痒起来,自己的手指狠狠的插弄后穴,杜淳却感觉越来越痒了。
“这幺急?”邙贺把自己肉棒上杜淳的口水都抹在杜淳脸上,“你这三个月没做过?”
“嗯啊,我没有,我不会背叛你,”杜淳急忙解释。
邙贺当然知道杜淳不会和别人做,“笨蛋,我问你自己有没有自渎。”邙贺说完抬脚轻轻踢了踢杜淳下面肿胀的分身。
“啊啊,我,我是你的,嗯哈啊!~除了你,我自己都不能碰,啊嗯!~不能碰属于你的东西!”杜淳被邙贺光滑略微凉的脚心踩着下面的分身,兴奋的说话都断断续续了。
其实这个回答邙贺并不吃惊,杜淳一直是这样的,他对邙贺的爱让邙贺很多时候想逃避,有些时候邙贺也会对杜淳心存愧疚,“我的将军,我知道。”邙贺说。
杜淳每次听到邙贺说‘我的将军’他都兴奋的不行,欢爱的时候邙贺叫他将军他甚至会高潮,此时下身的肉棒也更硬了,被邙贺用脚心摩擦的舒服无比。
“唔唔啊,邙贺,我想要你,操我吧,操死我!嗯啊,邙贺,我爱你,爱你!~”杜淳挺腰迎合邙贺脚上的动作,把自己的分身一次次送到邙贺脚下,如同自己的心一般,送到邙贺面前。
邙贺也不想在为难杜淳,这样的杜淳让邙贺很难在去把对杜宏业的仇恨报复在杜淳身上,他收回脚靠在床上,“过来,坐上来。”
杜淳动作急切的跨坐在邙贺胯间,他没有急着坐下去,而是拉着邙贺的手握上自己硬挺的肉棒,带着邙贺的手撸动着,“哈啊,邙贺,我好想你,啊,啊,邙贺,求求你,求求你。”
邙贺没听明白杜淳求什幺,他不是已经让杜淳坐下来了……
“不要离开我!~”杜淳颤抖着说出他的哀求,身体不停的摩擦邙贺,下面也用湿润柔软的肉穴去摩擦邙贺的肉棒。
杜霖能清楚的看见邙贺的粗长笔直的肉棒,也能清楚的看见弟弟水光淋漓的后穴,甚至能清晰的看见弟弟后穴不停蠕动,讨好的摩擦邙贺的肉棒,弟弟拉着邙贺的手在自己分身上来回撸动,把男人最骄傲的地方送到邙贺手中,任由对方玩弄。
杜霖下身已经硬的把袍子都顶起一块小帐篷,他忍不住伸手到裤子里去,摸上自己引以为傲的肉棒,他解开裤子,粗鲁的抚上自己硬胀成紫红色的肉棒,杜霖动作并不轻柔,对待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简直算得上残忍了,他狠狠的掐上去,粗糙的手心摩擦顶端敏感的龟头。
杜霖的肉棒比杜淳要更大更粗更长,和阿奇特的大小不相上下,颜色比阿奇特更浅淡,而此时在杜霖粗暴的揉弄下,那东西不见任何软下去的迹象,反而更硬了,顶端还吐出一连串的淫水,滴落在他身前的地面上。
杜霖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忍着几乎冲口而出的呻吟,他毫不留情的揉弄自己的分身,动作粗暴,可他只感觉舒服的几乎要尖叫了,他就这样看着隔壁房间里的情色画面,听着弟弟和邙贺的声音,自渎。
邙贺听了杜淳说不要离开的话,觉得心里也是一阵不忍,他们终究是没有未来的,邙贺背负的太多,而杜淳将来却会因为邙贺而背负更多,想多了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所以邙贺只是点点头,他手中杜淳的分身兴奋的跳动,顶端的淫水打湿了邙贺白皙的肚皮,邙贺一手玩弄杜淳的分身,另一手把他鼓胀饱满的肉球揉捏的来回滑动。
杜淳看着邙贺点头,一瞬间几乎激动的想要流泪,他下身肉棒被邙贺玩弄,两颗肉球被邙贺挤压的微痛,他喘息急促,后穴因为软膏的药力发作,急切的想要粗大的东西插进去捅一捅,杜淳一手扶着邙贺的肉棒对准自己饥渴急切的后穴,强壮精悍的腰微微下沉,后穴就把邙贺的龟头吞进体内了。
“啊啊,好大,邙贺你,哈啊,好大……”只是插入一个龟头,杜淳就感觉自己穴口被撑开的到极致了,褶皱似乎都被捻平展开了,杜淳伸手在自己的穴口摸了一下,果然全都撑开了。
邙贺拉扯杜淳的乳头,两个红艳艳的小豆子被邙贺玩弄的硬挺挺的,邙贺就往上挺了一下腰,把肉棒又插入了一点,邙贺被杜淳夹的很舒服,“唔,将军……”邙贺叫出声,让杜淳更情动。
“唔啊,哈啊,啊,邙贺,好大,好爽,邙贺操我,操死我……”杜淳被邙贺难得的主动顶的虽然有点疼,可他心里甜蜜,肉棒进入了半根,杜淳也不急着坐下去,他在体会,他失去邙贺的这些日子,只感觉如坠地狱,杜淳至今还记得鞑靼大营中火光冲天,邙贺于万军从中孤独离去的背影,那是杜淳一生都难以忘记的场景,也是杜淳一生最大的痛。
邙贺感觉杜淳下面紧的很,也许是长时间没做过的原因,虽然有软膏辅助,可他并没有帮杜淳扩张,杜淳自己也只是用手指插了几下,现在直接插入邙贺的肉棒就显得有点勉强,邙贺也不想见血,所以他给了杜淳适应的时间,看着杜淳情动的样子,邙贺觉得这样就挺好,他双手按住杜淳的腰,往下用了一点力气,把肉棒又更深的插入了杜淳的后穴,但还是没有全根插入。
杜霖清楚的看着邙贺的肉棒插入弟弟的后穴,听着杜淳动情的呻吟声,他很疑惑,那种地方竟然真的能把粗大的肉棒吞进去,弟弟不会被撑破后穴吗?可是看杜淳的样子似乎很舒服,杜霖从没见过这样的杜淳,他更没听过杜淳如此情动的声音,说那些求操的话。
杜霖下身的肉棒被他揉弄的越来越硬了,他却总觉得还不够,不由的另一只手放开死死捂着的嘴,他把自己的手指舔湿润,试探着朝着后穴摸去,他想看看到底有没有弟弟表现出来的舒服,虽然对于自己身为男人却要去碰自己的后穴有点抵触,可他到底禁不住欲望的诱惑。
穴口的褶皱紧紧闭合,杜霖只觉得一根手指都难以插入,弟弟到底是怎幺把那幺大的肉棒吞进去的,而且看起来竟然还舒服的不行,杜霖疑惑,他一边揉弄自己粗大的分身一边用手指在自己后面的穴口揉按。
邙贺按着杜淳的腰往下,终于全根插入了杜淳体内,两人都舒服的呻吟出声,邙贺能感觉到杜淳后穴里紧致的包裹,因为长时间没做杜淳的后穴已经恢复紧致,湿滑的肠肉不适应入侵,正拼命的蠕动想把入侵者挤出体外,更让邙贺觉得舒服。
杜淳后面被撑开到极致,把邙贺肉棒全部吞入的时候,杜淳感觉到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满足,他轻微抬起腰身让邙贺的肉棒从他的后穴中抽出一点,又狠狠的坐下去,让邙贺的肉棒顶入他身体的更深处,“啊啊,操死我了,好大,舒服,邙贺,我好舒服……”
“唔,啊,将军,我,我也是。”邙贺并不压抑自己的反映,他被杜淳紧致的后穴夹的太舒服了,肠肉还在不停的按摩他的肉棒。
杜淳看着邙贺因他而染上欲望的容颜,只觉得整个人幸福的要死掉了,他开始上下起伏,每次都几乎让肉棒脱离自己的后穴,却还有龟头卡在穴口,坐下去的时候动作凶狠急切,让肉棒进入到最深处,他甚至还觉得不够深,自己用双手握住屁股肉向两边拉扯,让邙贺的肉棒进入的更深。
“啊啊,邙贺,我只给,哈啊,只给你操,操死我,我,嗯哈啊,我为你而生,为你,为你而死,啊啊……”杜淳动情的高声呻吟,他愿意把满腔的情爱和自己的一颗心、一条命都送给邙贺。
“唔啊,将军,将军……”邙贺叫着杜淳,心里有点酸酸的,看着杜淳的眼神复杂。
杜淳没有给邙贺走神的机会,他每次的起伏都快速凶狠,让两人都几乎沉浸在欲望深渊,‘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当然也传到了隔壁偷窥的人耳中。
杜霖的中指已经插入进了自己的后穴,他从没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原来男人这里也能这幺舒服,他的后穴被手指插入的酥酥麻麻的升起一种从没体验过的快感,竟然让杜霖几乎忽略了前面的肉棒,从前杜霖也并不是个纵欲的人,他身边没有妻妾,从没和别人做过这些,起了欲望最多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用手偷偷抚弄,也从没碰过身后的肉穴。
手指在紧致的洞穴中进出,杜霖自己都没发现,他在跟随杜淳起伏的频率动手指,就好像他的手指就是邙贺的肉棒,而他正在用后穴吞吐对方的巨大,要不是死死咬着自己的唇,他几乎要和杜淳一样的高声呻吟起来。
杜霖有几分理解弟弟了,被弄后穴原来这幺舒服,怪不得弟弟如此宠爱这个男宠,这种事毕竟不能让外人知道,堂堂威武将军竟然是让人插屁股的,所以杜淳和邙贺也就被传成了杜淳独宠邙贺。
杜霖双手忙的不亦乐乎,他也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个单纯的套弄分身不同,后穴带给他的快感更加直接也更真实,杜霖几乎欲罢不能,突然他听到弟弟的一声惊叫,似乎是带着哭腔一般,杜霖急忙仔细观察起来。
杜淳被邙贺推了一下胸膛,他上身微微后仰,体内肉棒的角度变换,邙贺的肉棒狠狠摩擦过他体内的凸起,让杜淳差点直接就射出来,要不是他被邙贺锻炼的忍耐力惊人,他一定射的一塌糊涂了。
邙贺被杜淳突然收紧的后穴夹的一阵快感,几乎他自己都差点被杜淳夹射,邙贺拍拍杜淳的屁股说:“放松点,快要被你夹射了。”虽然话是这幺说,邙贺却一点也不肯放过杜淳,肉棒每次进出都狠狠摩擦过杜淳体内凸起的圆点,让杜淳后穴体验到极大的刺激。
“唔啊啊,哈啊啊,嗯,不行,啊啊,不行了,邙贺,啊,邙贺,你要操死我了,哈啊,好舒服,唔唔……”杜淳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不得不用手捏着自己的肉棒才能不射出来,他还没有得到邙贺的准许,他不想私自射精。
邙贺拨开杜淳正在虐待自己分身的手,他双手掐着杜淳的腰帮杜淳起伏,虽然邙贺并没有多少力气,反而让杜淳不得不跟随他的频率更快的起伏,邙贺却说:“射出来,我准许你射。”
“啊啊啊!~”杜淳几乎在邙贺说完的一瞬间就射出来,第一股精液直直的射过邙贺的头顶,第二股落在邙贺的下巴和脖子上,邙贺也不管这些,他在杜淳射精的时候也不停止手中的动作,杜淳只能跟着邙贺的动作继续起伏。
“哈啊不行,啊啊邙贺不要,唔唔,好深,插死我了,啊啊唔,邙贺邙贺,啊操我,狠狠操我!~”男人刚刚射过的身体是非常敏感的,杜淳还要保持如此高频率的起伏,后穴里被摩擦的几乎要燃烧起来了,他放声嘶吼,身体颤抖痉挛一般,后穴里淫肉死死的绞着邙贺的肉棒,连那还被邙贺摩擦的凸起都几乎要痉挛了,整个下身不受控制一般。
“唔唔,哈啊,将军,”邙贺忍不住杜淳后穴紧致的吸允了,那里几乎要绞断了他一般,蠕动的穴肉似乎也疯狂了,邙贺掐着杜淳的腰快速动作,杜淳被插的浪叫不止,邙贺也感觉自己似乎差不多要射了,他按下杜淳的腰不动了,肉棒也最后一次狠狠摩擦过杜淳体内凸起,邙贺在杜淳体内最深处射出滚烫的精液,杜淳高亢的呻吟带着颤抖的尾音,被邙贺滚烫的精液浇灌在深处,刚刚射过的分身竟然又流出几滴透明的稀薄精液,两人抱在一起缓和高潮的余韵。
隔壁的杜霖几乎在邙贺射出来的同时也跟着射出来,他瘫软在地上起不来,地面上一小摊浓稠的白浊,他射的格外多,精液也浓稠,杜霖被高潮过于巨大的快感刺激的失神,可他的脑海中却不断浮现邙贺与杜淳的身影交缠,甚至是邙贺的肉棒模样,这些都清晰的印刻在杜霖的脑海中。
杜霖心里乱的不行,他不确定自己之前的计划到底对不对了,看这样子弟弟对邙贺情根深种,不然他的弟弟应该是不会做到这一步,杜霖陷入沉思,他到底应该怎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