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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近日过得不是很好,随着婚期将近,心中更是烦躁,性情也沉郁了不少,没了往日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时下京中流行起了五石散,谢栩试着用了一些,竟觉得飘然若仙,幻境深处神女衣宽纱解,女体柔软曼妙,美丽无双。谢栩与其共赴了一次云雨,只觉得滋味酣爽,渐醒之时,神女依恋抬眸,谢栩心中大骇,那女子分明就是那傻子公主。

谢栩从梦中惊醒,此刻天已大亮。冷汗滴滴滑落,他没有理会,怔怔得伸出手往身下一摸,竟是一片濡湿,谢栩的面色顿时不好起来。在家中坐了半日,谢栩终是派家丁去外头多买了几副五石散。

准驸马谢同虽姓谢,却是旁得不能再旁的旁支,与大房几乎没有什么联系与来往。华清公主乃皇家女,虽是不得宠的,但其有一个得宠的母妃。德妃自然不愿女儿受委屈的,遂以皇命向谢家施压,终是将驸马谢同编入大房一脉,公主也能一同随夫婿进祠堂叩拜祭祖。

公主大婚当日三叩首之后也便是进了这祠堂的,祠堂的燃香气味竟异常独特,熏得人昏昏欲睡的。夫妇两人在祠堂中跪了一个时辰,出来时都有些精神不济。之后公主进了新房,驸马在外陪同宾客。喜烛燃得旺,阵阵香气比那祠堂里的更是醉人,华清公主一大早便起床梳洗,累了一天,虽是想尽心听从母妃的教诲,却依旧抵不住阵阵睡意,不一会儿就倒在了床榻上。

谢栩近日常服五石散,五石散属热性,在入夏时节不多时整个人就沁出一层汗,只得回院换衣。想着今日府上的张灯结彩,谢同欢欣喜悦,又想到那日宫中落英湖畔边聘婷而立姿容绝艳的丽影,胸口像是压着个石头,咽不下更吐不出来。于是又服下一剂五石散,昏昏然间他似又进了梦境天宫一番,今日的天宫也似出了喜事一般张灯结彩,谢栩顺着彩灯往前行进,进了一处院落,只见一女子背对着他立于庭院之中。只一背影谢栩便认出那便是与他在梦境中翻云覆雨的神女,谢栩欢欣不已忙向前迎去,却见神女穿着一身喜服不愿同他搭话的模样。

谢栩慌忙问道:“你也要走了?你要去往何处?要嫁给何人?”

女子没有理她,径直向前奔去,红色的裙摆飞扬,带着一股磨人的香气久久萦绕在他周身。谢栩匆匆跟上,绕了几处廊庭,进了一处布满红绸的房间。

神女此时却没有踪迹,谢栩慌忙寻找,见神女倚靠在床边睡着了。谢栩痴痴笑了一声:“这下你可被我追上了。”他迈着有些踉跄的步伐走近,仔细看着女子的面容,喃喃道:“没有看错,神女竟真是和那傻公主长得一模一样啊!”伸手往前一探,摸起了神女的脸。眼前的神女不堪烦扰,皱着眉微微撑开了眼,似是困极的模样,盈盈水波在眼缝之间倾泻,又娇又媚。

谢栩心头一热,将神女推到在了床上。神女呼了一声痛,却未转醒,只是迷迷糊糊得喊热。不知是否是药性发散的缘故,谢栩只觉得整个人要烧起来了一般,急切得想寻找一处泄口,不然自己怕是要爆炸了。他急切得想拉开神女的腰封,却不得其法反而打了个死结解不开。便不再理会,直接探到裙下“滋拉”一声撕扯开亵裤。

出嫁篇(三)番外

出嫁篇(三)番外

谢栩将神女压在身下,意乱情迷得亲吻着身下如花般柔嫩的面颊,修长的脖颈。神女毫无招架之力得躺在他的身下,依旧是一副半梦半醒的姿态,却还是会受不住般发出“嗯哼”的呢喃声。喜服难去,谢栩有些恼火得扯开领口,又是几声衣物被撕裂的“滋拉”声,神女上半身白腻稚嫩的女体敞开在他的面前,手臂上还挂着几丝红色的碎布。

谢栩痴痴得看着,这个梦境比以往的真实了不知多少倍。他虽然未成婚,但已有通房,也有个青楼楚馆的相好,可这样漂亮的身体第一次所见。他颤抖着手触碰到眼前这一片诱人的美景中,沿着曲线和弧度,滑过精致的锁骨擦过无辜扭动着的柳腰,最后停在胸口颤悠悠挺动着的雪峰之上。神女形如少女,胸前的嫩乳却发育完美,堪堪能被一只手掌握住,被拉扯成各种形状。谢栩顿时热血肆意,最后汇聚成一股热气直直得就往小腹冲撞过去,他低头胡乱得嘬吻着神女的胸乳,神女软绵绵躺着,媚眼如丝,一副情迷的模样。

谢栩拉开裙摆,被眼前美景惊住了,神女连下身那处也是如此粉嫩晶莹,上天真是待自己不薄啊!未曾多想,谢栩便抓着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棒直直往那细缝处塞进去,可谁曾想神女甬道竟是如此细小难入,好不容易塞进去个龟头,神女便推拒着喊痛,肉缝处已然被磨出了血丝。谢栩一没留神,便被神女推开,不由心生恼怒。箭在弦发,他便又抓住神女用力按在身下,对了对位置就打算直接冲进去。

“啪”的一声,谢栩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甩了个耳光达到了地上,他抬着头气恼得看向前方。

“孽子!你这个孽子!五石散是吃傻了吧,做出这种混账事!”眼前男子正是谢家家主谢铭,此刻正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看着他,见他发怔又是一剂脚踢,他顺势一滚,此刻已然清醒过来了。看着满屋的喜烛红绸,看着躺在床上被自己扯烂衣裳几乎一丝不挂的新娘公主,心顿时凉了半截,慌张得冷汗直冒,哆嗦着嘴几乎说不出一句话。

谢铭背过身,硬声道:“事情还算能挽回,快快离开,断不能让人发现。”谢栩点头称是,抓起衣服边穿边往外疾步走去,刚走出房门,一阵清风吹过,混沌的脑子渐渐清晰起来。他顿时在门口立住,望了望月亮高耸的天空,又环顾了一会儿庭院,想到了那梦中追逐着的神女,想到屋内燃着香气的香鼎,想到突然出现的父亲,又想到前些日子不小心在父亲书房看见的华清公主海棠图。那时他还不曾多想,现下串起来竟让他有了个荒谬的想法。谢栩冷笑一声,转头回到了屋中,谢铭见他返回,不由皱起了眉头:“你回来做什么?”

谢栩冷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嘴角却噙着笑,表情看着怪异极了。谢铭见他开始在香鼎中摆弄,眉头不由皱得更紧了:“你又是做什么?”

“我倒想问问父亲,为何会独自在此地?”谢栩看了眼谢铭,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新娘:“又为何公主也在此地,为何这处房间与喜房摆设无二,又为何公主如木偶般任人欲求予索?我倒要问问父亲。”

谢铭眼中冒火,冷声道:“这就是你对你父亲所说的话吗?这是你所学的礼义廉耻?你这般做派如今哪像个谢家儿郎?”

谢栩轻笑一声:“有其父必有其子,我哪比得过父亲。我承认我服多了五石散有些精神涣散,可我从没在香鼎中下药啊!”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我前些日子无意中见过父亲书房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