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儿清了清嗓子,她要是再不说话,恐怕程河清跟妮儿两个人就凉了。
这件事本来就是程河清错,爽儿肯定得站在妮儿的那头说话。
爽儿说:“今天俺跟嫂子去了商场,但是好巧不巧,正好碰到你了。俺不知道你是去干嘛的,但俺觉得你做不出那种事,你好好跟嫂子解释解释,说不定就是个误会。”
程河清一懵,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
他今天去商场,还不是想给妮儿准备一个惊喜,咋到他们口中就成了罪人。
程河清说:“俺咋了,俺啥都没干呀。”
要是没看见还好说,这都看见了,还死鸭子嘴硬,妮儿心里火气忍不住向上冒。
这哪是过生日,干脆过祭日得了。
妮儿气的脸都红了,说:“你爱咋地咋地,生日俺也不过了,回头俺就带着孩子回娘家。你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
说完,妮儿就一甩手,打开门就要往外面走。
现在是晚上,外面黑灯瞎火的,妮儿能往哪里走。
况且妮儿是第一次去城里,哪都不认识。
程河清赶紧拽着妮儿说:“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你这是要往哪里走。俺就不明白了,俺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是对俺有不满意的地方,就提出来,俺改还不成吗。”
要是普通的错误说改就能改了,可是对于感情,哪能说改就改的。
自己男人不喜欢自己了,那挽留还有啥意思。
妮儿说:“你没错,错就错在俺不够魅力让你喜欢上了别人。”
程河清傻眼了,喜欢别人?他的满心里都是装着妮儿,别的女人他甚至看都不看一眼,咋还能让妮儿误会自己喜欢上别人了那。
程河清皱眉,说:“你这是又听谁嚼舌根子,俺怎么就赚上别人了,俺的心都在你那,还怎么喜欢上别人。”
“那你为啥跟一个女人逛商场,都不跟俺一块。”
妮儿委屈的嘴巴撅着,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
妮儿要是早说出来这句话,程河清也不至于郁闷那么久。
大男人就是没有女人心思细,很多自己觉得无所谓的事情,偏偏在女人那里觉得不行。
程河清笑了,没有生妮儿的气。
妮儿是因为吃醋才跟自己闹脾气,他哪能舍得再凶妮儿,这正是证明妮儿爱他。
程河清说:“以后有话好好说,你瞅瞅你,整天就爱胡思乱想,她是俺客户,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程河清说完,爽儿就在那里帮腔,说:“对呀,俺就说河清哥肯定不是那种人。哥一门心思都在嫂子你那里,怎么能看上别的女人,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把。”
妮儿还是不相信,就算是客户,有什么生意还得逛街才能谈的。
就算程河清没对那女人有意思,也不代表别人不往她男人身上动心思。
妮儿依旧坐在那,嘴巴撅着,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本来程河清是想把礼物等到晚上快睡觉的时候再给妮儿,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反过来也是一个道理。
要是现在给,说不定就没有让妮儿惊喜的感觉。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如果他不把东西拿出来,今天晚上妮儿肯定跟自己没完。
程河清从口袋里拿出首饰盒,放在妮儿眼前,让她打开。
妮儿一愣,接过来一看,没想到是一对金耳钉。
瞬间,妮儿懵了,眼眶又湿了。
但这次哭却不是因为嫉妒也不是因为吃醋,而是因为感动。
程河清说:“俺跟丽姐去店里是为了给你买东西,你说你跟了俺那么久,俺也就给你送了对手镯,你就算不在意,俺心里也不得劲。丽姐眼光好,俺就想着拉着她去给俺长长眼,没成想到了你这,就成了喜欢上别人。”
妮儿的脸红了,想想刚才自己的无理取闹,她真想钻到地缝里去。
她心里应该高兴才对,像程河清这么好的男人满心装着的都是自己,她怎么能不高兴。
妮儿说:“俺……俺错怪你了,对不起。”
爽儿一看程河清给妮儿送的东西,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她真的不敢想,万一程河清真的跟丽姐有什么关系,那她以后还怎么面对丽姐的老公。
爽儿把程河清拿来的蛋糕放在桌子上,赶紧照顾着程河清跟妮儿吃饭。
爽儿说:“今天是嫂子的生日,大喜的日子,干嘛垂头丧气的,快点过来吃饭。”
夫妻俩人床头吵架床尾和,晚上睡觉的时候,程河清手开始不老实,摸着妮儿的大白兔不住的揉捏。
金色的耳钉在妮儿的耳朵上亮的刺眼,但却更显得妮儿的耳垂好看。
妮儿耳垂不算厚,却软的不行,让人一看就喜欢上了。
程河清一口含住妮儿的耳垂,说:“妮儿你耳朵真好看。”
妮儿脸红了红,从小娘就说她有福气,看来这句话真的是应了。
嫁给程河清,就是她最大的福气。
关上灯,程河清就压在妮儿身上。
因为不是在自己家里,妮儿不好意思,只能硬憋着不叫出声。
在城里又呆上几日后,程河清才准备带着妮儿回家。
以后城里的单子都送到丽姐那里,如果厂子的规模不在扩大,那程河清也不用经常往城里跑,更能少操点心。
并且,程河清也不可能一门心思只在砖厂上面,他还得去干些别的事情。
前脚程河清刚到家,妮儿给程河清倒了一杯水,程河清还没来得及喝,后脚翠烟就上了门。
翠烟一副着急的模样,让程河清吓了一跳。
翠烟是厂里的财务。一般找他也只是为了厂里的事情。但一般翠烟都不会来家里去找程河清,都事等到上班的时候才会给程河清交代这些事情。
突然翠烟过来,让程河清忍不住怀疑,难不成是厂里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翠烟看着妮儿在旁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什么话。
看到翠烟这个样子,程河清先让妮儿去内屋歇息。
程河清说:“出了啥事,咋还能这么火急火燎的找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