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心病还须心药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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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河清见民警没动静,马上也大喊:“俺也有人证。”

那两民警以为程河清胡说,压根没理他。

案发现场的女孩也说了,是程河清qj她。

程河清焦躁不安,心里骂了猴子祖宗一百万遍。

千防万防,没防到那小子来这一出。

这事儿要是传到村里,被人唾弃事小,让妮儿以后可咋办。

程河清在牢房走来走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不能放弃,妮儿还在大山里等他。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传回了大山里,以后人家怎么看他,怎么看妮儿。

就连自己家老两口跟妮儿家的老人都抬不起头来做人。

程河清扶着铁门,仿佛看到了妮儿趴在桌子上哭,肩膀一耸一耸的。

程河清说:“俺是被陷害的,俺有人证。”

民警过来,程河清让他把手机借给自己,只要打个电话,这事儿就能弄清楚了。

民警将信将疑,把手机给他。

陷害的罪名可不小。

程河清记得爽儿的电话,他打过去,电话“嘟嘟嘟”响了几声没人接。

程河清着急,迫切,现在这时候,十万火急,爽儿可千万得接。

电话一声一声的,程河清的心都快跟着揪出来。

最终,电话还是没人接。

程河清又打了一遍,还是一样。

程河清像失了魂,耷拉着头,把手机递给民警。

他手刚伸过去,电话响了,程河清一看,爽儿的号码。

他赶紧拿回来,一接,李老憨打来的。

爽儿现在还在发愣。

几乎什么意识都没有。

双手紧紧的裹住衣服,时不时大哭。

李老憨急,急不可耐,带着女儿到各大医院去看了一遍。

没用,大夫都拿她这病没法儿。

心病还得心药医。

李老憨正急,在医院,电话响了,陌生号码。

开始没打算接,这号码打了两遍,显然不是打错的。

想了想,李老憨给打回去。

没想到是程河清。

程河清一股脑将自己的事儿全部说了出来。

李老憨一听,叹了口气,把女儿的情况告诉了他。

程河清坐在地上,垂头丧气。

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李老憨心里也急,但没办法,自家女儿已经这样,叹了口气把电话挂断。

..

程河清待在警局,转眼就好几天过去。

这天,民警来了,把程河清释放。

程河清有点不知所措,脑子一懵。

他还以为,这罪名自己落定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把自己放出来。

一问才知道,自己被人赎出来的。

原来那天李老憨接了电话没多久,厂长就打电话来了。

电话也是李老憨接的。

李老憨把爽儿的情况跟厂长说了,还请了假,说完,把程河清的事儿也说了。

毕竟程河清在药厂干过。

李老憨实在没法,期望厂长能帮忙。

厂长一听,没想到还真就上了心。

程河清是谁。

现在可是药厂的合作方。

他要被判了,厂子里得损失多少。

厂长听完忙就挂了电话,给老板娘打了个。

老板娘那边,听说程河清被抓,心都给揪了出来。

程河清的身影还在老板娘脑子里浮现。

铁一样的身子。

老板娘的魂早就跟着程河清飞了。

她马上以厂里合作方的名义,让厂子支钱打点了一下,这才把程河清弄了出来。

程河清出来,激动,高兴。

号子里的生活不好过,他在大山里生活了几十年也没这么难受过。

巴掌大的地方。

每天在那,除了躺着看天花板还是躺着看天花板。

城里套路多。

一不小心就中了奸计。

他现在渴望回到农村,回到大山里。

大山里不富裕,大家都没文化,拌嘴吵闹常有。

也没有电视,没有手机,没有城里的一切娱乐设施。

可他就爱回去那。

那的人淳朴,踏实,没坏心眼。

他大口的呼吸外面的空气。

现在,他准备再去一趟爽儿家。

..

另一边,猴子哼着小曲往爽儿家走。

程河清已经被他弄了进去。

他心痒难耐。

想起自己花的那些钱就肉疼。

那些钱绝不能白花了。

他今天就要把爽儿弄到手。

没有程河清阻碍,事儿要好办的多。

自己只要跟他说,程河清在哪哪哪咋地的,爽儿一准得跟着他一起出去。

猴子想着,嘴里流出了哈喇子。

爽儿的身子可迷坏了不少男人。

猴子一路哼着小曲到爽儿家。

刚到门口准备喊,突然见到里面有个熟悉的身影。

程河清的。

怎么可能。

猴子擦了擦眼睛再一看。

就是他。

猴子大感不妙。

程河清不是被关起来了么?怎么会在这。

看到他之前,猴子很确信,凭饭店那小姐拍照的技术跟他俩说好的口供,程河清最少也得在里面好几年,多则一辈子。

到那时候,爽儿早就是自己的了。

程河清就是能翻天也不行。

可是现在,程河清出来了。

他不信,打死他都不信。

程河清一个大山里的乡巴佬,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可现在程河清就站在自己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猴子转身,尽量不发出动静,仓惶逃走。

他不知道程河清还有多少能耐。

他害怕,害怕程河清会报复他。

这仇不小,让程河清找到,非得把他大卸八块。

他得离开这,先暂避一段时间,等程河清忘了这事儿了再回来。

猴子一路狂奔,离开爽儿家,躲得远远的,手机也关了,没一个人能找到他。

屋里,程河清坐在爽儿床前。

爽儿还没从那天的阴影中走出来,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李老憨两夫妻急的在旁边走来走去。

程河清拿起爽儿的手把了下脉。

眉头皱成了“川”字。

李老憨瞧的心急,忙问:“咋样了?”

程河清的医术他体验过,城里老中医不是没有。

像他医术这么高明的很少。

李老憨对程河清还是抱着希望。

程河清摇摇头,站起来。

他也想,也希望爽儿能早点好起来。

心病还须心药医,医院的医生说的不错。

这病谁也没法子,只能靠她自己走出来。

等她啥时候走出了这个阴影,啥时候病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