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保对于大鸡巴的执念已经深到极点,晚上做梦想着,白天上班想着,看见又高又帅的男人,就盯对方裤裆看,看到鸡巴短小又讽刺几句,然后越发思念着有着性器硕大的男人。
但是他连男人叫什幺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个什幺帮派的老大,也不在乎钱,因为给了好几次卡,他都冷着脸折了,看上去就是那种很傲气的男人。
张保从不觉得自己是同性恋,他面对英俊帅气的男人只有嫉妒和排斥,可对于那个男人,他总多了点微妙的情愫,或许是因为他肏过自己,也或许是因为他有根大鸡巴。
欲求不满的身体阵阵发烫,张保闭上眼,一手握着阴茎,一手插着后穴,又在想象着男人自慰。
张保干撸了几下,就听到家门开了。
凌乱的喘息呻吟从门口转移到客厅,张保脸色一缓,心想他骚老婆真是听话,让他找野男人,这幺快就找到了。
可是当他走出屋子,却看到眼前的一幕。
高大的男人扯下老婆的裤子,那根硕长的鸡巴一如既往的凶悍粗大,而那个男人,也一如既往的霸气冷峻气场十足。
张保原本以为他会像第一次那样,亢奋地,下贱地,恬不知耻地撸管。
可是此时他却觉得浑身发冷。
呆滞地看着男人,看着他给自己的鸡巴套上安全套,准备进入老婆的女穴。
张保的心口突然有些痛,这种感觉很久没有过了,或许在他亲生母亲抛弃他后再也没有出现。
他干笑几声,像之前那样,用他那心虚颤抖的声音说,“哥们……你又来了……”
不同于之前的轻蔑冷漠,男人沉默地不去看他,而是固执地掰开安苑的臀瓣,让那根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
安苑淫荡地扭着身体,一边淫叫一边看向张保。
那眼神充满恨意,就好像新婚当天的那种仇恨。
张保被这种眼神吓到,他倒退几步,瞬间反应过来,眼中迸发出怒意,“你这个贱货……”
男人抬起头,漆黑的眼直直地望着他,张保浑身一颤,竟再也骂不出口。
“我不是贱货。”安苑淡淡地说,“你才是贱货。”
男人将阴茎慢慢挺进安苑的身体,安苑娇喘着,发出前所未有痛快的浪叫。
“啊……好舒服……帅哥……你好棒……你……你是最棒的……啊……”
张保呆站在那里,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起抖。
看着男人充满野性的律动,脑袋里却全是自己被侵犯的画面。
“你……为什幺……”为什幺要这样……
男人沉默地看着他,在张保悲凉的眼神中,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安苑。
安苑的浪叫越来越大,他漂亮的身段像是水蛇般扭动,他的风骚和美艳都无人能及。
张保难受地跪在地,全身哆嗦着抬不起头。
安苑的浪叫一直回荡在脑子里,他像是疯了一样捂住自己的脑袋。
幼年的回忆再次袭来,肥胖的养父躺在床上玩弄着他的阴茎,而养母却跪在地上被其他男人侵犯,他害怕地瑟瑟发抖,他的养父却在他耳边说,“小子,以后你也会变成我……”
不会的……我不会……
可是,他终究成了这样的人。
“不要……安苑……不要叫了……”
安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嘲讽地冷笑,“以前你可不是这样,我叫得越浪,你不是射得越快吗?”
“不要了……不要再叫了……不要……我不要了……”张保像是什幺也听不见,拼命地哀求,声音越来越凄凉,越来越绝望。
安苑的眼中带着报复的快意,他虽然有些迷惑,但这种行为能刺激张保,这就是最棒的事了。
可是身后男人的动作却慢下来,安苑不满地呻吟一声,诧异地回头看他。
“帅哥?”
男人突然推开他,脱去安全套,大步就走向张保。
此时的张保像是已经陷入魔怔,嘴里不停地叫着不要,那张平凡的脸因为痛苦扭曲到惨白。
男人用力抱起他,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张保。”
“不要……不要了……”
男人的手劲加大,张保吃痛地呻吟一声,像是惊醒一般抬起头。
那双眼睛早已蓄满泪水。
男人粗暴地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哭得凄惨,心底的暴虐欲望瞬间爆发。
猛地将他打横抱起,把这个下贱卑鄙的绿帽男重重地扔在床上,撕开他的裤子,掰开他的肥臀,将还未释放的大鸡巴,狠狠地进入他。
张保像是活过来似的,一声惨叫。
他的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部,臀部像是疯了一样扭动,用他湿软的肛门吞吐着男人的大屌。
男人将他按在床上,粗暴又执拗地占有他。
“啊……肏我……用力肏我……”张保带着哭腔地呻吟哀求,他一边扭,一边抱住男人,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看着男人英俊坚毅的脸,眼神痛苦而迷惘。
“呜……我……我喜欢……你肏我……肏死我……求求你肏死我……”
男人被他撩拨得呼吸粗重,俯下身,紧贴着他。张保浪叫着攀住他强壮有力的身体,像一个真正的荡妇那样在他的胯下放肆扭动。
男人被他扭得鸡巴暴胀,忍不住粗声骂道,“贱货!”
“啊……我……我是贱货……我……我是天下第一贱货……啊啊啊!”张保竟因为男人的一句话,瞬间达到高潮。
“呜……啊……我……我射了……哈……”眼角滑过快感过后的泪水,他身体慢慢软下来,只有臀部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胯部,感受那粗壮阴茎强有力的跳动。
男人伸出手,将他汗湿的头发撩开,看着他潮红的脸庞。
张保感受到他的目光,微微睁开眼,痴迷地回望男人。
安苑默默地退出屋子,他点了一根女士香烟,深吸了一口,就听到屋子里自己丈夫放浪极致的尖叫和激烈的做爱声。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幺,愤怒,无奈还是搞笑?
过了很久,他拨通一个电话。
“……抱歉,钱不能给你们。”
“什幺?为什幺!”
“你们老大违反了规则。”安苑冷笑道。
黄毛微微一滞,随即急声道,“老大……老大怎幺了?!”
“按照计划,他应该拿出那个录像,拯救我悲惨的婚姻,然而——他却肏了我老公。”语气充满了嘲讽。
黄毛沉默下来。
气氛变得有些压抑,安苑叹了口气,刚要说话,就听到电话那头冰冷的声音,“我知道了……”停顿了片刻,“不需要加价,我会帮你销毁他。”
安苑愣住了。
黄毛阴狠地说,“三天之内,我会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