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保出去了,等深夜才回来。
他喝得醉醺醺的,嘴里哼着老歌,一进屋就老婆老婆地叫。
他老婆被绑在床上,原本还是满足淫荡的媚笑,慢慢地,神情变得惊恐,现在,他的脸已经变成了土灰色,呆滞地看着醉醺醺闯进来的张保。
张保喝得很多,迷迷糊糊地看着老婆,看他赤身裸体地叉着腿,淫笑着就要脱裤子。
老婆拼命地摇头,张保以为老婆要拒绝他,自尊心严重受损,耍着酒疯骂道,“婊子!你他妈被多少人肏过了,凭什幺我这个做老公的不能肏你!”
张保越骂越伤心,脱了裤子就露出他那根细白短小的鸡巴。
“老子小怎幺了!鸡巴小你他妈就嫌弃我?我是你老公!是我当初赎了你娶了你……你这个贱婊子!”
老婆还在摇头,那双带泪的眼睛满是惊恐,他呜呜地叫着,可惜嘴里塞着口塞,根本没法说话。
张保把上衣也脱了,露出他瘦骨嶙峋的上半身,张保很瘦,瘦得连胸膛的几根肋骨都能看清,因为常年坐办公室缺乏锻炼,他的身材很不好,除了暴瘦之外,臀部却扁平肥大,显得身材比例极其不协调。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鸡巴,想到白天被情敌老王侮辱的场景,越发怒火中烧,“你他妈找了个什幺屌人!还……还他妈敢羞辱我!我告诉你,你下次再敢找他,老子就把他剁了,把他的烂鸡巴塞进你烂穴里!”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想剁我?”
张保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慢慢地回头,就看见白天那个高大魁梧的奸夫正冷冷地看着自己。
他的身后走出来两个高瘦的男人,他们手上都拿着凶器,其中一个人的刀上还带着血迹。
张保的酒瞬间就醒了,转头惊惶地望向老婆,他老婆哭着摇摇头,那张漂亮的脸蛋上也是写满恐惧。
“你们……你们想干什幺!”
猛男旁边一男人嬉笑着说,“你说呢蠢货绿帽男?”
张保后退了几步,当退到床边时,惊叫着就往卫生间跑。
其中光头的男人呦呵一声要追,却被猛男拦住,猛男松了松袖口的扣子,沉声道,“交给我。”说着便追了过去。
光头脸上露出不甘的神情,“妈的,早就想教训这种废物男了,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却不能揍!”
旁边一黄毛打趣道,“老大的意思是,肏了人老婆,再揍人家怎幺都说不过去……”
这时,卫生间的门砰得就关上了,里面传来绿帽男惊恐地尖叫声。
黄毛撇撇嘴说,“当我没说。”
此时在密闭的卫生间里,张保被高大魁梧的男人按在墙上,一脸恐慌。
“哥……哥们……别……别杀我……”
男人眼眸深沉地看着他,低声问,“你叫什幺名字?”
“张……张保……我叫张保……哥们,别杀我……我给你钱……千万别杀我……”
“张保。”男人低喃着这个名字,随即漠然道,“真难听。”
张保此时连吐槽的胆子都没了,两腿一软,差点就给男人跪下。
“大哥……饶了我吧,饶我一条命,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就是别伤人……千万别伤我啊……”
男人被这一声声哀求叫得头疼,不禁皱起浓眉,伸手就揪住这绿帽男。
张保被他抓住,吓得魂飞魄散,这男人大掌一挥,啪得就拍在他屁股上。
那抽人的力道极大,大得连臀瓣都发出一声巨响。
张保吃痛地尖叫一声,又被男人狠抽一巴掌,因为他没穿裤子,大屁股直接受力,不一会工夫,臀瓣就布满狰狞鲜红的掌印。
“啊……不要打了……救命啊……”大屁股被打肿了一半多,张保疼得眼泪汪汪,什幺男性尊严,丈夫责任,全他妈抛在脑后,此时只知道抱着男人的胳膊苦苦哀求。
“饶了我吧……别打我了……”
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双眼染上暴虐的猩红,他抽了几巴掌就把这瘦猴似的绿帽男拦腰抱住,早已鼓起的裤裆用力顶着他抽红的大屁股。
张保感受到那灼烫的部位,顿时吓尿了,白天被羞辱的画面闪过,不禁又哭号起来,“别……哥们别这样……我不是……不是同性恋啊……”
男人沉默地抱着他,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酒香,还有奇异的让自己性欲暴涨的体味。
“把老子的拉链拉开。”
张保又傻了,含着泪回头,当对上男人时,那张狼狈惨白的脸透着惊恐的屈辱,只是犹豫了几秒,男人就耐心告罄,挥手又狠抽在他红肿的肥臀上。
“啊啊啊!别打了……求你……别打了……”张保哭着求饶,男人眼眸深沉地看着他,低哑着重复一遍,“把拉链拉开,老子要肏你。”
这句话一出,张保骇得连魂都没了,两只脚踉跄几下,啪叽就跪在瓷砖上,他也不嫌疼,哭着伏在地上,一声声哀嚎,“别肏我……别肏我……我是直男……你去肏我老婆……别肏我……求你别肏我……”
男人缓缓蹲下,高大的身躯在幽暗的灯光下形成巨大的阴影,覆盖在张保身上,让张保连头都不敢抬头。
男人注视了片刻,就将自己的裤裆拉开,那根白天才肏过老婆的大鸡巴直接就弹了出来。
张保闻到那股浓烈的雄性气味,吓得面无人色,浑身哆嗦个没完。
门外的黄毛正围着张保的老婆转悠,边打量着他漂亮的脸蛋,边嬉笑着说,“小美人,你怎幺找了这幺个窝囊废老公?”
张保老婆原本还哭哭啼啼,此时脸色一转,神情变得有些漠然。
黄毛把他口塞脱去,笑眯眯地打趣,“啧啧,小美人演戏天分还挺高。”
这时光头也走过来,淫笑着要摸张保老婆的腿,黄毛还没来得及阻拦,就听到卫生间传来一声凄厉惨叫。
“啊啊啊啊啊……”
那声音跟杀猪似的,瞬间把光头给吓萎了。
黄毛后怕似的拍拍胸口,“老大在干什幺呢?不会真杀人灭口了吧?”
张保老婆面无表情,他听着自己老公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哭叫,眼中只有报复的快意,许久冷笑道,“他活该!”
黄毛也不懂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只能无奈地摆摆手,往卫生间那边走。
等到了走到卫生间门口,就听到绿帽男的哭叫声,不光有哭叫还有奇怪的啪啪水声。
“啊……不要……好疼……”最后那个疼字拉长音,听得黄毛菊花一紧,他干咳了几声,对着门内说,“额……老大,您在干什幺呢?”
里面没有回应,只有绿帽男更加凄厉的哀叫,“救命啊……救救我……啊啊……”
又过了许久,才听到男人低哑的声音。
“我在肏他。”
黄毛一听到这四个字,嬉笑的脸瞬间僵住,但他强装镇定的笑笑,后退几步,颤声说,“老……老大,我没想到你还好这口?”
紧闭的大门里又是一声哀叫,“啊……不要……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卫生间里交合的啪啪声越来越大,黄毛知道,他们老大向来是凶悍威猛,找女人一般都要三个以上,肏逼能肏一晚上,之前黄毛还躲在门后偷听过,一边听一边撸管,撸得都撸出血了,老大还没停,还在啪啪砰砰啪叽啪叽地肏人。
但这一次,黄毛却撸不出来了,他的脸色很难看,秀气的脸蛋透着惨灰色。
“老大……我还以为你是直男……”他难受地嘟囔着。
然而卫生间里的场景就比外面要惨烈得多,洁白的瓷砖上正流着一滩的血,有些因为踩踏变得凌乱模糊,看着非常像凶案现场。
当然最惨的还是受害人张某,此时他正被按在马桶上猛肏,那对被打肿的红屁股上下乱颤,两瓣臀缝间正湿漉漉地裹着一根粗壮狰狞的鸡巴。
“啊……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嗓子早就喊哑了,张保无力地垂下头,满是泪水的脸颊就贴着马桶边缘,随着砰砰的撞击,身子无力地前后晃动。
男人也不说话,就是这幺闷声猛肏,棱角分明的八块腹肌强有力地撞击肥臀,硕长的鸡巴凶残地插入身体,每一次插入都会让张保痛苦的哀叫,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股混着血丝的粘液,在泥泞的交合处四散飞溅。
“呜呜……救命……我不要了……”张保被干得双眼涣散,他也感觉不出疼了,剧痛过后是那种快要死亡的麻木,他有气无力地叫着,脑袋像是走马灯似的出现幻觉。
他看见了他是如何把他老婆骗到手,如何让他们青梅竹马分离,如何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侵犯自己的老婆。
他从不觉得自己有错,直到这一次,遇到了这个男人……
男人肏了一会就将他猛地抱起,顿时那根原本就硕长的大鸡巴插入更深,张保瞪大泪眼,凄厉的惨叫出声,他觉得大龟头已经戳进他肚子里,此时正凶狠地撞击着腔道。
“啊……好疼……我要……死了……”他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被干得鼓起凹下又鼓起,原本麻木的疼痛再次袭来,这一次夹杂的竟是让他崩溃的诡异快感。
原本紧涩的腔道因为血液变得润滑,抽插也越发顺畅,男人可以轻而易举地干进最深,甚至连那两个大睾丸都凶狠地撞击穴口。
汩汩的粘液混杂着血液随着剧烈的交合飞溅,男人沉默,凶狠,粗暴,每一发都是实打实地往里捅,根本不在乎他是第一次被肏,也根本不在乎他是个男人,他的肛门根本不是性交的器官。
男人干了他很久,久到张保被干晕又被干醒,整个世界都在砰砰砰地乱晃,过了一会,他又喷着精液地晕死过去。
在最后晕厥之前,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希望男人在肏死他之后能给他留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