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品知道云琅没有骗他,它话音刚落,下腹的燥热就席卷了全身,包括后面的耻处。后庭像全身的肌肤一样热痒空虚,好不难受,他第一次鲜明地感觉到后庭的存在。
吓坏了的周一品,羞愤至极,想要痛骂云琅,岂料才张唇,就不由自主地吐出欲火难耐的羞人呻吟。他微怔后,羞耻欲死,急忙用力合拢双唇,关住呻吟,双颊红得要烧起来了。
“都忍不住呻吟出声了,看来你这贱人的身体非常欲求不满,很想被爱抚玩弄,更想被鸡巴捅干屁眼。只要你肯苦苦哀求老子,说些好听的骚话讨好老子,老子就满足你的‘欲望’。”云琅愉悦地勾唇淫笑道,暗赞周一品的呻吟声好不悦耳撩人,只是两声就让他血脉贲胀,隐藏在腹毛中的大兽茎蠢蠢骚动。
为了让周一品更加欲火难耐,忍不住马上哀求自己,毛茸茸的粗糙大兽掌,坏心地摩挲被情欲染成艳丽的桃红色,变得更美丽诱惑了的玉肤。比兽掌更毛茸茸、更粗糙的超粗长兽尾,竟邪恶的伸去毛戳周一品神秘的股间,但故意不碰触最深处的蜜穴。
周一品被挑逗得差点再次呻吟出声,被兽掌和兽尾碰到的地方,更热痒了,还有些疼,但也很舒爽,都颤栗了。未被碰到的地方,尤其是股间深处的穴眼,受到影响,也想被碰触、玩弄,变得更难受了。
可要周一品照云琅说的去做,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心想就算被欲火活活折磨死,也绝不下贱的求云琅。
“我才没有欲求不满!你这卑鄙下流得让人作呕的淫兽,休想我会求你奸污、作践我,你竟超下作的对我下淫邪的欲咒,你一定会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受尽折磨,永世不能超生,你……”周一品羞恨无比地怒瞪着云琅,咬牙切齿地大骂道,可还未骂完,就忍不住想呻吟了,他不得不再次急忙闭紧嘴。
但他心里实在气不过,抬起变得软绵绵的腿,又一次狠踢云琅的命根子,希望能踢断云琅的命根子,让云琅变成太监,活活痛死。周一品没有如愿,云琅虽因像上次一样毫无防备,又被他踢中了命根子,不过这次因他的腿太无力,并未踢疼它的命根子,还让它敏感的命根子得到异样的快感,更蠢蠢欲动了,开始充血膨胀。
云琅虽快活得差点淫哼,却对周一品胆敢再次恶毒的踢它的命根子,恼火至极,抓住他修长漂亮的玉腿,雷霆大怒地吼骂道:“好你个歹毒无比的臭婊子,老子仁慈不杀您,你不知感恩也就算了,竟然恩将仇报,又想让老子变成太监。你如此喜欢让人变成太监,老子成全你,老子先让你变成太监。反正你以后都用不着前面了,老子把你的小鸡巴咬了吃掉,也没有关系。”
它现在要气死了,不吃了这死书生的阳物,让他痛得生不如死、哭爹叫娘,就不解恨!
周一品再次被吓死,眼角不受控制地又滑出液体,但望着云琅张大血盆大口,凶恶地向他腹下异常秀美白嫩的阳物袭去,惊恐得全身直抖的他却没有害怕地尖叫,更没有哀求云琅别咬吃他的阳物,而是放弃般地合上双眼。
被它咬下阳物,虽会有难以想像的要命剧痛,但下面定会血流成河,到时自己就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这样不能自尽的自己,也能幸运的解脱。
他好怕继续活着,虽早下决心宁可被欲火活活折磨死,也绝不下贱的哀求它,但现在他很担忧自己做不到。
体内的欲火燃烧得越来越旺,让身体饥渴至极,痛苦难受得好想乱扭,而且阳物还可耻的变得硬绑绑的,正下流的翘起来。最糟糕的是后面的耻处,已经痒得不能再痒了,就像被很多恶蚊子叮咬一样,好想伸手去抠抓,更想拿什幺东西捅进去填满,因为除了奇痒无比,还空虚得要命。
如果再被无比可怕的熊熊欲火折磨下去,他可能会受不了,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抛弃尊严和羞耻心,不管后果的哀求它满足自己的欲望。
它实在太卑鄙、太恶毒了,竟对他下那幺淫邪恐怖的咒语,让他比遭受任何酷刑都痛苦,最可怕的是再痛苦绝望,都不能自尽解脱。而且越想自尽,越会把自己推入地狱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啊,它的欲咒好厉害!只是不经意的几次想到“自尽”这个词,竟让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厉害了,阳物竟然瞬间站得笔直,好不胀疼,而后穴竟痒渴得要抽搐了,就像抹上了春药一样,怎幺办?
不过,好奇怪!都过了这幺久,为何下体还没有丝毫剧痛传来?算时间,它应该早把他的阳物咬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