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母狗式调教(全激H,吊起来肏,插入肚子,肏逼摸睾丸,荤话羞辱,彩蛋戏里戏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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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静轩离开的时候,老男人正在用嘴巴给程锐口交,舌头将柱身上的浓精和分泌物全部舔去,然后咕噜声吞下,白静轩看着恶心,心里却想自己能不能为程锐做到这步。

白静轩离开后,程锐用脚趾将老男人马眼上的木棍拔掉,拔掉瞬间,老男人哭叫着射出精液,不光射精,还射出尿液,脏兮兮地射了一地。

射完尿液的老男人害怕地跪在地上,依旧保持着屁眼喷泉的姿势。

又过了半个月,白静轩在程锐囚禁清扫工的地方安装了摄像头,深夜他打开监视器,看见程锐正在遛狗。

穿着运动服的程锐牵着光溜溜的人形犬在遛弯,那个清扫工现在胖了一点,白花花的身体在黑夜中特别扎眼。他脖子上戴着项圈,双膝双手着地地爬行,爬了几下,这老男人就要停一停,这时,程锐会毫不客气地踹他一脚。

“快点。”

白静轩仿佛能听到程锐的声音。

老男人一直在爬,爬到手心都流血了,膝盖也淤青了,还是在爬。

白静轩想,程锐真的很冷酷,以前就听说他没有女朋友,就连长期炮友也没有,估计都是被他这种鬼畜劲儿吓跑的。

等爬到小区的花园里,白静轩就看不见了,过了一个小时,他就看见程锐抱着奄奄一息的清扫工回来,那老男人大开着腿,大腿内侧全是黏糊糊的白液。白静轩换了一个角度,就看见流满精液的屁眼。

看来程锐在公园里肏了他。

等回到家,白静轩又调到室内摄像头,看见程锐抱老男人他进了卫生间,很快,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程锐在跟那个老男人洗澡,洗了一会,又听见啪啪啪的水声和老男人黏腻的哭声,看样子洗澡变成了鸳鸯浴。

白静轩突然有些愤怒,一种无名怒火,但又觉得没必要,清扫工只是程锐的性奴,能不能活过这个月都是问题,他又有什幺好嫉妒的。

白静轩强压怒气让仆人给自己倒了杯咖啡。

很快,白静轩就看见程锐把老男人带到了卧室,卧室顶部吊着一根粗绳,程锐把老男人吊起来,看着他像水蛇一样扭动,然后挺着鸡巴,从后面就插了进去。

就像是古希腊将军肏着战俘,大手抱着老男人的屁股,腰肌强有力地撞击,这老男人的奶头带着乳环,乳环上是铃铛,随着撞击,叮叮当当作响,

程锐一边猛肏,一边从后面揪住乳环,上下左右地来回拉扯。奶头被拽得拉得老长,程锐再猛地松手,啪得弹回胸口,大奶头溢血红肿地耷拉在胸前,老男人疼得呜呜哀叫,大屁股一收一缩,屁眼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每次抽插,湿漉漉的嫩肉也外翻出来。

“啊……不要……好难受……”

程锐听他哭叫,侧头就咬住他的耳朵,一边操他,一边说着什幺。

白静轩听不见,他只发现那老男人的身体越绷越紧,大屁股越颤越厉害,这老男人居然自己摆动屁股,迎合肏干。

啪啪的水声越来越大,程锐充分享受着老男人湿软紧致的甬道,大龟头强有力地凿击深处,这老婊子的里面有个骚嘴,就像女人的子宫似的,每次抽插都微微张开,半吸半舔地裹住龟头,程锐每次用力,老婊子又哭着惨叫,搞得他从来没有深插过。

但今天这体位能插入很深,大龟头也试探性的顶弄腔口,像是要把里面顶开。

“不……不要……”

老清洁工对这个跟他儿子差不多大的男人叫主人,被调教一个月的老男人也乖顺很多,虽然有很多心思,可在暴力面前,全部化为乌有。

程锐听他叫主人,阴茎涨的更大,把甬道的每一寸褶皱都生生碾开,老男人被撑得屁股乱颤,浑身发软,骚穴又酸又涨,几乎要被大鸡巴生生涨破了。

“啊……好疼……太涨了……”老男人挺着肥臀,难受地哀哀直叫。

程锐用力掰开他的屁股,啵得挤进更深,那坚硬的龟头撬开腔口,居然硬生生地往里捅。

“啊啊……疼死了……不要……”老男人的声音变得凄惨,他睁大眼睛,仰着脖子,高吊的双臂抖个不停。

程锐感受他越来越紧的挤压感,按住胯骨,用力猛挺,当大龟头一点点捅开腔口时,老男人蓦地翻着白眼,就感受到一根又粗又热的铁棍生生捅穿他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

程锐狞笑着,从后面抱住老男人的腰,胯下猛地一顶,只听噗嗤一声,那根接近三十厘米的巨屌就生生地捅进了腔道。

这里是一片从未有过的天地,柔软黏腻,里面的嫩肉抽搐着吮吸龟头。程锐被夹得爽利,畅快地猛插几下,直接就开启新一轮的腔内狂插。

老男人被干得脸颊扭曲,眼泪口水不断溅出,他一直在啊啊啊惨叫,身体也疼得几乎要死去,可是没有用,程锐玩了命地干他,把他骚逼肏得全部松软,把他肚子都干出巨屌的形状。

“老婊子,你的逼里全是我的鸡巴。”

“呜呜呜……”老男人屈辱地哭着,哭了几声,又啊得惨叫出声。

他肚子明显鼓起一个进进出出的龟头轮廓,程锐从后面摸着,一边按压一边往里猛肏,似乎要刻意玩坏这老婊子。

老男人真的快要被他干死了,腔道被顶得淤红肿胀,圆润的屁股被干得又红又翘,骚穴口也攒了一圈的浓精,随着撞击,啪叽啪叽地溅出白沫。

“啊……啊啊……啊……”哭声开始变得有气无力,老男人吊着的手腕都勒出血痕,他无力地晃动着,全身都是冷汗。

程锐性欲很强,肏了这他差不多一个钟头,把老男人干得头都耷拉着,大腿也痉挛着岔开,才松开绳索放下他。

白静轩红着眼看着,裤裆一直是湿漉漉的,他视奸着程锐的裸体,看那精炼虬结的肌肉,蜜色汗湿的肌肤,倒三角的身躯梗死宛如古希腊男神般完美,还有他胯间一直埋在老男人屁眼里的粗黑巨屌。

白静轩痴迷地望着这一切,嘴里病态地喃喃着,程锐……来找我吧……我会满足你的……满足你的一切……

程锐将老男人扔回床上,用淫秽古怪的坐立式开始肏他,程锐双手握着老男人的双腿,像是举着火炬,胯下的鸡巴一下一下地深入骚穴,像是打桩一样,扑哧扑哧地向下猛凿。

老男人则瘫在床上,大屁股像是炮台一样朝天抬高,屁眼向上,任由那根易拉罐粗的巨屌凶狠地贯穿身体。

“啊……啊……啊……”随着打桩式猛肏,老婊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身体越来越弯,大腿也几乎压到自己的肩膀,他看着自己的肉穴被干得外翻,骚汁乱喷,眼角流出羞耻的泪珠。

“自己把骚逼掰开。”程锐哑声命令他。

老男人颤抖地伸出手,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更多外翻浸水的骚肉。

“呜……”老男人的小鸡巴则软软地歪在胯间,似乎早就被玩坏,可快感却绵绵不绝地从不断贯穿的骚穴传递到大脑。男人发烫的龟头戳弄着烂熟的腔肉,似乎要把老婊子最后的羞耻心彻底瓦解。

“现在已经全部插进去了,摸摸我的睾丸。”程锐强壮的臀肌一挺,噗嗤一声,粗大的鸡巴又全根插入,两颗沉甸甸的大睾丸猛砸在穴口。

“呜……”老婊子哭着去摸主人的睾丸,那里热热的,沉沉的,像是两颗大水袋,但只有老男人知道,里面存了多少可怕炙热的男性精华。

“想不想被内射?”素来不爱做爱说话的程锐居然开始语言调教。

老男人羞耻地点点头,因为假如不点头,主人会像之前那样,将他的鸡巴给抽坏。

“说话。”程锐的声音异常冷酷。

老男人连忙带着哭腔说,“我想……我想被……主人的精液……内射……”

“射进你的哪里?”

老男人努力掰开自己的臀瓣,绝望又羞耻地说,“射进……我的屁眼……求主人……射进我屁眼里……”

“哦,你一个老婊子要精液干吗?”

老男人愣了愣,最后明白了程锐的意思,哀哭着说,“我……我想……我想怀上主人的精种……”此时的老清洁工已经堕落,在短短一个月的调教和折磨中,完全丧失尊严,从一个老实本分的中年人彻底变成了一个放荡求精的老婊子。

程锐很满意他的回答,胯下猛凿几下,把大屁股干得啪啪巨响,才俯下身,按住他渗血的手腕,开启狂风暴雨似的向下猛顶。

程锐肏了他足足五六百下,并且一下次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粗暴,老男人被干得抓着床单哀叫,他啊啊地上下乱晃,肏开的大腿分得大开,时而颠起时而又落下,丰满的白屁股更是疯狂地荡起肉浪。

“啊……啊……啊……啊……”老男人的全身泛起晚霞般的潮红,叫床也越来越激烈凄艳。

程锐更是再无旁骛,脖子和额头爆出青筋,全身的肌肉粗暴的鼓起,睾丸像是河豚般快速鼓胀,一切都显示他快要射精。男人的抽插也从深深浅浅,变成了既深且重的狂插猛抽,交合处也黏满白色的泡沫,老男人则想狂风中的枯草一般任人摆布。

“我要来了!老婊子,快把骚穴掰开!”程锐握紧老男人的腰部,全身的肌肉都虬结着爆发怒吼。

“啊啊啊啊……”老男人除了悲鸣哭泣,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就在这时,程锐迅猛地下沉腰部,大屁股被撞得闷响一声,老男人泛着白眼地剧烈颤抖着,瞬间,一股又一股岩浆般的浓精,喷涌地射入他紧致的腔道。

白静轩看不到射精的画面,但他可以清楚地看见程锐饱满的睾丸正一缩一鼓地排精,每一次缩涨,就有大量浓稠健康的精液射入老男人的身体,假如这老清洁工是个女的,估计早被灌精怀孕了。

大量的精液装满老男人的腔道,但射精还没停止,那些装不下的,就从缝隙里挤出,流出一大滩在被单上。

程锐射了足足有两分多钟,才将最后的一股精液射尽,射完,就搂着肚子鼓胀的老婊子倒头就睡。

监视器那头的白静轩不住地低喘,他裤裆彻底湿透了,心情却糟糕到极点。

他死死地盯着两人,甚至连老男人颤抖的频率都在观察。

等程锐闭眼入睡,那老婊子才微微动了动,他睁着泪眼,呆呆地望着程锐。

白静轩发现这婊子的眼神不对,不是憎恶也不是惧怕,而是一种不可能出现的情愫。

白静轩脸色骤然阴沉。

难道这老婊子看上了程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