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本来就重伤的李枫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帝风这个畜生,杀人还要诛心啊。
很快,李璇派人过来,将李枫接走。
李家。
李枫一边接受着治疗,一边委屈巴巴地跟李璇哭诉。
“姐,你一定要给我报仇。”
李璇白了他一眼,“还用你说?
跟李家作对,此人必诛之。”
“只是爷爷下令我们找到帝风的下落,我们暂时还不能杀他。
‘李枫一听,委屈坏了,“那怎么办啊,我的打白挨了?”
“放心,我有办法。”
李璇双目微眯,既要给那小子教训,还要撬开他的嘴。
想了想,她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梁教头吗?
请你帮个忙,后天......”........半岛酒店。
帝风二人下了车。
梁诗琪戴着口罩和墨镜,但婀娜绝佳的身材却依旧引人注目。
看着旁边身材高大,英姿锋锐的帝风,饶是现在的她,心里还是有些掩饰不住的激动。
五年了,整整五年,她一直在找帝风,但遍寻无踪。
就在她几乎绝望的时候,帝风突然出现。
五年前在米国海上,她被一群海盗困住,快要被羞辱时,帝风穿着一身风衣,持剑杀来,犹如天神下凡。
十几个海盗,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从此,帝风深邃的眼眸,天神一般的身影,永远留在了她心里。
帝风淡笑,“大明星你太火了,见你一次不容易啊。”
梁诗琪赶忙摆手,“先生你折煞我了,我不过一个戏子,先生你戎马护疆,国士无双,见你才难呢。
“帝风笑笑,没有回应。
随意一瞥,就看到梁诗琪的手腕上,居然还戴着自己送她的那块黑色的特种手表。
特种手表毫无设计感,甚至有些丑,但在梁诗琪手上却别有风韵。
梁诗琪见此,有些紧张,“先生,你不会是想把这块表要回去吧?”
说罢,还把袖子往下拉了拉,生怕帝风抢走似的。
帝风淡笑,“这块表确实对我挺重要的,不过既然你想要,就自己留着吧。”
这块表,是入伍前,秦东送给他的,支撑着一个人背负血仇,见证他成为强大的国之战神。
五年前他将梁诗琪救下来的时候,梁诗琪瑟瑟发抖,帝风为了安慰她,取下了自己的特种手表戴在她手上,鼓励她坚强。
对于两人来说,这不单单是一块表,而是一种战胜逆境的意志。
“好。”
梁诗琪心满意足地捂住手表,“你想要手表,多贵我都可以给你买。”
帝风淡笑,“表就不用了,今晚你买单吧。”
“好。”
二人进入酒店高层的私密餐厅。
服务生恭敬开口,“先生女士,请问几位?”
“两位。”
“好的,里面请。
‘服务员指了指大厅的一个二人位。
“有包厢吗?”
帝风问道,私密一点最好,不然梁诗琪很容易被认出来。
包厢?
应该还有一个,有个客人刚刚取消了。
“带路吧。”
安静的包厢,梁诗琪取下墨镜和口罩,露出天使般的面容。
近距离一看,帝风都感到惊艳,美眸如水,鼻子秀挺,肤若凝脂。
真的美,而且是那种带着仙气的美。
相比五年前在米国,如今的梁诗琪更添一分女人味。
“先生,你看什么呢?”
梁诗琪有些害羞。
“见到你之后,我突然领悟到了一个成语的真意。”
“什么成语?”
梁诗琪十分好奇。
帝风喝了一口柠檬水,淡笑开口,“祸国殃民。”
“噗呲。”
梁诗琪掩嘴一笑,“先生过奖了。”
而就在这个空隙,帝风突然注意到梁诗琪脖子上有一道血色印子,不仔细看,还不明显。
“你是不是最近感觉胸闷气燥,头突然巨疼,偶尔还会晕倒?”
帝风突然问道。
梁诗琪一楞,水眸讶异,“先生你怎么知道?”
“手给我。”
帝风示意梁诗琪伸手。
梁诗琪乖乖地伸出白皙玉手。
帝风轻轻握住,一股温润滑腻的奇妙触感传来,像是握住了上好的玉石一般。
不愧是大明星,这手保养得可太好了。
一番诊断,帝风眉峰露出些许冷色。
“先生,怎么了?”
帝风看向梁诗琪,“你被人下了降头,不仅霉运连连,还有血光之灾。”
“啊?”
梁诗琪吓了一跳,如果是别的男人说这话,她上来就是一个白眼。
但从帝风嘴里说出来,她无条件相信。
“我最近的确挺倒霉的,好几个重要的代言和想演的好戏都被抢了。”
梁诗琪有些苦恼,不过好在名气在,并不缺代言和好戏。
“看来你是被有心之人盯上了。”
帝风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能破解吗?”
“当然可以,需要的东西也不复杂,但一时半会也凑不齐,后天吧,你来找我,我帮你破解。”
降头是一种邪术,帝风也是在阅读炎黄内经玄术篇的时候了解到的。
不算高级,也很容易破解,但重要的,是找出下降头的人,才能除掉后患。
“记住,这两天,你没事可以跟身边之人随便提一嘴,有人能破降头。”
梁诗琪点点头,水眸灵动,“我知道了,先生你要引出那个下降头的人。”
“很聪明。”
帝风笑道。
就在这时,帝风的电话响了。
是唐婉。
“等我,我去接个电话。”
“好。”
出了包厢,帝风来到卫生间,接通了电话。
“喂,唐院长找我何事?”
“想请你明天来帮个忙.......”唐婉柔声开口。
帝风摸了摸鼻子,“我很忙啊。”
“算我求你的,明天有个重要人物的会诊,如果我拿不出方案,找不到病根,院长的位置就坐不稳了.......”“这么严重?”
帝风想了想,“那行,明天我去看看吧。”
”好嘞。
“唐婉心满意足挂了电话。
就在帝风上厕所的同时,两个男人进入了餐厅。
一个年近六十,一个三十左右。
帝风若在,一定大跌眼镜。
金胜韩和谭岩。
此时二人,居然耳磨厮鬓,金胜韩更是对谭岩咸猪手不断。
谭岩有些浑身不自在,今天上班的时候,他就发现金胜韩对自己有些不规矩,才知道这老狐狸好这一口。
下班约自己出来吃饭之后,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没办法,为了腾飞,他只能忍着恶心。
对于私密餐厅的服务员来说,却是见怪不怪了。
“先生,有预定吗?”
金胜韩点头,“有,但是因为急事取消了,现在应该还在吧?”
服务员露出微笑,“不好意思,包厢现在已经有客人了。”
“什么?”
金胜韩登时大怒,“你们怎么做事的,那是老子的包厢!”
“先生可是......”啪!金胜韩反手一巴掌抽在服务员的脸上,“没有可是,清场!让他们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