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一八章 旧事是什么(1 / 1)

布衣锦华 木雨相 1060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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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华锦和慕容桓但没想到,就因为这么一件事,护妻的宁淏怒了,他准备要跟慕容桓死磕了。

华锦没想到的是,她一直觉得宁淏想要的其实宁淏也不是那么想要,他之所以追求也是为了配得上华锦,其实华锦根本就不在乎宁淏是不是多么有成就,她只是不希望一个明明可以走到高出的人却因为自己而失落,她怕以后宁淏会因此而怨自己。

结果两个都希望对方好的人,在这方面就没有了默契,不过也不耽误他们的感情就是了。

“没事!”宁淏冷静了自己之后,这样与李友德说道。

“哦,不知道先生这次过来见咱家可是有什么事情?”李友德也猜不透眼前这个先生是因为什么生气,不过大家只是合作,他也不多问。

宁淏拿出来自己专门带过来的一个卷轴,打开以后,那上面栩栩如生的画着一个人的形貌“你在宫里可见过这个人?”

“隐约似乎是哪里见过,不过大概只是匆忙见得,所以印象不算深刻,先生是想打听这个人吗?”李友德这样询问。

宁淏点头“这人是宫里的一个女官,与我们家主人有些牵扯,你吧这人的背景查明白告诉我!”

李友德这个人在宫里面的人脉的确不错,也是可以用的,不过一些十分重要的事情宁淏还是不信任,也不会找他,以后如果他做得好,或者是小六能确保他的可用,再说其他的。

李友德听了这样的话,也是笑了“这个自是不难,不过……”不用接着往下说了,宁淏也懂。

“若是你做得好,自然是少不了你的好处!”宁淏拿出一章银票“这是五千两银子,暂时与你做个定金,你做得好自然有更多的好处,你若是诓骗了我家主人,到时候你会是什么下场,我可是不保证的!”

李友德对宁淏的威胁不以为然“咱家不过是求财,你们家主子做什么事情自然是与咱家不相干的!”

宁淏也不说什么,其实很多人都看不起这些太监,但也是这些人,若是用的好了比一般人都有用,一群没了根的人,哪里有什么安全感啊,于是便是只求那银钱,就算没了根,只要有了银子,以后也不愁好日子,所以这些太监就只有一句话,银子。

只有给银子,那只要是不威胁他们自己性命的事情,他们都是二话不说就去做的,不过一但别人有了更大的好处,他们也一样背叛的勤快,不过么,估计这京城里面愿意与他们打交道,还能随便一点事情就拿出一万两的人,大概也就只有华锦了。

那些世家不是没有这些银钱,不过世家也是家大业大的,那银子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可以支配的,要花银子都是要申请了以后得了批准,账房那边才会给银子,这样大额的银钱走动,可不是谁一句话的事情,那些世家的家主都是不行的。

也就是华锦这样的财大气粗,拿银子自己就做主了,而且她银子还不少,几个女子会所一直都是大额的盈利,不知道多少女人的私房入了华锦的口袋,就算秀玉书院一直在耗费,她的银子也是怎么花都花不尽的。

李友德求的是财,此时他得了好处,哪里还会在意其他的事情,皇帝的死活都不关他们的事情呢,皇帝死了那些个嫔妃才要担心殉葬的事情,他们这些太监那可是可以继续做下去,到老了直接出宫过自己的富贵日子,有什么不好的。

所以宁淏也说,这样的人不是不能用,不过用起来的确需要谨慎就是,他见到李友德这话说的随意,便想起来什么一样“你可知道这宫里面哪个娘娘最受宠了,太后与皇上的关系又如何呢?”

李友德听到他这么问,心中微微诧异了一下,不过他是聪明人,不该问的就觉得不会问的,现在听宁淏问这个,也猜出来眼前这个人口中的那个主子怕也是身份不简单的,否则不会问这个,不过他也不介意说一下,反正他知道的这些大家也都知道,不过没人往外说罢了。

“若论起来,自然是皇后娘娘最得陛下的心,不过这个也只是表面现象,不说别的,咱们这位皇后娘娘,说好听的呢是贞静贤淑,不好听的也简单,那就是平庸,不过身份合适做了那太子妃,之后又直接做了皇后,一路上顺的很,陛下对皇后的感情与大家对嫡妻的感情差不多,毕竟是嫡妻,嫡子也是需要她生的,总要多几分尊重的!”李友德一边喝着汤水,一边说的自在。

这些话一般也是他们宫里面的人才会议论的,到了外面一个个全都守口如瓶,不过该知道的总是知道的,所以李友德也说的没有什么担心。

“若说喜欢,陛下怕是对哪个都是平淡的紧,看不出对哪个十分喜欢,不过最近宫里面都传说陛下对现在十分有名的那位郡主,就是嘉善郡主是十分喜欢的,不过也有一些宫里面的老人说了,陛下只是借着郡主看别人罢了,不过那些人说的神秘兮兮,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李友德的年纪不小,不过似乎对十九年前的事情也不是很知道。

“陛下年轻的时候和太后有过嫌隙,不过毕竟亲生母子,也不至于真的伤了感情,据说陛下因为早年的事情与太后也经常生气别扭,咱家偶尔也见过,不过也就是一时的,一会儿就好了!”

李友德的话说的不多,不过宁淏还是抓住了一个重点,那就是他一直说的那个,曾经的旧事,李友德不多说,也不知道是他自己本身也不知道呢,还是说故意这样隐瞒的。

“所谓的旧事,具体是什么呢?”宁淏询问。

李友德原本一直拿着的勺子顿了一下,又放下“这咱家可就不清楚了!”

他虽然如此说,宁淏却分明知道,他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他选择了隐瞒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