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御医不是谁的人,太医院的御医背后的势力都很复杂,之前郑御医和秦尚任走得近,也被默认是秦尚任这边的人,但其实秦尚任和郑御医之间并不算非常亲密的合作,更多反而是朋友相处。番茄△□☆小△說網 .s`w`.`c`om
之前华锦进京之后装病匆匆离开的时候,郑御医也只是作为朋友给秦尚任帮忙,毕竟在当时,他只是认识华隐秀,顶多后来知道了华隐秀就是嘉善郡主,一个郡主是否生病而已,就算是有名号的郡主其实也不算什么。
当时郑御医完全只是觉得是个帮忙的小事儿,后来察觉到慕容桓对华锦的心思之后才知道自己是上了贼船,可惜已经晚了。
“虽说之前他曾经帮小六你在皇上那边说过话,但总不能一直帮你吧!”宁担心会出什么岔子。
华锦听到宁问,才笑着说道“今天跟郑御医做了个小小的交易,以后可以稍微深度合作一下!”
“什么?”宁觉得有点听不懂了“你跟他要怎么合作?”
华锦这才说道“京城水深,咱们做的事情又复杂,我也已经弄了一些别人的人过来帮咱们,但毕竟不方便,郑御医常年在宫中行走,前朝后宫很多事情怕是比很多人都知道的清楚!”
其实郑御医这个人的医术很好,但反而在太医院名声是最不显赫的,虽说一般能当御医的都是医术很好的了,但郑御医显然比他目前表现的更厉害,但是本人却十分低调,并不怎么掺和一些世情,比较置身事外。
这是从华锦大闹承乾宫的时候看出来的,太医院的御医现在怕是都已经有了合作的对象,郑御医是难得的没有什么倾向性的,这一点,应该算作秦尚任比较君子,当然也可能郑御医这个人心中有数,知道自己要什么,秦尚任并不能像华锦那样,拿出郑御医真的想要的东西。
“你觉得今日的事情跟后宫有关?”宁想的是这个。
“不,我现在好奇的是,皇上和后宫的关系!”不是因为别的,之前华锦还真是美觉得考虑的太多,毕竟在华锦来看,自己也没打算嫁给慕容桓,宫斗什么的跟自己也没啥关系啊。
慕容桓后宫的那些美人儿怎么样跟她有什么相关啊,但是今日这个刺杀之后,华锦觉得自己也许对慕容桓和后宫的关系也需要多了解一点,比如说,对一个帝王来说,前朝事情忙,第一年可以说是先帝驾崩,皇帝也守孝就不光临后宫。
那现在已经是第二年了,真的会忙到没有时间去后宫吗,从前她倒是看过不少宫斗小说,好吧,那时候她就觉得这些女人简直无聊,没事儿斗些有的没的,勾心斗角的明里暗里的特别不痛快。
虽然她现在也挺不痛快的,但是她觉得应该比在后宫斗好很多就是了。
“好像不曾听过皇上冷落世家出身的嫔妃啊!”皇家哪有什么秘密,皇上宠幸后宫都要被人关注的,连宁都能得到消息的说。
华锦冷笑一声“是啊,皇上对整个后宫都很冷落,但是说实话,男人真忍得住这个吗?”
要说华锦也是个刷了绿漆的老黄瓜了,现在这个身体倒是还挺嫩的,但毕竟前世灵魂也是有三十六岁,啥没有经历过的,何况学过心理学的就知道了,各种性变态什么的都经常讨论,早就百无禁忌。
但是她忘记了面前这位还是一个纯情美少男,好吧,还是个处男,所以她就这么一说,果断看到宁一个大红脸,所以以前撩她神马的都是她错觉吧,她说了什么让人害羞脸红的事情吗?
宁这么一脸红,华锦尴尬了,嗯,两秒“科学来分析,男性的征服欲很强大,能够让男性克制这种**的,只有是另外一种更强烈的企图心,所以事业型的男人冷淡也不是不正常呢的!”
“小六……这个……”宁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面对,你一个没出阁的女子不要这么说话,这样的话他也说不出口,因为华锦分析的,非常,非常,非常的认真严肃,一点威胁的感觉都木有。
“所以理性来说,如果皇上对后宫都可以这么理性,一定是因为他有其他的追求,不过么,现在压抑的厉害,以后爆发的时候也会比较,嗯,强烈!”华锦说完之后继续“既然箭矢上的信息都指向后宫,不查查也对不起这些人啊!”
“这倒是,哪怕是为了麻痹行刺的人也是要做的!”至少现在为止,那些人不知道华锦一开始就完全没怀疑真的是淑妃和容嫔搞事儿。
甚至华锦可以确定自己没有聪明反被聪明误,淑妃和容嫔的背后是刘家和周家,不提九公主这种从小被老娘给养歪了的,就连誉王都懂得识时务为俊杰,知道自己不是那个材料就放弃了夺取皇位,甚至用你纨绔的外表来降低自己的存在。
华锦倒了这个时空之后跟世家打交道的不少,要是刘家和周家真的做事这么的急功近利,甚至不考虑到后果,华锦反而高兴了,这么蠢的对手,还不是随手就被她秒杀了,但实际上却是,华锦倒了京城之后,虽然在偏殿上,表面上是她在压制世家,但世家某种程度上并没有把一个小小的嘉善郡主放在眼里,他们更多的是想当然的认为华锦和慕容桓的关系非同一般。
所以也把华锦说的一些话看做是慕容桓要说的话,把两人归为一类,也把华锦归类为慕容桓的代言人,其实这样理解也不算错,至少在目前为止华锦和慕容桓之前是没有利益冲突的,至于背后华锦的算计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至少慕容桓表面上还是把华锦当做是自己人的。
就因为跟世家打交道的比较多,所以华锦非常明白,这次的刺杀绝对不会是来自世家,有人陷害和指向还是很明显的,哪怕就真的是世家也不会是刘家和周家,这两家的主事人还没有这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