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闻,从未见过诗词如此比拼的,那齐元若固然厉害,咱们苏州的华隐秀却真真不愧天才之名啊!”看着一一的菊花石贴起来,一群人过来赞赏。网?
“现在多少了,看那齐元若似乎比一开始慢了啊!”清芷就听到周围都在议论着。
“虽然齐元若的度的确很快,但要说诗词的质量,却是比不得华隐秀的,端看这一句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便已经是齐元若那些诗词难以企及了。”从上次华锦写芙蓉诗词,已经太久没有这样大的场面了。
“的确如此,单纯的看度,那齐元若自然也快,但华隐秀明显更犹有余力!”这比斗华锦看起来太轻松了,基本上就是坐在那里,张口就来,因为太过自然随意,反而更让人惊叹。
“小六这诗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徐深也要承认,单纯说起作诗,他们都比不过华锦一个人。
宁淏就坐在华锦的身边,并不关心别人如何,只是看着华锦这样肆意的虐别人“那齐元若就算有所准备也总有力竭之时,这一局,他必输!”他的小六是最棒的,怎么可能不赢呢!
“这华隐秀是妖孽吗,怎么做得这样多的经典诗词?”有个读书人看到刚刚挂出来的那诗词,指着那句‘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已经是震惊的不知要用什么词句来评价这样的妖孽了。
“真是好一句宁可枝头抱香死啊,没想到这华隐秀看似随心随性,却也有这样刚强火烈的性子!”这份气节怎么不让人击节赞赏?
“又来了!”清芷目光闪亮,从前只是听过华隐秀的风姿的她,今日才知道什么叫做闻名不如见面,真的见到华隐秀本人,看到他如何的随意随性才明白,这样的潇洒自在,风度凛然竟然无法简单的用语言来形容啊!
齐元若为了这次比拼提前准备了十几诗词,为了一开始的时候镇住对方,他开始用的都是写的不错的,但哪想到华锦会如此随意轻松,宛如妖孽一般的张口就是经典之作,就算是华锦所作的普通的,也比他所谓的写的好的更优秀。
最重要的是,他这边已经开始紧张起来了,华锦却好似不在意一般的,就那样疏懒的躺着,好像不是在比拼,真的只是过来赏菊,完全的将他这个对手忽略,已经第九诗词了,还是那样轻松的样子。
齐元若的脸上都是汗,一旁跟他一起的几个书生此时也是脸色惨白,早就听说王明门下多出天才,都是风姿俊秀之辈不说,也大多年纪轻轻成就斐然,只是大多数王明的弟子都十分低调,只有这华隐秀名声最大,原本以为这是特例,今日他们才知晓,华隐秀这般的才名,竟然也是已经十分低调之后的结果了。
这哪里是天才二字足以形容,这简直是妖孽一般,那些诗文犹如从天而降,随意而就,难怪只在诗文方面有才华,这样的人,若是作画弹琴其他方面也十分优秀,哪里还有其他人的活路?
齐元若的度开始变得慢了,华锦却是喝了酒,正舒服着,干脆的站起来,自己跑到桌子前面,拿着笔开始写起来。赵轲和陈固见到她如此,也没有阻止她,就见到华锦摇摇晃晃,提笔随意“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两人看了华锦一眼,这华小六从开始斗诗到现在,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个风格,眼看着这竟然又是换了作诗的风格了,也不知道这华小六胸中到底存了多少个灵魂,怎地就作的出这般不同感觉的诗词呢?
华锦微醺,这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前世她最喜欢的,就是诗仙李白那喝着酒作诗的随意自在,今日居然也找到了几分感觉,虽然她也知道,李白的肆意是带着怀才不遇的苦闷,她未必有相同的感触,她只是喜欢自由的感觉罢了。
把酒杯扔掉,一旁的宁淏接着,就见到华锦端着酒壶,直接仰头喝下“哈,爽快!”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笔触落下之处,一个随意悠然的画面跃然纸上。
好一个醉意醺醺,放浪形骸的诗人!周围看着华锦如此表现的文人全都只有一个感慨,是的,即使华隐秀的年纪还如此年轻,但她已经是个诗人了,今日之作虽说不都是传世经典,却个个都是好诗,就这样的质量和随意成就的潇洒,说是燕国第一人也不为过。
“好好好,心远地自偏,我们竟然都不如她一个小孩子看的清楚!”有些夫子看着华锦那随意的笔触还有那饮酒,真的有种收获的感觉。
王明却是带着赞赏的看着华锦,从一开始收下华锦就现了,这个小女孩像是从天外而来,有着与众不同的思想,跟全世界都不相同的做法,她看似规矩,却不过是一层外壳而已,其实,从头至尾,这个女孩都是这样随心所性的样子,像是清风,更像是流云,好像在意的有很多,又好像,随时都可以轻易抛下。
华锦自己都不曾知道,她会给人这样的想法,前世做咨询的时候,她的咨客曾经说过,看她好像乐观开朗,一切都已经看开接纳的样子,其实她也的确健康自在,但她本质上是一个淡淡忧伤的人。她爱好似乎很多,但每一个都很孤独,她很自在,但也同样孤独着。
宁淏自然看出来现在华锦的状态,看到她写完这诗之后,直接就把毛笔扔掉,伸开双手看着天空,似乎在看着另一个时间,也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所有人看到这样的华锦,都好似看到了一个天神下降来的天才,好似轻轻呼吸,这人就要回到天上,让他们再也看不到这样的钟灵毓秀。
连不熟悉华锦的那些围观百姓都有如此感觉,何况是一直把华锦放在心尖上的宁淏,见到这个景象,又想到刚刚蝴蝶围绕她飞舞的样子,心中一慌张,几步拉着华锦的手,将人抱在怀里。
华锦正好像感受到自己就是那魏晋时期的名仕,风流豪放到了极致,享受这份感觉的时候,就被拥入一个泛着冷香的胸怀,有些傻呆呆的回抱着这人“现在,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