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说,这宝物嘛,如果能不还那是最好的。
“凡哥,你看这……”吴胖子搓着手,贼兮兮的道。
“真感兴趣?”
孟凡看了吴胖子眼,若是吴胖子真感兴趣,将这堆宝物留下倒也没什么,毕竟严老头之前就说要送给他来着,包括严老头储物戒中的宝物都随他挑选。
吴胖子闻言,立马点头,“当然感兴趣!”
他这唯一的爱好就是收集宝贝,在宝物面前,再漂亮的女人于他而言都一文不值。
孟凡见吴胖子一副苦兮兮舍不得的表情,叹了口气,摆手道:“行吧,那我到时候同严老头说一声,应该能留下。”
“我去,当真!凡哥胖爷爱死你了,来来来亲一口亲一口,胖爷必须好好表示下对你的爱。”
“……滚!”
若非车上空间比较狭窄,他定然要给吴胖子一脚,还亲一口,孟凡一想到胖爷一个男人非得抱着他亲一口的场景就忍不住全身颤抖,他感觉身上的汗毛全都竖起来了,简直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得勒,胖爷马上就滚。”
“对了凡哥你还没说那个严老头是谁呢?
总觉得这称呼有点熟悉,不过胖爷我好像记不起来了。”
吴胖子不断地在脑子里思索,忽的,他似豁然开朗般的看着孟凡,咽了咽口水,“凡哥,你说的这个严老头该不会就是被我顺了宝贝的那个吧?”
吴胖子顿时觉得这个世界有点小,他还准备去找找还有没有储物戒呢,哪想着凡哥的储物戒竟然是别人送的,而且还是被他顺了宝物之人送的。
他这要是去找,不得当场被人削一顿。
“啊胖爷我心里苦啊……”吴胖子当场躺在椅背上哀嚎。
叶老将军在前面,无奈的摇摇头,“小胖子别哀嚎了,储物戒这种东西,整个地球都找不到一个,而且老夫听人说,即使在别的星球,想要制作储物戒也是格外艰难,所以啊,臭小子能得这么一个储物戒已是不易,在寻一个岂是易事。”
“只可惜啊,这个储物戒上的神识太过强大,即使这宝物再如何厉害,也只能当个装饰品用。”
对于这点,叶老将军也颇为无奈。
神识破不除,再厉害也只是一个普通戒指罢了。
车子在路上行驶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我去,这里够高大上啊!”
吴胖子跳下来环顾了四周一番,望着周围拿着枪站岗的卫兵们发出赞叹。
“对了,咱们不是要去秘境嘛,来这里做什么?”
这个地方孟凡来过一次,上次出发去南极便是用的军用飞机,难不成这次的秘境很遥远?
需要飞机才能飞过去?
孟凡怀揣着疑惑,六个人一起走进去。
门口的卫兵见叶老将军的到来,皆是敬礼叫好。
叶老将军微点着头,带着五人去了停机坪,一同上了一架早已准备好的军用飞机。
“爷爷,外公,我们此次要前往何处?”
孟宪开回头,认真的看着孟凡,一字一顿道:“昆仑山!”
“什么?
昆仑山!我去真的假的?
!”
孟凡还没说话,吴胖子率先跳出来。
孟凡见状,难免有些疑惑,“胖爷,去昆仑山有什么问题吗?”
在他印象中,昆仑山又称昆仑虚,中国第一神山,万祖之山,亚洲中部大山系,也是华夏西部山系的主干。
昆仑山,从古至今都流传着许多神话故事。
相传昆仑山中居住着一位神仙“西王母”,人头豹身,由两只青鸟侍奉,是道教正神,与东王公分掌男女修仙登引之事。
相传昆仑有四灵,麟、凤、龟、龙,而这四灵神兽是华夏大道风水形成的源头。
相传昆仑山乃是上古神话之中,天柱不周山倾倒之后,留下来的底下半截,至于上面的另外半截,则是被元始天尊炼制成了至强法宝。
相传……总之关于昆仑的神话很多,但真正去过昆仑山的人却很少。
可以说,有关昆仑山的传言很多很多,有人说昆仑山是美丽的,也有许多人说昆仑山是遥远、神秘而恐怖的,因为昆仑山那棱格勒峡谷被称为昆仑山地狱之门,一座纯天然十分凶险的地狱之门,它在世界上名声显赫,为世界著名的五大死亡谷之一。
谷地南有昆仑山直插云霄,北有祁连雪山阻挡着北国寒风,整个谷地处在那棱格勒河的中上游地带,周围是由紫红岩,沙岩组成的中高山带屏障,冰雪皑皑的山峦巍峨多姿,湖泊清澈见底。
微波荡漾。
听起来是一片美丽祥和。
但实际上整个峡谷内布满死亡的气息,有狼、熊、羊、野骆驼等动物的皮毛、骸骨,还有人类风化已久的尸骨,荒丘孤坟向人们讲述着一个又一个悲惨的故事。
地狱之门之所以被称为地狱之门,是因为不论是人或者是动物,经常会莫名其妙的死在山谷中。
多少人进入这个死亡之谷探索,无一不是成了埋骨之地。
但他所了解的这些知识都仅仅来自于别人的科普,至于是真是假谁也不知。
不过瞧吴胖子一脸惊悚的表情,倒让孟凡对于昆仑山更加疑惑了起来。
难不成昆仑山当真这般神秘且恐惧?
“胖爷,啥情况,快讲讲看。”
吴胖子愁眉苦脸的挠头,“这事胖爷我也说不准,只是从古籍上看到说昆仑山凶险无比,没有绝对的实力,若是前往昆仑山的话,必死无疑,据说万年前,地球灵气还未枯竭时,地球能人异士众多,但那些能人异士有一天齐聚昆仑山,结果全部惨死,昆仑山便成了那些大能们的埋骨之地。”
“凡哥,你说这么多大能们都惨死昆仑山,咱们去焉有活命之路啊,是吧?”
“大能惨死昆仑山?”
孟凡蹙着眉,有些不敢置信,难不成昆仑山当真这般恐怖?
是大能们的埋骨之地?
“这件事,确实发生过。”
孟宪开走过来,声音略显沧桑,眉中难掩悲伤之色。